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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 名字 对了! 桑洱突然灵机一动想确定眼前的究竟是穿越过来的女主,还是一个不小心误闯现场的路人孕妇,其实很简单,只要和她对一个只有现代人才懂得的暗号就行了。 啊哈哈哈,她真的好机智。 于是,桑洱不动声色道:“我叫红领巾。” 女主听了,面具下的双眼微微弯起,轻笑了一声。唇下露出了两颗形状尖尖的雪白小虎牙,有几分俏皮。 桑洱:“!” 果然,女主对这个名字有反应,她听懂了! 当初,真正的原住民角色宓银听见了这个名字,可是一点特殊的反应都没有的。 没跑了,眼前的肯定就是正牌女主。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暗号都对上了,这要是还能弄错的话,桑洱就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 可惜了,自己饰演的炮灰不是穿越者,为了维持原住民的设定,无法和女主相认。桑洱神色淡定,佯装没有发现这个名字有谐音。 虽然一直腹诽人家为“女主”,可说话总得有个称呼。桑洱身子前倾,好奇地问:“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主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一笑:“我姓秦。” “秦小秦姑娘。”卧槽,好险,差点就嘴瓢出一句秦小姐了,桑洱打量女主的腿,皱眉道:“你的腿受伤了吧?” 女主穿着黑衣服,远看时不明显。近了就看到,她的大腿外侧、以及没入靴子前的小腿,不知道是不是被利器弄伤了,衣裳绽裂,血液堪堪凝结着,触目惊心,看着就疼。 估计是剧情偏移的锅。 作为买股文的女主,一登场居然就伤得那么惨,读者肯定要给差评了。 桑洱摸了摸衣服。尉迟兰廷就在身后,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虽说有点不忍卒视,桑洱也不会拿出玄冥令来救人。 反正女主有系统,肯定有办法治好自己。 果然,桑洱问她要不要帮忙时,女主纵然虚弱,也没有让她靠近的意思,咳了几声,婉拒道:“小伤,不碍事。” 既然女主能自己搞定,桑洱安抚了她两句,就颠颠地回到了尉迟兰廷的身边。 这片山谷很荒凉,山壁上垂落一道溪流,沿着岩石哗哗流下。沙地上,一簇簇的杂草在摇晃。 空气有些湿润,夜里说不定会下雨。 桑洱思索了一下,将尉迟兰廷半背半拖,使尽全力地挪到了岩壁旁,将他放平在地上。此处头顶上方有东西遮雨,与正牌女主也就隔了几米的距离。 然后,桑洱又脱下了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拉到了肩膀处。 女主默默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忽然问:“这是你什么人?” 来了来了,剧情开始转动了! 就和书里写的一样,女主一定是对尉迟兰廷这个未来的后宫感兴趣了。 绝对不能破坏女主对尉迟兰廷的第一印象,也绝对不能让女主误会尉迟兰廷和别的女人有牵扯。桑洱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他是我一个认识的人。” 女主这下应该懂了吧?尉迟兰廷没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男德满分,到时候请大胆地接受他的追求吧! 女主长长地“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抬手捂住肋下,合上了眼,开始闭目养神。 估计是在脑海里要求系统给自己疗伤。 桑洱很有经验地想,没有打扰女主,抱膝坐在尉迟兰廷的身边,耐心地等他醒来。 周遭很安静,不知不觉,桑洱也浅浅地睡了一会儿。 和她之前预料的无差,当天空从灰蓝渐变至浓黑时,天空开始下起了雨,还越来越大,有了磅礴之势。 岩石下方积了一汪水洼,荡出涟漪圈圈,水花溅得十分激烈。好在,这一块的地势比较高,水没有漫上来。 桑洱本还在头点点地睡觉,在雨声中听见异动,一下就醒了,低头,就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尉迟兰廷,已痛苦地翻过了身。 伴随着雨声,酝酿了那么久的锁魂钉,终于开始离开尉迟兰廷的身体。 尉迟兰廷的手肘支着地,有丝丝缕缕的光,正如水流,从他的嘴角里溢出。 那分明是半透明的光晕,可离开时,却仿佛是生生地从他的内脏上扯下了一层血肉。尉迟兰廷的五指插在沙子里,指甲出血,桑洱看得心惊,却帮不了什么忙,连碰一下他都不敢,就怕会坏事。 最终,光芒尽数流出,在空中不断旋转,形成了锁魂钉的幻影。 那是一缕淡金色法器的虚像,约莫三寸长,凝结着陈旧的斑斑血迹。 锁魂钉并不是实体之物。所谓的打入锁魂钉,也不是粗暴地拿个锤子敲进身体里。否则,以尉迟兰廷对自己的狠劲儿,这些年,他早就想方设法地破开皮肉,将它拿出来了。 当年,尉迟磊就是通过法阵,在小兰廷的身体放入锁魂钉的。 与锁魂匙的第一次交互,其实就可以释出它。 但这玩意儿毕竟已经在身体里放了这么多年,其恶劣影响,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消除的。所以,即使它离开了尉迟兰廷的身体,作为钥匙供养体的桑洱,也必须持续地舍血给他,才能终结一切。 锁魂钉一离开身体,尉迟兰廷的身子就骤然一软。桑洱立刻伸手抱住他。几乎是同一瞬间,她听见了“咔嚓”、“咔嚓”的清脆的骨节活动声。 在身体发生剧变的这一刻,缩骨术已开始失去控制了。 桑洱摸到他骨架的变化,手凭空长了一截,眼眸微微睁大,低头,就对上了尉迟兰廷的眼睛。 黑发黏在颊上,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但那双眼睛,却浓黑如渊,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她。 桑洱露出笑容。就在这时,尉迟兰廷的目光在她身后一定,脸色猝然一变。桑洱不明所以,正要回头,就感觉到自己的腰一紧,身子彻底颠倒,肩膀撞到了沙地:“唔!” “锵” 利器相击的啸鸣,在空中划出火花。 桑洱吃了一惊,抬头,才看到自己刚才是被尉迟兰廷扯到了他的身后。 他半跪在地上,手中长鞭挥出,如灵蛇一般,绞住了一把玄色的软剑。 鞭末甩向来者。对方侧头一闪,只有面具被劈中。 桑洱气息渐渐不稳,目光越过尉迟兰廷的肩,顺着那把淌着雨的玄色的剑,看向站在暴雨中的女主。 不,那不是女主,那是 正如第一眼时的直觉,对方完全站直时,身形高挑,窄袖,黑衣,长披风在雨后翻飞。若遮住他的腹部,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身材。 那张面具被鞭子挥成了两半,落在噼啪飞溅的雨水里。 “轰隆” 电闪雷鸣,来者低下了头,苍蓝的闪电映亮了他那张俊俏得几近于跋扈姣美的面孔。 浓眉上扬,收归于尖。一双桃花眼里,是泛着诡异微光的浅茶色眼珠,唇角天生便是上扬笑相没了面具遮挡,桑洱终于看见他额上有一个浅浅的疤那是一个被黥刑弄上去的暗青色的字。 系统:“宿主,这是裴渡。” 桑洱:“还用你说,我已经看出来了!” 裴渡,这篇买股文的三号备选男主。 因性格变态,善变极端,狡如豺狼。在读者群里的评价也十分两极分化。喜欢他的人和讨厌他的人,接近于五五分成。 想到自己刚才还将这个人当成是无害的女主,扶着他嘘寒问暖,桑洱就头皮发麻,摸了摸后颈。 好歹自己也算是帮了他吧。但是,刚才,如果不是尉迟兰廷及时护住了她,她恐怕已经身首分家了,这小变态,未免也太过恩将仇报! 长鞭绞剑,互不相让,僵持了片刻,“呲”地一声,双方猛地分开了。 这么大的动作,裴渡腿上那几处好不容易凝结的伤口又绽裂了,血混着雨水流入了泥土里。 尉迟兰廷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因元气未恢复,他的动作比起之前略有几分迟缓,但不消片刻,尉迟兰廷已眼毒地看出了什么,鞭子不偏不倚朝着裴渡的腹部攻击,显然是打人打痛处。 裴渡愤怒地咒骂了一声,果然很是忌惮,护住了腹部。本来占据主动地位的他,因此终于露出了一丝狼狈,频频躲闪。 卧槽,他们怎么这就打起来了? 桑洱无语泪流,背贴着岩石,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或者干脆当场和这山石融为一体。 毕竟根据套路,在这种情况下,两个备选男主打得再狠再激烈,也肯定都能活下去。反而是她这种人微言轻、无足轻重的小虾米,最容易被殃及池鱼,轰成真炮灰,她哪里敢出声! 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这时,裴渡忽然瞥向了她,不顾露出背后弱点,径直冲了过来。他的后背果然被狠狠击中,裴渡呸出了一口血,头也不回,手抓住了桑洱的衣领,粗暴地将她拖到了暴雨中。 桑洱一仰头,就感觉到颈前一凉,汗毛齐齐竖了起来。 一柄冷刃抵住了她的脖子。 同时,她的后背,被裴渡重重踩住了,不得不跪在地上,膝盖陷在沙地里,动弹不得。 尉迟兰廷追上来的脚步猛地刹住,看见那个被踩在泥淖里、脖前横着剑的瑟瑟发抖的身影,瞳孔微微一缩。 “尉迟小姐,哦不,尉迟公子,你何必那么凶?方才只是因为你不配合吃锁魂匙,我着急起来,才会与你动手的。”裴渡的手腕稳稳地停在桑洱的颈旁,笑盈盈道:“眼下我也不想和你继续纠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我就放了你的人,如何?” 尉迟兰廷道:“你先放人!” 裴渡毫不退让:“先把锁魂钉给我!” 作为筹码,桑洱没有说话的资格。她的肩胛骨被踩得生疼,粗粝的沙子摩擦着手心。豆大的雨水打在眼皮上,流向下巴,已经分不清那是冷汗还是雨水了。 看来,尉迟兰廷的伤势之所以比原文严重那么多,以至于必须把的剧情提前,根本就不是因为和他对打的魔物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剧情发生了偏移,本不该在此处登场的裴渡,横空出现,和尉迟兰廷又打了一场,他才会重伤至此! 而裴渡显然也有没有讨到好处,故而,才会满身是血地晕在了山谷。 他们起冲突的原因,听上去,似乎是裴渡想强迫尉迟兰廷吃下锁魂匙。 要是这样做了,虽然锁魂钉会出来,但尉迟兰廷也肯定活不下去。 就像杀鸡取卵一样。 也就是说,裴渡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锁魂钉。 问题是,裴渡怎么知道锁魂钉在尉迟兰廷的身体里的? 还有,倒在这里的是裴渡,那么,真正的正牌女主在哪里? 她是已经转场去别处了吗? 桑洱呼吸越发急促,仿佛要透不过气。 前情连蒙带猜,也能大致猜出来。但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裴渡会对“红领巾”这个名字有反应。 刚才,就是因为他听见这个名字之后笑了一声,桑洱才会坚信他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女主,从而对他放下戒心。 除了宓银,桑洱没有对任何人提过这个名字。难不成裴渡认识宓银,从她的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还有,裴渡的腹部又是怎么回事? 桑洱肯定,那不是肥胖造成的赘肉小肚子,而是真的有活物在里面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裴渡察觉到桑洱的余光正在偷觑自己的腹部,眯起眼,阴恻恻道:“好看吗?” 桑洱心肝一颤,立即移开了眼。 这种互相握住对方弱点的拉锯战,要比的,就是谁将自己的“把柄”看得更重要。 平生最厌恶被人威胁,可尉迟兰廷看见那个缩着的身影,还是妥协了,一挥手,那枚飘在空中的锁魂钉飞向了裴渡,转瞬就被对方紧紧攥住,塞进了腰间的乾坤袋里。 尉迟兰廷冷喝道:“放人。” 桑洱感觉到踩在自己背上的那只脚放了下来,脖子前的剑也移开了。她腿很软,刚准备爬起来,裴渡忽然又抬腕,如猫在逗弄老鼠,用剑拦住了她的去路。 桑洱起身的动作僵住了。尉迟兰廷的气息变得极为可怕,手中的长鞭隐有暗光:“你想出尔反尔?” “不想。” 裴渡蹲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桑洱煞白的脸:“你对我笑一笑,我就不杀你,如何?” 笑一笑? 这算是什么要求?又是在耍人吗? 大雨冲散了桑洱的头发。不用照镜子,桑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就和落汤鸡差不多。可迫于眼前的冷刃威胁,她还是依言,僵硬地提了提嘴角,对裴渡扯出了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没料到,裴渡这次居然信守了承诺,慢慢退开一步,蓦地收剑,瞬间捏起法诀,快速后退,隐没在了雨幕里。 在他退开的那一瞬,尉迟兰廷就冲了上来,将软倒的桑洱抱住了。 桑洱伏在他怀里,在失去意识前,隐约听见了尉迟兰廷在喊她: “桑桑” 第44章 这一届修仙大会,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上清幻境与九冥魔境无声无息地重叠,入口还伪装成了叶子、溪水等东西,阴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当外界的人们发现情况不对劲,想通知大家撤离时,许多修士、甚至是修士的家人,都已经因为误触入口而被吸进九冥魔境了。 其中,仙猎的参赛者算是武器和物资储备最充分的了。但要进入九冥魔境,还是不足。遑论是那些毫无准备就掉了进去的人。折腾到最后,受伤、失踪者众,狼狈收场。 不幸中的万幸,底下就是昭阳宗,可以充当临时的伤员救助站。 在这些人里,尉迟邕大概是最为喜忧参半的那一个。 因为凤陵冯家的太虚眸,尉迟邕提前得知了九冥魔境的开口会打开。为此,他斥重金准备了非常多的符篆与灵药,就想在众人狼狈时,突围而出,好好表现自己的临危不乱。但因为这是数百年来第一次幻境叠加,尉迟邕也和桑洱一样,犯了同一个错误,将注意力放在上清幻境的天空,并未发现,其实入口就藏在自己身边,最终,错过了进入九冥魔境的机会。 虽说在后来,尉迟邕在仙猎中拔得头筹。但是,大伙儿的注意力都被九冥魔境吸引走了。仙猎的第一名是谁,已经没什么人在意了。 更让尉迟邕感到难以接受的是,他的妻子冯桑竟也是失踪的一员。想必也是进了九冥魔境。以冯桑的自保之力,十有八九,是活不下来的。 而稍微让尉迟邕感到心理平衡的是,他的妹妹,尉迟兰廷也不见了。 九冥魔境第二次打开时,但凡没死的人,都拼命逃了出来。但在人群里,却见不到尉迟兰廷。 尉迟邕觉得,尉迟兰廷要么就是死在了九冥魔境里,要么就是没来得及逃出来。当然,这两者并没有太大区别。毕竟,没有人类可以在九冥魔境里存活好几年,直至下一次开启。 那么,这一次的修仙大会之行,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替他铲除了一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同一时刻。 北出蜀中,就是叙州。 二地交界处,千山百岭,山野渺茫。其中,有一个叫做桃乡的小地方。每年四月,山中桃花盛开,深红浅粉,美不胜收,故得此地名。 阡陌交通,屋舍齐整。虽比不上蜀中的繁华,却也是个热闹淳朴的小镇子。当地百姓手打的桃花糕、酿的桃花醉,都是出了名的好。 正午,烈日被冬日寒风稀释了热度,只余一片白灿灿的光。 桑洱坐在一条被磨得光滑的木门槛上,两腮一鼓一鼓的,像只仓鼠一样,正在咀嚼当地的名产桃花糕。 切成花朵状的半透明糕点,微甜不腻,又带桃花清香,果然名不虚传。 尤其饿的时候,吃起来就更香了。 一条大黄狗蹲坐在她面前,盯着桑洱手里的桃花糕,吭哧吭哧地吐着粉舌。 此时,距离修仙大会结束,刚刚过去两天。 这毕竟是尉迟兰廷生命里一个定生死的大关卡,结束后,炮灰指数有了大幅度的进展,变成了3300/5000。可这段主线剧情的进度条,却只到了30%。 同时,这也是桑洱的下班倒计时。 等它变成100%时,就意味着她的便当热好了。尉迟兰廷也彻底摆脱桎梏,获得新生。那时,这条路线,也该结束了。 桑洱又咬了一口桃花糕,心想。 尉迟邕身在天蚕都,估计打死都想不到,他以为已经死透了的两个人,都还活蹦乱跳着,还跑到了桃乡来躲着。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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