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笑的事儿。而上月他回信时,没什么话可讲,便提起那几个叫人头疼的学生来,把他们写得稀烂的文章骂得狗血喷头,末了,又补上一句,若有你一分好,我倒也不至于头疼成这样。 信局的信差将信给了他,他道了一声多谢,步履如飞地离开信局。 他回到了寝舍,裁开信封,一字一字地读起信来。 谢霭玉信上提到了冯小娘,他便在前一页多看了几眼。 谢霭玉说,冯小娘如愿以偿,坐上了当家主母的位子,却不会管家,如今谢府里乱得一团糟,被谢忠庭收回了掌管中馈的大权,不依不饶地求了好几日,哭得嗓子都哑了。 至于他为何知晓,是因为那一日,他恰好去谢府还谢忠庭的私印,就见冯小娘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谢杳闷笑一声,又看下一页。 下一页纸,便全是说给他的话。 杳启。学生多傲气,自当挫他一挫,先生温和,不似你我,若是我,或许不止一挫傲气这般容易。但终归是你教授学生诗书文章,我不好多言,若有不耐,琢光有时会去太学,可与他倾诉一二。车马太慢,若家信不到我手中,便无法知晓你有何烦恼,即便有心,也无法立即赶到京城,而那时,你或许也已解决烦心之事。 近来得了一枚精致书签,想来你应当用的上,便附信送来。望安好。 兄,霭玉。 谢杳将信中的书签取出,又将信收好,用桌上的木雕小人压住,手上的铜钱手链挨到了木雕小人的额头,一下子把它撞倒。 书信滑下去几封,谢杳弯腰捡起,清隽的字映入眼帘,他忽然有一点想家了。 36 谢杳迁居京城一年有余,自东临的来信积成厚厚一摞,尽数摆在桌案上,上边总是压着一个正哭泣着的木雕小人。 居于京城的日子闲散无聊,除去当初那位被他驳得恼羞成怒的学生外,其余的学生们逐渐不再为难他,总是规规矩矩地叫他一声鸣溪先生。 陈琢光偶尔来太学,与他的小妻子来探望刘远檀,便来与他叙旧。他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难免遭人妒忌,常有人给他下绊子,也都说他是个驸马,不该有如此权利,当撤了他的官,让他安生地当他的驸马。 然而赵绮月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对此万分不满意,在圣上面前好一通撒娇耍混,群臣拗不过她,只好不再提起此事。 谢杳听完便笑,说,绮月还是如从前一般。 陈琢光瞧着远处与外公有说有笑的小妻子,心里很是甜蜜,总是不苟言笑的脸上少见地露出笑容来,赞同地点点头。 恰逢谢杳休沐,晚间有一场灯会,三人便约定一起去灯会游玩。 谢杳将桌案上剩余不多的文章批阅完,挑出一篇来给陈琢光看。陈琢光看完,眉头皱得都挤出一个川字来,轻轻摇头。 谢杳道:“你知晓我平日里有多头疼了吧?” 陈琢光道:“霭玉同我偶有信笺来往,提过一嘴。”他顿了顿,欲言又止,“我也未曾想到竟这般的……” 谢杳淡笑着摇头,止住了他的话,让他去寻赵绮月,自己则将桌案收拾一番,沏了一壶茶。 晚间,三人上街游玩,赵绮月在猜灯谜,一猜一个准儿,玩得不亦乐乎,陈琢光手中捧着不少零嘴瓜果,灯光落进他的眼里,而他看向赵绮月,眼里有说不尽的温柔。 谢杳自知不该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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