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何没有否认,他松开虞钦的手,难得没将人堵在角落了字字句句地调戏。 反而落落大方地进了内室,对一旁的座椅视而不见,直直地往床上去了。 宴云何坐在床边,姿势放松得好似他本就是这里的主人。 “寒初,你过来。” 虞钦习惯了宴云何吃酒后的冲动,他甚至怀疑一件事:“你是清醒的吗?” 宴云何头发还有点湿,并未束发,连袍子都是松散的:“是不是清醒的,你可以自己确认。” 说罢他还笑了声:“我觉得不是很清醒,我可能是疯了吧。” 虞钦皱眉,快步上前,先是伸手扶额,感受上面温度:“你脸很烫,可是染上风寒了?” 宴云何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吃了点药。” “虞钦有些担忧道:“既然身体不适,为何不去看大夫?” 说罢他摸了下宴云何冰凉的发尾:“怎么不弄干?” 宴云何往后靠,双臂屈着撑床,膝盖一抬,绸缎质地的袍子,便顺着动作贴紧了身躯:“便是看过大夫才来的,也是他给我开的药方。” “这药得用酒送,才能壮胆。”宴云何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与放松的面色不同,他袍子却逐渐显出了情状。 虞钦即便再迟钝,这时也察觉出了不对,他艰难地将目光从宴云何脸上抽开,落到了他腿间。 宴云何双腿收拢了一瞬,又缓缓张开:“你不问我是什么药吗?” 虞钦没有说话,浑身的气息却变得紧绷而又危险起来。 好似有无形丝线,包裹着二人,连空气变得粘稠而燥热。 “什么药?”虞钦的声音已经哑了。 药性涌了上来,宴云何顺势倒在床上,一缕头发落在他的唇齿间,他眯着一双金瞳,轻声笑道:“助兴的药。” 第七十一章 不只助兴,还会让人手脚无力,他怕中途控制不住自己,伤了虞钦。 虽说他很耐痛,身上旧伤都熬了过来。但他不想让虞钦有任何不快,也不想让虞钦拒绝他。 虞钦眸色渐深:“虽然一直知道你喜欢胡来,但没想到你会这么任性。” 宴云何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靠在床上,眼尾已经完全红了:“我向来如此。” 这是将下午虞钦说的话,原本地还给了虞钦。 不仅如此,他还用靴子挑起虞钦衣服下摆,这隐含冒犯意味的动作,让他心中逐渐兴奋。 虽说冒犯美人不是第一回 ,可今日却不一样。 他从未见过衣衫不整的虞钦,他倾慕的人就像位古板的君子,衣服似道难攻的防线,阻挡他窥见虞钦的一切。 虞钦退后一步,袍子轻飘飘地从宴云何靴尖落下。 他目光一顿,竟有点紧张。 害怕虞钦生气他的自作主张,又怕对方拂袖而去,那他可要独自忍耐着药性发作。 好似看见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恐慌,虞钦冷声道:“宴大人这会知道怕了?” 宴云何嘴唇微抿,虞钦又道:“若是这药伤身,你该如何是好?” 说罢他却上前一步,逐渐逼近宴云何,烛光将他影子拉长,沉沉覆在宴云何身上。 虞钦弯下腰,没有直接触碰宴云何,而是轻轻嗅了下:“气味好像变了。” 宴云何已经开始烫了起来,那药像是酒,由内而外地开始发热。 他强打起精神:“什么?” 虞钦伸手捧住他的脸:“你的味道跟往常不一样。” 宴云何不清楚自己平时什么味,但他知道虞钦是什么气息,像雪一样冰冷浅淡。能浇灭他火的人,只能是虞钦。 虞钦目光从他脸颊,掠过了颈项、胸膛,最后到那开合的腿间,一如当时在凤来楼,那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你很热吗?” 虞钦声音很奇怪,有种微妙而压抑的情绪在里面。 宴云何茫然地看着床顶,他耳朵里虞钦的声音,就像透了一层水膜,听不分明。 但那放在他身体上的手,却像火入油星,将一切都烧得滚烫。 宴云何发出了他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像情难自禁的震颤,又似野兽虚弱的低鸣。 他滚烫的脸颊蹭着虞钦冰凉的发,目光已经完全乱了。 头晕目眩中,他终于看到那月色袍子从他面前解开,他窥见了他从未见过,也没曾触碰过的景色。 虞钦身体的温度,如他的手一般温凉。只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虞钦的脸便渐渐红了起来。 宴云何笑了,费劲力气仰头索取亲吻,却被再度压在枕上。 整个床都是虞钦的气息,昏沉间他毫不掩饰,贪婪地需索,抓住被子轻轻将脸埋入,好似那冷雪般的味道,嗅入体内便能缓解他的燥热。 虞钦瞧见这画面,却抓住宴云何的脸,逼他不许再闻:“够了。” 宴云何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够啊,我热。” 真的太热了,再次清醒过来,是感受到那隐秘的疼痛。 没有想象中的不适,但旁边有股脂粉香气,他往旁一侧,便瞧见一个空掉的桃花凝膏,冬日女子护手用的。 虞钦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谁送他的,顿时不由醋意大发,一把抓住虞钦的腰,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成功地让虞钦停了下来。 虞钦嘴唇泛红,忍耐得额上有汗滴下,连眸光都是潋滟的。 宴云何看着这样一张脸,反而觉得倒也不必这么生气,虞钦生成这样,总是会有人觊觎他。 觊觎又有何用,这一刻开始,都是他的。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只能是他的。 他手心上移,划过虞钦紧绷的侧腰,肩膀,直至勾住颈项:“继续啊。” 然而随后的一整夜,他有过数次的后悔。 只因虞钦也就忍耐着最开始的那一瞬,之后便一如他曾经隐约可窥见那强势的一面,几乎不允许宴云何逃避分毫。 白日他不过只咬了虞钦脸颊一下,留了牙印,今夜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药性过强,将他逃跑的力量尽数夺去,用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在那寝被上挪动分毫。 随后又被掐着腰身,按回原地,虞钦以唇堵住他的嘴,掩住他哑不成声地求饶。 他曾昏过一次,再次醒来却仍困在那白皙的胸膛间。 宴云何哑着嗓音,断断续续地说:“吃了药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虞钦哄着他般,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淮阳。” 他连声喊他,好似要将这些年来欠下的,所念的一一喊上。 淮阳,淮阳,淮阳。 宴云何被喊软了腰,松了口。 再次翻过身,按于枕上时,宴云何极轻地叹了口气,也罢,这总是他求来的,苦也好,累也好,他受得心甘情愿,他心欢喜。 等一切结束时,药性也逐渐散了。 力气回归体内,连带着酸痛一起遍布全身。 他看着担忧望他,准备要带他去清洗的虞钦,摇了摇头:“什么时辰了。” 话一出口,便听到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寅时三刻。”虞钦说完,仿佛意识到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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