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将自己粗大的东西清醒的肏到少年的穴中,一边仔细观察着少年的神态——观察他控制不住晕红的脸颊,微微发抖的身体,观察他逐渐蒸出的细汗和很快被锁香枷吞噬的暗香。 顾斯闲发现。 夏知是真的很痛苦,在挣扎,他是真的很厌恶男人,心理的厌恶,让他很难得到快感。 但是。 顾斯闲慢慢眯起眼睛,很热,很舒服,滚烫,伺候的也很好。 心里很抗拒,但是小穴真的很会吸啊。 即便没有透骨香的影响,他也觉得少年形容可怜,惹人垂爱。 顾斯闲轻轻吻吻他汗湿的发,和痛苦皱起的眉头,猛然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啊——” 滚烫热烈的东西探到一个从未涉及过的地方,少年身躯绷紧,被吊起来的双腿疯狂摇晃,屁股也在扭动,想要摆脱那粗大的,像蛇一样不停往他身体里深入,再深入,再深入的恐怖东西,忽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知眼泪滑落眼角,他的嗓子也几乎变了个调:“你干嘛……你……伸到哪里去了……好难受……出去,出去!!!滚出去!!啊——” 少年被他肏射了。 夏知射了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傻了似的,怔怔的瞧着床帘,眼神空空茫茫。 顾斯闲把书房里,有关透骨香主的古书都看了。 母族传世千载,对于透骨香主的执念恐怖至极,留下关于如何调教香主的著作也是浩如烟海。 有一本书里提起。 吃了朱果后,透骨香主肠道深处会出现一朵隐秘而紧闭的花腔。 这是能让透骨香主和使用香主的人同时感觉极乐——也是可以驯服他的秘处。 顾斯闲亲了亲他的眼睛,肉棒探索到一处地方,感觉处于不应期的少年脊骨又战栗起来,于是声音轻柔的说:“是这里吧,小知了。” 少年无意识的掉眼泪,“不是,不要……放开我……” 说完,顾斯闲开始用力朝着那个紧闭的,隐秘而极度敏感的地方冲撞。 “啊——”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曲起来,眼尾掉了一颗一颗的眼泪,他发了疯一样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摁的死紧,那巨大粗硕的东西疯狂的往那小小的地方撞击,那地方又敏感的要命。 夏知浑身通红,像被煮熟的虾,腰无力的扭来扭曲,又痛苦又难受。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宝贝。”顾斯闲真的有些着迷了,他抚摸着少年如玉泛着粉的皮肤,嗓音哑下来,“放松点,乖,会舒服的。” 夏知:“滚,滚啊,滚开呜呜呜——啊!!” 但他能怎样呢,他的腿被吊起来,连踢蹬都困难,忽然—— 噗呲。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肏进去了,那个奇怪的地方……肏进去了。 一时间夏知几乎是疼到浑身抽搐起来。 顾斯闲眼睛眯起,额头上也因为欢愉至极而浮出了细密的汗,偶尔从少年身体里,从玉枷里漏出的一点点细香,更是助兴。 “好紧啊。”他闷闷的笑着,语调温柔,“痛不痛?我可以轻一点的,宝贝。” 夏知已经被肏的失了神,只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不要了,难受,走,走。不要,不要。 可怜死了。 顾斯闲亲亲他的唇,“好可怜。” 于是开始在那紧窄,又滚热的地方,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只才动一下。 少年的身体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两腿吊着,腰上腹肌消减,又没劲,却还能如痉挛一样,因为极度的快感——或者说痛苦,猛然曲起身体—— “啊——” 他眼泪糊了一脸,崩溃似的尖叫着:“走,走——疼——” 顾斯闲作势抽出,龟头却坏心眼的磨了一下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他语调慢慢的问:“我爱你吗,宝贝。” “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呜呜呜呜……” 夏知印着密密吻痕的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起来,害怕的浑身都在战栗。 顾斯闲又重复问:“我爱你吗,宝贝。” 夏知感觉内里的那个恐怖的东西又有要动的迹象了,他害怕的心脏发抖,哆嗦着说:“爱,爱……”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恶心恶心恶心…… “我懂爱吗,小知了。” “懂,懂……呜呜呜,懂……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胡言乱语,只想疯狂求饶。 顾斯闲温柔的哄着他,让自己粗大的东西在那个舒适的地方呆着,语调含着疏懒的笑:“好呢,不动了,不动了呢。” 男人眉眼温和,唇角笑容斯文,哪怕肏着他的时候,宽肩窄背上还披着极其宽大和服外衫,山水的织锦被汗水浸湿,仿佛是怕少年私处朝外,害羞似的,所以要特意用衣服挡住。 于是少年以为哄好了男人,在缓过紧绷的痛苦后,身体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在他小声的,可怜的,哽咽的想要请求他退出去的时候,在他说:“你,你出——啊!!” 那个大家伙趁他放松,忽然猛得往里一冲!!! 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声,性感至极,咬着少年脖子上的玉枷,贴在他耳边低低笑:“宝贝,咬的好紧呢。” 说完开始一下一下,朝着那个敏感脆弱的可怜地方,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办,爱你这件事,我停不下来呢。” 只是碰一下就要敏感到痉挛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直白的对待。 夏知已经两眼放空了,口水流淌,光洁的腿吊在床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辱骂他,又或者说他骗人了。 …… 一种奇怪的痒意蔓延开来。还有开苞似的痛感和酸痒,那个地方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弄,夏知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一次。 好痛苦。 夏知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让他手指蜷缩又放松,口角流涎,灵魂却仿佛一直沉沦在地狱的痛苦中。 好难过。 夏知感觉到滚烫的泪水落下来,那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导致的泪失禁,也不是因为快感导致的无意识泪水。 那是他真的,在难过的流泪。 很烫,很疼,每一滴泪,都仿佛在他的灵魂上,烧灼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痛疤。 他其实已经……死掉了吧。 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了。 咔嚓。 把他腿吊起来的脚环被拆下来,他又被迫换了另一个姿势。 …… 翻来覆去的长夜,夜尽天明时,顾斯闲摸了摸少年被肏到几乎快要外翻的穴,舔舔唇,知道要到此为止了。 少年几乎被他肏死过去,雪白的皮肉上都是红红青青的淤痕,却不觉得糜烂,只觉得极美。 仿佛是有画家在皮肤上挥毫泼墨,绘出一副浩大山海。 他起身,抓起自己背上的和服大袖——绣着漂亮山海的宽大的衣服扬起,随后,轻飘飘的落在满身欲痕的少年身上,如同牢笼,将他死死的困于其下。 “这件山海锦绣。”顾斯闲摸摸少年的脸颊,又亲了亲,“送给你了,宝贝。” 这是顾家家主在正式场合的正式礼服。 少年没有空欣赏自己得到的礼物,他蜷缩着身体,脖颈上的玉枷,将香味和痛苦,一起锁在这囚牢一样的高墙之中。 顾斯闲点了一支烟,眯着眼刚抽了一会,就听见身后少年挣扎,模糊,又隐约痛苦的,带着哭腔的梦呓。 “yuki……救我……” 顾斯闲的眼瞳,稍稍暗了下来,随后,又哂笑一声。 他漫不经心想,就是他的yuki来了,又能怎样。 顾雪纯流着顾家的血——就是嫁出去了,她生是顾家的人,死也是顾家的鬼。 而可怜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身为透骨香香主的夏知。 这个世上,带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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