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诉:“你身为一院之长,为人父母,居然作风下作,夜宿花柳!” “我什么时候夜宿花柳了?”做父亲的不堪蒙冤。 梁少爷噎了一下,立马纠正:“白天也行啊!” 梁宰平哭笑不得:“欲加之罪,你这是污蔑。” “那你干嘛给她签字?!” 看来这事儿不坦白交代是过不去了,梁宰平无奈的抹了一把脸上被喷的口水,拍拍儿子的屁股:“去洗澡,洗完了就告诉你。” 从梁少爷记事起,他的父亲虽然一直很忙,但每天总会回家睡,只要回来的早,他会讲故事给他听,就像其他平常家庭的父母一样讲睡前的催眠故事,不同的是梁宰平很少讲童话,他讲的那些故事,梁少爷后来也没有再任何一本书上看到过。 很久不讲,没想到一讲就是个八点档电视连续剧。 梁少爷一勺一勺舀碗里的燕窝枸杞,总算没有打岔,听梁宰平讲那女子的身世,出生在穷乡僻壤,家里姊妹众多,父母一半嫁女儿一半做买卖,夫家也是穷,丈夫还短命,结果她二十不到就要养一双子女,不得已才走得这条路。 但这些都不是梁宰平为她签字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在于,她是豪门另一位地下老板的情人,碰巧那人出差去了,打电话来托了又托,这才顾着利益顾着情面给签了字。 梁少爷听完了,没说话,心里头算账,一个月三万,一年三十六万,五年一百八十万。 “那她现在应该老有钱了啊,为什么不从良呢?” 梁宰平帮他擦嘴巴,说:“人的一生,很多路是走了就不能回头的。” 梁少爷刷了牙出来说:“有两个词是这么说的,洗心革面,脱胎换骨。” 梁宰平笑了,没再争辩:“嗯,你说的很对。“一如往常的敷衍,把人抱在怀里,拉灯睡觉。 静了几分钟,梁少爷叫:“爸。” “嗯?” “你真的没有那个过啊?” “没有。” “那你平时都跟他们干什么啊?” “唱歌跳舞喝酒聊天,还能干什么。” “豪门最小的包厢跟包房一晚上多少钱?” “包房爸爸不太清楚,包厢大概八百左右吧。” 对话突然暂停,沉默了几十秒钟,梁少爷笑道:“八百块还只能是最小的包厢,真不值钱啊。” 黑暗中梁宰平也没能绷住脸,无奈的笑着又拍了一记儿子的屁股:“明天自己去跟财务说,补发八百,理由你自己想。” “我请全院喝花酒!”梁少爷哈哈大笑。嚣张的笑声不久便消失在被褥的摩擦声里了。 ——完 刑墨雷完全不理会他的情绪,站好了姿势低头看球,问:“胡炜在哪儿?” 佟西言本就没想会瞒住他多久,但他真不知道:“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在市内。” 刑墨雷问:“为什么跟他还有联系?” “……他女儿来找过我。” 刑墨雷狠狠挥杆:“你丨他妈欠他一顿操吧?!” 佟西言二话没说转身就走,却被钳住了手臂猛的拉了回去。 “站着!”刑墨雷冷酷的说:“还没问完呢,让你跑了吗?” 搁十几年前佟西言估计要泪眼汪汪了,可现在他只是气得一脸青却不敢出声,他是他的灭火剂,也是唯一一个能真正让他气到心里去的人,佟西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惹刑墨雷真的发怒了是什么结果。 刑墨雷继续玩他的球,握着球杆的手青筋暴起,问:“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佟西言不吭声,冷冷看着他。 刑墨雷说:“不要逼我跟你动粗。” 佟西言回答的很冲:“你要我说什么?不要忘记了,是你介绍我认识他的,我欠他一顿操,那也是你成全的!”话没落音,眼前一花人就被钉在墙上了,肩膀跟后脑勺都生疼。 “反了你了!”刑墨雷的表情像是要吃人,见佟西言仍然咬牙执拗着,他越发光火,手劲大的一把就扯掉了他的皮带:“想挨操,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刑墨雷开头并不确定佟西言跟胡炜私底下是否真有联系,只是套个话,没想到居然套出来了,佟西言到底还是憨,可他憨得他邪火直往上冒!明明知道胡炜不安好心是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狼,他还接近他! 佟西言有点慌了,抬头四下找监视器,虽然这是在宝丽金,但到底是个球房! “疯了你?!要干什么?!” 他挣扎着,蹬腿踢他,用力拍对方的肩膀。 刑墨雷反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力道不重,但足够把佟西言震慑住了。刑墨雷托着他的臀部从后面抓着裤腰一下就剥掉了他的裤子,他把他压在墙上,咬他的嘴唇。 下半身的微凉终于让佟西言反应过来了,陌生的刑墨雷让他心里完全没底,想制止他却被压制的不能动弹,他慌乱挣扎,动作很大,但刑墨雷就像一座山一样不可撼动,佟西言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体力会差这么多。没有润滑剂,没有保险套,没有温情,有得只是对方完全失去理智的愤怒和急欲发泄的器具,一瞬间佟西言突然觉得屈辱,于是更加拼命挣扎,犹如求生。 但到最后他仍然没能成功逃脱,刑墨雷铁了心要做的事,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他掰开他双丨臀的时候手都没有抖一下,就如同他的侵犯,坚决而残酷。 佟西言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抓着那老混蛋肩膀的手使不上力,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跑去抵抗疼痛了一样,哆哆嗦嗦叫疼,只发出一声气流一样的单音节,细不可闻。 刑墨雷恶魔一样的声音却无比冷静,他一直没有看他的脸,压着他,说:“疼?不疼你记得住么?” 佟西言有点儿耳鸣,嗡嗡嗡的,响得他想吐。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入侵的凶器很快退了出去,而后猛地凿入,剧痛终于使他叫出了声音。 深夜。梁家大宅。 客厅里还有微弱的电视嘈杂声,梁宰平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外面有声响,才清醒过来,摘了眼镜揉鼻根。 梁悦进门时衣冠不整,身上带着很重的烟味,像是做了剧烈运动一样,见了他,也不打招呼,垂了眼睑便要上楼。 梁宰平没有叫住他。书房的门打开了,梁习荫站在门口,拿着书的手手背还贴着压针孔的棉花球。 “哥哥回来了吗?”他问他。 梁宰平知道他在书房一定听到了声响,便说:“不早了,你该睡了。” 梁习荫的小脑袋点了一下,说:“我知道的爷爷,您去睡吧。” 梁宰平上了楼,等梁悦冲了澡裹着浴袍出来了,才说:“去看看他。” 梁悦说:“知道。” 一下子没了可以交流的语言了,梁宰平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梁悦乖乖没有反抗。 梁习荫踩着小板凳正刷牙,听到背后门开了,抬头看镜子,梁悦扶着门把正在看他。 他慌忙叫哥,差点把牙膏沫咽下去了,梁悦看了一会儿,带了上门离开。 梁习荫着急的擦了一下嘴巴便追了出去,生怕他的父亲已经走了,拉开门看到梁悦坐在他的床边翻他的睡前读物,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爷爷说过爸爸害羞,所以他不介意制造话题。他靠近他,问:“哥哥你饿吗?要不要吃宵夜?” 梁悦心想你们祖孙俩倒是连心啊,这个点儿就知道问他要不要宵夜,于是头也不抬的说:“我不饿。” 梁习荫哦了一声,半天才鼓起勇气说:“你去跳舞了吗?” 梁悦惊讶抬头:“谁告诉你的?” “爷爷说的。” 梁悦抿了一下唇,起身说:“睡吧。” 梁习荫追到门口,一下拉住了他的睡袍,恳求道:“下次跳舞带我一起去吧。” 梁悦低头看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不出话来拒绝他,只好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开门跑掉了。 梁习荫看着他消失在那扇门后面,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又笑了笑,关门爬到床上去抓梁悦拿过的那本书,傻乎乎的闻闻气味,才顺着书签打开来盘腿坐着看。 佟西言作噩梦了,睁不开眼睛,喘不过气,一枝很厉害的藤蔓纠缠着他的手脚,枝条伸进他的领口和裤子,把他拉进了陷阱里…… 就要窒息了,他绝望的叫那个人的名字,刑墨雷,刑墨雷!猛地,有人把他拉了上来,面对面看得清楚,正是那个人。 他惊醒了,冷汗浸湿了睡衣。 刑墨雷躺在一边看报纸,听到他在梦魇中叫自己的名字,心疼的细细舔他额头的汗珠,正要叫醒他,他倒自己醒了。 他吻他微张着的不住喘气的嘴唇,安慰道:“没事,做梦呢。” 佟西言恍恍惚惚,凭多年的习惯很自然的伸手投入他的怀抱,可一动不得了,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尤其是尾椎一下。 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一下子就把人推开了,跌回床铺的时候自己倒是痛得啊了一声。 刑墨雷恶劣的笑了一声,伸手去强硬抓了回来固定在自己怀里,埋头就要亲,佟西言慌得直推他:“不要!” “好啦。”握住他到处乱抓的手,刑墨雷温柔的吻他的脸颊:“都结束了,刚才是吓唬你呢。” 佟西言安静下来,警惕的看他。 刑墨雷问:“做梦了?梦到我了?有没有欺负你?” 佟西言不想说,被抱着的身体僵硬着放松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耳边就响起刑墨雷说,不疼你记得住吗?他现在全身都疼得要命,可居然还是梦见他拉了他一把。 刑墨雷也不逼他,拿水杯含了一口水喂他喝,耐性等他咽下去,才舔着他的牙关,逗着舌头吮。 佟西言稀里糊涂了,他甚至怀疑刚才那场灾难是自己的幻想,一只手伸到后面沿着臀沟往下,半路被刑墨雷的大手截住了。 “刚上了药,别摸它。” 佟西言问:“为什么?” 刑墨雷仍然吻他,说:“让你记住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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