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多说,便领着他慢慢地走。 但谢杳一路上总是愣愣的,不知踩了多少个水洼,衣摆溅上不少的泥水,靴子也脏了不少,被谢霭玉提醒也总是分神。 谢霭玉轻叹,不再多做无用功。 直到两人回到邀月院,谢杳才回过神,见自己的衣靴脏了,红了脸,忙跑回屋里换下,又穿着木屐跑回来,耳朵尖上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谢霭玉觉得那儿有一点勾人。 谢杳站在他身前,少有地向他低头,“我想进太学,但也自知尚不如兄长……这段时日劳烦兄长多提点提点。” 即便谢杳不说,谢霭玉也存了这心思。他欣然应下,又笑道:“杳杳,即便你不提,我也会这样的。” 谢杳那样聪明,即便没有他也能考上,只是要勉强些——太学的校考并非那样简单,否则金宸又如何会考不上,反而花不少银子打点,万分不容易地走了个后门。 虽然他是如此想的,可心中却还是希望谢杳向他低个头。 即便他如今在明面上是个称职的好兄长,可他骨子里还是那样的坏,喜欢看谢杳向他低头,还是那样恶劣得要命。 就如同此刻,他在心里愉悦地说道,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14 不知是谁的嘴不严实,谢杳想要考入太学的信儿飞一样地传遍东临。 孔谌这几日常来谢府做客,干脆住了下来。他同谢霭玉在书房谈天,有时便能见到那埋头苦读的谢二少爷。 孔谌到底是有些轻佻在身,见他总皱着个眉头,存了逗小孩儿的心思,偶尔便去逗一逗他,常惹得谢霭玉忍不住将他赶出去。 不过孔谌虽说吊儿郎当,却不知怎么的,竟十分学识渊博,时不时地就指点一下谢杳。 他因一副懒骨头,在考学当日睡过了头,这才走的后门——即便不走也无所谓,他是国公之子,权贵门第,总得去太学。 见谢霭玉讶然,孔谌便同他解释,那些轻佻纨绔皆是装出来的。 谢霭玉心中也奇。他与孔谌相识六年,从前便只知道他轻佻纨绔,那时心思不深,只以为他是真的纨绔,从未想过是假装。 至于这人为何装得比他还深,他也不想去深究,也无意去揭旁人的伤疤。 从孔谌那儿知晓了考学的原委,他便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再重考一回?” 孔谌露出一个疲懒的笑容,窝在谢杳心爱的躺椅里,答道:“我装纨绔这么些年,早把那些浸骨子里去了。懒字当头,如今能走个捷径也不错,我生得好,还不得用一用?” 谢霭玉不再问,低头翻看起手中的书卷。 一旁啃文章的谢杳有了疑问,抬起头来正要开口询问,见两人都默不作声,想了半晌,最终又把头埋回去,接着啃。 躺椅里的孔谌直起身子,把凉茶一饮而尽,探着身子过去,问谢杳,“哪里不懂?” 谢杳指出来给他看。 孔谌略一思索,替他解了疑惑,随后又窝回了躺椅里,舒服地喟叹一声。 谢杳看着心爱的躺椅,忽然生出一种被鸠占鹊巢的奇妙感觉。 谢霭玉大约是看出来了,把孔谌从躺椅里赶出去,唤来下人,吩咐他们给孔谌换一张躺椅。 见状,孔谌便哈哈大笑起来,不论如何也止不住。 临到考学前几日,孔谌便不在这儿了。国公府见他这些时日都不在府上,反倒住在谢府,派人来将这尊祖宗给请回去,书房里便少了个看话本还要朗读
相关推荐:
逆命
谋杀那个心理医生
随身空间之农妇大小姐
所有人都想当我的腿部挂件
缓慢的黎明
陌上春
恶妇从善手札
这个武圣血条太厚
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
全球噩梦求生,我竟是传说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