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有点崩溃了,导致他前期表现得过于浅薄恶毒。 其他的…就由我代替孟蓁孟小狗继续转达吧! 对不起!谢谢!明天见!爱你们! ————————凑字数————— 我看着我哥的脸,看着他开裂的嘴角,想起他的鞭伤。 我吞掉那一勺,丢开避孕套。 我夺过粥碗,卖乖:“哥,你再让我看一眼后背,好不好?虽然祝爷爷走之前给你上了药,但你真不用去医院吗?我可以陪你…我保证不跑。” 我哥咽下我喂的粥,冷声道:“不好。不疼。死不了。更不会留疤。不会变丑。” 他睨着我:“狗崽子,嫌我操你不够狠,直说。” 我:“……” 我哥的大小姐脾气又犯了。 我定定神,低头。 我像以前那样,用嘴唇纯洁地贴了贴我哥的眼尾:“哥,不生气…我听话。” 我“贴”完,我哥没反应,只是继续吃我喂他的粥。 他一口我一口,吃着吃着,我们嘴里的东西便换了样式。 我哥捏住我的下巴,勾出我的舌头,开始和我接吻。 他侧着脸,卷翘的睫毛扑得我鼻子发痒。 我差点打了一个玷污我哥和他美貌的喷嚏。 空粥碗和勺子纷纷滚到地毯上。 我哥一手握牢我的左肩,一手抚触我的胸膛。他化解我的反抗,加重加深了这个不纯洁的舌吻。 我被我哥吻得直哼哼。 我知道我大概是错的。 可我的装备们不知道错:我的阴茎无耻地顶住我哥的小腹。我的阴道无辜地降下一滴滴黏液。 我哥也不知道错。 我哥冰白的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捂住我红热的阴阜轻轻揉搓,把一手水抹到我的左胸。 我哥拧了拧我的乳头:“看看,到底是哪只小狗在发情?” 我很会哄我哥。 我摸了摸我哥的睡袍,笑:“哥,对不起…我又把你衣服弄湿了。” 昏暗的灯影下,我哥久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正当我用阴阜和穴口磨我哥勃起的阴茎做润滑时,我哥从我的床头柜里摸出半包烟和打火机。 我哥叼着烟点燃: “我抽烟喝酒,你也跟着学。你会在外面学坏,更要怪我。” 他笑了笑,眼尾很红:“孟蓁,我时常睡在这张床上想一些事。” “比如,孟蓁,你16岁生日当晚,我就应该在这张床上把你操死,操得离不开我。” 上篇 第35章二十七 我暂时代替16岁的我(一更) 我承认。 当我亲耳听见……孟灼亲口说出一个“错”字一个“罚”字,我,我的大脑,我的装备们都兴奋到极点,无比渴望发泄积攒了八年的情绪。 孟灼是我亲哥,我的家长,我的老师,我的第二对父母。 他是我曾经的饲养员,随时就任的管理者和统治者。 他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能用鞭子抽我,骂我恶心,叫我变态,一脚踹开我,让我身无分文冒着暴雨滚出家门的人。 这样冷酷无情的孟灼,他居然承认他错了。 我哥说他…错在哪来着? 哦。 我哥本应该和16岁的我做爱,完全占有我,垄断我。 就在这张空等了十年的床上。 在我身下这张床上,小时候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喂我吃药喝奶的男人第一次这般衣冠不整。 睡袍滑落我哥肩膀。香蜡融融,他脸颊微红,半遮半掩的半身泛起淡粉色光晕。 我哥倚靠着我床上的两个枕头。 他一手夹烟,一手撑脸,很像我第一次偷看他抽烟时的模样。 从那夜至今已有许多年。 我哥的脸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我一动不动,就坐在我哥身上。 我笑:“……哥。” 我本想厉声质问我哥,骂他揍他:不是不要我吗?为什么突然又“要”了? 大概是我偷懒太久的原因,隔着薄荷味的白雾,我哥掀起眼睫,收敛笑容。 我哥掸烟灰:“小废物,骑马骑车骑肩膀那么厉害…现在骑你哥还要我亲自教?” 我哥蹙眉:“坐稳。专心。用力。收腹。夹紧腿。” “注意安全……动。” 算了,算了。 糟了,糟了。 一听我哥那样讲,我的阴茎硬得更痛更大。我的阴道深处流下更多的水。 我童年和离家之后的经历教会我一些事,比如:迅速适应,自找乐趣。 愈发汹涌的兴奋将那点不重要且太矫情的负面情绪冲散,瞬间转化成强悍的动力和过量的肾上腺素。 尽管空调开得很低,也无法驱散卧室内的暑热。浑身是汗的我忽略体内和新装备的剧痛,一边撸阴茎揉阴蒂自娱自乐,一边按照我哥的教导,频频收放腹肌和大腿肌肉,缓缓起伏腰臀。 我直接用我哥的性器,比手指或者小玩具粗许多倍的性器给自己做扩张。 我哥腰身两侧的床褥,我以前最喜欢的海蓝色床单都被我的腿压出深深的潮印。 可我的阴道壁就像我和我哥用过的那些安全套。 虽然我哥这两天一直边操我后穴边摸我前穴,但韧滑的它依旧紧紧绷着。 我哥阴茎上的青筋贴着我的阴道壁抽搐跳动。它也不服输,死死地裹住我哥的阴茎又磨又咬,怎么都不肯松嘴。它不让我轻松运动,导致许多天然润滑液都被堵在穴里。 同样被卡住的我艰难地提臀又落,反复十数次。 我总算是磨出几丝水,蘸着它们揉搓我哥的精囊,抚弄那截不时露在外面的淡红色性器。 粘稠水分很快被我哥和我蒸发。我只好仔细观察、摸索被我哥豁翻的小阴唇和撑到极限的穴口,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水源。 若非我能清楚地感受我哥的形状,热度和硬度,听见我的汗一滴滴砸向我哥的腹肌,看见我哥脖颈和胸膛蔓延开的性爱红晕,我甚至会快乐地以为我从天而降的新装备彻底消失了,封死了。 我暴躁地拧了拧充血的阴蒂——最近两天,它,我被锁住的阴茎,以及惨遭我哥持续掌掴、指奸的臀瓣和阴阜一直没能完全消肿。 结果,这小红灯反倒怒气冲冲地警告我:老子不是你随叫随到的水笼头。天又旱了是吧?降雨量骤减的事,麻烦你去找咱哥,找罪魁祸首算账。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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