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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好想…… 几个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周菁菁身体颤抖着,嘴唇嗫嚅,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堵住了喉咙,什么都不敢多说。 先前她听林婉清说,太子殿下已经完全被那个姜初霁蛊惑,她还不信,此刻她是真的相信了。 林婉清余光瞥见窗边的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屈辱与不甘。 每次对上姜初霁,每次对上她,她都是这般被动和憋屈,却又毫无办法。 她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将那发白的唇瓣咬出血来,才勉强挤出几个字:“……婉儿,谢殿下宽容。” 萧乾冷冷地扫来一眼,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说出的话更是毫不留情。 “还想安稳地当你们的官家小姐,从今往后,就管好自己的嘴。” “否则,别怪我对你们的父亲做出什么。” 这是不加掩饰的警告。 声音冰冷而威严,在空荡荡的酒楼二楼回荡。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几人的心间。 周菁菁听闻此话,身形又是一晃,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生怕父亲因为她遭受什么牵连。 脸上还带着泪水,声音颤抖道:“……谢殿下宽容,从今往后臣女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冒犯姜二小姐。” 待林婉清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二楼便只剩下萧乾、姜初霁和沉舟。 萧乾的目光瞬间如鹰隼般朝着沉舟射去,看向这个除了他和杳杳之外多余的人。 当看清沉舟的样貌,萧乾俊美桀骜的面容不由得冷了几分,眼中满是审视与不悦。 哪来的护卫,长这么一副狐媚样子? 保护杳杳用得着把胸练这么大? 难怪和杳杳在一起,引得别人误会她。 萧乾居高临下地看了沉舟一眼,蹙眉命令道:“你,出去。” 沉舟闻言,却身形未动。 表情都不曾有一丝变化。 他心中清楚眼前之人是南国太子,但他只听小姐的话。 即使对方是太子,甚至是皇帝,对他而言都没区别。 他本来就是命不久矣之人,他只想陪伴保护好小姐。除此之外,没什么好顾忌的。 从刚才萧乾进来,姜初霁自始至终站在一旁。此刻,她抬眸看向沉舟,问道:“阿舟吃饱了吗?” 沉舟点了点头。 姜初霁目光流转,接着说道:“那你先下去等我吧,不用担心。” 沉舟又看了萧乾一眼,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是。” 说罢,他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待沉舟也离开后,整个二楼瞬间安静下来。 姜初霁这才将目光投向萧乾,轻声问道:“殿下怎么会过来?” 萧乾并不是姜初霁直接叫来的。 她只是知道,萧乾依照南煊帝的安排,这几日下午在京中的清风书院,跟随名师大儒林修远求学。 此前,她让悦香楼的小厮给清风书院送去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是让书童转告萧乾,她此刻正带着护卫在悦香楼用晚膳,用完晚膳后,她想去书院见他一面。 清风书院离悦香楼,不算远。 以她对萧乾的了解,听闻她此时在悦香楼,还提出想见他,萧乾必定不会等她用完膳再前往书院,而是会直接亲自赶来悦香楼找她。 眼见着整个二楼再无旁人,四下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萧乾心底那股压抑已久的思念瞬间决堤。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迈开几步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唤道:“……杳杳。” 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试探性地伸出双臂,将窗边的少女拥入怀中。 当少女发间那缕淡雅的香气萦绕在鼻翼,软玉温香抱在怀中,萧乾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自心底升腾而起,几乎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终于,能抱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些时日不见,这份思念如同野草般在他心间疯狂蔓延。只要稍有闲暇,白日里,夜晚间,他都很想她。 萧乾微微低下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捧起少女那张精致清丽的脸庞,目光里满是疼惜与眷恋:“你怎么会和林婉清她们遇见?” “幸好我不想等你去找我,而是先过来找你,恰巧撞见。” 此刻,萧乾对那日少女所说的话,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那日杳杳说,他越是告诉林婉清他心中有她,她就越是将未来的太子妃彻底得罪,日后在京城贵女圈中更步履维艰。 今日,他也算是领会到了。若不是他来得及时,他还不知道杳杳在他看不见之处,受着旁人这样的刁难欺负。 都是他的错。 若不是因为他,杳杳又怎会这样遭人针对。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他正好就要那些人看清楚,他到底多爱杳杳。谁想欺负她,就是找死。 姜初霁神色平静,语气也淡淡的:“我今日只是带阿舟来吃点好吃的,没想到林小姐她们也在这里吃饭。” 阿舟。 萧乾听到这两个字,心头又涌上一阵嫉妒。 刚才他就看见了,杳杳当着他的面,这般亲近地唤那个护卫,还关心他吃饱了没。 “那个护卫,能不能换一个?” 萧乾眉头蹙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低下头,试探般道,“我给你安排几个宫中身手矫健的护卫,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好不好?” 宫里身手好但长得丑的护卫,多的是。 很符合他的要求。 萧乾道:“若是以后再有今日这种情况,你就让他们直接动手。哪怕是什么侍郎家的千金,也无所谓。” 姜初霁抬起眸来,只说了一句:“殿下是又想管控我的生活了么?” 萧乾深吸口气,立马条件反射否认:“不是!我只是……” 忍不住收拢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些。 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 “……我都不能像那个护卫一样,天天陪在你的身边。你之前还亲手喂东西给他吃,你都没有喂过我。” 一边说着,喉结滚动,呼吸带上了几分灼热。 把头埋在少女颈间,微凉的唇在她颈间的肌肤游移,声音都哑了下来:“宝宝……今天可以吗。我,好想……” 第220章 我根本,就不喜欢殿下 萧乾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像是潮水汹涌。 在未见到少女的这些时日,每个夜晚都成了他最难捱的时光。每当夜幕降临,躺在榻上准备入睡之际,心心念念的身影便会浮现在脑海中。 他总会忆起那日,林婉清于马车外与他交谈,而车内,她的手毫无征兆地探了过来。 那微凉的指尖,隔着裤子那层薄薄的布料,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画圈。在他即将失控之时,却又陡然停下。 越是这般若即若离,越是让他在这些寂静的夜晚,忍不住陷入幻想。 她几乎撩拨得,快让他疯掉了。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每次只能想着喜欢的人自我纾解。 可每一次结束之后,留给他的只有更深层次的空虚,以及那如影随形的、深深的挫败与沮丧。 他曾以为,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及。 现在才发现,这世上也会有他无论多想拥有,却仍旧无法得到的东西。 若强行抢来,换来的只会是彻底失去。于是,他只能这般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珍惜与贪恋当下能和杳杳共处的每一刻。 如今这样的状况,杳杳若是会嫁给别人,他可能永远也不能真的碰她。 现在,至少杳杳还愿意私下里与他这般接触。可若是日后杳杳真的嫁作他人妇,恐怕就连现在这样抱着她的机会,都将成为奢望。 所以此刻,好不容易有了四下无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萧乾几乎想要把少女揉进自己的骨血,哑着嗓音。 “宝宝……今天可以吗。我想吻你,就现在……” “不会有别人知道的,萧珩不会知道的……好不好。” 一边低声请求,一边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掌。 姿态近乎卑微地将脸深埋在她颈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混着低哑含糊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 他好想抱她更紧一点,好想亲亲她。 萧珩都吻过她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萧乾内心就几乎被嫉妒填满。 他也很想和杳杳亲近,哪怕是得到她的一个吻,也足够了。 但萧乾没想到,下一秒,他忽然听到少女有些冰凉的语调:“不是恰巧。” 萧乾一怔,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姜初霁微微偏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向他:“我说,不是殿下碰巧撞见林婉清她们刁难我,是我有意让殿下撞见的。” “你说什么?” 萧乾身形瞬间僵住,瞳孔不禁一缩,“怎么会,你根本不知道我会过来……” “我知道,”姜初霁抬眸,神色波澜不惊,“殿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吗,我在利用你。” 萧乾的肩膀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缓缓松开双手,与她拉开了些许距离。 那张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仿佛眼前的少女,他是第一次见。 他的目光,直直对上这个让他一直魂牵梦萦的人。 少女的这张脸庞,依旧如月色般清冷绝美。 姜初霁望着他,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讲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之前我就听见了,林婉清他们在包厢里议论我,骂得很难听。所以,我想让她们得到一点教训。” “我知道若我说我要去书院见殿下你,你会先一步过来找我。这样一来,就会正好撞见林婉清她们。以殿下的性格,自然会护着我,替我出气。” “那日中秋祈福宴,也一样。我找小太监去告知殿下,我在栖桂阁这边出了事。只要殿下过来,皇后娘娘和林婉清就不可能再伤害我。” “所以,我一直在利用殿下。” “我根本,就不喜欢殿下。” 姜初霁一字一句,宛若重击。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僵硬在原地。 在萧乾面前装柔弱的游戏,她玩腻了。 有时候,让人蒙在鼓里看不清真相,是一种仁慈。 毕竟直至今日,萧乾都还以为,她对他也是有情的、在意的。他虽因无法得到她而痛苦,这份痛苦中却也夹杂着一丝甜蜜。 而现在,她就是要亲手将他的这份仅剩的欢愉彻底摧毁。 原剧情里会那般伤害她的人,没资格过得快乐。 哪怕是给她当狗,她都要把他的骄傲自尊通通碾碎,让他痛苦折磨备受煎熬,送他去回炉重造一番。 否则,那种自大傲慢无视他人尊严的上位者,连给她当狗都不配。 而且,曾痛彻心扉过的爱,才更刻骨铭心,不是么。 萧乾听到这些话,嘴唇微微颤抖。 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里起初还是深深的震惊。紧接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杳杳。” 萧乾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哑得厉害。他试图替少女,又或者说是替自己寻求一丝解释。 “……是母后找了你么,是她要你这样说,让我对你死心?” 只要她说是,只要她这样说了,他就相信,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过。 姜初霁却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幻想,声音平静:“殿下知道的,我说的是实话。” 她的确,从未说过喜欢他。 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都是他自己以为。 萧乾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凭借这刺痛来掩盖心底翻涌的剧痛,更妄图藏起眼中那遮也遮不住的痛苦与狼狈。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仰起头,极力控制着情绪。 再看向她时,喉结滚动,眼底却无法控制地泛起了红。 “就那样骗着我,让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不好吗?……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能,一直骗着我。” 第221章 痛苦得厉害 姜初霁是自己一个人下楼的。 转身离开的时候,萧乾并没有叫住她。 沉舟始终等候在楼下,见到姜初霁的身影便迎过来,语调平稳而低沉:“小姐。” 下意识朝少女身后望去,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却并未瞧见那位太子殿下的身影。 见小姐神色波澜不惊,也没有多问。 姜初霁轻声吐出三个字:“回府吧。” 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沉舟点头应是,跟在姜初霁身后。 两个人重新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朝着相府的方向驶去。 * 翌日。 晌午时分,日光暖煦。 姜初霁用罢午膳,正准备小憩片刻,管家朱彪来了宜兰院。 “二小姐,” 朱彪站定后,恭敬说道,“您先前吩咐我寻觅铺子一事,我昨日下午寻到一处很合适的铺子。” “地段好,面积大,且铺子主人急于转手,听闻咱们相府有意十分乐意详谈。二小姐您看,是否现在过去瞧瞧?” 姜初霁微微挑眉,原本慵懒的神情褪去几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答应下来:“那就去看看吧。” 那铺子的位置,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马车在一处气派的铺子前缓缓停下,姜初霁撩起车帘,抬眼望去。 铺子坐落在街边转角,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四周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门面宽敞,足有五开间,高大的朱漆大门紧闭,门上铜环擦拭得锃亮。门楣上方一块巨大的匾额高悬,虽蒙着布,但能看出其做工精美,颇有气势。 朱彪上前叩响门环,不多时,一个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 见到眼前的少女,忙不迭行礼:“想必这位就是相府二小姐吧,小的是这铺子的掌柜刘福,听闻二小姐有意买下铺子,特意在此恭候。” 姜初霁微微颔首,迈步入内。 踏入铺子,宽敞的空间豁然开朗,店内有两层,一层开阔敞亮,挑高甚高,阳光透过临街的几扇大窗,毫无阻碍地倾洒进来,将整个空间照得通透明亮。地面铺设着平整的青石板,打扫得一尘不染。 环顾四周,墙壁上原本挂着物件的痕迹清晰可见,如今已被清理干净,正等待着新主人重新布置。店内后方,有一座木质楼梯蜿蜒而上,通向二楼。姜初霁举步朝楼梯走去,刘福连忙在前引路。 登上二楼,空间同样宽敞,格局规整,几间独立的厢房分布两侧,厢房之间用雕花屏风相隔,既能保证相对独立,又不失通透。推开一扇厢房的窗户,便能俯瞰到朱雀大街的繁华街景,往来行人和车马尽收眼底。 在这里开店,无论是经营什么,这样的地段和铺子规模,都不愁生意。 朱彪办事能力的确不错,这铺子找得很符合她的心意。 姜初霁点了点头:“还不错。” 刘福介绍说,这铺子原本是一位富商的产业,主营绸缎生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如今那富商家中突发变故,急需大笔银钱周转,这才忍痛割爱,打算将铺子转手。 姜初霁听着刘福的介绍,将目光收回来。 这个铺子,是之后她打算送给陈清莞的。 姜炳荣寿宴之后,她会实现自己的承诺,帮母亲洗去污名,还母亲清白。 待母亲可以堂堂正正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她会给母亲一次真正意义上,决定自己以后想要过什么人生的机会。 她觉得,这大概是她能够给予她这位母亲的,最好的礼物。 “朱管家,” 她转头对朱彪道,“这铺子我很满意,你去与刘掌柜商议价格吧。价格合适,今日就买下来。” 晏弃留给她的那一箱子金条,她就是买下几十幢宅子铺子都够了。 换句话说,她现在财大气粗。 虽是相府千金,那刘掌柜大概也没想到,眼前少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财力。 关键是买下一幢铺子这么大的事,还能自己做主,都不用跟相府商量或是打招呼。 朱彪应下,与刘福走到一旁,开始商讨价格与交易细节。 姜初霁则是先一步,坐马车回了相府。 …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是傍晚。 夕阳的余晖洒落,为地面的砖块都染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 今日是泡药浴的日子。从梅香院出来后,姜初霁并没有懈怠,仍旧保持着三天一泡药浴的习惯。 依照惯例,先是在氤氲着药香的浴桶中泡上小半个时辰,让温热的药力渗透进每一寸肌肤。 泡完后,再让茯苓将她亲手调配的养肤膏精心涂抹在身体。细腻的膏体带着淡淡的花香,轻轻一抹便被肌肤吸收,肌肤被滋养得愈发莹白。 除此之外,便是有条不紊地敷发膜、面膜、手膜、足膜。 一套流程下来,花了近两个时辰。 待她换好寝衣,准备入睡时,大哥院里的小厮清风却来了宜兰院。 换了身衣服出了卧房。 见到姜初霁,清风先是恭敬行礼,而后几番犹豫才表明来意:“二小姐……小的过来,是想请您去看看大少爷。” 看看她大哥? 姜初霁微微蹙眉:“大哥怎么了?” 清风挠挠头:“要不,二小姐还是跟我来看看吧。” 姜初霁跟着清风,来到了姜砚川院里。 雕花木门缝隙渗出暖黄。抬手轻轻一推,卧房的门被推开,一股子陈年梨花白的浓郁酒气扑面而来。 屋内,摇曳的烛火散发着柔和的光,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影影绰绰。 姜初霁抬眼便看见,她这位向来注重仪表,最为恪守规矩的大哥,此刻竟坐在地上。青色腰带松垮悬在腰间,头仰起,后背倚着床榻边缘。 他的衣着不是像平日那般整齐,银线滚边的领口扯开三寸,几缕碎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一侧,透着几分平日里旁人从未见过的痛苦与颓然。 手边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坛酒。其中一坛已然喝空,歪倒在地上,酒水洒出,浸湿了地面。旁边的酒杯里还剩着些许酒液。 没记错的话,自己这位大哥是不会喝酒的。 却直接将一坛子酒给喝完了。 此刻的姜砚川,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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