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然后转向工作人员:“告诉买家,成交。”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骆时宴!你不能——”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架住她的胳膊。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血痕:“放开我!骆时宴!我明天就离职了!你没有权利……” 她的声音被甩上的车门隔绝。 黑色轿车疾驰而去,后视镜里,骆时宴正温柔地给沈念初披上外套。 豪华套房里,姜月澜被粗暴地推进去。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她转身就看到一个满身污垢的乞丐正贪婪地盯着她。 乞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姜月澜浑身发抖,踉跄着后退:“别过来……我可以给你钱……” “钱?”乞丐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恶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那位小姐给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我现在不缺钱,就缺女人!” 姜月澜绝望至极,只能抓起台灯自卫,等到乞丐扑上来时,她狠狠砸破了他的头。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贱人!”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摔在床上。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姜月澜的指甲在乞丐脸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就在她彻底绝望时—— “砰!” 房门被踹开。 骆时宴的保镖冲进来,三两下制服了乞丐。 “姜秘书,”为首的保镖递来外套,“骆总让我们来救你。” 姜月澜颤抖着裹紧外套,摸出手机就要报警。 保镖眼疾手快夺过手机:“骆总交代,不能让你报警。” “什么意思?”姜月澜声音嘶哑。 “沈小姐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发泄一下。骆总已经安排人救你了,您也没事,这事就算了。” 姜月澜如遭雷击:“他……知道?” 保镖默认了。 姜月澜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骆时宴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纵容沈念初把她推向深渊。 她眼眶泛红,“如果我一定要报警呢?” “全京北没人敢接你的案子。”保镖面无表情,“骆总说给你放一周假,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就当补偿。” 说完,保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门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姜月澜缓缓滑坐在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露出被撕破的衣领,她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妈妈”两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澜澜,交接完了吗?相亲对象都约好了。” 姜月澜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痛。 “好了,妈。”她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今天就回去。” 电话挂断的瞬间,泪水终于决堤。 十年的光阴在眼前走马灯般闪过—— 大学校园里,少年逆光而来的身影; 总裁办公室里,他醉酒后滚烫的呼吸; 还有今夜,他淡漠的“成交”二字。 每一帧回忆都化作锋利的刀,将她的心凌迟。 十年的痴心,换来的是一次次践踏。 姜月澜缓缓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独自回到公寓。 她情绪已彻底平复了下来,短短三十分钟内,她平静地退掉了公寓租房,收拾了所有行李,最后留下钥匙,提着行李箱打车离开。 出租车碾过积水,驶向机场。 那里有一张单程票,通往没有骆时宴的人生。 第九章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 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新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 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 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 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 他胸口蓦地一窒。 “时宴?”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骆时宴回过神,敷衍地勾了勾唇:“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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