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蛇鞭却不依不饶,逡巡不去。 “放松点,尖上是软的,不痛。” 柳芽缓了好几次气才明白那个“尖上”是哪里,将信将疑道:“怎么可能是软的?我······我吃过!明明是刺!”后半句难以启齿,少年却将心一横,羞红着脸说了出来。 花烛衣狡黠一笑,回答地真假掺半:“你吃过,就变软了。想不想再吃?” 让身下软穴吃也是吃。 那蛇鞭的尖端悄然被???小?穴??吃将进去,严丝合缝处艰难挤出些许??淫??水???,溶在水里,裹挟着蛇鞭突进。尖端软刺果真不再令柳芽刺痛,剐蹭着???穴?口????不断往内里蛹动,甚至有些舒适。柳芽便扭动着腰肢,轻喘一阵,裹住蛇鞭的???小?穴??张弛有度,不一时便将那硕大性器全数吃将进去。胀痛感顿时弥漫四周,随着花烛衣的抽送渐渐减缓了疼痛的趋势,随之而来的是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 柳芽舒服地轻叹出声,摇摇晃晃地靠在花烛衣胸膛上,口中喃喃:“算你识趣······嗯······啊······”淫靡的呻吟伴随着花烛衣抽送的节奏不断溢出,柳芽欲生欲死,面颊贴着花烛衣的颈,叼过一缕青丝,双眸被迷情障了眼,不甚清明的模样,紧蹙着秀气的眉,不断沉吟。 “舒服吗?吻吻我。”花烛衣将人举到胸前,带起一滩淋漓的水花。 “舒服······”柳芽得了令,松了口中青丝,捧住花烛衣的脸颊,便凑近去含住花烛衣温热的唇。 花烛衣故意不为所动,尾巴倒是插得欢快,水下无法听见撞击声,然而在水面上,撞击发出的淫靡水声却十分清晰地传入少年耳中,耳垂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偏偏花烛衣不作为,只顾捣弄身下的穴,嘴像是死了的蚌,半天撬不开。柳芽恼了,朝下唇轻咬一口。“蚌壳”立即打开,柳芽则探舌肆意舔弄吸吮起花烛衣的舌尖,或抵咬,或轻吻,如胶似漆一般,一时间无法分割。 在花烛衣眼里,柳芽的一切恶作剧都如他撒娇一般,如恶言、扇巴掌、咬自己、骂自己,都如孩童一般的行径。若换了一般人,那可真受不了。 偏偏自己蒙受过他的恩情——在花烛衣还只是一条蛇时,不慎吃进去一只乌龟,龟甲将自己肚腹划破,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却被采药的一家三口搭救,那是花烛衣第一次见到柳芽和他的父母。是的,那时柳芽尚幼,父母健在。他的母亲是很温柔的南疆女子,依在她的丈夫身边采药,欢声笑语不断。而小柳芽却不懂毒蛇的危险,只是见了赤红的鳞片,心下奇异,便用草药捣碎,覆在花烛衣的伤口处。柳芽将它悄悄带回家中照顾,竟而三日便好了。花烛衣那时乃是畜生命,只顾着警惕,伤好后立马溜了。 又经过十几年,花烛衣被有心之人捕去制蛊,在一众毒虫中厮杀,唯独他活下,成了梦蛊。眼看即将被卖去中原,途中却让花烛衣桃之夭夭,一路从中原逃回苗疆。 路过鹿莽山时,巧遇一双蛇王争斗,其中一蛇王惨死,临了将自己妖丹剖出,赠与路过的花烛衣:“你比我毒,做妖后记得替我报仇。” 于是花烛衣便成了妖。 做了妖,却不急着替前辈报仇,他的蛇脑子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柳芽。花烛衣找上柳芽却并不为着报恩,只是喜欢他,想与柳芽缔结良缘。 只是妖不懂,人与妖注定无果。 或结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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