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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久别重逢的惦念。 裴妄如今还没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但按姜初霁推算,也快了。 再下次见面,裴妄可能就已经知晓,他不止是靖北王府收养的世子,而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北鸣国前朝太子。 再之后,他会带领那些筹谋复国多年且一心拥护他的臣子将领们,杀了他的亲叔叔苍寰,登上皇位。 冷血无情或许是每个帝王的归宿,所以她才要在他们还没有成为帝王的时候,就成为他们眉间雪,心上月。 他们或许对世人无情,却唯独将她捧在掌心,至死小心翼翼倾注真情,视她若珍宝。即使这不是她追求的归宿。她真正追求的归宿,是自由。 裴妄凝视着眼前的少女,那双如琉璃般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面容一如既往清冷,目光向下看向她脚踝的位置,声音如山间溪流:“脚伤,好了吗?” 姜初霁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世子身上的伤呢,好了吗?” 裴妄神色平静,也同样回应道:“好了。”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裴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与少女之间的关系进展似乎太不寻常。他们之间好像太熟悉,又太陌生。 熟悉到,他曾将只穿着自己外袍的她抱在怀里一整夜,在狭窄的缝隙中与她紧密相贴,呼吸交融。 又陌生到,这仅仅只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像是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距离,他此刻甚至不知道该用何种语气与少女对话。 裴妄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试图让自己内心的波澜平复下来。 他微微抬起头,淡淡看向姜初霁,问道:“姜二小姐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姜初霁神色间带着几分诚恳,轻声说道:“我今日过来,的确是有事情想请世子帮忙。” 她有条不紊地将忠远侯府老侯爷如今重病昏迷的事情说出,讲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略懂医术,想去看看外祖父,可舅舅大概不会相信我,也不愿让我近外祖父的身。” “所以我想隐瞒身份,请世子将我以大夫的身份引荐给侯府。” 裴妄听完,理清了前因后果。 他曾听闻相府与忠远侯府这十年来几乎断绝往来,也知晓如今在侯府当家的那位谢廉谢侯爷,对相府那边很不待见。 至于靖北王府,他不常参与王府事务,但知道忠远侯府与靖北王府确实有着世代相交的情分。年幼时,他还曾与那位老侯爷见过几次面。 若是他带着眼前的少女去侯府,说这是他听闻老侯爷病情后为其找来的大夫,从情理上看,的确并无不妥。 然而,他的目光落在姜初霁身上。 眼前的少女不过十五岁,即便戴着帷帽隐去容貌,可她那清脆稚嫩的声音,一听便知是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 世人看病求医,向来注重资历和辈分。年轻大夫本来就不易得到病人信任,若是女子,就更容易受到质疑。 如此一来,他带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前往侯府,即便声称她是大夫,侯府的人恐怕也很难对她抱有信心。 姜初霁像是猜到了他的顾虑,说道:“世子不必担心,我可以扮作男装,再压低一下声音,看上去应该和男子没什么区别。” 裴妄微微一怔:“压低声音?” 姜初霁轻轻点头。 她是专业演员,曾经在台词功底上花费不少心血。曾经为了给一部动画电影配音,她还专门钻研过配音技巧以及声线转换的方法。 话音刚落,姜初霁便变换了一下声线,开口说道:“……就像这样。” 霎时间,那原本清脆甜美的声音变得低了几分,听起来像是个少年。 裴妄眼中闪过些许意外之色,没想到一个闺阁少女竟有这样的才能。 既然这样,裴妄便答应下来:”好。“ 裴妄唤了下人进来,让人去准备一套尺寸合适少女的男装,再找一顶帷帽来。 他语气平淡,听上去有些疏冷,神色间也不掺杂一丝多余的情绪,有种无形弥漫的距离感。 身为靖北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即便裴妄并非靖北王夫妇亲生,下人们对他亦是敬畏有加,言听计从,立刻领命而去。 待下人离开去准备东西,偏厅里再度只剩下姜初霁和裴妄两人。 一时间,空气又安静下来。 裴妄的手指不自觉微蜷,微微垂眼,轻声问了句:“要喝茶吗?” 姜初霁闻声,缓缓抬眸看向他,目光交汇的瞬间,她却没有出声回应。 裴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道:“那你先在椅子上坐一下,等我回来。” 而后,他转身走向一旁的茶桌。不多时,裴妄端着煮好的茶回来。 只见少女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他垂着眼,那修长如玉的手轻轻将茶杯放在少女旁边的桌上:“今春的新茶,姜二小姐尝尝。” 说话的语气,听着和对待普通并不十分相熟的朋友,没什么区别。 裴妄想着自己该说些什么,却见眼前的少女忽然抿了抿唇,睫毛微微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我是不是,打扰世子了?” 第196章 欲为苦本,爱结难离 裴妄听到这话,整个人一怔,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少女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恬静的眉眼却低垂得更深,仿佛要将自己的情绪都藏在那长长的睫毛之后。 她的声音轻轻:“从刚才见到世子,世子就表现得很冷淡,好像和我不太相熟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今日贸然过来请世子帮忙,是不是给世子造成了麻烦,毕竟我与世子也只见过两次面。” 微微咬了咬下唇,“如果世子不方便的话,其实可以不必答应我的请求,我可以去找找别人……” “没有。” 姜初霁话还没说完,裴妄已经打断了她。 他的嘴唇微微一动,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听到少女那句要去找别人,又莫名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他怎么会觉得她是麻烦。 她曾经奋不顾身救过他的性命。别说只是这样一件算不上什么的小忙,哪怕她要求更多,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他没有觉得她打扰,更没有刻意对她冷淡,只是…… 前两次见面,几乎都是他抱着她。 明明那么逾矩,那些事情几乎都是偷偷的,不能为外人知晓,他却没觉得不适应。 如今两个人客气有礼地面对面说话,他反倒觉得不适应了。 他甚至怕他看她太多,会将他那些想要刻意隐藏的心思表露出来。 裴妄望着眼前唇仍轻抿、眼眶微微泛红的少女,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在世人眼中无欲无求的矜贵佛子,眉眼间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终究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伸出手,将柔弱的少女拥入怀中。 “没有打扰,没有麻烦,没有不方便。” 他的声音微哑,浸染着一丝清冷,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来找我,我很欢喜。” 姜初霁抬起眼,眸光流转间,撞进裴妄那双恰似隐隐青山、弥漫着皑皑雾气的眸子里。 又缓缓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独属于裴妄清冷雪松的气息笼罩着她。 “我还以为,世子会觉得,我们这样……不合规矩。” “世子这些天,也有想我吗?” 那一声“也”,似在倾诉着自己心底的思念。 也的意思是,这些天,她也有想他吗。 裴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将少女更紧地揽在怀中。两人的心跳声似乎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 “……想。” 裴妄低低开口。 上次在假山里,她也问过他这个问题,问分开的那两日,他有没有想到过她。 当时他没有回答。 但在现在的情境之下,如果他否认,才真的是道貌岸然,表里不一。 裴妄缓缓低下头,向来不染尘埃清冷淡薄的目光,似乎有了灼热的温度,流转着凝视眼前的少女。 他那高挺的鼻梁,在光影交错间更显峻拔。不经意间,鼻尖与少女的轻轻触碰。仿若羽毛轻拂,惹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鼻尖轻轻厮磨着,蹭动着。两人的呼吸如交织的丝线,温热而急促,在彼此间缭绕不散,将周遭的空气都氤氲得暧昧非常。 裴妄的唇,一点点靠近怀里的人,像是受到某种蛊惑,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 少女的睫毛,恰似受惊的蝶羽般微微颤动。微微仰起头,姿态中透着一丝娇柔和羞怯。 裴妄的呼吸愈发粗重,胸膛有些不稳地起伏着。 理智如冰冷的缰绳,在他脑海中拉扯——她不愿嫁给他,倘若不能给她名分,再进一步的举动,是否算是对她的冒犯? 然而,耳边却又清晰地回响着那晚在山洞里,少女的喃喃轻柔低语:“……我们就那样偷偷的,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那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魅惑,勾起他心底深处潜藏的欲念。 偷偷的,亲密。 她虽然不想嫁人,却不抵触他的亲近。 那句话,似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燎起一片炙热与躁意,令他的理智在某种冲动下摇摇欲坠。 佛语有言,起心动念,皆为妄念。 佛语又曰,欲为苦本,爱结难离。 一旦动了心,动了情,欲望便如附骨之疽,又如层层缠绕解不开的结,成了一切苦恼的根源。 他到底,也不是佛家所说的无欲无求,六根清净。 裴妄缓缓闭上眼睛,鼻尖下移。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少女的刹那,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却骤然响起——“世子,您要的东西小的准备好了。” 裴妄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炽热还未完全褪去。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从刚才旖旎的氛围中清醒过来。 怕下人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或是察觉到什么,传出去损了少女的清誉,当即松开了怀抱。 裴妄下意识抬手,替少女整理微乱的发丝。之后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进来。” 第197章 不是风动,是心动 下人推开门,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手中端着准备好的男装和帷帽。 似乎察觉到屋内气氛的异样,大气都不敢出,匆匆将东西放在桌上,便赶紧退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房门闭合的刹那,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屋内再度陷入静谧。 唯有两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回荡,像是两颗心试探碰撞之后的余音。 空气似乎都被刚才那旖旎的气息填满,变得黏稠而炽热,让人脸颊发烫,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缱绻。 如果没有这突如其来的打扰,他们是不是已经…… 两个人目光短暂交汇。 姜初霁率先移开视线,少女双颊绯红如春日枝头盛放的桃花,娇艳欲滴。 微微垂首,那轻启的双唇,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温热与悸动。欲言又止,喉咙像是被羞涩的丝线缠绕,最终只发出一声轻柔如微风拂面的呼唤:“世子……” 裴妄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仍旧不稳的呼吸。他身姿挺拔修长,像是寒夜中的孤松,清冷中透着几分隐忍。 眼眸中,还隐隐闪烁着被点燃却又戛然而止的欲色,强行压抑的情愫在眼底翻涌。 将视线从姜初霁身上移开,看向桌上那套男装和帷帽。 既然衣物已经送到,老侯爷情况危急,他们也该尽快赶去侯府。 裴妄克制住想要再次将少女拥入怀中的冲动,缓缓开口,声音微哑:“……先去换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 “好。” 姜初霁乖巧地点点头,脸颊的红晕依旧未褪。 她伸手抱起衣物,走向偏厅的那扇雕花屏风后。 裴妄则转过身去,背对着屏风,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姜初霁站在屏风之后,将衣物摊开在矮凳上,打量起来。 这套男装是青色的,上衣是窄袖短袍,领口至袖口以细腻针法绣着淡蓝色竹叶暗纹,疏密有致。袖口以藏青色锦带束口,锦带上的纹理精美。 下裳搭配一条同色直筒长裤,面料挺括,线条流畅。腰间的碧色腰带,镶嵌着几枚温润的青玉,方形玉饰两两相对,雕刻着雅致的回纹。 与裴妄的风格很相似。 姜初霁站在屏风之后,脱掉自己的衣裙。先穿好长裤,拉起裤腰整理好褶皱,让裤子贴合身形。接着,再拿起窄袖短袍,套在身上。 不过当她准备系上领口那枚位于脖子后面的扣子时,她的双手在背后摸索着,几次尝试都未能将扣子准确地穿过扣眼。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仰起头,对着屏风外面唤了一声:“世子……这衣服背后的扣子,我系不好,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独属于少女的羞涩。 裴妄听到呼唤,眸光微微一颤,心脏又控制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那日在山洞,他双目紧闭靠坐洞壁,耳畔响起她无助又依赖的声音,说自己里衣也湿了。 “……好。” 裴妄听见自己应了一声,那声音竟有些沙哑。 抛却纷乱的思绪,朝着屏风之后走去。一入屏风,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已经换好男装的背影。 她身形纤细,窄袖短袍贴合双肩。直筒长裤虽掩盖了身姿曲线,却有种利落英气。 为了方便系扣子,姜初霁将自己的墨发尽数撩到了一边,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在她的一侧肩头。 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裴妄眼前,肌肤胜雪,细腻如玉。那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线条,从耳后缓缓延伸至衣领。 脖颈处的肌肤在光影的交织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甚至隐隐能看到下方纤细淡青的血管。 而那未扣上的纽扣,静静悬在那里,将她的脖颈与背部划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分割线。 裴妄闭上眼睛。 明明眼前的少女衣着整齐,只不过一粒扣子没有扣好,他却不敢直视。 不是风动,是他心动。 裴妄凭着记忆,将手缓缓伸向那枚未扣上的纽扣。修长的指尖触及少女颈后的肌肤时,却像是触电一般,微微一颤。 终于摸到了那枚纽扣,试图将它穿过扣眼,可手指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再出错。 第一次,他的手偏了方向,纽扣擦着扣眼滑过。 第二次,好不容易对准了,却因为有些过于用力,险些扯到少女的衣服。 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裴妄鼻尖,蓦地转过身来。裴妄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 对方似是叹息了一下。 “世子闭着眼睛,怎么能帮我把扣子扣好呢。” 裴妄睁开双眼,对上少女清澈纯净的眸子。 那目光直直撞进他的心底。 在这近乎凝滞的空气中,这一次,裴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双手环到她的背后。将那枚扣子穿过扣眼,然后轻轻扣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轻轻说道:“……好了。” 深吸口气。 再之后,便是将那顶帷帽替她戴上。 将帷帽轻轻置于少女的头顶,又仔细地整理着垂下的薄纱,让其恰到好处地遮住她的面容。 看上去,倒真像是个帷帽遮面的翩翩少年。 姜初霁语调轻柔:“谢过世子。” * 两个人坐上了前往忠远侯府的马车。 而此时的忠远侯府,已经乱成一团。 在古代,生死之事皆有严苛规制,尤其是像忠远侯这般的高门大户,更讲究礼仪周全。 老侯爷生命垂危,府中众人便依照习俗,提前筹备丧仪,期望能让老侯爷身后事顺遂圆满,也彰显侯府的体面。 姜初霁跟着裴妄下车时,一抬眼,就看见侯府的朱漆大门半掩着,门口小厮、丫鬟们进进出出。 门前的石狮子旁,堆放着几捆尚未裁剪的白布。这些白布是用来制作丧服、孝幔的。不远处,几个粗使婆子正从马车上卸下几口沉重的木箱,木箱里装的是提前备好的丧仪用品,诸如素纸、香烛、白布等。 仿佛一层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整个侯府。 外面的路人小声议论着忠远侯府的变故。而侯府内,隐隐传来女眷们的哭声。 侯府管家见到马车来,迎上前询问来人的身份,裴妄语气清冷:“我是靖北王府世子,裴妄。” 第198章 回天乏术? 此刻,忠远侯府内。 老侯爷所居的院子一片死寂。院中的树木像是也感知到了府中的变故,枝叶低垂,在秋风中发出簌簌的声响,更添几分凄凉。 院子里的下人皆脚步匆匆,手中捧着汤药巾帕,进进出出,偶尔低声交谈几句,声音也被这压抑的氛围迅速吞没。 正房的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又混着熏香气味,熏得人鼻腔发涩。 微弱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幔,勉强洒在屋内,映出一片昏黄黯淡的景象。 床榻之上,老侯爷静静躺着,皮肤松弛地挂在脸上,像是一层皱巴巴的薄纸,毫无血色。他的双眼紧闭,眼窝深陷,干裂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微弱。 按南朝律法,侯爵之位向来父死子承,爵位极少提前传递。 可忠远侯府却是个例外。自老侯爷十年前病倒,神志不清,南煊帝格外开恩,特许老侯爷的独子谢廉提前承袭了侯位。 如今,床榻边除了正在给老侯爷把脉的大夫,还站了不少人。 谢廉气场威严,此刻眉头紧锁,两道浓眉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一旁是侯夫人柳如兰,被身旁的丫鬟搀扶着。 谢廉的长子谢怀瑾站在一旁,身形颀长,身姿如松,面色沉重。 而他们前不久才刚刚找回的女儿谢芊月,站在边上,似乎很是揪心般紧紧攥着衣角,看着病榻上的祖父,一双水汪汪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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