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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松雨没想这么多,只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便顺着他的意,道:“你说得对,我才不要。” “阿烈。” 南烈和松雨听见声音一起回了头,是南锡民不知何时坐电梯下来了。 “南叔叔好。”松雨先打了招呼。 “先生,你要不要喝茶?我这就去倒——”葛夏正把刚洗好的碗碟擦干放入橱柜,见南锡民来了,也忙过来招呼。 “好,谢谢。”南锡民说着坐到南烈身边的椅子上,看样子是要找他说话,要多待一会了。 “爸,你找我是?”南烈的语气听不出亲疏。 “明天平安夜,你要不要和上楼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南锡民的口吻似乎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松雨下意识地望向南烈,隐隐约约希望他能答应下来。 “我去了,你们真的不会不开心吗?”南烈看了看父亲。 “阿烈,你有五年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了。”南锡民的声音微颤,“起码爸爸是希望你过来一起吃这顿饭的——不,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每天都能来,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不自在,那么至少偶尔逢年过节,我们能……” “好。” “你说什么?”南锡民似乎完全没想到儿子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南烈的笑容微微泛着苦涩:“我说,以后我们偶尔可以一起吃顿饭。” 松雨不知为何,看着南烈的模样,觉得心酸,情不自禁地插话道:“其实也不一定要阿烈上楼去,南叔叔你平时有空,也可以下来多陪陪阿烈啊!你平时在楼上陪南雪十顿饭,抽空陪阿烈吃一顿总可以。” “松雨,你这孩子怎么话这么多?回房做作业去!”葛夏边出声边把她往外推。 “松雨说得对。”南锡民呷了一口茶,微笑道,“那阿烈,你同不同意呢?” 南烈没说话。 “他同意了。”松雨再清楚不过南烈的反应。 “好,那明天你一上完课就来。圣诞树下有好多礼物,爸爸偷偷告诉你,拆那个金色的大礼物盒,里面的东西你一定喜欢。” 南烈道:“可以带江松雨一起来吗?” 南锡民道:“当然可以啊,”南锡民又道,“小葛你和松雨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我就不去了,”葛夏摆手笑道,“松雨按说也不该去,那是你们的家庭聚会,她一个外人……” 松雨心里矛盾,她其实有点想去,但一想到要见到南雪,又有些心烦。但被母亲这么一说,她反而心更痒痒了。 “你想去吗?”南烈看着她的眼睛,问。 “想。”她没有时间迟疑,直接说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就说定了,我们一起去。”南烈的语气听上去也多了几分欢喜期待。 平安夜学校并不放假,松雨回到家洗了把脸,把头发重新扎了扎,又换了件自认为最好看的毛衣才准备上楼。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南家的暖气很充足,如果温度低要穿外套的话,她还真没有什么体面的大衣。身上这件蓝色毛衣是她最贵的一件,还是去年生日时她实在喜欢,妈妈买给她的,幸好没起球,版型也没洗走样。 葛夏还是执意不肯上去吃这顿饭。松雨劝了两句,葛夏却说“你是小孩子,过去凑个热闹还勉强说得过去,我去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南先生还好说,另两位平时都没有打过多少交道,我坐那里也不舒坦。” 松雨觉得母亲的考量也不无道理,便不再劝说了。 南烈并没有早早上楼,而是在家一直等到松雨回来才一同进了电梯。他如今腿上的手术伤口都养好了,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但到底还是坐电梯轻松些。 许是南锡民提前和太太女儿打好了预防针,南太太和南雪今天都没有什么太过尖锐的态度。在餐桌上南太太也是殷勤给南烈和松雨殷勤布菜,虽然有些刻意和客套,但总比剑拔弩张的气氛要好。南雪只和父亲母亲搭话,松雨也料到她压根瞧不上自己,连她这个哥哥在她眼中也什么都不是,她也从不指望她态度多和善。松雨也不在乎她怎么想,她来吃这顿饭,一是一时兴起,私心想来见见世面,二也是想拖着南烈一起来,她是很不甘愿让南雪独占了家里的宠爱的。 一顿饭吃得虽不气氛热络,但总是平平静静吃完了。拆礼物的环节,南烈原本兴致不高地躲在后面,倒是松雨记着昨天南锡民对他说的“小秘密”,怂恿他去拆那个金色的大礼物盒。 “阿烈,快过来拆礼物呀。”她怕她走不快,不禁牵起他的手腕往前。 “我替你拿,你要金色的那个对不对?”圣诞树下,她蹲下身预备捧起那个金色盒子。 “随便。”南烈淡淡地道,并没显得有多高的兴致。 谁知松雨刚摸到礼物盒,就被南雪一把抢了过去:“我就要这个。” “南雪,这么多礼物,你换一个嘛。”南锡民和声劝道,“这个是你哥哥先选中的。” “他明明说‘随便’啊,我听见了!”南雪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 “那也是我先拿的。”松雨不服气地道。 “有你的份吗?”南雪瞪大眼,一脸咄咄逼人。 “江松雨,算了,我不要了!”南烈晃着身子退倒退了两步。 松雨虽然生气,也渐渐冷静下来,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立场只有忍下这口气。南烈这个“正主”都不为自己争,她算哪根葱?但看着他因为步态僵硬摇摆着退后的情景,又很心疼。她只好随意在剩下的礼物盒里挑了一个粉色包装的,尽量装作轻松地蹦到他的跟前,笑着说:“我替你挑的,你来拆吧。” 南烈的右手恢复得好多了,左手前一周也做了手术,还在养伤口。他解开礼物盒缎带的速度比较慢,但还是解开了。 只是还没等完全打开盒子,就听到南雪把手里的东西往地毯上一扔,哭闹着道:“我才不要这个!这就不是给我买的!爸爸偏心!” 松雨一看,是一套颜料和画笔,她虽然对此毫无研究,但她十分确信这一定是很高档的画具。 南烈这边也打开了礼物盒,里面是一个芭比娃娃套装。 松雨眼前一亮:芭比娃娃松雨虽然没有,但也在商场和同学那里见过,但这一款无论娃娃本体还是所配的衣服饰品都格外精致,感觉不是普通的款式。 南雪见状哭闹起来:“我要和他换!” 南太太过来劝道:“换就换,你哥哥要娃娃做什么?他喜欢画画,肯定同意换的——你说是吧?阿烈?” 南烈道:“我不换。” 松雨奇怪,小声问道:“我不是为了哄南雪开心,但你不是应该更喜欢原来拿到的礼物吗?” 南烈仍旧说:“我就要这个。” 松雨也不好勉强他,虽然不懂他为什么执意要手上这个娃娃,但看得出他是认真的,既如此,有了前车之鉴,她甚至把装芭比娃娃的盒子捧得更牢了,生怕被南雪抢走。 “爸爸,我和江松雨还要做作业,就先下楼了。”南烈朝松雨点了点头,朝电梯方向走去。松雨顾不上淡淡的尴尬感,也紧跟在他后面一起走进了电梯。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在葛夏面前提楼上争礼物的那一幕,松雨跟他到画室,把门一关才问: “你的娃娃是放你房间还是放哪里?” “送你。”南烈简短地答。 “啊?”她没想到。 “你看到它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 “很明显吗?”jsg说得她倒不好意思了。 “嗯。” “你就为了这个不肯把娃娃让给南雪?”松雨道,“你真想送,回头买给我就好了。何必和她争?” “我很少出门的,如果是礼物,给你钱自己买又觉得怪怪的。” “谢谢。”她看着芭比娃娃的脸,笑了出来,“你以前说过我的房间不像女孩子的房间,连个娃娃都没有。记得吗?” “记得。” “我那时说我不需要洋娃娃——是假话。”她忽然很想向他坦白她收藏起的小小yu/望。 南烈似笑非笑道:“我本来就不信。” 南烈要回房的时候,她叫住了他:“下一次送礼物,要自己买给我哦。” 南烈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脚下停得有些急,一摇一摆挪步间顿时乱了分寸,好在扶住了门框才站稳:“我又不会挑女孩子的东西……”他顿了顿,“除非,我们一起去,你自己选。” 松雨原本半是戏言,但她知道,南烈是百分百当真了。 她心头一热,便也真心真意回答:“好!” 吹头发 每年学校放寒假,南锡民都会抽出一周左右的时间带全家去海滨城市度假,今年也不例外。只是南烈从记事起就不愿同往,南锡民也从不勉强他,但每次仍然会把旅行计划提前告诉自己的儿子,征求他的意见,今年也不例外。 “Y酒店?是椰岛那个自带水族馆的酒店吗?”松雨在一旁听着南锡民的介绍,实在对那个传闻中的海岛酒店太过向往,忍不住插话道。 “你听说过那个地方?”南烈问。 “嗯,去年我班上有个同学去了,说是好玩得不得了呢!”她巴巴儿地看向南烈,心里的渴望不加掩饰。 南烈没有犹豫:“爸爸,我可以和江松雨一起去吗?” 松雨担心高级酒店太贵,南锡民不愿带上她,忙道:“南叔叔,不用给我另开房间,我可以睡沙发、打地铺!” 南锡民一脸笑意:“没事,你不用担心这个。Y酒店我也有一点点投资,可以拿到很低的折扣。有那种两个卧室的套房,到时你和你妈妈是一间,阿烈住一间,都是特大床,一点也不挤。”转而他又对南烈道,“阿烈,爸爸好高兴能和你一起旅行。” “谢谢爸爸。”南烈虽然没说什么特别的话语,但看得出他也挺高兴的。 松雨是第一次享受真正意义上的度假。以前她只参加过学校组织的春秋游,即便不是市内也是相邻的城镇。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坐飞机,还是商务舱!她知道这是沾了南烈的光,一路上也就对他格外体贴。 南烈现在一个人行动也没什么障碍,无非走得难看些,两只手虽然抓握东西还是不灵便,手指手腕也不能灵活自如地完全打开,但比起手术前的外观还是好了许多。何况出发时已是冬天,他的手半藏在宽大的外套袖子中,残态便也不太明显。 出了机场,松雨才真正感受到椰岛的温度。已是一月,这里却艳阳高照,她原本担心直接穿短袖会冷,还特意留了一件薄外套,眼下穿不住了,赶紧脱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南烈,见他身上还披着出发时的外套,笑道:“快脱了吧,再穿着要长痱子了!” 说话间,接他们一行人的车到了,南烈说:“我不热,车上有冷气,先上车去酒店吧。” 松雨想着也对,他在外面自己穿脱衣服也挺不方便的,大概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帮手。坐进车里后,她便让司机把温度调低了些。 这是一辆七座车,他们一行六人加上司机正好坐满。车身上带着Y酒店的logo,应该是酒店的配套服务。 车子没开出多远,南雪就不满地道:“冷死了。”说着便要去按下车窗。 “师傅,把空调打高点吧,谢谢。”南烈淡淡地道。 松雨不说话,心里却有些恼火,不管南雪是真的不耐热还是故意作对,她都觉得她好讨厌。 “阿烈,”她温柔地对旁边座位的南烈道,“我帮你把外套脱下来好不好?” “我自己可以。” “我知道你可以,”松雨的语气更柔软了,“但是车里空间小,你又系着安全带,我帮你会更快一点,不然一会下车穿着这身会更热的。” “好。”南烈不再抗拒。 松雨帮他脱下外套的时候,他的肩肘部关节也有些不灵活,又有安全带的束缚,但还是抖动着尽力配合着她的动作。松雨不动声色,心里暗暗叹息。 她将他的外套折好,平放在自己腿上:“我替你拿着,回房给你挂起来。” “谢谢。”南烈道。 Y酒店大堂的陈设充满南国风情和海洋气息,松雨兴奋极了,她甚至激动到握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开始担心刚刚是不是把手中南烈的外套攥出了褶子。 “南先生,你好!这是您订的房间钥匙——一间至尊海景套房、一间海底套房。您的行李会有专员为您送达,这边请。”酒店前台接待员彬彬有礼道。 南先生接过房卡,微低下头对南烈说::“阿烈,我看了下至尊海景套房有两间卧室,你和松雨、葛姨三个人住一起比较方便。我原本想和你住一层的,可你妹妹这次非要住海底套房,那个房型没有双卧。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两个套房不在同一层。不过还都在一个酒店里,真有事联络起来也方便的。” “没关系,这样挺好。”南烈显得满不在乎。 “我先送你上去。”南锡民道。 “不用,有礼宾员带路,我们自己去就行了。”南烈道。 南锡民这一次没听他的,让太太陪女儿先去他们的海底套房安顿,自己则陪南烈去了他的套房。进房后仔细检查了设施,又叮嘱了几句才走。 松雨在南锡民离开客房后又隔了半分钟才按着南烈的肩膀咧嘴笑道:“我可以尖叫了吗?”没待他反应就忍不住“哇哇”吼起来。 “你好吵!”南烈也笑了:“就那么开心吗?” “哎!你明明也很少出来旅行吧?你不开心吗?”松雨道。 南烈踱步到窗边,望着海边细软的白沙和摇曳的椰林,道:“还不错。” 松雨也扑到窗前,大声喊道:“这里好美好美呀!我好喜欢!” 南烈扭过头看她,唇边也笑意渐深:“嗯!” 葛夏对着挨在落地窗边的两个孩子摇头道:“松雨,别光顾着发疯,抓紧时间把行李收拾一下!阿烈,你坐飞机累了的话就沙发上坐一会,或者干脆躺一会也可以。等吃饭南先生会叫我们的。” 松雨这才从亢奋的情绪中稍稍走出来。一边和母亲一起整理行李,一边还不忘大量房间的陈设。她没住过酒店,尤其是这样高级的套房,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奢华。 南烈说,他想先洗个澡,葛夏放下手里的东西预备去帮忙,却被他婉言谢绝了:“我就简单冲一下,自己可以的。” 松雨抿嘴笑道:“小阿烈害羞了。” 南烈没理她,有些用力地关上了浴室门。 松雨见他是空着手进去的,就从他的箱子里找了一套换洗衣服,敲了门递进去:“阿烈,你衣服都忘拿了,一会怎么出来?” “嗯嗯……我等下拿。” 他的声音听着闷闷的,还有些喘,松雨不放心便开大了门进去。见他正在和圆领T恤“大战”,整个脸还蒙在T恤里没探出来。 松雨明白,他的肘部不能完全抬高伸直,所以穿脱衣服才这么困难。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胸口的手术疤痕,那应该是他心脏手术留下的。 “出去。”他的声音充满懊恼。 她伸手轻轻替他把T恤从头顶扯下来。他的头发被搞得有些凌乱,一双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显得暴躁又可怜兮兮的。 “我真的可以自己穿脱衣服,就是比较慢一点……你下次别管我了。”他颤着声说。 “是我不好。”松雨心里酸酸的,“我应该相信你。你慢慢洗吧。” 她把他的换洗衣服留在了浴室,退了出去。 “阿烈没事吧?”见她出来,葛夏压低声音问。 她摇头。 水声在十五分钟后停了,又过了一刻钟,南烈才从浴室里出来。 松雨松了口气。 “阿烈,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好吗?”她问。 “我用毛巾擦过了,我头发短,应该一会就干了。” “那我把房间空调关了,你这样容易感冒的。” “算了,你给我吹头发吧。” 松雨让他坐在浴室凳子前,一边梳理他的头发,一边用吹风机吹干。 “阿烈,你的头发好多哦!”她说。 “你是不是觉得挺麻烦的?”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低,吹风机噪音又太大,她没听清。 南烈也不得不大声回她:“我说,我的头发多要吹很久,你会不会觉得我麻烦?” 她留意到他突然低落的情绪,将吹风jsg机按了小档,噪音减低后她说:“我是说,阿烈你的头发好多,又黑又亮,我好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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