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手指更是可恶,轻轻抵上了少女的菊穴,或轻或重的揉着。 另一手下手狠,按着女孩子的腰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上,口齿不清的发了将军的威,“舔叔叔的鸡巴——” 他是看不到阿蝉的脸的,只能看见那丰盈的臀瓣在自己眼前晃动,还有那昨夜才由他开垦过的蜜穴,此时如此狼狈孱弱淌着水。 坏孩子是要被教育的。 张辽心想,舌头扫过阴蒂,女孩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是她却愈发卖力的用口用手去取悦他的鸡巴,口唇之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动来。 不够。 依然还是不够。 身子顶着,粗大的阳具操进女孩的口。 龟头怼到了喉咙处的软肉,阿蝉一阵不住的干呕。下一刻,却被身下的异物刺入而激得挺直了身子了。 两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肉穴,上下搅弄。舌头却换了地方,绕着她的后庭,轻轻揉舔起来。 女孩子又羞又慌、颓败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被那粗大的鸡巴有一搭没一搭操弄着她的小口。她吚吚呜呜的,双手去找去抓那粗物,可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叔叔……不要……那里不要……” 阿蝉轻声念着,已经分不清楚是呓语还是什么。 张辽心中终究是怜惜大于情欲,便松了口,轻轻抚着她的臀瓣,“若是硬要了你,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阿蝉不理解张辽口中的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便立起身子,回头望他,“为什么?” 那可气的争强好胜……张辽莞尔,干脆起身把她拉回怀里,“傻孩子,你那太紧了……如果硬生生的进去,会操破肠子。” “叔叔以前操破过别人的肠子么?”阿蝉好奇的问到。 这下又换成张辽红成个虾子,连女孩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只能抬着她的身子,让她骑进自己的肉棒。 “你这个坏丫头,这都是什么问题?!”张辽低声埋怨着。却动了腰,让那肉棒在她身子里乱糟糟的捅着刺着。 “如果叔叔想操阿蝉的肠子,阿蝉愿意去学。”阿蝉轻声却坚定的说。 张辽干脆去咬她的嘴,心想你可少说上两句吧—— 到头来就是日上竿头两人才一瘸一拐的从山洞里出来,随便找溪水上洗了洗身子和脏污。 小姑娘初经人事,浑身好似散了架了似的,到是张辽暗自感慨,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也不过就又射了两次,却好似被那小丫头给吸干净了精气似的,后腰那块儿发紧。 花勃和赤兔迈着小步跑来了,张辽扶着阿蝉上了马,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同骑,就听见阿蝉说,“叔叔,怪怪的。” 张辽连忙问,“怎么了?” 女孩指着自己的下腹,“这里涨涨的。有些酸疼。” 那一向不懂羞耻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别过脸去,小声支吾,“以后习惯就好了。” 阿蝉哪里懂得他那话中的别有意味,于是点点头,清浅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样的事,我会很快习惯的。” 张辽扶额,“那种事……那种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见到主人的尴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又用鼻子轻轻蹭他。 “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问。 张辽干脆翻身上马,把阿蝉夹在怀里,恶狠狠的在女孩耳边说,“你要我精尽人亡是不是?” 双腿夹了马腹,绝尘而去。 一旁赤兔见了自然是不肯服输,嘶鸣着跟着跑来。 阿蝉“咯咯”的笑了起来,“可是很舒服,怎么会人亡呢?” “你太小了,不懂……”张辽匆匆应付。 “不小了。” 却听见阿蝉小声说。 共乘便是如此,呼吸和动作可以达到同频。 伴随着马儿奔跑,她只觉得好似和张辽成为一体了似的。 阿蝉并不是第一次和张辽同骑一匹马,可是此时此刻二人的关系更为亲密,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她偷偷去靠张辽的怀,却被对方发现了意图,干脆一把揽住她的身子。 “想靠就大大方方的靠过来。” 阿蝉扭头看了看他,“回到军营呢……?” 张辽没说话,却并未放松她就是了。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03章3 爹爹不要我了((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3. 如果要问军营里的兵油子们,吕布和张辽更怕谁,大抵上会得到“吕奉先很可怕,张文远也没差到哪儿去”的答案——可是阿蝉却并不觉得,或者说从小就没那么觉得。 马家人对她格外好,把她当成亲闺女养。只是规矩太多,久而久之就有些烦躁。 曾经拿刀的手要改成绣花针,亦或者是扑蝴蝶的扇子,阿蝉心想,好无趣。 侍女们会为她换上纱裙,马家人甚是奇怪,总觉得小女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好事。可是阿蝉习惯了一身轻装,若是用那璎珞宝石金丝带卡了腰,反而不自在。 便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娘子,乖乖坐在几旁,堂上人不少,那些个西凉的将军们全部到场——歌舞升平,好一派光鲜亮丽。 自然有人夸赞她漂亮文静,也有人拐弯抹角的询问马家的主人,小女可曾婚配否。 她心满意足看见不远处的张辽皱了眉,眼睛一瞥,却未看见另一旁的吕奉先有任何动作。 她放了手中的酒水,暗自寻思——大抵上,那个人是不喜欢的。 酒过三巡入了夜,她敛了身形往张辽房里摸。文远叔叔同她说要大大方方的,可是她始终是女孩子,无论如何大方,总是不好意思当着兵卒子们的面去咬那汉子的唇。 便换成那夜寻。 借由着夜色寻进去,就好似曾经几晚,她同他做的那样。 她换了最俏丽的裙,思及文远叔叔总是逗弄她,这次也要扳回一城。于是便心血来潮也换了轻轻薄薄的纱衫,半明半昧去遮那白软胸口的红蕊子——镜中可真是个俏丽的人儿,酥胸傲然,纤腰不经一握——开了苞后连同那眼神都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他们也不是每日都做那事儿,偶尔只是纠缠在一起睡上一觉,可是等白天睁了眼,她发现自己却又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己房里了。 阿蝉想象张辽蹑手蹑脚把她抱回房时的模样,一想到这就不仅莞尔,清丽的面容上好似开了花。 他总是懊恼的同她说不要来,她是不听的,女儿大了总有自己的主意,她想,她不过是想见他。 将那些少女独自成长的日日夜夜与魂牵梦萦都补偿回来。 伸手推了门,总觉得里面有些异样,刚想喊上一声文远叔叔,却发现屋内坐着的不止张辽,有人一身青袍,背着她坐着,阿蝉一怔,下意识想要撤离,却听见那人的声音响起,“站住。” 她不得已立在当地,好似做坏事被人抓了现行。 “才多大的姑娘,还学会夜里摸进别人的房了。” 那人口吻凉薄得很,声如金石,好似利刃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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