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故作奇怪道:“我眼里何时有过你?” 说罢,他打了个哈欠,蜷在躺椅里,懒洋洋的。 谢霭玉生不起来气,哼笑一声,捏了把他的耳朵尖儿,权当泄愤。 两人比以往亲近了许多,如今谢杳被他捏了耳朵,都觉得没所谓了。 这亲近的缘由,还得从谢杳那串铜钱手链说起。 他总戴着那手链,原本是没被谢霭玉瞧见过的。可有一日,谢春祺与他起了争执,一时气不过,竟喊了人来,叫人端着一盆水,蹲守在他回邀月院的必经之路上,把水往他身上泼,将他浇了个通透。 彼时正值初春,春风料峭,又逢乍暖还寒,谢杳无意与谢春祺多做争执,他受不得寒风,急忙回到院里,没成想撞见了谢霭玉,当即便被他拽走。 谢杳回到卧寝,换下了衣裳,才穿好里衣,谢霭玉便推门而入。 他手上那串铜钱手链还没摘下,就这么措不及防地被谢霭玉给瞧见了。 然而谢霭玉并没有多问,只是背过身去,等他穿好外衣。 等换好了干净衣裳,谢霭玉才转过身来。他在那平日里总是如古井般无波无澜的黑眸之中,隐约地看到了正在酝酿着的风暴雷雨。 谢霭玉一句话也不说,在卧寝里与他无声对峙了一会儿,看着那铜钱手链,忽然叹息一声,像是放弃了,转身离去。 等到了第二日,谢霭玉便押着谢春祺来给他道歉,还把这事儿捅到了谢忠庭那里。 谢忠庭近来对谢杳很是看重,虽还远不及谢霭玉,却也十分在意,哪里容得了谢春祺这般胡闹,在谢春祺道歉过后,又是一顿狠厉的惩罚。 林云晴本想拦着些,但听谢霭玉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觉得小儿子实在是太过分,加之又决心不再溺爱谢春祺,竟出奇地没有拦着。 她不再像以往溺爱小儿子,更不想再让谢杳寒一次心。但两个孩子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手心手背挨了打都是痛,看着谢春祺哭,她心中也难过——可谢杳已经受过这么多的苦,不该再受委屈了。 谢杳也难得向她示弱,靠在她小小的肩膀上,默不作声,被她拍着背,轻轻安抚。 而他与谢霭玉,也是从这一日开始,逐渐亲近起来。 他将飞走的思绪扯回来,打了一下谢霭玉作乱的手,将雪狸唤了回来。 雪狸轻巧地跳上躺椅扶手,轻蔑地瞧一眼谢霭玉,蹭上了谢杳的颈窝。 “喵——” 它似是在与谢杳控诉谢霭玉,一个劲儿地蹭,叫个不停。 谢霭玉忍无可忍,说道:“哪日我若把它炖了,你也不要怪我。” 谢杳抚了一把雪狸顺滑的毛,笑,“你炖了它,我把铜钱还给你。” “与我两清?”谢霭玉又捏住他的鼻尖,用了些劲儿,“哪有那么容易。” 雪狸毛绒绒的尾巴打上谢霭玉的手,又惹得谢杳打了个喷嚏。 两人愣了一会儿,一起笑出声。 * 晚间,雪狸跳上朱红的墙,在墙头上梳毛。 谢霭玉的那边隐隐地传来一阵哭声,是孩童的,声音锐锐的,刺耳,把雪狸吓得从墙头上跳下来,直奔谢杳怀里去。 雪狸和谢杳一般,都是个喜欢静的,此刻听见那声音,不安地在他怀中乱拱,倒像个受了惊的孩子。 谢杳轻叹一声,只觉得头昏脑涨。 他闭着眼,逐渐听不见那烦人的哭声了,雪狸从他怀里抬起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转身跳了下去,翘着尾巴去拨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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