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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回,朝着天幕外拉去。 极致的霸道! 在场的围观众人只能得出这么个答案来,古往今来第一次看到有修士敢这么对待天道! 天道也愤怒了起来,在高天之上,又有更剧烈的神光射来,像是天之柱,就要射杀巨大身影。 陈夏抬头,另一只手挥动,仅是挥动的威压便颤动界域,他高举其手,硬生生捏住能够轰杀一般大帝的神光,全部抓在手心之中,猛然一捏,竟然是将神光完全粉碎。 天道在他手上吃瘪! 山水准帝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惊骇了,更是见到了此生最惊骇的场景。 此处是界域,虽然会压制天道,但真有天道来临,连大帝都不能够这么抵挡啊! 巨大身影似乎还没作罢,双手同时抓来,竟然是将天道清算完全拽回,提至虚无之处,将天道清算蛮横撕开,尽数化作大道机缘,全部吸收入体中。 “大逆不道,这也大逆不道了吧?!” 古来只听说过天道清算修士,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人能够清算天道的啊! 万界最高处。 陈九表情讶异,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忽得抬头看向远方,眉头微皱。 “真的要发怒了,得赶快。” 他伸手压在面前虚空上,沉声道。 “起阵。” 万界之中,诸多界面亮起阵法,且和界域相差不多,对天道开始了压制。 陈夏的厮杀也没有持续多久,天道被他撕了个粉碎,全部吸收进体内,也不知道好坏,反正这么多机缘,不吃白不吃。 他屹立在虚无之中,低头瞧着破碎到了极致的界域。 其下有许多细小的人影。 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他浑身的气血开始翻滚,心湖干涸,神识匮乏。 有人说修士快要死前就是这种症状,代表着救不活了。 他也不清楚。 群星开始消散,巨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群星之间。 他在下坠。 一直、一直。 落进了界域里。 无数的灵气将他托起,慢慢的从上层至中层。 灵气钻入心湖,界面意志涌入他的躯体。 将他拥抱。 如今的界域没了阵眼。 撕碎了天道,吸收了天道的陈夏,便是最好的阵眼。 他安稳落地,平静躺着。 成了界域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阵眼。 他在中央。 他是界域。 第443章 此后再没有风了 界域本该是要崩碎的,因为作为大阵没有阵眼,断然是没有继续存活的道理。 且先前还被天道清算,自身灵气与机缘都残缺,如此更没有存活的可能。 但就如大死域一样,界域的破碎残留意志也会疯狂的寻找活命的出路。 吸收了天道的,更有一丝假天道气息的陈夏,便是界域残留意志的救命稻草。 它疯狂的钻入陈夏身躯之中,将他作为界域的唯一,当做界域的支撑,想让陈夏成为界域最后且唯一的阵眼。 但陈夏不行。 他的生命太微弱了,像是要随时消失,承受不了界域意志如此强大的压迫,更不能让整个界域“活”过来。 陈夏血肉、灵气、心湖都在界域的温养下重新涌现,但是神魂没有,神魂的消失还在继续。 这是一种不可逆的过程。 界域的残留意志只能竭尽全力的挽留,以整个界域为大阵,将陈夏的残留神魂锁住,不让他再流逝,同时将陈夏放在界域最里端的中心处,以所有灵气、机缘来供养,以求让这最后且唯一的阵眼活过来。 只有这样整个界域才能活过来。 陈夏被丝丝缕缕的界域意志拥抱着,像是陷入了一个金黄色且硕大茧中,源源不断的吸收着来自各处的养分。 ———— 界域活下来了。 以残缺到极致的样貌。 整个界域上层的天幕垮塌,抬头看去就能瞧见虚无之处,没有灵气、气运、机缘的虚无之处。 界域中层的天幕也没什么好下场,碎裂一半,抬头就能望见上层,低头便能看见下层。 大修士们也变得极少,十二禁区之主全部消失,唯有圣殿的几位圣人还存在着,如今界域明面上修为最高的,竟然是乌圣。 乌圣也很意外啊,稀里糊涂的就混了个第一的名头来当,且还是如今界域里名副其实的第一。 因为比他强的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与之相对的则是界域气运衰减到了极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大半,如今的界域连出一个补天境修士都恼火。 机缘更是大不如前,悟道越来越困难。 王阳子在这些日子里一直寻找着陈夏的踪迹,自那日与帝巫和天道厮杀后,陈夏就不见了踪迹,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王阳子觉得陈夏肯定没死。 没有为什么,觉得就是觉得。 他可是陈夏啊,诸天万界中最厉害的天骄,能追着道祖打的人物,日后更是要登顶大帝最巅峰,怎么可能在界域这个小地方陨落。 乌圣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了王阳子的肩膀,让他节哀顺变。 王阳子转头平淡瞧着他,问道。 “你猜你会不会被打?” 乌圣皱眉,“老王,我劝你冷静,我现在界域第一人,二道圣人,若真要打架的,我也不知道我会有多强!” 他说的很是唬人,但肯定是唬不到王阳子。 “你先猜。”王阳子再说。 “不会。”乌圣自信摇头。 啪! 王阳子一巴掌扇到他的脑袋上,也摇头道:“猜错了。” 乌圣皱眉,但想到王阳子已经成假圣了,够可怜了,便不去和他计较这些小事。 王阳子忽得又说道:“以后别说这种话了,若是给陈夏知晓的话,你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会怎样?”乌圣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声。 王阳子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回道。 “会被吊在天上抽。” 这确实陈夏做得出来的事情。 乌圣咽了口唾沫,当不是怕了,只是觉得死者为大,确实不应该随便说陈夏的。 这就是破碎界域的前两百年,不止连补天境,就连一个新的倒海境都没有出现,整个界域像是被暂停,修士们被锁死在了这个境界。 低境修士自然是不知道原因,只觉得自己的天赋太低,怪自己无能。 补天境以上则知道问题所在。 界域无机缘。 是真的一点给修士破境悟道的机缘都没有,兴许是如今的界域太过破旧了吧,等着往后界域修复了就好。 修士们这么安慰自己。 破碎界域三百年。 整个界域突然开始抱合,成了一个硕大的圆球,将上、中、下三层强行糅合在一起,凝聚成一个位置,且隔绝了诸天万界。 王阳子担忧看着新生的界域天幕,不知道是好是坏。 乌圣则看得开,哈哈笑道。 “早三百年前就该死了,如今多活一年就赚一年,怕个屁,只有爽!” 抱有这种想法的修士不算多,所以如今的界域很乱,修士们互相厮杀,想要占据其他修士的神通法宝,以此来提高自己的战力。 在没有机缘的界域中,这是提升战力的唯一办法。 其中最有竞争力便是上层修士,因为实力够高、底蕴够强的原因,先一步抢夺了其他宗门。 整个界域如今就是混乱的战场,宗门之间各有厮杀。 有些不愿意参与厮杀的修士则干脆隐居,不能悟道,更不能破境,干脆默默等死。 在战场之中,张家算一个强大势力。 因为其宗门内有如今整个界域里都为数不多的补天境修士,张广和张念明。 前者补天境三重天,后者补天境二重天,但因为是剑修且飞剑厉害,所以战力并不逊色。 更别提张家还有几位坐镇的老牌补天境。 因为这些补天境的存在,张家在乱世之中占地万里,没有宗门敢对他们不满。 但张家从不主动出战,甚至还会稍微庇护宗门灭亡的逃亡修士。 这是张家家主张飞宇的意思。 如今的张飞宇年岁已高,身形佝偻,杵着朴实无华的拐杖,就像是平常的邻家老者。 “为何不打玄兵门,这可是中层里为数不多的法宝宗门,是界域如今为数不多提升战力的方法,你如今不打,往后就有别人去打!” 他身后传来急促的喝声。 张飞宇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转声,问道。 “然后呢,占据了法宝后又要去打其他的法宝宗门吗,再继续打上层宗门吗,一路打成界域第一?” “也不是不行。”其后声音传来笑意。 “痴人说梦!上层宗门的底蕴岂是你我想的这么简单,其中补天境巅峰修士比比皆是,就连准圣都有几位,如今张家不出手主动参与厮杀,便是明哲保身!” “保身?整个界域都乱成一锅粥了,张家还想保身,保个屁,你和那张念明一样是迂腐脑袋,修士不挣,那还当什么修士,如今乱世已至,更要去争、去抢!” 张广愤然喝道。 “其他宗门可以,但张家不行。”张飞宇还是摇头。 “为何?!”张广质问。 张念明转头,浑浊的眼神看着张家最中心的万丈真像,沉声道。 “因为陈祖不喜。” 张广咬牙,捏紧拳头,实在忍不住喝道。 “陈祖,还在陈祖,陈祖都已经不管张家死活了,为何我们张家还要管陈祖如何,他不喜张家便不做了吗,我看未必!” “畜牲!”张飞宇暴怒喝道,一向温和的表情今日竟然是变得异常阴沉,再骂道。 “陈祖对于张家犹如再生父母,更是天地恩情,没有陈祖出手,整个张家早就完了,哪还有你张广说话的这一天,更别提陈祖与明祖是一个辈分!” “你若是再敢说一句这种话,我要让所有太上长老出手,先诛杀了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 张广不敢再开口,只是低着脑袋。 “去,在陈祖的神像下跪拜悔过,不是诚心,不许起身!”张飞宇再喝道。 张广不敢还嘴,只能答应退去。 他面容有些苦涩,也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陈祖对于张家来讲,便是犹如天神。 只是这天神实在是有些高高在上了,让张广觉得模糊,觉得不真实,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语来。 他曾经是见过陈祖一面的,但是不知道多久的曾经。 以至于现在他跪拜在神像面前时,忍不住呆呆问道一声。 “真的有陈祖吗?” 无人应答。 后人是会忘记前人的,这无可厚非。 ———— 界域之外。 有女子身影横跨数百个界面而来,但迎接她的只是封闭起来的界域。 许贞呆愣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虚无之处没有风。 她的发丝却忽然吹起,像是有人在抚动,朝着高处一扬。 许贞呆呆望着,发丝尖端像是有一抹细碎的风。 一直吹,一直吹。 直到去往诸天最高处,去到她再也看不到的地方。 许贞呆呆站着,忽得怔怔问道。 “陈哥?” 此时再没有风了。 第444章 我叫陈夏 “买东西要用钱,偷不用。” “看见有人追得跑。” “可以抢狗的东西,没人管。” 瘦小的孩子掰着手指细细数着这些事情,肚子忽得一叫,他皱起眉头,知道这是饿了,便开始走在小巷之中,去往青石巷子的里端。 天幕有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伴随着朦胧的雾气,颇有些江南烟雨色。 瘦小的孩子却欣赏不来这些,他只知道自己饿了,需要吃东西。 青石巷子里端的肉包子铺很好吃,虽然每次去偷都会挨上一顿毒打,但是孩童没过两天就好了,相当于用一场毒打换肉包子,倒也划算。 他光着脚丫,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挤在行人中间,朝着里端走去。 期间路过了老树茶楼,门口摆着棋盘。 孩童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双手负后,感兴趣的看着这副棋局,忽得摇头道。 “你这不行啊,开局得打马。” “去去去,嘴贱的玩意,打你的马!”棋手们挥手驱赶孩童,佯装要打。 孩童自然是跑远了,兜兜转转来了包子铺,眼馋的看着满是香气的蒸笼里的包子。 他没有钱,自然得用些其他手段。 首先直接上去拿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不叫偷,这叫抢,被抓到是要吊在集市上的。 他得悄无声息的去偷,没发现最好,发现了也不过是一顿毒打而已。 若能偷到带肉的包子那便是赚,偷到糖包子那就是亏了。 因为糖包子狗都不吃。 是真的狗都不吃。 他躲在墙壁里边,没被包子铺摊主发现,不然现在就得挨一顿打,毕竟他是惯犯了。 等着包子铺摊主忙活时,他便勾着身子快步走出,最好是手脚并用,这是他跟狗学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他动作极快,在人潮拥挤的闹市中闹事。 近处繁华的酒楼之上,有一桌三人,其中有一位撑着脑袋无聊观看的女子忽得歪头,眼神中亮起一丝好奇,感兴趣的朝下打量。 孩童借着喧闹的集市钻到包子铺最下边,来不及多选,直接端起蒸笼就跑。 包子铺摊主眼睛都看着了,忍不住骂道。 “草泥马!” 你他吗偷包子就偷包子,你把老子蒸笼拿去做甚,你个逼样的! 孩童瘦小的身躯抱着沉重的蒸笼显然是跑不远的,很快就被逮住。 包子铺摊主抓着他的脑袋,再骂道。 “好你个小畜生,上次挨了打还没过瘾是不,没爹教也没娘养,自己都不知道是谁,问你话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瞧着跟个白痴一样,偷起东西倒是利索!” 孩童也有想法,知道跑不掉了,先往嘴里放个包子。 嗯,不错,是带肉的。 赚了。 他忍不住咧起笑容。 啪! 然后就挨了一个大比兜。 之后就算闹市里稀疏平常的毒打,包子铺摊主打习惯了,行人们也看习惯了。 主要是这孩童确实没人管,衣服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每日就睡在别人屋檐下,冬天就躲在茅草里,做得损事更是数不胜数。 纯粹的舍人为己。 包子铺摊主拿这藤条抽了半个时辰,兴许是知道孩童体质特殊,便打得格外兴起。 瘦小的身躯挨着藤条,血色不断浮现,甚至还溢出血渍。 但孩童却一声没吭,甚至还在细细回想刚才肉包子的味道。 香得勒。 他忍不住露出微笑。 这可把包子铺摊主给气笑了,手上动作更渐用力,卯足了力气大,汗渍都流了出来。 华丽酒楼中的女子越来越好奇,看向孩童的眼神中异彩连连。 毒打在包子铺摊主力竭后结束。 孩童满身都是血渍,身躯忍不住微颤。 “呸!”摊主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再骂道。 “下次再敢来,老子直接打死你个小畜生,反正也没人管,死了也就是死了!” 孩童没出声。 行人们也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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