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林默川,经营违法药品,是林家允许你干的事吗?” 林默川刚张了张嘴准备反驳,某位林家长辈忽然朝旁边下属使了个眼色,一群保镖涌上去控制住林默川,狠狠捂住他的嘴的同时将他双手反剪到身后。 林默川暴怒挣扎,踹翻了椅子打碎了酒杯,保镖费尽全力才把他硬生生拖出了祠堂。 台下寂静了一瞬,然后议论声便沸反盈天。 陈青颂面色静然,此刻开始聪明地走安抚政策:“我刚才说过要将林家产业重新分配,所以既然林默川不愿安分守己,那么他旗下衡安集团的所有资产,我会通过法律途径尽快拿下,然后分享给各位。” “我今天要说的就这么多,再次感激诸位投给我的每一票。” 陈青颂一只手抚上胸膛,弯腰鞠了个标准的绅士行躬:“林家新任继承人,我叫陈青颂。” ......... 商讨大会上的小插曲很快被林家长辈摆平,他们一开始便心知肚明林默川对陈青颂的利用心理,目睹今天这场闹剧也在预料之中,只把陈青颂带到偏房责骂了几句,挑明了告诉他内斗就内斗,别在媒体面前丢林家的脸。 股权和财产双双在手,陈青颂已经懒得惯着这群腐朽的老家伙,但逢场作戏还是要有,他敷衍地点了下头,便朝宴会厅走去。 用于接待亲朋好友的宴会厅很是热闹,贵州叫得上名的政治家和商人都前来捧场,陈青颂在这种场合一向不爱说话,只埋头喝敬过来的酒。 他在聒噪虚伪的巴结谄媚话语中渐渐走了神,甩了甩脑袋里晃荡的酒精,仔细回想,今早离开小木屋前有没有给傅承灿配好晚上的药。 宴会持续到晚上九点,陈青颂喝得胃部火烧火燎,钻进洗手间吐了一阵,把接下来的送客工作交给了白山处理。 他从大厅后门出来,绕进林家花圃的小路里走向停车场,周围漆黑而安静,只能听见虫鸣和风声,走到一处灌木丛时,陈青颂停下了脚步。 ——有呼吸声。 旁边实在是太黑了,没戴眼镜,陈青颂不得不掏出手机手电筒来照明,他打着亮光对准灌木丛,从左往右缓缓移过去,蓦地,在草丛内看到了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人。 陈骐。 他喝得已经不省人事,因为没有宴会入场券却企图强行进入,被保镖痛殴一顿扔进了这里。 自从五年前他被陈青颂摆了一道之后,不仅破灭了和林默川合作的美梦,还彻底得罪了华洲那位总裁,既错失转型影视行业的良机,也被华洲带头排挤,在房地产领域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落水狗。 陈青颂剁下林柯手指没几天,故里澜庭便宣告破产,任锦优带着吸食过度半死不活的任韵去了国外治疗,陈骐名下的房车财产都被强行转卖,用以发放拖欠的员工工资。 他现在身无分文,得知陈青颂即将获得家产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气得回归地下打起了拳。 一束强光直直打在脸上,即使看到他也没有半点要关掉的意思,陈骐嚷嚷低骂着睁开眼,透过光亮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的高大身影,觉得有些眼熟,定睛一看,不是陈青颂还能是谁。 “你他妈的!关了!” 他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扑向陈青颂,陈青颂迅速闪身一躲,他扑空,狗吃屎一样摔在了地上。 陈青颂把手机收起来放回兜里,拍了拍差点被他蹭到的西装衣角,面无表情地说:“这很贵。” 陈骐又骂出几句难听的脏话,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转过身来指着陈青颂:“有钱了你了不起了是吧?看看我是谁?啊?看看我是谁?” “我他妈是你老子!” 他说完又挥着胳膊冲上来,陈青颂截住他手腕,固定在半空,用高出他半颗脑袋的视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盯着他被打得青紫的眼眶看了一会儿,嘴角莫名勾起一抹笑。 他牢牢注视着陈骐,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是,你,老,子。” 陈骐愣了下,接着便凄厉怒吼了一声,愤怒和不甘在胸口炸裂,星火燃烧迸溅在皮肤每一寸,他浑气得浑身滚烫,一边对陈青颂拳打脚踢一边疯了似地咒骂: “不得好死的东西!白眼狼!林默川白栽培你这么些年!为了那个演员你真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你怎么还不死!草你妈的!死啊!” 陈青颂脸上的微笑在听到“那个演员”四字时凝固一瞬,接着便一点点化为麻木。 陈骐胡乱攻击了大半天也没伤着陈青颂分毫,喘着粗气冷静下来一点,注意到他表情的不对劲,脑中闪过什么,忽然狞笑着胡言乱语道:“那个演员还活着吗?” “被林默川折磨成那样,他精神还正常吗?” 陈青颂半眯起眼,陈骐仿佛知道了他的软肋一样,越说越亢奋:“他是不是每天都在吃药?是不是像个精神分裂一样经常发疯?他会攻击人吗?你把他关起来了吗?” “关”这个字眼精准触动了陈青颂的心弦,他瞳孔一颤,本能地萌生出一种警惕直觉:“你他妈干什么了?” 陈骐还没来得及张嘴,陈青颂抓着他手腕的手直接狠狠向下一掰,软骨“咔嚓”的声音在黑暗里清脆无比。 陈骐惨叫的同时大脑飞速运转,他有预感自己说对了什么才会引起陈青颂这么大情绪波动,于是挤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继续刺激他道:“我没干什么啊。” “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只是把他送回了他该回的地方而已,”陈骐挤弄五官,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快:“你们永远都见不到了。” 话落,他觉察手腕一松,以为陈青颂感到慌乱控制不住自己了,刚要乘胜追击,肚子上便“嘭”地挨了重重一脚。 他整个人踉跄着往后倒,还没站稳,后脑勺便被人薅起来往地上一撞,他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的声音,一股血流瞬间从耳朵眼里冒出来。 陈骐猛翻白眼,手脚剧烈抽搐了下便晕了过去。 陈青颂收起脚,冷着脸一边转身大步朝停车场走,一边迅速给白山打电话。 “过来把陈骐处理干净。” 汽车一路狂飙,陈青颂几乎把油门踩到凹陷,仅用二十分钟就从市中心赶到了郊外那栋木屋,他一把甩上车门朝门口走去,却逐渐发现真的有哪里不对劲。 门口的保镖不翼而飞,锁链也被打开,门大敞着,屋内空空荡荡。 “....妈的。” 陈青颂控制不住地开始手抖,他挨个给那四个保镖打过电话去,无一人接听,不断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冲进屋子查看有没有打斗的迹象。 没有。 他又准备把电话拨给白山,刚低下头,远处传来男人熟悉的吼声。 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陈青颂赶快冲出木屋朝着声源奔跑,呼吸急促得比夜风还要呼啸,跑着跑着,直到看到声源画面,他的脚步才逐渐慢了下来。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眼底的霜寒快要结冰,傅承灿就在十米开外的地方跟保镖扭打在一起,每一拳都泄出了这些天积攒的愤怒和委屈,嘴里不时还蹦出几句前所未有的脏话。 陈青颂在原地缓过气来,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才寒着脸一步步走了过去。 到傅承灿身边时,他已经被保镖联手控制住,双手压制身后单膝跪在地上,看见陈青颂之后反抗得更加激烈,一声声不断怒吼:“滚!” 保镖不敢真伤到他,尴尬地看向陈青颂,陈青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冲他们反手指了下背后的木屋。 保镖会意,生拉硬扯地将傅承灿带回了木屋里。 三分钟后,“咔嚓”一声,锁链又被重新合上。 傅承灿这次没有被铐起来,进屋之后便继续发泄怒火,铺天盖地的毁灭性殃及了屋内每一件家具,桌椅霹雳哐当地在地上解体,水杯和墙上挂饰毫不客气地朝陈青颂飞过来。 陈青颂偏头一躲,玻璃在脑后的门板上炸开,门外保镖吓得浑身一哆嗦。 怪不得让陈总惦记这么些年,这脾气一般人想忘也忘不了。 傅承灿把能毁坏的家具都欺负了个遍,最后站在一片废墟里喘着粗气,他见陈青颂始终跟个局外人一样站在那无动于衷,便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抵在门上。 他两只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怒吼:“你他妈有完没完!?” “把老子关起来很好玩?你训狗上瘾了?”他抬手朝陈青颂脸上呼了一巴掌:“啊?说话!” 陈青颂抬起眼来看他,目光平平淡淡的,他对他擅自逃跑的行为已经熄灭怒火,此刻只有对陈骐那番话的后怕和心悸。 好在傅承灿没事。 他沉默不语,在傅承灿看来更像是一种高高在上把控全局的无所谓,傅承灿这下是真气得急眼了,薅起他头发强迫他仰起脑袋,恨不得直接把他喉咙咬断。 陈青颂被迫仰着头,但视线依然是垂着的,他很平静,平静到当悄无声息抬起手指m/o向傅承灿后那时,傅承灿过了足足十秒才感觉到那股危险。 他震惊地瞪着陈青颂:“你....” “我不生你的气———但你再不经过我保护的情况下擅自出门,陈青颂打断他,然后一根深jin去:“这儿。” “我会给你艹穿。” 第76章 六个字,“轰”地在脑中炸开一道惊雷。 傅承灿愣是不敢相信这么直白赤裸的话语是从陈青颂嘴里说出来的,而且他不仅说了,还同时在用行动证明自己没在开玩笑。 ——裤腰还夹着一只手,他探尽来的地方泛起毫无准备的陌生剧痛,陈青颂的手指带着常年打拳磨砺出的粗糙厚茧,不像自己的那样颀长白净适合扩章,而是给人一种酸胀的、令人本能排斥的入侵感。 酸意顺着尾椎骨密密麻麻爬上来,傅承灿腿有点软,泛白的手指抓住他的小臂,把那只惩罚的手抽出来,牙齿打颤道:“你个….死爹烂舅的狗东西。” 陈青颂兀自碾了碾被夹疼的手指,嗯了声,说:“是该烂。” 他到现在还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和,气定神闲到仿佛真的能说到做到,傅承灿回想一下他刚才嘴里最后那两个字,恐惧和寒意逐渐袭遍全身,却隐隐又腾升出一股强撑的冲动。 他没忍住这股冲动,脱口而出一句:“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陈青颂静静看着他:“我做什么了吗。” “你有脸问….” 傅承灿牙齿咯吱作响:“你把老子关进破茅房里搞囚禁,玩的多变态心里没数?” 陈青颂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感觉傅承灿和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在他看来,自己对傅承灿剥夺自由的行为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是一种保护。 他现在在和林默川展开最后的搏斗,除了自己身边之外,傅承灿在哪都有被第二次威胁伤害的风险。 而且即使将傅承灿关进这间他口中的“茅房”,他也从未趁机对他做过什么,囚禁这个词可以展开的一系列行为有很多,他承认自己是无法避免产生过扭曲阴暗的欲望,但到目前为止,都因舍不得三字而强行忍下。 一时之间,陈青颂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自己。 凭什么说是茅房,他布置这里的时候连壁画都选择了最清新护眼的浅青色。 “让我说中了?” 傅承灿见他陷入沉默,以为是事实摆在眼前无法辩驳,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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