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只是为了吞并姜家,降低姜家的警惕心,他一直隐忍不发,只是派人暗中搜集她偷情的证据。 婚礼上播放姜瑶偷情的视频也是他早就策划好的一个环节。 此刻,听着手术室里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宋淮之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觉得不够。 这点痛怎么比得上烟烟被她折磨的痛苦呢。 一想到烟烟被折磨到鲜血淋漓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杀了姜瑶。 可他更恨自己,因为是他亲手把烟烟送给姜瑶折磨的。 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刽子手。 想到这点,宋淮之的心脏又抽痛起来,忍不住呢喃:“烟烟,我好想你......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Y国。 夏轻烟抵达这里的第二天便进行了肾移植手术。 按照她和梁先生的约定,梁先生帮她离开宋淮之,她则给他妹妹捐一个肾。 原本到这一步交易就结束了。 但梁先生坚持给了她一笔钱,还给她安排了Y国最好的医院和医疗团队,连护工都是医院最高等级的。 这让夏轻烟有些受宠若惊。 她不想再收那笔钱,结果梁先生很不高兴,反问她:“难道在夏小姐眼里,我妹妹的命不值这点钱吗?” 夏轻烟只好收下那笔钱。 后来从护工嘴里得知,梁家早年全家移民Y国,靠金融发家,在Y国建立起了庞大的商业帝国,连Y国议员都要对梁先生礼让三分。 这意味着宋淮之的手伸不进这里,她可以安心在这里定居,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被宋淮之抓回去。 今天是夏轻烟摘肾后的第5天,身体各项指标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也能下床自由活动。 但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医生坚持让她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梁夫人,也就是梁先生的母亲,再三劝她不要急着出院,怕她吃不惯Y国的东西,还亲手给她做了中餐。 今天一大早,梁夫人又过来看她了。 “小烟,我给你煲了鸡汤,等会儿你一定全部喝掉。” 短短几天,梁夫人对夏轻烟的称呼就从夏小姐变成了小烟,言语间充满了对她的喜爱。 夏轻烟弯起唇角:“谢谢您,又劳您为我费心了。” 梁夫人握住她的手,嗔怪道:“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你是好孩子,你救了小樱,就是小樱的救命恩人。” 小樱就是梁夫人的女儿梁樱。 她一出生就患有先天性遗传肾病。 随着年龄增长,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必须换肾的地步。 但她血型特殊,多年来一直没有找到适配的肾.源,直到今年梁家才发现夏轻烟的肾和她适配率很高。 因此才有了夏轻烟和梁先生的交易。 梁樱今年十八岁,恢复得比夏轻烟还快,昨晚就已经出院了。 这会儿她跟着梁夫人过来看望夏轻烟,笑嘻嘻地说:“烟姐姐,我妈说得没错。要不是你给我一个肾,我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看着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梁家母女俩,夏轻烟抿出一笑。 “梁夫人,其实我也是有求于梁先生的,以后您千万别再说救命恩人这种话,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梁夫人没有半点豪门阔太的架子,笑眯眯道:“你的事我都听阿珩说了,你别怕,只要你在Y国,我保证没人敢动你。” 她口中的阿珩就是梁先生梁珩。 梁樱则骄傲地扬起下巴:“就是!烟姐姐,你放心吧,那个叫宋淮之的混蛋,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叫他有来无回。” 夏轻烟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好,以后我就靠你罩着我啦。” 梁樱得意极了。 梁夫人见女儿和夏轻烟相处得这么好,也是十分高兴。 她瞧着夏轻烟乖巧的眉眼,终于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 “小烟,不瞒你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特别喜欢你。我想认你做干女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夏轻烟微微一怔。 不等她开口,从进入病房到刚才都没有说一个字的梁珩,此刻突然开口:“不行,我不同意。” 梁夫人和梁樱同时看向他。 “臭小子,我认小烟做干女儿,关你什么事。”梁夫人没好气地说。 梁珩冷着一张俊脸,语气坚决:“您认谁当干女儿都行,唯独她不可以,我不想和她做兄妹。” 夏轻颜眼底闪过一抹黯色。 她并不是一定要当梁夫人的干女儿,只是梁珩这个态度,让她不免想到之前跟在宋淮之身边的日子。 她出身地委,家庭贫寒,宋淮之却是京圈太子爷。 因此许多人都看不起她,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轻蔑,尤其是宋家人,更是把她当作阿猫阿狗。 那么梁珩? 他极力反对梁夫人认她为干女儿,是不是也看不起她,把她当作.爱慕虚荣、痴心妄想的女人? 夏轻烟忍不住看了梁珩一眼。 没想到梁珩也在看她。 他眼神幽暗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脸上的表情也很淡,分辨不出喜怒,也看不出他对她的轻蔑或者厌烦。 梁夫人气恼地瞪了儿子一眼。 “你不同意?好,你说说为什么不同意。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理由不可,否则我就要认小烟为干女儿,以后她就是你妹妹!” 梁珩皱了皱眉,却沉默不语。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定制西服,西裤包裹两条紧实的长腿,身形高大强健,面容冷峻严肃。 他往哪儿一站,就是不说话,周身气场也叫人无法忽略。 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有点僵闷。 夏轻烟也很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梁樱却扑哧一笑,凑到梁夫人耳边:“妈,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哥他喜欢烟姐姐。” 梁夫人眼睛一亮:“真的?他跟你说的?” “那倒没有,我看出来的。”梁樱又瞧了梁珩一眼,“他看烟姐姐的眼神跟看其他女人不一样。” 这话说得梁夫人心花怒放。 这几年,她除了担忧女儿的病情外,儿子的婚姻大事也是令她最头疼的。 不管她给梁珩介绍多少优秀的女孩子,梁珩从来不多看人家一眼,对结婚生子更是没有一点兴趣。 她都要怀疑梁珩是不是喜欢男人了。 现在听女儿这么一说,梁夫人心中大喜。 但她面上不显,不动声色地扫了梁珩一眼,发现儿子虽然面对着自己,脚的方向却朝着夏轻烟那边。 梁夫人按下心头的喜色,故意道:“阿珩,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对小烟一见如故。反正在我这里,小烟不是当女儿就是当儿媳妇,你自己选吧。” 儿媳妇? 夏轻烟脸都热起来了。 这也太尴尬了。 虽然她对宋淮之已经死心了,可是也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进入下一段感情啊。 何况梁珩也未必看得上她。 然而下一秒,她听见梁珩说:“好,那就当儿媳妇。” 夏轻烟:“......” 这下病房里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包括梁珩。 她清咳一声:“这个......梁先生,我们当朋友也挺好。” “不好。” “......” 梁珩忽然勾起唇角:“放心吧,我不会逼你的,你想从朋友开始做起也可以。妈,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一走,夏轻烟这才舒了一口气,脸颊还带着些许绯红。 梁夫人和女儿对视一眼,都悄悄乐了,不约而同地想:有戏。 国内。 姜瑶做完流产手术的第一天就来找宋淮之了。 她站在宋家别墅的客厅里,全然没有了往日高傲的千金大小姐姿态,看到宋淮之也有些畏惧。 但她没办法。 外界还不知道姜氏集团内部一片混乱。 如今她只有嫁给宋淮之才能保住荣华富贵的生活,否则,她就会从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沦落为低贱的下等女人。 就像夏轻烟那个贱人一样。 她才不要过那种生活。 想到这些,姜瑶的胆子又大了起来,直勾勾地瞧着宋淮之:“淮之哥哥,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吧?” 她今天打扮得十分素净,脸色苍白柔弱,还穿了一条夏轻烟的裙子——那是她找别墅的佣人拿过来的。 既然宋淮之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那她就打扮成那个贱人的样子。 她就不信宋淮之无动于衷。 nqm兔N兔e故&s事%Y!屋=Go提8取/本0(文0勿=私?Y自D4搬O运?3? 果然,她学着夏轻烟的样子一开口,宋淮之的脸色就变了,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她,仿佛挪不开眼似的。 姜瑶心中暗喜,正要再说点什么。 宋淮之突然道:“脱下来!” 什么? 姜瑶一愣。 宋淮之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厌恶:“把裙子脱下来,你不配穿烟烟的衣服!” 这话姜瑶听着十分耳熟。 这不是她在宴会上对夏轻烟说过的话吗? 姜瑶僵在那里:“淮之哥哥,我......” “把她身上的裙子脱下来!” 宋淮之一声令下,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把姜瑶的裙子扒了下来。 姜瑶死死咬着唇,一副楚楚可怜、备受屈辱的样子。 宋淮之却勾起唇角,嘲讽道:“婚约昨天就作废了,姜家也已经成了宋家的囊中之物,你有什么资格嫁给我?” 姜瑶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 宋淮之冷笑:“你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姜瑶光着身体,忍受着屈辱跑回姜家,这才得知一个小时前,姜董事长已经被司法机关带走了。 姜夫人当场心梗发作,抢救无效死亡。 姜氏集团内部高层全都变成了宋家的人,昔日跟在姜董事长身边的好兄弟,也成了宋家的盟友。 姜董事长的秘书叹息一声。 “瑶瑶,宋家早就想对姜氏下手了。你不如去求求宋淮之,也许看在你的份上,他还能让你爸爸早点回家。” 当天夜里,瓢泼大雨。 姜瑶跪在宋家别墅门口,一声又一声地喊淮之哥哥,声音凄惨可怜,整个人都被大雨淋透了。 她跪了一夜。 直到她嗓子都喊哑了,宋淮之这才出现。 姜瑶死死攥住他的裤腿,不住地哀求:“淮之哥哥,求你放过我们姜家,让我爸爸早点回来吧。” 宋淮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好啊,只要你把烟烟所受的罪全部受一遍,我就放过你们全家。” 姜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脑子里闪过她折磨夏轻烟的手段,忍不住哆嗦起来。 “不,我不要......”她惊恐地爬起身,转身想逃。 但保镖的动作更快,很快就把她抓了回来,吊在之前夏轻烟吊过的那个位置。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姜瑶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她被吊了三天三夜,又跪了三天三夜。 最后宋淮之当着她的面,把刚刚下葬的姜夫人的骨灰挖了出来。 没过多久,全城人都知道昔日的姜家大小姐疯了,整日不穿衣服在街上游荡,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三年后,Y国塞纳尔河畔。 今天是圣诞节。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河畔两岸便亮起了璀璨的灯火,一帮孩子举着冰糖葫芦,高兴地追在圣诞老人后面。 一辆黑色兰博基尼在河畔上缓缓行驶。 宋淮之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眼底一片阴沉,仿佛透不出一丝亮光。 河畔上很热闹,圣诞老人的铃铛声和孩子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和车内清冷压抑的气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司机开车更小心了。 他是跟着宋淮之来Y国出差的。 自从三年前夏轻烟失踪后,宋淮之就变得越来越阴郁,脾气也阴晴不定,行事更是心狠手辣。 这三年,宋淮之耗费了不少人力、财力和精力去寻找夏轻烟的下落,却始终没有夏轻烟的消息。 她仿佛从这个世界凭空消失了一样。 其实也不然。 三年前,好几个目击者看见夏轻烟往海边走去,不少人私底下都议论,夏轻烟恐怕早就葬身大海了。 偏偏宋淮瑾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特意组织了一个专业的打捞队,每天在夏轻烟消失的那片海域打捞。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宋淮之的原话。 可是大海茫茫,在海里找一个人,那不就是大海捞针吗? 如果夏轻烟真的葬身大海了,那她的尸体早就被鱼啃食干净了。 河畔上的人越来越多,司机不敢再分神,小心翼翼地握着方向盘。 “停车!”宋淮之突然厉呵一声。 他死死地盯着窗外,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阴郁的眼底露出一丝紧张。 司机连忙找地方停车。 可是车子还没挺稳,宋淮之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宋总!”司机吓得喊了一声。 但宋淮之已经落地,脚下踉跄了几步,又拼命往河畔那边跑去。 “烟烟,烟烟......”宋淮之在人群里拼命地寻找夏轻烟。 就在刚才,他看见夏轻烟了! 那张脸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烟烟!” 宋淮之忍不住大吼,焦急地寻找着夏轻烟的身影。可是河畔上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是夏轻烟。 司机气喘吁吁追了上来:“宋先生,出什么事了?” 宋淮之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眼底有一丝疯狂:“我看见烟烟了!一定是她,我不会看错的!” 司机连忙说:“好,宋先生,我帮您一块找烟小姐。” 此刻,河畔转角处。 夏轻烟走累了,坐在长椅上,依偎着梁珩的肩膀,一边聊天说笑,一边欣赏河畔夜景。 这三年,她定居Y国,渐渐也适应了异国他乡的生活。 梁珩追了她两年。 去年圣诞节,她终于答应了他的追求,两人正式开始交往。 今天是两人交往一周年纪念日。 夜风轻轻吹拂过夏轻烟的碎发,梁珩抬手帮她撩拨到耳后,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夏轻烟抬起头。 梁珩微微勾唇,深色的瞳孔倒影出她明艳的脸庞,随即低头吻她的唇。 夏轻烟也仰头回应。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分开时,唇上都沾了一丝湿意。 忽然旁边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烟烟!” 这声音...... 夏轻烟怔了一下,缓缓回头。 不远处,宋淮之红着眼,目光狂热,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来。 梁珩也看到了宋淮之。 他眸色微微一沉,扣紧了夏轻烟的手,原本沉稳的气息散发着一丝敌意,好像野兽被人闯进领地一般。 察觉到梁珩这点细微的变化,夏轻烟觉得有点好笑。 这三年,梁珩在她面前一直是成熟稳重、运筹帷幄的姿态,没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让他如此紧张。 “放松点。”她笑着冲他眨眨眼,“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你要保护好我,不能让他把我带走。” 梁珩沉默片刻,低声说:“我怕你跟他走。” 他知道宋淮之和夏轻烟的过往。 这点在两人交往之前,夏轻烟就和他说得很清楚了。 当然,他也知道宋淮之对夏轻烟做过的一切。 “你不相信我。”夏轻烟嗔怪一声。 梁珩难得露出一丝苦笑:“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在你面前,我还没自信到认为你非我不可。” 夏轻烟扑哧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他一口:“我保证,我不会跟他走的。” 梁珩这才放松了一点。 这时,宋淮之已经走到他们面前,通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夏轻烟,声音嘶哑:“烟烟,是你吗?” “是我。”夏轻烟没有一丝犹豫就承认了,“不过我现在不叫夏轻烟了,我已经有了新的身份。” “那你现在叫什么?” “这个没必要告诉你。” 她语气客气疏离,这让宋淮之原本狂喜的心情染上了一丝痛苦,忍不住道:“我找了你三年。” “是吗?”夏轻烟依旧淡淡的,言语间没有一点故人重逢的欢喜,“何必呢,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这话无异于往宋淮之心口上插刀。 他不由地攥紧双手,眼中的痛苦更浓了:“对不起......三年前,是我不好。” 夏轻烟淡淡一笑:“没关系,我原谅你。” 宋淮之僵住。 他很清楚,有时轻而易举的原谅并非是一件好事,它也可能代表不在意了。 “他是谁?”宋淮之的目光终于落在梁珩身上,眼神暗沉而阴郁,“刚才他吻你,我都看到了。” 夏轻烟大大方方地说:“他是我男朋友。” 梁珩勾了勾唇。 他就等着夏轻烟这句话。 每次她对别人说,这是我男朋友,他的心情便能愉快上好几天。 宋淮之暗暗咬牙,低声说:“烟烟,跟我回国吧。” 夏轻烟摇头:“不行。” 宋淮之早就做好了被她拒绝的准备,可是看到她没有一丝犹豫就说出答案的样子,仍然心痛难忍。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越发嘶哑痛苦。 “三年前,我之所以和姜瑶订婚,并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为了吞并姜氏。自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你,想娶的人也是你。” “如今姜家倒了,你当初所受的折磨,我让姜瑶全都受了一遍,如今没什么能阻碍我们在一起了!” “烟烟,我爱你!你跟我回国好不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也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宋淮之说得情真意切,眼里全是毫不掩饰的爱意、痛苦和懊悔,仿佛要把心都掏出来给夏轻烟。 梁珩抿了抿唇,再次握紧夏轻烟的手。 夏轻烟察觉到他的不安,冲他笑了笑,可是当她看向宋淮之时,眼里却多了一丝冷淡。 “宋淮之,你知道这三年,我每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 “就是往后余生再也不要遇见你,今天看来,我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 宋淮之瞳孔微微一缩,心沉了下去。 夏如烟继续道:“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更是我的不幸。我感谢你当年给我的那笔钱,让我妈多活了几个月。但我更恨你让我被人嘲笑、侮辱和折磨,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 宋淮之心脏狠狠一痛,下意识地解释:“烟烟,我是迫不得已的......” “那只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事实就是我是你可以牺牲的人,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让我被人肆意践踏。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被姜瑶折磨死了。” 夏轻烟毫不客气地戳穿他的虚伪。 “当年你可以为了吞并姜氏让我饱受折磨,将来你也会为了其他更重要的东西把我的命拿去,除非有一天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 “宋淮之,我相信你爱我,但你的爱很虚伪,也自私。在你心里,宋家的利益比爱我更重要!” 宋淮之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露出几分狼狈。 可他依旧不肯放弃,一字一句道:“烟烟,对不起,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对你!” 夏轻烟摇头:“我相信你此刻的誓言是真的,或许也仅仅这一刻而已。再见,宋淮之,希望以后我们再也不要相见。” 说完,她拉着梁珩转身就走。 “烟烟,不要走!”宋淮之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拦住夏轻烟。 下一秒,“砰”的一声,梁珩突然出手,一拳打在宋淮之的脸上。 他这一拳打得又狠又重,宋淮之踉跄了几步,鼻血流了出来。 梁珩上前狠狠又揪住他的衣领:“宋淮之,我早就想过,如果有一天碰到你,我会狠狠揍你!还有,这里是Y国,不是京市,我随时随地能要你的命,没人能救你!” 他话音落下,梁珩的保镖突然从周围冲了出来,把人团团围住,每一个保镖都拿枪指着宋淮之。 气氛剑拔弩张。 宋淮之却看都不看梁珩一眼,死死地盯着夏轻烟,固执道:“烟烟,是不是要我把命赔给你,你才愿意和我回去?” 夏轻烟淡淡地说:“今天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跟你回国。” “是吗?那我偏要赌一把!”宋淮之唇边勾起一抹疯狂而偏执的笑意。 下一刻,他从身上拿出一把防身匕首。 噗呲! 他一刀插.进自己的腹部,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烟烟,这一刀,是惩罚我当初打断你的腿。” 噗呲! 他把刀子抽出来,又往身上插了一刀。 “这一刀,是惩罚我辜负你的真心,把你绑在身边却不给你名分。” 噗呲! 他往身上插了第三刀,鲜血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这一刀,是惩罚我为了一己之私,害你被姜瑶折磨。” 宋淮之连续往自己身上插了三刀,整个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脸色也一片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然而夏轻烟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对梁珩说:“走吧,我不想看小丑的表演。” 梁珩的司机把车子开了过来。 她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扑通! 宋淮之撑不住,跪在地上,一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夏轻烟的身影,眼底是绝望和浓烈的痛楚。 他赌输了。 他永远失去夏轻烟了。 一年后,夏轻烟和梁珩在Y国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现场,宋淮之悄悄出现在人群中,默默地看着他们交换戒指,随即转身离开,背影透露出一丝黯然。 女儿病危时,老公在陪青梅环游世界 ----------------- 故事会平台:米家故事会 ----------------- 女儿病重,急需患肝,老公沈知意是唯一配型成功的人。 我求了他20天,他终于答应回来捐肝。 我在手术室外等了一整天,他都没有出现, 当天,沈知意的青梅苏软软却在朋友圈晒了他们的环球之旅照片。 “环球之旅的第20天,好幸福呀,沈医生放弃进修,陪我一起帮女儿实现她的环球旅行梦想。”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求沈知意的第一天,他就带着苏软软母女去旅行了。 晚上,我接到沈知意的电话: “婉卿,甜甜期末考了100分,她的愿望是爸爸妈妈陪她一起环游世界。” “你知道,她没有爸爸…” “我不忍心让她愿望落空,还有三天,我们就回来了。” “没多久,我就给女儿捐肝。” 三天后,沈知意来到医院时,只见到了女儿的死亡证明。 …… 医院太平间,我看着女儿安安恬静的脸庞,忍不住哭出了声。 安安一直都很懂事,从没让我过多操心。 可是,我连她的健康和生命都保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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