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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了,我等了很久还是凉水。” 晁挥这时候已经把领带全部扯下来,然后很不经意地把它塞进衬衫的口袋里。他向我走来,步子很慢很从容,等他在我面前站定,我也不好再合着门,而是把门打开。 “我帮你看看。”他说。 “不用啦不用啦,”我一边拒绝一边把路让开,“我去找阿姨看看吧。” 晁挥没理睬我,我也没接着“拒绝”下去。因为我只围着浴巾,上半身完全赤裸,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我轻轻抱臂环着胸。 跟在晁挥后面,他走进浴室后把袖子捋到肘的位置,然后伸展胳膊够热水器。我在后面瞄他的肩胛和背,因为动作牵连的肌肉即使藏在衬衫里也隐隐展露。晁挥比晁鸣高一些,毕竟年龄在那放着,晁鸣更精瘦,我想晁鸣长大后可能也是这样的,身材好。 不,是更好。 “没调温度。”晁挥解释,他按了几个按钮后打开水龙头,不到一分钟就让我来试水,“怎么样这个温度?” “挺好的…可是万一一会儿突然又变凉了怎么办啊?”我问。 “你看着上面那个红点,”晁挥给我指了指,“能碰到吗?” 我试了试,身高真是我的硬伤,“不行,有点高了,要踩凳子。” 刚刚试水的时候晁挥衣服上被溅了水,现在手也是湿的。他没说什么,突然掐着我的腰把我举起来,就在我身后、贴着我。我后背能感受到他衬衫上凉凉的纽扣。 “哎哎!” “现在呢?” “可以啦,谢谢哥。”我很慌,可是强作镇定。 “凉了就按 ‘加 ’,热了就按 ‘减 ’。晁鸣不是说你是个很聪明的高中生…” 晁挥的话还没说完,我也正要接嘴说不是我笨,是我从来没用过热水器。我们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是晁鸣:“你们干什么呢?” 我一惊,扭几下从晁挥的手里滑出来,落在地上的时候还差点摔翻。 “你哥他帮我调热水。”我抢先解释。 晁挥倒是不着急,从旁边抽纸擦身上湿的地方,“你回来就行,我刚教他怎么调热水。” “哦,”晁鸣很轻地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别的意思可我实在看不清猜不透,“洗吧。” 什么意思呢?我让热水从头浇下来,细细琢磨晁鸣刚才的眼神。疑虑,不屑,还有警告,我的脸猛然好热,开始发红,水盖在上面烫得慌。我又在多想,胡思乱想,七想八想。 晁鸣的浴室也摆着他常用的那款香波,我挤了些在手心,揉到头发上,开始自我陶醉,仿佛在被刚出浴的晁鸣紧紧抱着。 晕乎乎洗完了,我穿着晁鸣的T恤出来。没穿内裤,因为我洗了,幸好晁鸣的衣服大,把我下面都遮住。 晁鸣正盘坐在床上打游戏。“你没玩啊。” 他说。 “啊,”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我都说了我不会,弄了两下不懂,就放那了。” 晁鸣没说话也没看我,而是专注地摇着手柄。 “你做什么还戴着眼镜?”我笑着问他,晁鸣根本不近视。 “习惯了,看得更清楚呗。”他回答。 比起屏幕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动感肌肉人,晁鸣的手指和手腕更加吸引我。在屏幕上出现红色色素块拼成的KO后,晁鸣往后躺,小臂支在床上。 “我对这种,呃,打架的游戏,不感冒。”我看他闲下来了,补充道。 “也有别的。”晁鸣在箱子里拨拉几下,抽出一张封面带着美少女的卡带。 “靠,我不要啊。”我抗拒。 “《Metal Slader Glory》,这个不打架。” “Slader?”我没背过这个单词。 “《金属之光》,探秘的,我觉得你肯定喜欢。”晁鸣熟练地把卡带插进机子。 “好吧,”我接受,“你要教我怎么弄,我从来没玩过。” 我是盘坐着的,晁鸣则倚在靠枕上,手臂松松地搭在我后面,有点要碰到我屁股了。他玩过一次,却没有给我剧透,只是时不时地帮我指点两下。到最后他实在困得不行,眼睛堪堪闭上,我往后挪了挪,让他的手臂挨着我的身体。 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电视机屏幕发着蓝紫色的光,能看到老式的温暖灰尘。坐着的我和躺着的晁鸣,都被这汪光束吞进身体,晁鸣眼下的阴影是蓝色的,喉结是蓝色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是紫色的。 那天晚上我玩到凌晨两点终于通关。 Catty:I don’t believe it … Enkai:That’s…Glory 随着一串电音,屏幕上的美少女美少年下出现这样的字幕。 “That’s…Glory.”我小声说。 晁鸣已经睡了很长时间,我收好机子和卡带,拉上被子后瞄了一眼晁鸣。 “You’re the Glory.”我小声说。 企鹅群/ 488 /制作?--6 :: 租公寓的时候我找的两室一厅,就我一个人住绰绰有余,多的那个房间我要装用来察看监控的显示器。这些花费可不小,把我毕业后的一大半积蓄都搭上了。 那天上午我回到家后立刻检查了监控的监视范围。虽然在意料之中,可还是止不住失望,晁鸣卧室里的那个监控果然视角很差,只能从侧面看到床的一角和门。客厅的视线则好了许多,基本的摆设都能看见。 从那之后,那间屋子就成了我的常驻地。除了上课和卖炒冰的时间,我基本都耗在那里。有几次我坐在显示器旁一边看书一边看晁鸣,甚至就着那个姿势睡了一整夜,早晨起来脖子扭了。 正因如此我渐渐地摸透了晁鸣的行动轨迹,通常情况下他周一和周四一整天都不在家,晚上十一点左右才回来,周三回来得最早,周五回来得最晚。而那位让我始终惦记的罗宵子,除去我偷偷溜进晁鸣家的那次,再也没出现在晁鸣的房子里。 晁鸣没在家吃过饭,应该都是在外面吃了才回来,得空的时候会坐在客厅里打游戏。晁鸣只有两个时候戴眼镜,讲课的时候,打游戏的时候。而我最喜欢坐在显示器前看他打游戏,他握着手柄的手,在像素极低的显示屏上白得晃眼。 为什么我最喜欢呢? 首先,这时候的他最像我高中认识的晁鸣,朝气和冲劲,每每感受到都让我激动不已。 其次,他握着手柄的手,让我留有充分的幻想——他在握着我的,我的阴茎。 我会把裤子半褪,然后狗一样叼着上衣,狗一样露出肚皮。 狗一样幻想着被他操。 说出来挺可笑,晁鸣没帮我撸过,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却在我的性幻想里给我撸过、口过、甚至做过,无数遍。现在他又不知不觉地、被动地钻进我的脑袋里。他的手没再握着手柄了,他握着我的,大拇指盖在我的马眼上,咕叽咕叽。他的眼睛没再看着屏幕了,他看着我,然后挑着眉毛勾引我。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是在吞咽我的精液,要留着一点白在他的嘴角。我要抱着他的头,让他的唇舌从从我的小腹起始,经过我的胸膛,狠狠嘬我的奶头。 最后再吻上我,和我共享唾液。 要更暴力更喜怒无常,要啃食我的脖子,要掐死我、再于断气的临界点哺口气给我。 从我的视角看不见他那边屏幕上的东西,但我能凭借他的手速判断,什么时候会出现“KO”的红字。他摇得快了,我的手也快,他的脖子微向前伸,我也伸我的脖子。 晁鸣用力按下中间的按钮。 “KO”! 无论是谁,肯定被晁鸣杀死了。我射出来,也死了。 那摊精液挂在我的虎口上,慢慢变凉。 我正靠着椅背喘气,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我把手上的东西随意抹在内裤上,不耐烦地去拿电话。 是施奥。 “喂。”我说。 “怎么回事你,”施奥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干什么,“感冒了?嗓子这么哑。” “有点吧,不太舒服。” “多喝水。” “嗯,”我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咋啦?” “心巧给我说,咳,你在T大门口,弄了个炒冰摊?” “是啊。” “简直有病,店也不管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病人特多,我天天跑去给阿真帮忙。” “嘿嘿,谢谢嘛。” 我把沾着脏东西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咦,好腥。 “T大。”施奥欲言又止。 “晁鸣考的大学呗。”我替他说了。 “…不能理解你还回去做什么,要就见一面他,也不至于卖炒冰吧。” “谁说我是因为他,”我反驳,“小时候我也想考T大。” 施奥沉默,我也不主动往下说,他知道所有的事。过了一会,那边的乱哄哄的声音逐渐减弱,施奥才重新开口:“我去上城找你吧。” “别,你来了,阿真岂不要忙死。”我当即拒绝。 “要想阿真别死,你回来就行。” “奥哥,”我把声音放软,施奥受不了我求他的,“你在临城帮我顾着店,等我弄完…就回去。” “你保证?” “我发誓。说到不做到就是小狗,就是大笨猪。” 施奥这才答应不贸然来上城,挂了电话后我松口气,他若是真来我就有麻烦了。 我看眼显示器,那边客厅的灯已经熄了,卧室还透点床头传来的光。我把裤子连着内裤脱掉,光着两条腿走去卫生间,把它们丢在盆里。 那晚我睡得很熟很香,应该是打过飞机的原因。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施奥根本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他的承诺也是在放屁。 那是周四,我下课就赶到满天星,昨天听罗宵子说,今晚他们话剧社会在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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