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是你说过的,动了感情就离婚,我曾经是爱过你,但不代表我是个没有自尊的人,看着你拥有别的男人,我难道不能离开吗?” 此刻的他思绪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讲了些什么。 只依稀感觉李涵诺紧紧的抱着他,耳畔是她近乎呢喃的气息:“没有别的男人……”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 落地窗外,乌云翻滚,豆大般的雨滴砸了在玻璃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傅瑾年被李涵诺死死抱着,失控的情绪逐渐平息下来。 冷冽的暗香不断嗅入心肺 傅瑾年身形陡然一僵。 女人有洁癖,但转念一想,又想着无所谓,最好能让她恶心不已,放自己离开。 “缓过来了?” 耳畔传来了女人的清冷的嗓音,傅瑾年有些不自在,想要推开她,刚退后一步,便感觉腰间一紧,身子再度和她贴近,严丝合缝。 耳畔再度传来了她的话:“从始至终,我只拥有过你一个,没有别的男人。” 傅瑾年面容怔住一瞬。 他看不清李涵诺的神色,不知真假,但内心却也明白,她是个自制力强悍且洁癖的女人,可能真的只和他云雨过。 但那又如何呢? 透过女人的身影,他看向了玻璃上的水痕,面容冷漠地反驳:“你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忠贞不一的爱,你给不了。” 女人的身形僵住了。 傅瑾年早已知道答案,他面容隐匿在阴影处,眉眼冰冷:“李涵诺,你爱我吗?” 久久没有回应。 傅瑾年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他抬手,缓缓推开了李涵诺。 这次,没有阻碍。 他只留下一句话:“如果你给不了,要不放我离开,要不,我们就谁也别管对方,各玩各的,三天后,给我答复。” 门被拉开又被关上。 李涵诺站在原地,以往从容不迫的眉眼罕见的泛起涟漪,她爱……傅瑾年吗? 她看不清自己的心。 二十年前,她六岁,父母常年不在家,家里只有李涵诺和管家和被李母接来的已故好友儿子的李宇珩。 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一天的深夜。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燃烧着房屋,浓烟侵入心肺,她眼前发黑,就在她即将昏迷,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是李宇珩将她救出了火场。 许是那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 她开始关注李宇珩的一举一动,渐渐地,便上了心,她清楚自己爱他,但她更清楚,公司的前途更加重要,李宇珩并不能给李氏带来利益。 为此,她选择了联姻。 李宇珩得知大受打击,他闹过,李涵诺都不为所动,真正让她震怒的是,李宇珩为了和她在一起给她下药。 即将失控之时。 这一幕被突然回家的李母撞见了,她震怒不已,三两下将李宇珩押走,随之将神志不清的李涵诺送进了医院。 醒来后的李涵诺默认了将李宇珩送走。 李宇珩在,迟早会影响到联姻,她心中清楚,思念却愈发疯长,只要想他,她便去到别墅去描绘他的模样。 可最近,她描绘李宇珩的画好像越来越少了。 李涵诺顶着风雨,来到了涞水湾8号,穿过悠长的走廊,来到了悬挂李宇珩画像的画室。 李宇珩离开的730多天,她花了360张画像,截止到今日,却没有增多。 注视着满墙的画像,李涵诺神色未明,她来到画架前想要画一副李宇珩的画。 思绪却逐渐远去。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傅瑾年的话,失神间,铅笔依旧在纸上沙沙作响。 ‘轰隆’一声惊雷。 李涵诺回神,一抬眼,却僵住了。 画上的人。 从李宇珩变成了傅瑾年。 入夜。 李宇珩骤然被噩梦惊醒。 他猛然睁开眼,环顾一圈室内,胸膛因为惊恐不断起伏着。 这个梦,是小时候的那场火灾。 小时候,父母车祸去世,还是责任人,背负了一大笔债务没有清偿,周围亲戚将他当做一个累赘四处丢。 最后,丢到了妈妈的好友,李母家中。 他从未看过这么大的房子,也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记忆里,只有小到两室一厅的房子,和父母日复一日的争吵声和打架声,他害怕又厌烦。 他想永远留下来。 却偶然听到了李母的电话:“孩子有一个就够了,我不太想养这个男孩,性子不太好,我在想,要不要送到孤儿院去……” 剩下的话他没听清,李宇珩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只记得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李涵诺的床前。 手心正在掐着她的脖子。 既然只要一个孩子,只要他在,不就够了吗? 五岁的孩子,压根抵挡不了十岁孩子的力量。 眼见着她面色逐渐铁青,李宇珩缓缓勾起了笑,关键时刻,他却听到了走廊的轻咳声。 意识瞬间清醒。 他走出了门,对上了管家疑惑的视线,笑的温润:“管家,妹妹做噩梦了,我来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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