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手臂,她就是这样仰首望着他,身子晶莹剔透,美的让人想要摧残。 “江南啊,你,我不见得多喜欢,但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她一巴掌朝着他扇过去,他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腕。 江南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敛尽,他朝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哪怕隔着毛衣,她还是疼的在抖。 她忍着不发出一个音节,他就更用力,故意的等她求饶,服软。 江南的倔脾气上来了,就算掉下肉来,她也不服! 两人无声的胶着着,直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这才停下,接起,极其温柔的,“嗯?”了一声。 “清舟,江小姐把我换掉了。” 谢清舟抬眸看向了她,又看向她的肩膀,她穿着黑色的高领衫,不知道出血了没? “是这样吗?”他又说话了。 不知道是问她,还是在问电话里的人。 江南管不了这样多,他既然反悔了,那就别怪她戳他的肺管子,她故意朝话筒方向凑了凑,开口:“是我换掉了你!” 第17章 在意 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 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伸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 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 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 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 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 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 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 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 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 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那种不用言明的亲密,让她一夜未合眼。 这次,谢清舟也不舍得她失望,“代言的事,我跟她说,先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舟低头看她,她是想着办法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力气太小了。 男人的手指亲昵落在她的下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跟情人打电话一般。 他真的是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回事啊,他这是挑明了要玩! 谢清舟的心情很不错,不在意她的怒气相向,低道:“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下次再这么不乖,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耐心。”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江南气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喊:“谢清舟,你做梦去吧,胸针我不要了!” …… 江南离开时,带走了在谢家所有的日常用品。 谢夫人没有阻止,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会去看她。 谢清舟闹这一场,把谢夫人伤的挺重的,眼眶一直是红的。 “张姨那边,你放心,妈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好。”她应,不想让谢夫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状况更糟糕了。 回到了家,江南的手机上收到推送,是谢清舟与冯梨月共赴爱巢的新闻,她没点开看。 …… 冯梨月看着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没情没绪的一张脸,甚至从她打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清舟没有理人,只是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看向她,道:“胸针呢?” “现在就要……还在工作室。”冯梨月回答。 谢清舟歪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温情,“一个小时后,拿给乔正。” 冯梨月应下。 谢清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跟你说过除了那件事,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找乔正。” 冯梨月脸色一白,“好。” 他转身离开了,冯梨月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板上。 刚刚,她不小心扫到了谢清舟的手机。 他的微信联系人是江南,就拿着手机停留在两个人上次的聊天记录上发呆。 他是开始在意江南了吗? 他放弃了吗? 不打算再找救他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第18章 胭脂公主 七月会所。 得知谢清舟暂时不离婚了,宋韫知跟沈确完全不意外。 “那天失约没去离婚,不就是内心动摇了嘛,出了这事儿,对你而言也是好好了解江南的机会,真离了,三年婚姻,有名无实,她还那么漂亮,你不被笑死吗?” 麻将桌上的谢清舟咬着烟,淡淡睇他一眼,“我怕笑,了解她的机会给你,好不好?” 宋韫知笑出声来,“真对她一点兴趣没有,你能要她一晚上?” 谢清舟不说话,专心打麻将。 “哥,你跟嫂子好好过日子吧,她真的不错的。” 谢清舟不知是气还是笑,微挑了下眉梢,一声饱含嘲弄的哼笑从鼻腔溢出来,“她我下药呐,这样的人,是不错?” “我觉得,她做不出那样的事。”沈确相信江南的人品。“哥,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有什么打紧?” 她想玩,玩玩就是了。 谢清舟在七月会所待在十点半,他喝了点酒,嘴里叼着烟,给江南发消息: 准备要睡觉的江南,看到这样的消息,直接无视掉。 明明,他不了解她的,可是这一刻,他仿佛预判到了她的态度。 江南看着这条消息,知道他拿胸针威胁他! 可谢清舟不讲信用的,说好去离婚放她鸽子,现在又不离了,就算去了,他也不见得兑现承诺。 她不想他拿这事拿捏她,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谢清舟靠在会所包厢的沙发上,看着再也没回复微信消息,薄唇勾起。 江南,还挺有意思! …… 第二天,周潜早早的就到了江南的楼下,手里还拎着两份早餐。 安宁看着他这样上心,手肘轻轻撞了撞好友的腰侧。 他觉得这周潜可以呐。 “南南,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简单买了一些。”周潜说。 “我不怎么挑。”江南说。 她今天早上醒来,手机开机,看到周潜五点钟就发消息,说要给她带早餐,问她喜欢吃什么。 很是用心了。 安宁喝着南瓜汁,“周潜,不要给她吃猪肉馅的任何东西就可以了。” 周潜说记住了,让两人上车。 到了栈桥,人不是很多。 周潜把准备好的帽子跟围巾递给两人,“我查过天气,今天海风很大,你们等我,我去停车。” “可以考虑哦,他跟谢狗完全不一样。” 江南点头,“嗯。” 天气的原因,栈桥上的海鸥成群成群的,飞的很低,一点不怕人。 就绕着人转,还真如周潜所说,海鸥失控了。 不过挺好玩的,周潜给了她一些面包块,她放在手心里,有大胆的还会落在她的手心里,长而尖的喙擦过掌心,很痒。 江南忍不住的笑出声。 周潜看着她,一时间就有点呆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羽绒服,他给她的帽子是兔子形状的,又漂亮又可爱。 谁能想到,在商场上冷艳无温的江总,私下像个小女孩似的。 他没忍住的给她拍照。 栈桥虽然有些冷,但是江南一直在笑,也让他松了口气。 “周潜,谢谢你的精心安排,我很开心。” 周潜听到这话更开心了,回去的路上,从手机里,找了两张她最好看的照片,发到朋友圈——我的胭脂公主。 谢清舟午饭时,刷到了周潜的这条动态,冷哼一声,“胭脂公主?” 第19章 警告 看完了海鸥,周潜安排了一家位子很难定的私房菜。 “周潜你可以啊,这么会拍照的?”安宁点了个赞,然后给江南看。 “南南,我发你的照片,应该跟你商量的。”周潜开口,想了想,又坦诚道:“我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天在包厢里喜欢你的,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故意的,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删掉。” 不高兴谈不上,只是她跟谢清舟还没离婚,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在酝酿怎么跟周潜说合适,就看到谢清舟点了个赞。 安宁脸色一下就黑了。 江南还算绷得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无论结婚、要离婚,还是现在……谢清舟的做法都挺伤人,像是手指上扎了一根仙人掌的刺, 不怎么疼,却让人好难受! 周潜看着江南委屈的样子,有点慌,“我马上删掉。” 江南回神,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的。” 是她想的太多了。 他眼里她现在就是个玩物,怎会在意? 江南没再多想,不想辜负美食。 接下来的日子,谢清舟没再联系她,也没找她的麻烦,冯梨月代言的事,他也没提。 江南乐得清闲,心想,他那日说不离婚了,大抵就是吓唬她,过不了几日,他就会跟她去领离婚证,给冯梨月一个名分。 周五晚上,江南想回娘家看看妈妈。 因为公司临时有点事,她九点钟才结束。 手机上有好几通江家老宅的电话,江南回过去才知道,她妈妈从傍晚出去就再没回来。 她爸爸过世后,妈妈有时候会糊涂。 但是不受刺激,人是很好的。 江南到了家,问过照顾的阿姨才知道,妈妈是去找胸针去了。 “什么胸针?” 胸针不是在谢清舟手里吗? 江南呼吸紧了紧,去冯梨月的微博上看了看,才知道她戴着胸针参加了电视节。 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谢清舟怎么能这样? 她隐隐的明白,那次在周潜的朋友圈点赞,是警告的意思。 他说过,他没耐心,让她乖一点。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他知道这胸针是她爸爸的遗物吗? 江南吐了口气,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先找到她妈妈。 这两年,妈妈的状态很稳定,佩戴的定位手表也没再戴。 海城今日的天气不好,预报有雨夹雪。 雪没有,但是淅淅沥沥的雨不大,可在夜里却冰凉刺骨。 江南是在山上的墓园,找到了湿透了的母亲。 江妈妈秦霜很不清醒,“老公,那个胸针,你为什么给别人了?” 江南听到这话,难受死了。 “妈,我们先回家,好吗,胸针在家呢,你忘了?” “江江,你爸爸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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