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贺青川走出卫生间,“那你就小心点,别叫出声。” 穴里的跳蛋忽然震动起来,还在洗脸的邱怀君闷哼一声——这震动的频率比起昨晚来说好太多,至少他能忍耐住。 尽管如此,冷水扑到脸上的时候,邱怀君还是感受到了手指的颤抖,他喘了几声,咬紧嘴唇。 穴肉紧紧挤压着跳蛋,清晰地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颗粒感。 邱怀君努力在贺青川面前维持一副正常模样,拎起了校服外套,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贺青川说:“你今晚打算去哪儿?”“去……”邱怀君深呼吸了下,稳了稳声音,“回去啊。” “能去哪儿?只要我还是他儿子……我就逃不开,就这个命呗。” 邱怀君挑起嘴角笑,眼里没盛多少笑意。 校服外套至少不脏,他套上了校服外套,刚走没几步顿住了,邱怀君回头看他,眼角发红:“尽管这个问题很无趣,但我还是……还是想问,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不至于就为了上床吧?”“在厌恶贺海然上,我们至少达成一致。” 贺青川见过贺海然带不同的女人,他们要么在他的车上,要么在他的床上,他那懦弱又善于忍让的妈妈一句话也不说,那样一个乐于出轨和滥情的父亲,贺青川并没有太多感情。 他看着邱怀君发红的脸色,放慢了语速,更细致与享受地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你不觉得,背着他,和他最小的儿子偷情,是件值得一试、刺激又背德的事情吗?” 其实大哥还是蛮心软的(。 下章继续看二哥演戏:-P 进入阅读模式 3037/12101/40 17 邱怀君之前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他初三的时候,高中部的学姐热烈地追求他,在毕业的时候也向他示爱。 邱怀君答应了,并天真地将它叫做“爱情”。 他可以抽烟的时候将烟雾涂在她的嘴唇上,也可以把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学姐对他外表的兴趣胜于性格,邱怀君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就行。 这场“爱情”变故在学姐知道他是小三儿子之后改变,她看他的眼神变了,对于正义过分仰慕,对于这点黑暗的衍生物厌恶至极,于是说了“分手”。 “我要是你,我就死了算了,你妈当小三的,”学姐站得离他很远,“你恶不恶心?”邱怀。九吧儿六叁八龄叁无·君对此嗤之以鼻,说“赶紧走”,回家之后却难过地哭。 他承认他太想要人陪,太想要人爱了。 没人会不渴求被爱,就算他浑身生刺,也企图有人躲开所有刺带来的伤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要害处,拥抱他。 这样即便坠入一场火焰事故,疼痛也可以忽略不计。 而今天他在贺青川的嘴里久违地听到了那个字,“情”字,尽管这个字和“偷”联系在一起。 贺青川真有意思,把上床做爱叫“情”。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毕竟“做爱”也带一个“爱”字,但性欲高潮不需要“爱”。 偷情也是如此。 但邱怀君无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在想贺青川昨晚做爱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的耳朵,好像一段密语,但邱怀君解析不出,他越想越头疼——实际他也无法思考。 穴里的跳蛋一直在震动,贺青川大发慈悲开的最低档,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但带来的快感却是难以消除的。 范扬给他带了校服,他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内裤很大一块湿痕。 除了连续的高潮,还有头脑的昏沉,邱怀君不知道为什么头疼得厉害。 “你让我给你带校服干嘛啊?”范扬靠近他,在课上小声问。 “昨晚没回家,没法儿换衣服。” 邱怀君说。 “没回家?”范扬捣了捣他胳膊,“行啊,跟哪个妹妹去玩了,不给哥介绍一个?”邱怀君瞪了他一眼,咬紧了嘴唇,盯着课本看。 现在估计湿得更厉害,跳蛋在穴肉深处震颤,汁水朝外流,高潮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还叫他起来念课文,邱怀君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软,把课本翻到了指定页数。 穴肉吞吐着跳蛋,淫水流了太多,几乎要含不住,他拼命夹紧腿才能让它不掉出来。 刚读完“The”,却突然到了高潮,邱怀君攥紧了书本,指尖用力得发白,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呼吸,用课本遮住脸,同时穴里潮吹出大量温热的水液。 “不会读就坐下好好听课,别在那儿睡觉,”英语老师不耐烦地拂拂手,“坐下吧坐下吧。” 邱怀君难堪得脸红,一坐下,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震颤着更为敏感的软肉,爽利的快感让邱怀君喘息出声,范扬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儿吧?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头有些晕,浑身也有些发冷,邱怀君只是摇摇头,声音有气无力:“我睡会儿。” 这一睡并没持续太长时间,课间的时候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说:“有人来找你,在门口等着。” 邱怀君用了好大忍耐才撑着桌子站起来,他出了好多汗,鬓角的黑发都濡湿了,浑身发软。 开了后门,邱怀君四处看了看,在墙边看到了贺望。 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贺青川,毕竟他们这么像。 但从笑容上他否定了结论,贺望笑起来的时候更温和。 “怀君,”他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想中午吃午饭再来找你的,但没忍住,就课间过来找你了。” 邱怀君靠在墙边,张嘴无声地争着氧气,咬牙撑着情潮,抬起眼时,贺望看到他发红的眼角与水意,这让他愣了愣。 邱怀君说:“哥,你有事儿吗?”“没什么事儿,就是知道昨晚你和……和他吵架,大哥带你走了,”贺望边说边看着邱怀君的脸,不动声色地打量,语气柔和,“我想找你们来着,没找到,很担心你们,你还好吧?”贺望慢慢靠近他,揽住他的肩膀,将浑身无力的邱怀君轻而易举地拢入怀里,喘息声也就尽数进了耳里,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度——这个温度不太正常,贺望皱了皱眉,轻声说:“你身体不舒服?”外面是晴朗天气,金色阳光晃得人头晕,邱怀君摇摇头,伸手搡开他,却自己脚下一踉跄,眼前黑星聚集,又一阵天摇地晃,黑布当头罩下,邱怀君摔在了地上。 他依稀听见贺望喊他“怀君”,但管里医溜韭灞寺肆吧舞妻,那点声音也消失了,邱怀君被迫扯入黑暗中沉浮。 ·这场昏迷并没持续太久,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 邱怀君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贺望刚把他放在医务室的床上,他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跳蛋的存在,头昏脑涨的时候却又想起来,背脊僵直。 贺望将要转身去找医生时,邱怀君挣扎着扯过他的袖子,声音发哑:“别……”“醒了?”贺望担忧地看向他,“我去找医生,你别急。” 谁急了?邱怀君对医生避之不及。 他朝贺望使劲摇头,喘息着撑床坐起,央求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幼狗的眼神,“不要……”贺望顿了顿,眼神晦涩不明。 房间门忽然推开了,白大褂医生走了进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烫着褐色的卷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红框眼镜,问:“这是怎么了呀?”“……”“我……他上体育课低血糖犯了,头晕得厉害,吃过糖了,想在您这儿休息一下,”贺望嘴唇动了动,垂下眼对上邱怀君的眼神,面不改色地扯谎,邱怀君松了口气,“麻烦您了,您去看别的学生就好,我们等会儿就走。” 医生看了眼邱怀君——浑身冒汗,疲软无力,倒是和低血糖症状一样,脸红大约是跑步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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