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哎,你再撑一会儿,我去找他。”聂黎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挥衣袖便原地消失了。 “啊,不用……”聂兴安后半段话没说出口,本想说自己前去,或是让杜执齐轩儿他们谁去通知一声的,结果转眼聂黎人影都没了。 聂黎也没多想。只道是儿子聊得入神了,难得没顾上时间。年轻人本来就不那么看重礼数的。不过他依稀记得这翟白容与段铭玉是一对,还对聂世云颇有敌意。虽然聂世云早就忘了段铭玉那事了,但两人能化敌为友也是挺神奇的。 虽然此前夜谈没有提及过,不过兴许是在秘境中有什么机缘巧合吧。聂黎无奈地笑了笑,儿子都元婴了,人际关系一事本来也不必事事报备给自己这个当爹的。 聂黎踩着飞剑来得倒是快。他于聂世云的洞府附近落地,当即愣了神。 聂世云洞府的禁制自然完善,是此前渡劫之时就安置好的。不过那会儿以防雷劫前后生出意外,却并未对聂黎和聂明德设限。他又信得过两人,后来忙起来忘记了这码事。 于是聂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刚要透过禁制去叫聂世云,便听到了某些不可言述的动静。 “……” “世云……嗯……” 洞府中,两人早已醉心情事,将小别的思念融入肉体间。 汗珠沿着翟白容的脖颈流下来,滑到身上。聂世云虚扶身上人正在上下起伏的腰肢,只觉得手掌间也因为薄汗变得潮湿。 已经做过一轮,同样变得湿漉的还有这一下午几乎没有分离过的后穴。此时也说不准是交合处粘腻的水声更情色,还是两人交织的喘息声更引人面红耳赤。 房间与床榻上充斥着聂世云的气息,仅仅是如此,翟白容就身体变得热烫。相比之下,曾经居住多年的映月派住所也不过就是一间冷清的屋子,回去了也不让他觉得怀念。分离的时间翟白容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上,若非和对方一同歇息,睡眠这种行为也渐渐变得没有什么意义。 随着聂世云配合的动作,翟白容被撞得整个人摇晃着,忍不住漏出许多旁人绝对无法想象的细小呻吟声。 第二轮总要比第一次耗时更久一些,待到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地泻了身子。翟白容只见聂世云的神色似乎有异。他想不出在其洞府中有什么事会让他这样担忧,不顾胸膛还一起一伏地喘息着,低声问道:“怎么……?” 聂世云撑起身子来,早已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翟白容下意识地顺势将手搭放在他肩头,随即才继续投以疑惑的目光。 聂世云半晌才清咳了一下:“那个,刚才好像……我父亲来过一下。啊,不过就一瞬间,他的气息就消失了。” “……你不早说?”翟白容肉眼可见地红了耳根。虽然他私下和聂世云两个人如何都可以,但被对方的父亲听到床事还是太过火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正式以聂世云的道侣的身份拜访过聂黎,这成何体统。 “他不是那样古板的人,你别担心。”聂世云解释道。 翟白容匆忙从聂世云身上起来,重新打理了一下仪容。他这会儿才注意到时辰,想到这肯定是他们两人耽误了宴会,竟然劳烦聂黎特意前来查看。 “快,快穿戴整齐了。”翟白容难得冷静不下来,拉着聂世云让他赶紧起来收拾自己。 看到翟白容的神色,聂世云终于无奈地承认道:“我们可能是胡闹了点。” “岂止一点,真的是……真的是不合礼数。”翟白容耳根还红着,板着脸道。 聂世云和翟白容大概是生平最快地一次整理好仪容,离开了洞府。 离开禁制范围没多久,聂黎便“恰好”从天而降,清了清嗓子道:“真巧啊。我正要来叫你。你可叫映月派众位好等。” “是我误了时间,这就过去。”聂世云从善如流道。 翟白容很感激聂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头道:“聂前辈好。” 聂黎心情如开了大染坊一般精彩,连忙客气地回应。他心里满腹疑问和震撼,但想到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只让聂世云和翟白容“有空再来自己这坐坐”。 两人连忙点点头,先去应酬去了。 聂世云是断袖这件事聂黎是知道的。但前有段铭玉一事,他一直觉得儿子喜欢的应该是那种娇小可人的男子。 他万万没有想到,聂世云之前想要介绍给自己的道侣竟然就是那个映月派的翟白容——那个在众人眼中,包括自己眼里也是同样清高淡漠的翟白容。 而且还…… 留在原地的聂黎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一时间自己都傻了。 101 双方代表聊天围观群众负责吃饭 聂兴安在前山撑了一段时间,只见聂世云和翟白容双双赶到,这才长出一口气。 聂世云道了句不好意思,让众人就等。但他和翟白容叙旧才晚了,映月派也不好说什么。何况那位同行的元婴修士不过是走个形式,连连摆手说不要紧的。 门派之间的应酬自然是无趣。映月派带来的贺礼不薄,聂世云自然也得回礼。本来回礼只是意思意思,但因着翟白容的这一层关系,他还得多塞点私货,好让曲旃蒙连带着给翟白容几分好脸色。这么一来一回,倒是聂世云给出去的多些。 映月派的人假惺惺地推诿了几句,尽数收下。早些时候打听到聂世云对其余门派不咸不淡的对应,这会儿觉得这位新晋元婴对他们的态度很受用。 “堂兄,怎么比一开始说的还要多些?”聂世云寻了空档,和途中离场又带回礼物清单的聂兴安传音问道。 聂兴安坦言,是聂黎吩咐他这么做的。 聂世云哑然,暗道父亲有心了。想到之前聂黎精彩无比的神色,他觉得晚些时候再不带翟白容去介绍一下,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之前叔叔去找你们,我没拦下。没出什么意外吧?”聂兴安有些歉意道。 “有一点点小意外……”聂世云含糊其辞,“不过没什么的。我本来也要介绍白容给他。就算我不说,过两日他也该知道了。” 酒过三巡,映月派长老知道自己在场时,翟白容于理不该越过自己说话。见聂世云几人净说场面话,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表示此行路上劳累,要先回了,留这些小年轻的说话自在。 他离开后,翟白容便是门派中辈分最大的,自然就凑到聂世云那边去了。 见门派长老都识趣地跑了,一群映月派的小辈们互相看了看,觉得他们今天是融入不了这个宴会了。只是人家长老好歹还算“碍事”,他们走不走都一样,横竖都被当空气。 “许久不见,翟道友。听说之前在秘境中我们门派的弟子多受你照顾了。” 自修仙大会一别,聂兴安就没有再见过翟白容。不过他听齐轩儿提过,秘境中灵草物资丰富,出色的炼丹师却不多。众人要么揣着珍贵灵草等秘境关闭,要么就得花大价钱去委托丹师,而且还要排队。云清阁的弟子们在翟白容这多少是受了优待的,不过聂世云让他们不要大肆宣扬,在心里偷着乐呵就行。 聂世云的考量不无道理。毕竟翟白容对映月派的弟子们都一视同仁,还经常避而不见。这是非常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这种轶闻还是不要给映月派那群无利不起早的老狐狸给听去为好。 “聂道友不用如此客气,都是随手之劳罢了。”都是自己人,翟白容也不端着刚才那副大门派来访的架子,亲切地和他打了招呼。 聂世云看了一眼翟白容:“听你叫别人’聂道友’,总觉得不大习惯。” 翟白容早就不那么叫他了,听他这么说,好笑道:“那我该如何称呼?好歹也是你的堂兄,直呼其名未免太不尊重。” “你也跟我一样叫他堂哥如何?”聂世云开玩笑道。 聂兴安有些不安地忙摆了摆手:“翟道友与我同岁,这么叫有些折煞我了。” “呃?”聂世云疑惑地看着聂兴安。 聂世云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问过翟白容的年纪。 毕竟修真之人筑基后容颜就会慢慢保持在当时的阶段,之后更是随着修为上涨,容貌往往出落得更加无暇。大家比起年纪,只看修为高低。若非要说年龄辈分的话,也都是以五十年左右来算一辈儿的。 聂世云穿越过来后甚至都弄不清自己的骨龄,上次修仙大会统一测试了根骨年岁,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是三十五岁了。而当年门派中这一辈最年长的聂兴安则是四十二。 “原来你大我七岁。”聂世云后知后觉道。 其实七岁搁在修真界也不算什么。不过两人脑中都有了地球上凡人的那套逻辑概念,这么说起来好像还挺多的。翟白容强作无奈道:“的确。不过在这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聂兴安没想到这事竟然还是被自己给说出来的,当下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妥。不过看到两人话里话外语气稀疏平常,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这才安心。 他们这边聊得热火朝天,远处尽职地蹭吃蹭喝的映月派弟子们也听不见几人在说什么,只好自己说起了小话。 “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反正他们也不介意,我们把这灵酒喝完了再走吧?”旁边的人恋恋不舍道,“前辈们都看不上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这可是大半年的俸禄才能买下一坛的好东西啊……” “说的也是。云清阁真大方。” “听说——我也只是听说啊,云清阁只对我们这么客气呢。之前来访的赤岩崖可没有这个待遇。” 几个修士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眼神交汇,看向翟白容师兄的方向,心中心领神会。 翟白容甩了段铭玉和聂世云在一起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不过在秘境中几年消息也流通不到修仙界来,古代也没个手机电脑的,待到出来后这八卦才开始扩散开来,而且不少人还将信将疑。聂世云估摸着,要等修真界大多数人知晓这件事,可能得过上个一年半载的。 其他人或许还将信将疑,但映月派的弟子此时站在八卦的第一线,对情况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翟白容和段铭玉是真的闹掰了。而且原本一向被师门器重的段铭玉此次竟然没有被列入随行的队伍中,想来曲前辈他们也知道此事,且是向着翟白容师兄的。 “要我说,翟白容师兄此举可是精明。换我我也这么选。” “的确……一开始,我们谁不觉得那段铭玉美艳动人,犹如天子下凡,和师兄般配得很?”说这话的人倒也诚实,段铭玉自进了门派起就是那副媚人的模样。男性修士们多多少少有被其吸引过,但他身边站了翟白容,其余人哪还敢肖想。 “但他后来又和那凌峰山的戎律、赤岩崖的胥烨华都有一腿……要不是品音阁只有女修,我估计四大门派他都得凑齐一套。” 几人听到这个形容,低低地笑起来。曾几何时,他们隐约觉得,若是和这样的天仙在一起,那和旁人分享一下也无不可。但近年来不知怎么地,这种感觉逐渐就淡下去了。远远看着段铭玉,他的确还是明艳无比,举手投足间都是吸引同性的魅力,但他们这些人就是觉得,远远地看两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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