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芙佯装生气,压低声音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太矮了?” 冬珠也生气道:“你这是何意,在羞辱我家公子?” 毕竟是国公府的丫头,那气势可是极逼人的,老板哪还敢说话,只陪笑道:“我哪有这意思,只不过怕公子不合身,说来公子倒是有几分面生,是路过淮朔县的吧?” 宁芙便点了点头,道:“来达州游玩,路过了此处。” “昨日也有几位新面孔。”老板道,“淮朔一年到头,拢共也就出现几位外地人,没想到这几天我却撞上了两次。” 宁芙心下一动,道:“可也是来买衣物的?” “正是,共五人,买了衣物便走了,还问我有没有瞧见什么陌生面孔。”老板仔细回忆了一番道。 “长什么模样?” “戴着面具,瞧不清,各个人高马大,都背着剑哩。” 宁芙心中有数了,这买衣物怕是为了乔装,想必是来寻人的。 她与冬珠并未久留。 “姑娘,今日还是少出府为妙,怕是不安生。”冬珠道。 第325章 宁芙点了点头。 掀开帘子正透气时,却发现了骇人的一幕。 一柄剑,从窗外,直直的从窗外,架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带着面具,手上、剑上,全是血迹,玄色衣服湿润,分明也是身上的血迹染湿的。 他杀了人,是以剑上是血迹,或许未来得及清理,剑上还粘连着人的血肉。 宁芙从未见过真杀人,血腥味涌来,一时让她恶心得想吐,却尽量冷静看着男人,怕反应过甚,刀剑不长眼,如今自己乔装的便是沉稳之人,倒也合适。 他也受伤了。 握着剑的手,亦是颤颤巍巍。 这手臂分明伤得极重。 这半余月,宁芙未再山林里等到他,未想到却在这处,被他拦了去路。 他还未开口让她带他走,却听面前的人焦急道:“快上来!我带你走!” 因着急切,这声音却也是未隐藏,分明是女子的清凉。 分明是......宁芙。 宗肆不由一顿。 剑一泄力,便掉到了地上,随后人也再也支撑不下去,跪倒在了地上,他张张嘴,却是怄出一口血来。 他伤得很重,便是隐藏得极好,却还是被人发现了踪迹。 他们都要他死。 敬文帝、谢都御史,还有......大哥宗亭。 也许父王也是默认,以牺牲自己,来保全宣王府。 宗肆从不畏惧为守护王府而亡,也不介意父王为了宣王府放弃自己。 却是没想到,父王会配合敬文帝,亲自派人动手。 他慢慢地脱力,倒在了地上,鲜血不止的从口中涌出,或许极狼狈,他高傲的活了二十余年,这般狼狈,也许是头一次。 也许他未必能活。 方才中剑时,他有一个念头:他想再见她一眼。 也不知为何,临死前,他很想看她一眼。 想到发疯。 想到五脏六腑,都遗憾得发疼。 想让她照顾好自己。 想告诉她......他其实一直很想她,他应该比他以为的,要喜欢她。 想让她知晓,宣王府的世子,也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想让她心疼心疼他。 宗肆不知这一回见到的宁芙,是否如同墓哀山那次一样,是幻觉。 他很累了,就当是真的,就当她愿意在他弥留之际,心疼他。 “冬珠!快来搭把手!” 宁芙飞快地下了马车。 两人合力将男人抬上了马车。 “姑娘,别管他了,否则恐怕会招惹上事端。”冬珠却是有些担忧道。 宗肆隐隐听见了这一句,动了下,那些人还在找他,若是宁国公府牵扯进来,未必是好事。 他便默认了冬珠的说法,是以并未开口说明自己的身份。 宁芙以为他是警惕,便安抚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 宗肆顿了顿,闭上眼,面具下的眼眶微红。 第326章 宁芙看着受伤的男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并无半分支承的余力。 与上一世相同,男子看去有些瘦弱,双手皲裂,衣物皆有破损,大抵是被人追杀许久,是以都是时候风餐露宿。 她坐下来,搀扶住他,他从面具中渗出来的血迹,滴在她裙摆上,渐渐漫延开。 “姑娘。”冬珠不安道,染上这等污秽之物,怕是不太吉利。 宁芙不便冒然摘下他的面具,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溢出来的血迹,又简单替他扎紧了伤口,先止了血,生怕弄疼了他。 男子的手,忽地颤颤巍巍的抬起,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手下触感,温热、细腻。 胸口虽疼得让他动弹不得,分明伤得极重,敬文帝的人,也很快便会找上他,可他此刻却是很安心。 阿芙。 他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 却又牵起一阵细细密密地疼,一想到她,便会如此。 所有人都抛弃他又如何?有她愿意救他,这人世间,便没那般差劲。 “公子可愿意相信我?”宁芙看着他,低声问道。 ”嗯。”他艰难地从嘴角溢出一声来。 宁芙道:“公子认识我?” 否则人在将死之时,是无法信任一个外人的,何况他的命运已有了些许变化,定然是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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