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见此,林父‘啪’地甩了林清沅一巴掌:“逆女,你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 混乱中,林清沅突然上前抓住我,状若疯癫: “不可能,报告一定是假的。” “景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将离婚协议塞进他怀里。 “晚了,我们之间没可能了。” 我侧过头对林父开口: “顾总,如果能和平离婚,江氏与林氏的合作项目还有商量的余地。” “但要是闹得难堪。” 我话锋一转,眼神冷冽,“所有合作就此作罢。” 林氏集团本就因股票数日跌停而摇摇欲坠。 若此时我沈氏终止全部合作,林氏极有可能就此破产。 林父脸色铁青,沉默良久后,猛地瞪向林清沅,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签!” 在林父的逼迫下,林清沅颤抖着手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 至此,我与林清沅的婚姻,彻底结束。 林清沅怔怔地望着我,眼里满是痛苦与懊悔。 “景行……” 她低声温柔唤着我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哀求。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一次,好不好……” “机会?” 我冷笑一声,眼底尽是寒意。 “我给过你的机会还少吗?” 林清沅情绪瞬间崩溃,跪倒在地。 “送客。” 林家众人被‘请’出门时,林清沅突然瘫在台阶上,又哭又笑。 又猛地抓住林哲的头往墙上撞:“是你!都是你的错!” 林哲被撞得头破血流。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闹剧。 8 尽管林父拼力周旋,但离婚风波引发的连锁反应早已无法挽回。 短短半个月,公司股价暴跌一半。 林氏集团掉出十大家族,沦为不入流的小公司。 林清沅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总裁。 她蜷缩在城郊别墅的沙发里,日日用酒精麻痹自己。 终日混混沌沌,对着满地的空酒瓶喃喃自语。 许哲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每天都来悉心照顾她。 收拾一片狼藉的房间,为她煮醒酒汤,甚至清理她的呕吐物。 “清沅,少喝点。”许哲试图夺过她手中的酒瓶,却被她猛地抓住胳膊。 林清沅抬起红肿的双眼,眼神却骤然发亮: “阿澈……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 许哲的动作僵住,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 她又把自己错认成了林澈。 “我不是林澈,清沅,我是许哲……”他压下眼底的不耐,耐心纠正。 但林清沅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喃喃: “阿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把林氏都给你……” “够了。” 许哲猛地摔碎酒瓶,他积压的怨气终于爆发。 “我真是蠢,爱上你这种心里只有别人的疯子。” “你活该,这都是你自找的。”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落到这步田地了,还惦记你那死了的白月光。” 这番怒骂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林清沅眼中的醉意。 连日来的浑浑噩噩豁然清醒。 她的目光变得清明,第一次真正聚焦在许哲身上: “许哲,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滚出去。” 许哲冷笑一声:“现在让我滚出去,晚了。” “你可别忘了,你还怀着我的孩子。” 林清沅似是想到什么,随机喃喃道: “一定是我怀着你的孩子,景行才不肯原谅我……我现在就去去预约流产。” 闻言,许哲理智回笼,彻底慌了。 “清沅,那可是条生命!你怎么忍心。” “我怎么不忍心,这个孩子就不该来,我一定要挽回景行。”林清沅态度十分坚决。 “挽回他?”许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林清沅,你醒醒吧!沈景行那个人,一次不忠,终生不用!现在才想起来挽回,你不觉得可笑吗?” 林清沅瘫坐在地上,声音破碎,“我……因为你个骗子……毁掉了我所有……” 许哲看着她疯癫的样子,突然大笑:“林清沅,别怪别人,是你亲手推开了唯一真心待你的人!” “滚,别让我看到你。”林清沅愤怒嘶吼。 …… 林清沅找到了林母,告知了自己的决定。 “这个孩子,不该存在。” 在林母的安排下,她预约了三天后的流产。 当手术同意书签下名字时。 林清沅忽然想起林澈临终前说的‘别活在我的影子’。 她觉得自己怎会如此荒唐。 为了一个替身,伤害了真心待她的人。 修养月余之后,林清沅回到公司,派人调查许哲被绑架的真相。 调查结果很快传来,那场绑架案,果然是许哲自导自演。 她立刻将许哲开除,收回了给他的所有东西,并以敲诈勒索、伪造绑架案、挪用公款等罪名,将他送进了监狱。 之后,林清沅身着一袭温柔的白色连衣裙,拎着保温桶来到沈氏集团,强装着温柔。 “景行,我熬了莲子羹。” 她递过桶时,手腕带着一条崭新的手链。 我不由得觉得可笑。 这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或许她昨日才打开。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沅每天都来沈氏给我送礼物。 我每次都严词拒绝,希望她能彻底死心。 直到某天,我正在和合作方谈判。 外传来吵闹的声音:“林小姐,沈总正在谈合作,您不能进去。” 我没有理会,继续签署着合同。 就在我与合作方代表安娜握手时,林清沅突然冲了进来。 她脸色暴怒,“沈景行,你是不是跟这个女人有一腿。” 说着,她抬手就给了安娜一巴掌,随后撕毁了合约,打砸了所有东西。 我立刻让人控制住她,吩咐保安将她赶了出去。 当晚,我拨通林父的电话:“林总,若林清沅再出现在沈氏,所有与林氏的合作项目,将会立刻终止。”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林清沅。 后来听说她精神错乱,被林父送出国接受治疗。 往后的几十年里,我带领公司跻身世界十强,成为商界瞩目的新星。 同时,我也投身公益事业,每年投入巨额资金用于公益基金。 在一次发布会上,有记者提问:“沈总,上段婚姻破裂后,你这十年都未曾婚配,是还念着前妻吗?” 我笑了笑,从容答道:“我和前妻的缘分早已尽了。余生,我只想带领公司继续前行,创造更多价值。” 就连王后也每日咳血不止。 举国咒骂,请出我曾经的夫君孟洺渊提剑镇妖。 他安抚王后: “阿箬莫怕,既然她死了都还要害你这个姐姐,那本君就绞碎了她的魂魄给你做护身符。” 爹娘也翻出了镇魂幡,骂骂咧咧跟过去。 “绞碎魂魄可太便宜她了,应该把她的残魂封进丑猪体内,日日配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当他们来到曾将我流放的蛮荒之地。 却发现那些失踪的女妖都横陈于我墓碑前,尸体跪呈为叩拜的姿势。 只有一个小女孩,抱着我的牌位枯坐,说: “不劳你们费心,我阿娘早就魂飞魄散了。” “我守在这里,只为等一个公道。” …… 1 “魂飞魄散?本君可不信!” 孟洺渊皱眉,挥剑斩下,劈开一条血路,也斩断了女儿手中我的牌位。 他瞬移过去,揪住女儿衣领,粗暴地提起来。 打量一番,冷嗤: “果然是个不安分的荡妇,流放蛮荒十年,孩子都八岁了。一只半鲛半人的贱种,也配和我说话?还谎话连篇。” “你刚刚说公道,她这种背信弃义、逼良为娼的毒妇要什么公道?!” 衣领勒紧女儿的脖子,让她因窒息面色发紫,神色却淡淡的。 “只要看到她的尸首,你自然就会明白一切。” 孟洺渊做了十几年君王,从没被人这样挑衅过,闻言用力把她扔回尸堆里。 “既然和本君卖关子,那我就将这里夷为平地。” 剑气横扫,无数尸体化作齑粉。 女儿承受不住,吐了口血沫。 爹娘连忙护着我的姐姐从她身上踩过去。 “阿箬,你现在是王后,可不能被这些肮脏的血弄脏了鞋底。” 他们不爱我,自然也不爱我的孩子。 沅沅。沅沅。 我无声呐喊。 可我早就只剩一抹残念,连一魂一魄都算不上。 侥幸留存在女儿发间的木簪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消散。 没有办法扶她起来,也无法告诉孟洺渊,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只不过我来蛮荒的第一年就被恶妖们剖腹取胎,这才导致女儿比同龄半妖成长得慢了许多。 随行的御妖师不在乎她年纪大小,一个接一个地踹她泄愤。 “谢兰茵恶魂作乱,害死了我妻子和孩子,她的女儿凭什么活着?” “我也被她害惨了,当年城破之时,我娘都七十多岁了,还被这个妖妇逼着伺候敌军将领的爷爷,等我回来,阿娘的身下都烂了!” “呸,真可恶,等把谢兰茵挖出来,我们就拿她的女儿泡酒祭旗!” 女儿蜷缩起身子,抱紧我断裂了的牌位。 任由他们殴打,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直至坟边一声惊呼响起,打断了这些人的动作。 他们跟过去一看,也同样低声叫了起来。 草席里裹着的那具尸体,竟根本不是我的脸! 只有手边那枚绑了结发带的海螺是我的。 “相思螺?” 孟洺渊捡起它,手背青筋暴起。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十五岁那年,他在深海里寻了三天三夜,找到这件宝物送给我。 只要贴在耳边说话,就可以把声音都录进去。 他说,希望我能存够一千句情话给他听。 可后来,他恨我入骨,直到我死那日,才第一次来蛮荒,命人将我鞭尸一万下。 那时的他太厌恶我了,朝相思螺踩了几脚,踹进我坟里就走了,连草席都没掀开看上一眼。 一直沉默不语的谢箬竹突然抚着心口,抓住他的手说: “君上,我难受得紧,想回寝宫了。” 孟洺渊原本有所动容的脸庞再次冷硬,搂紧她。 正要点头,女儿却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出声讽刺: “你是怕你对我阿娘做的那些龌龊事败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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