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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理智与情感终究不能相通,又或者身体永远比思想要诚实。于是弥漫的快感几乎要将吕布吞噬了,而那小女儿的身子,便是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可是他又恨啊,与其说恨,更不如说是懊恼,懊恼为何被张辽抢了先,却又恨这女孩的心里,为何会有第三人。 他变着法子的要她,羞辱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真是具淫荡的身子,没操两下就湿成这样——他扬手,落在她的臀瓣上,却又心里恼着,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自身后再度进入她。 腰肢已经不够了,便去揽她的肩,生生将她抓得立起身子,粗长的鸡巴自下而上去刺、去挑、龟头几乎要刺进她稚嫩的子宫了才行。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那些淫荡又让人亢奋的吟哦。 如同铃音、滚落充斥在这屋中。 月影旖旎,屋外树影翩然,她双手胡乱挣着,不知道抓到了什么,猛地用力,那一床纱帘便被扯得凌乱。 咿咿呀呀的,跌坐在男人的身上。 “自己动!自己动!”吕布握着阿蝉的腰,不住顶着。 女孩便得令听命了似的,翩然摇着自己纤细的腰。 那是何等香艳的场景,真是来索他的命的。他全身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此时此刻被她咬着吃着,在她身里肆意冲撞。 “不行了……”女孩子细小的呜咽起来。 他却不肯放过她。 手指狠辣的揉着她那两片薄唇前端的肉珠子,女孩几乎要哭出声来。却是那样娇艳、那样妩媚、他心里有多恨,恨自己竟要与另外一个男人分享她! 她在张文远的怀中也是如此明艳动人么? 他恶狠狠的想。 她也会在那男人的怀里颤抖到高潮么? 猛地拔了身子,那一股温软的爱液随即流了出来—— 她如此香甜又淫荡的身子,是那个人的手笔么? 匆匆换了个姿势,却再度抵了进去。 阿蝉一声轻呼,却下意识的伸手朝他,要吻,要很多很多才行。 她本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印象里,她也是那个站在一边不爱说话的。 她在男人身下如此婀娜多姿,会是因为那个男人么? 便去吻她,那灵巧的小舌揉进他的口,那一股甜美如同蜜汁一样的津液也随同而至。 鼻腔哼鸣,辗转反侧,小巧的嘴唇好似羽毛轻抚、又好似雷霆万钧,这是谁教她的? “啊……爹爹……啊啊————” 忘乎所以,肆意妄为。 那如同魔咒一般的称谓却好似让他愈发发了狠心。 女孩子小声啜泣了起来,呜呜哭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似的,冲锋怒吼,所向披靡。 那根肉棒愈发得烫了,他几乎要被那些业已绵延开来的火燃烧殆尽。 “爹爹……我控制不住了……爹爹……” 汩汩的热流包裹住他的鸡巴,女孩子连同四肢都颤抖了起来。 他愈来愈快,直等到那股子快意猛地冲进颅顶,他猛地将身子抽出来,却来不及,喷射出来的浓精溅射到阿蝉的身子上。 那一片狼藉。 他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浓重的呼吸声伴随着那些个汗水与液体的腥臊气弥漫在屋中。 还有女孩子的哭声,好似小猫似的,就好像他曾经最熟悉的那种声音似的。 他想要不就原谅她吧,别再自己跟自己生气了,又或者,也许他从来没就气过她,他气的一直都是自己,如此怯懦而卑微。 大概是太累了,吕布揽着阿蝉的身子没多久就睡了。 那一夜睡得格外安稳,连梦都没有。 可是醒来之后,那女孩却彻底消失不见了。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08章8 重逢((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8. 在绣衣楼的日子简单得很。 楼主是个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阿蝉总觉得日子好像翻天覆地的变了,在西凉那会儿她是随军的孩子,是马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姐,是同那两人纠缠不清的小女儿。而来了南方,一切都好似变了样。 她从心中钦佩楼主,毕竟这乱糟糟的世道,身为女子,总是行走不易,更何况她是看起来穷途末路的亲王,无权无势,人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是那靠山自己就摇摇欲坠,楼主一个女子,周旋于那些个朝堂与诸侯之间,何等长袖善舞,何等杀伐果决。 她是楼主的死士,当初进了楼,就做好了准备。 可是她太年轻,手腕又细瘦,那长她几岁的绣衣楼楼主上下打量后,不过问了她一句,“到底是有多想不开?” 是想不开么? 她摸着发尾,不知为何,哪怕在这绣衣楼已过数年,却总是思及这句话。 大约也不是想不开。 她太愚钝,却总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何。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反正每日过着刀口上讨生活的日子,到头来,日子过得到也快。 又是一年春色到,江南花正开。 楼主挽着她的胳膊说,“走,咱去干一票大的去。” 阿蝉不明所以,却看见楼主换了娇俏的女装,也按着她换了漂亮的衣裙。 铜镜中活脱脱两个漂亮小娇娘,轻摇娟姗,娉娉婷婷,乔装旁人的身份,自称姐妹二人去那江东孙家打探玉玺的下落。 阿蝉纵然不懂那些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却懂天下此时此刻势力割据,任凭那有些头脸的,都想在这乱世之中分得一杯羹。 比如那何进,比如那董卓,比如那袁氏,比如那江东孙家,又或者还是别的谁。 那并不是她关注的事儿,领了俸禄去乖乖去当死士,她本事好,那都是当年张辽和吕布亲自教导出来的孩子。天下之大又无处可去,就心甘情愿跟着楼主,去乔装那乔家的小女儿。只是听闻乔家小女儿弹得一手好琴,可是她呢,她大抵上只有在玩刀的时候,可以和真正的小乔淑女媲美。 楼主却拍着胸脯说没事儿,咱都出过多少次任务了,信我。 阿蝉轻笑,“好。” 楼主便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仿佛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忽然说阿蝉,我们若是生在盛世,大概也是如此这般吧。 阿蝉不明所以,却也好似习惯了楼主偶尔忽然冒出来的暴言。 她只是轻轻揽起楼主,正想开口,却见不远处一方巨大黑影移来——那战船上有年轻小将军英姿飒爽,目光扫到了楼主,猛地就红了脸,而再回头看向楼主,那模样也没好到哪儿去就是了。 这人啊,总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那一段时日她好似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花前月下,到头来不过落得楼主落荒而逃的下场。 具体如何她并不知晓,只是心中暗自慨叹,聪慧如同楼主,终究也犯了那剪不清理还乱的错——夜奔时她们二人相对无言,却在跌跌撞撞回了绣衣楼后,楼主一把抓着阿蝉的手,再抬眼,一向冷静睿智的眸子,也终于有了慌张。 她欲言又止,阿蝉便静静同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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