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影:“何灿票数最高,可以获得另外的奖励。我们提供两个选择,一是非常丰盛的一顿大餐,二是下午你也可以骑着马走。” 林墨问:“意思就是何灿可以骑马骑一天?” 跟拍摄影:“是的。” Vicente忍不住说:“还有这种好事,小灿,你选骑马得了,一整天都不用走路呢!” 何灿看着已经忍不住伸手摸马的孙青青,问:“我可以把另外的骑马奖励转让给别人吗?” 孙青青对上他的眼神,心中一动,不好意思地捋了两把马毛。但节目组不近人情地拒绝了这个要求,何灿便再问。 “那大餐的话可以分给别人吗?” “这个可以。”跟拍摄影提醒:“不过我们的大餐准备的是单人份的量哦!” 何灿就笑了笑,没有犹豫道:“我选大餐吧,骑一天马也怪辛苦的。” 孙青青几人都过去簇拥他,嘴里喊着“好心人”“善良的学霸”,何灿无情地拨开他们,故意说:“好了,好心人要去骑马了,你们就跟着河流慢慢走吧。” 又引发好一阵热闹,何灿笑着转头,却对上赵军的眼睛。 他罕见地站在人群之外,双手抱臂,盯着何灿的眼神透着打量和隐晦的不满。何灿接过缰绳的动作一顿,心中警铃稍起,没来得及做反应,节目组已经开口让他上马。 何灿选的是白马,他没有这方面经验,吴锋在边上手把手教他。注意力被迫转移,他没再看赵军,而旁边的宗政慈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遍这个动作,长腿一跨,踩着马鞍轻松地坐在了马背上。 跟拍摄影都忍不住问:“小慈很熟练啊?” 宗政慈只简单回应:“我学过。” 果然是赛级的马,尽管坐上来两个陌生人,它们仍安静地站在原地没动。等跟拍摄影打了个前进的手势,才撒开马蹄,小步往前走。 其他人留下,跟拍团队里的另一个教练迅速跟上,以防马匹不受控的意外情况。没了宗政慈,已经重新融入队伍的吴锋自然而然开始带队,他们今天上午要面临十分艰难的路况挑战,对体力和耐心要求极高,这正是互投成功的何灿与宗政慈能够避免的。 起伏的树根、潮湿的泥沼,以及从泥沼里爬出来的各种昆虫。有了马匹加持,两人求生路途轻松的像在郊游,只要攥紧缰绳控制马匹顺流而下,不偏离方向就可以。 宗政慈人高腿长,骑在马上完全没有那种瑟缩感,他体态舒展,动作专业。何灿看着他被阳光照得很明亮的侧脸,忽然道。 “你是故意的?” 宗政慈一顿,没反应过来:“什么?” 何灿说:“你是故意投我的。” 他的语气已经变成了陈述句,宗政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眉眼间显露几分忪怔。他浓眉抬起,隐隐有说些什么的趋势,但最后还是忍下了解释,一语不发地骑着马快步往前,越过了他。 何灿把他的沉默等同于承认,认为他是为了让自己失去其他人的票数才这么做,不由心中气恼。 他没有骑马经验,因为心绪的起伏无意识收紧小腿,白马身上受力,以为收到加速的指令,立刻小跑起来。眼见速度加快,何灿双腿夹得更紧,白马撒开蹄子,转瞬掠过慢走的宗政慈。 惊呼响起时,宗政慈只来得及匆匆转头,看见他飞扬的被风吹起的黑发。 幸而跟着他们的教练及时开着车赶来,冲着马吹响口哨。白马停下奔跑的动作,稳稳站住,何灿惊魂未定,攥着缰绳的手臂肌肉已经僵硬,整个上身伏低在马背上。 直到他渐渐缓过来了,感受着一动不动的白马,慢慢直起身体,活动着脖颈转头,才发现宗政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骑行至自己身后。 大男生单手握绳,另一条胳膊悬空,松松环在他正背后。非常有安全感的姿态,即使何灿意外从马背上跌落也能被他第一时间兜住。 何灿目光落在他露在防晒服外的手腕,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但宗政慈很快收回手,镇定自若,没有任何旖念的表示。 出了这个小意外,两人开始并排同行,宗政慈始终配合着他的速度,教练的越野车也就跟在身后。 但何灿还是有些紧张,为了控制双腿不去夹马肚,他无意识地把小腿绷得很紧。结果就是到了新的营地,一个上午过去,何灿下马时腿部肌肉抽筋了。 他右腿之前就轻微扭伤过,这会儿连着脚踝到膝弯,好像有根筋吊着,尤其难受。 这种事说严重,其实忍忍也就过去了。教练还没展开行动,宗政慈已经先一步让何灿在树荫中坐下,自己熟练地半跪在他面前,用手掌托起他的小腿,温热的掌心牢牢贴着他的腿肚。 第35章 何灿穿的是迷彩裤,把整条腿遮得严严实实,手握上去才能感受到修长瘦削的曲线。肌肉在抽搐,质地比起普通休闲裤来更硬的布料摩挲在皮肤上并不好受,何灿撑在地面的手忍耐着蜷曲,指尖攥住了一把枯叶。 宗政慈沉着脸,眼神专注,动作专业且稳定。他其实有留心何灿的状态,听他是否叫痛,但何灿表情有着鲜明压抑的痛苦,却一声痛吟也没有,连身体的挣扎也克制到最低。 只有最后完成按摩,肌肉舒展的那一刻,何灿条件反射地蹬了下小腿,被宗政慈用力扣住。 迷彩裤拉上去一截,露出在深色布料映衬下显得尤其白的脚踝,凸起的踝骨顶在掌心,存在感强烈,让宗政慈想到何灿之前脚掌磨破流血的时候。 当时他也这么捧过这双脚。 由于这忽然到来的记忆,他并没有马上放开何灿,按摩也花去不少时间,因此当队伍众人滚了一身泥与土千辛万苦到达营地后,见到的便是靠得极近的两人,以及旁边悠闲低头吃草的两匹马。 赵军清晰地目睹,何灿在看见他们之后从宗政慈手里收回腿,脚踝压着他的掌心蹭过,宗政慈虚抓了一下手指,随即将手掌合拢握紧。 他的眼神不自觉阴鸷起来。 其他人对于他们的亲密接触不管怀抱什么想法,也免不了调侃一番。直到何灿解释说自己脚抽筋了才放过这个话题,转而关心他腿的情况。 何灿笑着说:“好多了,幸亏有弟弟在。” 宗政慈单手插兜,平静地站在他身后,好似事不关己,又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消耗完自己带的食物,现在他们必须要开始探索森林。除了宗政慈和吴锋能直接狩猎到动物,其他人只能老老实实寻找节目组事先放置在某处的食物。 因为何灿的腿才好,为了不让他多走动,大家让他留下来生火。而一贯爱逞勇爱表现的赵军,居然也开口,表示要一起负责生火的工作。 于是众人散进林子里,宗政慈走到半途,转头望了一眼。赵军身体侧倾,挨何灿挨得很近。 他脚步停顿,过了两秒钟才回头,拨开身前的树枝走进了树林。 正在生火的何灿也觉得赵军离得过近了。 偏偏赵军还意识不到似的,和他胳膊挨着胳膊,还有意无意抬手去蹭他的手背。 “……我去拿点干柴。” 何灿忍受片刻,找了个借口起身,没想到一站起来就被赵军拉住了手腕。 赵军直接地问:“何灿,你躲我啊?” “不是,赵哥。”何灿弯着唇角:“我只是不习惯和别人靠这么近。” 赵军听了这话却更激动起来,强行把他拖回原位,声音控制不住地抬高:“什么你不习惯靠别人这么近,那你怎么和那个小子这么亲近,还让他摸你的脚——” 何灿即使惯于施展一些小伎俩,也往往是通过暧昧和暗示,从没见过像赵军这种二话不说就掀窗户纸的。况且他和赵军根本也没发展到对方有立场质问他的程度,何灿觉得莫名其妙又气恼,但考虑到下一轮投票,他还是勉强定了定情绪。 “我已经说过了,那是因为我的小腿抽筋了。” 何灿没有马上挣开他,而是温和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应该也不希望我一直疼的,对不对?” 赵军连日来积压终于找到出口爆发的情绪,在他的解释里有平稳下来的趋势。他握着何灿的手掌微微松开,何灿刚要舒一口气,手上的力道却又猛地收紧。 “不对,你是在哄我。” 赵军说:“如果你不喜欢宗政慈,你给他投票干什么?” 给宗政慈的这一票不仅没获得任何好处,此刻还像个倒计时忽然走到尽头的定时炸弹,连续的不顺利让何灿变得烦躁。 “我是佩服他的求生能力,他毕竟很专业。” “吴锋也很专业,但我看你也不怎么喜欢他啊?” 赵军的这句话纯属是“恶意揣测”,他就是那种在得不到想要的之后,会到处甩锅、把责任往外推,并把一切事情都往阴暗的方向大肆臆想的那种人。 何灿其实从未在人前流露过对吴锋的抵触,除了宗政慈之外,就算一开始对赵军说“绳结打不好挨了吴教练的骂”,这句具有倾向性的诱导,单拎出来看也没有任何问题。 他本没有破绽,但赵军的“恶意揣测”却正正好揣测到了实处。 赵军咬着牙:“我们之前说吴锋和宗政慈哪里哪里不好,也没见你出来帮他说话,我以为你和我们一条心……没想到你却和宗政慈搅到一块儿了!” 何灿见他情绪激动,明白这不是三言两句能化解的事情,因此选择沉默。赵军犹自抱怨了好一会儿,直到心里的气总算发泄的差不多,才状似温柔地放轻力道,摸了摸何灿被他圈住的手腕。 “我也不是要怪你,我只是觉得你被他的表象蒙蔽了。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跟着我。” 赵军说:“我们当搭档,以后投票互投,嗯?” 何灿深感反胃,收回手,腕部已经被握红了。他冷淡地说:“可是弟弟也这样要求我,我之前觉得他年纪小,应该照顾一些,已经答应了。” 赵军听到他的话,顿时舒服很多,觉得是宗政慈逼迫何灿投他的。当即不以为意道:“他算什么,你不用听他的。” 何灿垂眼,嘴唇抿紧,很为难的样子。 赵军看他一眼,便拍着胸口保证:“你放心,我会让他知难而退的。” 像是为了贯彻自己说出口的话,赵军在众人聚在一块儿后,提出了分组的想法。 午餐刚刚吃完,今天对午饭的寻找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没有找到节目组藏起来的食材,只有宗政慈和吴锋凭借自己带来的工具打到了两只野兔,另外又采集了一些可食用的植物。 这些植物没经过人工筛选和培训,尝起来很涩口,总之不是那么好吃。嘉宾们又饿又没食欲,心情都不算好。 陈莉揉了揉眉心,问他要怎么分。 赵军:“简单,吴锋不算,我们有八个人,正好分成越障组、帐篷组、采集组和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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