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触感光滑,毫无伤痕瑕疵,内里的骨头却硬得要命。一旦发力,像活过来的白大理石,叫人没有任何能反抗的余地。 尚宇哲被他光靠一只手掌扣在原地,接着这只手的拇指摩挲他的下唇,要碾出红浆的气势。尚宇哲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间联想到被蜂鸟啄烂的果,眼皮轻颤,不自觉打开嘴唇。对方的手指立刻沿唇缝抵进,掰开他的牙关,探入了他的口腔。 隐隐带着酒味的指腹在他舌头上搅了搅,下一刻,冰凉的金属制品插进了他的嘴里,边缘在远处照来的光线下反射出一弧银色。 这是一个扩口器,做成了小丑的唇形。中间的位置偏圆,两边上挑,内部的软硅胶裹住上下牙齿,只解放当中柔软湿热的舌头。 尚宇哲下意识合上嘴巴,却被铁质的边缘牢牢卡住,除非低头吐出来,否则只能被迫张着嘴巴,彻底向面前人敞露自己的口腔。 甚至是以微微笑着的模样。 “嘘,嘘,别动。” 李赫在的眼神像在阴影中沸腾的水,冒着高度兴奋的气泡。他的手指用力抚摸着尚宇哲的下巴和耳根,其实是在阻止他低头,他躬起身体,雪白的发丝将将垂落到尚宇哲的脸。 “甜心,不要动,安静一点。”李赫在的吐息呼到了尚宇哲的脸:“你知道吗,有些人反而喜欢这样,他们会去做手术,把嘴巴一辈子定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喜欢,是不是?” 尚宇哲的挣扎停止了。 李赫在吻了吻他被强行提起的唇角,表情流露残忍的怜爱:“好乖。” 他直起身体,手掌纠缠尚宇哲脑后的发丝,逼他仰着头。李赫在身量很高,他站着,尚宇哲坐着,位置正好。他注视着尚宇哲颤抖滚动的喉结,自己的喉结也滚动,掌心和后颈一起发烫。 舌头的触感,上下硅胶摩擦,隔着软硅胶能感受到牙齿的硬度。 边缘的铁质扩口器是冰冷的,口腔却高热,矛盾的体感碰撞出奇异的愉悦。 柔软又脆弱的蘑菇,在外界的枷锁下更加无法反抗。 等终于取下扩口器,尚宇哲跪在地面,发出剧烈的干呕。他喉腔被过度使用,两边唇角泛出撕裂的红色,生理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地毯上除了他吐出来的东西还有些别的。 李赫在胸膛上淌着汗珠,衬衫汗湿透出肉色。他敞着裤链的西裤松松卡在胯骨,深刻的人鱼线蜿蜒进布料下的阴影中。手指因刚刚取下扩口器而黏湿,面孔充斥着野兽完成进食的宽容餐足。 他按了呼叫铃,让佣人来更换地毯。把尚宇哲拉起来,用红酒给他漱口。 尚宇哲仓惶中咽下了好几口。 红酒不辣,也不涩。对于没喝过酒的尚宇哲来说也不香,他感觉嘴巴里强烈的酒味,混合着残余的古怪味道,喉咙和唇角还痛得厉害,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没过多久就开始发晕发烫。 有人来换地毯,尚宇哲不愿意在另一个陌生人面前彰显狼狈,李赫在用眼神示意他去洗澡,他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尚宇哲在第一时间垂下眼睛,逃避地躲进最远的浴缸里。浴缸外面还有淋浴间,总之和镜子离得很远。 他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放水,很热很热的水没过他的脚背和踝骨,一寸寸往上覆盖,尚宇哲的连日的魂不守舍、极度紧绷逐渐被烫软了,麻木僵冷的骨头被烫暖了。他握紧满是伤痕的手,感受吞咽时喉腔的阵痛,连带牵动肌肉时脖颈刀口的痛感,他忽然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事。 酒精在发酵,他甚至勇敢地产生出不甘心。 如果因为自己是怪物所以要遭受这种对待的话,那李赫在……那漂亮的李赫在也是怪物。他已经用最大的努力把自己藏起来了,那为什么还偏偏是他呢? 卧室里,李赫在毫无顾忌地在佣人眼前敞露着身体,他喝完那瓶红酒。脱下的衣服扔了一地,坦然自若迈进浴室。 然后就在推开浴室门的那一刻,听到他路上拔回来的蘑菇,把自己扎根在浴室最最最角落的地方,发出无法忍耐的沙哑哭声。 第17章 尚宇哲在热水里泡了有一会儿,浑身都因为水温发红,他还喝了酒,这红色便烧得更厉害。 流泪而红的眼睛,被扩口器撕裂而红的唇角。他完完全全变成一只红蘑菇了,泪水随着剧烈的恸哭不断滑落,旁观着这幕的李赫在好像目睹只新鲜、艳丽的大蘑菇正迅速脱水,也许没有旁人插手的话,他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彻底失去水分,同时迎来干涸生命的尽头。 李赫在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看了一会儿,走进淋浴间继续看。 淋浴间是全透明的,和浴缸仅仅隔着一道玻璃墙。尚宇哲听到他的脚步声后哭声停顿了两秒,后来,不知道是由于酒精作祟还是他在李赫在面前有过太多的狼狈模样,他颇有些不管不顾地哭了下去。在淋浴间传来水声后,自以为有水声的遮掩,他的声音更加放肆。 直到过了大半个小时,期间浴室外间的门开合过一回,尚宇哲终于完成了一次不伤害任何人的小小发泄,把自己的嗓子哭得更哑后,疲倦的安静下来。 热水已经凉了,浴缸温控装置检测到水温下降,重新放了温度适宜的泡澡水。 尚宇哲蜷缩着的四肢稍微动了两下,有些发麻,他扭过僵硬的脖颈,正好对上李赫在的视线。 李赫在穿着一件纯黑的丝质睡袍,半蹲在淋浴间里盯着他。敞开的浴袍下饱满的胸肌还挂着水珠,精壮的大腿屈折,结实的肌理挤压出有力的曲线,更私密的地方隐藏于浴袍一角的阴影中,雪白赤裸的足趾撑在地面的瓷砖上。 他见尚宇哲看过来,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手上的伏特加。冰球在玻璃杯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也撞上尚宇哲的耳膜。 尚宇哲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而眼前的男人隔着一面玻璃墙,就像海洋馆的游客参观动物表演,只不过自己是他的私人藏品。 这个认知让尚宇哲再度感受到了屈辱和羞耻,他都有点发抖了。李赫在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而拿起身边地上放着的一个长口杯,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走出淋浴间,绕过玻璃墙坐到了浴缸边缘。 现在游客和被参观者共处于一个空间了。 李赫在把杯子贴在尚宇哲的通红的左颊,逗弄宠物似的碰了两下。尚宇哲沉默不语,李赫在说“接着”,他才拿过去。 李赫在又说:“喝了。” 尚宇哲咬着长口杯里的吸管一吸,红粉色的汁水迅速充盈口腔,味道甜蜜清爽,他不自觉咽下好几口,才反应过来这是西瓜汁。 “你委屈什么?”李赫在敞着两条长腿,低头看着他:“不想做这种事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都和我没有关系。 尚宇哲这样想,仍是沉默,但大约想法从眼睛里泄露出了一些,李赫在忽然抬手捏住他的双颊。 这个动作让尚宇哲应激,他猛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和不久前相同,被李赫在轻而易举镇压。李赫在身体纹丝不动,只不过手上加了力道,青色的筋脉在小臂皮肤下隆起,蟒蛇似的。 尚宇哲就认命地安静下来。 “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对我反应怎么大,怎么,难道你对你的‘主人’还能是真心的吗?” 尚宇哲身上被殴打后留下的痕迹,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变淡,从可怖的青黑变成浅红浅紫,密集地堆叠于身躯。这种浅淡的印记在无知者看来另有一种解读,在这种暧昧视角下,连脖子上被水蒸气熏得湿溻溻的纱布,它分明裹缠着血淋淋的伤口,却也成了一道微妙的暗示。仿佛纱布下是另一些不能见人的吻痕,或者是更刺激的痕迹。 李赫在想到自己手上那份简单的资料,人和名字对上号,他知道上次在Vitamin,让尚宇哲露出笑容的大概率是那个叫安泰和的男人。 尚宇哲空有一副绝佳的皮囊,人际关系却单薄地像张白纸,同龄的亲近之人在资料上也仅有一个安泰和。 这两人青梅竹马,现在还一起来了首尔。 李赫在推己及人,认为这么个漂亮东西却几乎没有朋友,十成十是有人捷足先登,放在身边严加管教。这具拥有极大性感的身体,大约也已经被享用了千百万次。 “是那个男人吧,叫安泰和的。”李赫在歪着脑袋:“你喜欢他什么,一个暴力狂,中了彩票后轻易挥霍的穷鬼?” 尚宇哲根本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和泰和又有什么关系?他又凭什么这么说?尚宇哲盯着李赫在,李赫在面带笑容,无动于衷。倦怠感再度涌上,尚宇哲闷头喝完了西瓜汁,把空杯子放在地板上,转过身用后背对着李赫在,不再看他了。 李赫在也没有追根究底,他奉行实用准则,尚宇哲曾经拒绝过他,这没有关系,现在的尚宇哲已经拒绝不了他了。 尚宇哲会对安泰和笑,这也没有关系。 现在人在他的手里,他想要看到对方的笑容有一百万种方法。李赫在的世界只有他“要”或“不要”,没有其他人“想”或“不想”。 从这一天起,尚宇哲就被他关在了这栋别墅里。 实际上来说,李赫在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束缚措施,他没有绑着他,甚至没有收走他的电话。李赫在只是锁死了别墅门窗,需要靠他对中控装置下达指令才能解锁,于是整个别墅成为一座巨大的牢笼。 尚宇哲可以求助,但他没有求助对象。 家人远在蔚川市,唯一的朋友安泰和才收拾完父亲欠下的烂账,他不愿意让发小卷入新的漩涡,只有报警。 警察接受了他的求助,然而尚宇哲等了一天,没有人上门来救他。 第二天他又拨了一遍报警电话,同样如此。 尚宇哲就明白自己是出不去了,他站在窗户前,以极好的视野眺望周边的绿化景观,音乐喷泉每晚定点亮起,钢琴声和流水声影影绰绰,他的内心一片死寂。 李赫在基本上每天都会回来,重复要求他露出笑容。尚宇哲的表情却越来越少,他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逐渐僵硬,整个人好像从头顶被灌入水泥。 他感觉到与日俱增的沉重。 与他相反,李赫在的人生照常继续,养着一只蘑菇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每天签下过百亿的生意流水,坐着宾利辗转于宴会、马场和集团会议大厅,每个夜晚与尚宇哲的碰面仅仅是他人生中的一味调剂。 偶尔他的目光透过车窗,短暂地会想那么几秒钟尚宇哲。年轻男人英俊却冰冷的面孔和那天在Vitamin展露的灿烂笑脸同时浮现,他心底滑过陌生的情绪,令人不适,但可以忍受,消失得也很迅速。 因为李赫在的人生充满金钱、权力堆砌下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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