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簇拥着最中间肉粉色的狭窄孔隙。 我顾不得安慰我倒霉透顶,惨不忍睹的新旧装备,绷紧右腿肌肉支撑腰腹核心,抡起重拳突袭我哥。 我哥是我的第一位格斗老师。他瞬间看透我的招数,轻盈闪避,五指成爪扣住我的脖子,指腹轻轻按压喉结,迫使我半路撤拳,握紧他的手腕。 我哥勾了勾唇角。他垂覆纤长卷翘的眼睫,沉甸甸整根性器退到战况惨烈的穴口,再猝然发力,一记深顶径直破开层叠挤压的肉壁,闯入我因为搧打和窒息而急剧收绞的阴道,通达隐蔽的宫口。 ……该怎么和你们形容呢。 那一刻,我的喘叫不仅丧失人性,更丢尽攻脸。 浴室荡开越发淫浪的回声。 我哥一边凶戾地肏我,一边温柔地抚摸我粗硕的阴茎,我肩胛的桃花。 我哥:“我打你,我也疼。床上除外,宝宝。” 我,还有我饱受虐待的新装备,气得发抖,爽得颤栗。 我破口大骂,本该喷我哥一脸的唾液却只能顺着嘴往下淌。 我恨得牙痒:“…艹…孟廷选…我操你大爷!这就是你…啊…解决矛盾的…嗯…你还好意思说陆…啊…你才是变态!” “爸妈生你…让你长手是为了抽我,长嘴是为了咬我的?!你到底…有什么话藏着掖着…啊…不能和我说?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弟弟?!我…呃…无论…会永远站…孟灼…爸妈…生我…不是留给你这么…嗯…哥……你别他爹的整天惦记操我…唔…” 我哥似乎笃定曾经反目的兄弟之间,有些事,谁对谁错,说不清楚,分辩不明。 他甚至不屑于“浪费”多余的时间,力气与口舌说服我。 我哥启唇,含住我的嘴,把新鲜的氧气哺喂进我口中。 我肯定是疯了。 我收腹夹臀,挺腰撞回去,反咬回去。 伴随着愈加激烈,翻来覆去的缠斗,我们的鲜血混着唾液汗水,流遍我和我哥的脸,像胎膜表面细细的血管。 作为这场争执,这漫长夜晚的收尾,我哥把我肏晕了。 在性爱中,我哥的五官简直夭艳煞人。 如红雨乱落,我哥的脸有多美。他肏我的力度,打我屁股的手劲儿就有多狠。 当真正的,濒死般的高潮澜晟更新来临时,人或动物根本发出不任何声音。 我哑口无言,全身抽搐,再次退化成一只被我哥栓在他腰上的木头大狗。 最明显的不同是,我肚子里灌满了我哥的精液。 我感觉我打个嗝都能呕出我哥的精液,变成很多很多黑白花小狗,满地疯跑,嗷嗷直叫。 我最后的记忆是……主卧的大床,暄软干燥的被褥,以及无法平躺入睡的肿屁股。 我哥松口,放过我又痛又麻的后颈。 他的吻落在我肩胛。 我头昏目眩,出现类似宿醉的状态。 我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我哥正在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声音,告诉我。 我哥:“宝宝…我现在…已经不会…再把你丢…但我…不后悔。” 我哥不后悔,没问题,理所当然。 我就喜欢骄傲矜贵的漂亮男人,带劲儿。 但我后悔了。 我不应该在别人家的酒店里惹我哥生气。 周六,早七点二十四分。 生物钟失灵,我起晚了。 我赤身裸体,趴伏在床,阴茎和新装备凉飕飕的,不太疼。 我花费一分钟思考:我是谁,我哥去哪了,我的屁股呢怎么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我盯着床头置物柜上下层摆放的T恤,高领运动外套,宽松短裤和球鞋。 我:“…哥…哥…孟灼!” 我嗓子哑得像破风箱。 没人搭理我。 所以,第三个问题很快被一连串新问题挤到一边。 我咬紧牙关,一跃而… 我爬起来,尽量挺直腰,叉开腿半步半步挪到浴室,再到前厅。 珠白色晨光渗进亚麻窗帘缝隙。 和浴室不同,前厅仅仅是勉强恢复整洁,仔细查探依然能发现做爱残留的些微痕迹。 地毯不见了。我变成碎布的衬衫和西裤不见了。 但…陆如琢的校服还在,散发着某种味道。 我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告白和告白。 我心突突地跳,匆忙移开停驻过久的目光。 茶几上更是多了不少东西。 比如,一杯水,一包润喉糖,一盒药膏,一副口罩,一个行李袋。 比如,被我哥没收的护照,两支枪,车钥匙,手机,电脑,银行卡等等。 比如,一张让我把心脏彻底咽回胸腔的便笺。 我哥的字迹逍散流美:没丢。 我放弃裸奔冲出门找我哥的念头,尿尿洗脸刷牙涂第二遍药换新衣服,喝水吃糖。 我屏住呼吸,收好陆如琢的礼物。 我拿起孟大小姐用剩的湿巾和消毒液,一点一点擦干净套房的每个角落。 处理好事后现场,我戴上口罩,乘电梯抵达一楼。 我同前台值班的工作人员道谢,从大厅悬挂的装饰灯台底部摸出陆如琢送我的新手机,沿着步行通道慢腾腾地往地下车库走。 我右手反拎行李袋搭在肩头,左手点击收件箱。 陆如琢:孟蓁,早上好。昨晚忘记说,你提供的关于Gk387型集装箱的情报,非常有用,行动成功。我们的同事无人伤亡。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回复:成功是早晚的事。你们平安就好。 我按下发送键,一条腿即将迈出楼梯间,便接收到短消息送达提示音和陆如琢异常平静的声音。 “孟灼,你失态了。” “只是一件很有纪念意义,很值得回忆的的校服。” 陆如琢:“所以,它呢。” “没有和我写给孟蓁的那些情书一样,被你丢进垃圾桶吧。” 咔地一声轻响。 我隐匿在楼梯间的阴影中,咬碎了嘴里的润喉糖。 ”陆,如,琢。” “我拜托你在联邦军校入学考试期间,替我照看孟蓁,别让他磕了碰了……远远地,保持距离。” “谁允许你对他产生…那种想法的?。” 我哥的语气阴冷至极,饱含厌恨。 我哥:“我弟弟才16…你就敢…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变态。” 陆如琢沉默片刻,语气似有困惑:“16岁。又不犯法。变态吗?难道我就是你恐同心理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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