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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雷手术结束出了一身热汗,洗了澡准备回家呢,见入口处进来一辆车,像是梁宰平,他扶着车门看手表,时间是凌晨四点。 停车位相近,梁宰平也看到了他,下车问:“怎么又请你了?” 刑墨雷反问:“你怎么来了?” “我有盆花忘记收进去了,雨大,怕打坏了。” 刑墨雷说:“打个电话让保安给你收不就得了,为这还特意跑一趟,什么花这么值钱?” 梁宰平说:“值不了几个钱,可它昨儿才开花,一年就一次么,打坏了它这一年不是空欢喜一场。” 刑墨雷闻言挑眉,说:“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真上心了。” 梁宰平笑笑,看了一眼身后撑伞着跑过来的保安,说:“人要服老,老年人不能成为社会的负担,要老有所乐嘛,改天我教你种花。” 说得跟真的似的。 刑墨雷觉得这老东西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他明明比他还小两岁,在手术台上掌控一切的气势,谈起专业时慎密的学术理念,和关键时刻扶着现任行政长官的肩膀帮他拨正医院航向时候的睿智远见,这种种行为下的他又怎么会是个无用的老人。可他这两年一心想把自己埋起来的模样实在让人费解,好像他想早一步让所有人适应他已经不在了。 被雷雨吵醒的不止有梁家祖孙三代,还有宝丽金里的佟西言。屋子里很黑,他想给刑墨雷打电话,又想起自己在争分夺秒时未必喜欢有人惦记,便只给了条消息:开车小心。 爬起来上卫生间,动起来身体还是酸疼,尤其是腿间。他根本没想过刑墨雷会真的动粗,这不是一时起兴,那老家伙不知道预谋了多久,叫他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就已经在脑子里想着怎么折腾他了吧。挨他那一耳光时真有点吓到了,正是因为从来没见过他真正发怒才不知道自己要承受的是什么,未知的恐惧比身体的创伤更让他记忆深刻,结果一场噩梦结束,他居然告诉他这不过是一点惩罚而已。佟西言躬着身体慢吞吞爬回床上去,心里把那老东西骂了一万遍。 刑墨雷进门时轻手轻脚,看到床了,才发现台灯亮着,佟西言靠在床头正瞪着他。 脱了半湿的大衣挂好,他坐在床沿逗他:“怎么,我不在你睡不着啊?” 佟西言一个白眼,问:“怎么样?”这是问病人怎么样。 刑墨雷脱了衣服换睡袍,取了一块干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说:“不怎么样,要走的留不住。你徒弟今天够争气,一个人在现场找了两米多的碎肠子回来,除却污染严重的部分,还有一米半多。” “回盲瓣在吗?” “在。” “那一米五的肠子完全可以使她活下来啊!” 刑墨雷勾起一边嘴角好笑的看着他,直到他自己反应过来哪里错了:“哦,腹壁……”拼得起来肠子拿什么拼她的腹壁呢? 随意擦完头发的刑墨雷上床来了,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说:“中场休息结束,老实点儿,把那点破事儿都给我交待了!” 这话点了爆竹了,佟西言正在气头上呢,打不过他干脆一头撞了过去。刑墨雷啊哟一下,嘴唇让人脑门儿撞破皮了。 “要我交待什么,我跟胡炜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你既然不愿意坦白你们的过去,为什么一定要问我现在?你觉得自己公平吗?” 刑墨雷舔着嘴唇上的血说:“说什么呢你,我跟他那都是过去。” 佟西言跟快板儿似的噼里啪啦:“谁关心你那些辉煌的过去!难道你的欺骗不正是现在吗?!我就那么难以让你坦白?你就是告诉我那是你从前的姘 头,你姘头那么多我什么时候跟你算过账?!” 刑墨雷招架不住:“我哪里有那么多姘头……” 佟西言越说越激动:“我做什么了?!你那老姘 头胡炜,自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丢下女儿都高三了,每天不是这个问就是那个问,学校都打算停她的课让她老实交待他爹去哪儿了,我帮她一把怎么了?!” 刑墨雷说:“你直接告诉他他女儿的情况不就得了。” “就是为这个才联系他的嘛!”佟西言吼完了,肺部过度通气,一阵眩晕。 刑墨雷抓到了漏洞,问:“怎么联系上他?” “……他给我打电话的,公用电话,来电显示不是本市区号。” “真的?” 佟西言模糊骂一句不知道什么,一个翻身不理他了。 刑墨雷低低笑,靠过去吻他耳后,说:“早这么老实就不用受罪了。可帮归帮,要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见他,当心小屁股开花!”顺手狠狠捏了一把以示警告。 佟西言连瞪他的劲儿都没了。 梁悦心不在焉看电影,瞟到窗户上有车灯闪过,他一骨碌爬起来往楼下跑,跑到楼梯最后一格又停住了,扶着扶手看着玄关。 梁宰平进了门,把怀里的盆花放在鞋柜上,弯腰换鞋,抬头才见梁悦站着。 “怎么不睡?”他走近他,皱眉说:“穿这么少冷不冷?拖鞋呢?”问着话,把他冰凉的手习惯性的放进了自己领口。 梁悦看了一眼楼上,说:“那个小孩怕打雷,我在陪他看电影。” 梁宰平有些意外,随即笑了,轻拍他的背脊说:“真乖,长大了。” 梁悦不作声,居高临下看他,手轻轻挠他的肩胛。 “你拖鞋呢?”梁宰平又问了一遍。 梁悦说:“忘在卧室里了。” 梁宰平刮他的鼻子,一弯腰把他打横抱起了上楼。 梁悦圈着他的脖子,说:“我也抱得动你的。” 梁宰平说:“爸爸老了,以后自然就抱不动你了。” “你才不老!”梁悦说:“你已经成精了,怎么会老。” 梁宰平笑骂:“小东西!”惩罚似的掂了掂手,成功让梁悦收紧了圈着他脖子的手,不敢再造次。 走到楼梯尽头,也看到了地毯上坐着的一团被子,梁习荫乖乖叫爷爷。 梁宰平嗯了一声,要把怀里的人放下,脖子却被勒得更紧,梁悦在埋头咬他,牙齿锐利。 他只好留了一句:“别看太久,作息要规律。”给他的孙子,脚步往主卧去。 梁习荫应了一声是,默默看着他们走开。 爷爷真好,他想,爸爸要是也能这样抱抱我该多好啊。 在接触到床以前梁悦就想从梁宰平身上下来了,床矮自己也不轻,老爷子现在未必有那个腰力弯得下去。可他还在舔自己留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呢,背脊就稳稳陷进松软的床铺里了。放下人的梁宰平像是要离开,梁悦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凑上去吻他。 梁宰平很配合的托住了他的颈背接吻,使他不会太吃力,察觉到他要带他上床,才避开了热情的唇舌,吻他的鼻尖打商量说:“让爸爸先去看看习荫。” “干嘛?”梁悦不满的抬眼看他。 梁宰平意有所指:“他会听见的。” 梁悦一个脸红,松口放开了他。 梁宰平笑着出来看他的小孙子,还坐在地毯上一个人看电影呢,见了他,又乖乖叫爷爷。 梁宰平摸他的头,说:“人的最佳睡眠时间是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睡足八小时对你的成长有好处,不可以再看电影,去睡吧。” 梁习荫看了看屏幕,仰起头恳求说:“马上就放完了。” 梁宰平略一停顿,坐下来隔着被子把他抱在怀里,说:“只此一次,下次不能这样,明白吗?” 梁习荫在被子里点点头,太过幸福的接触让他很开心。果然还是爷爷疼他。 “打雷是一种很常见的自然现象,如果觉得声音太大,可以戴耳麦听音乐,你是男人,感到恐惧是一种耻辱。” “……恐惧是什么?” “就是害怕。” “耻辱呢?” “被所有的人嘲笑你是胆小鬼。” 梁习荫静了一会儿,说:“我什么都不恐惧!” 梁宰平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松解出来,吻他的发顶,说:“爸爸刚才很担心你,一直都不去睡,陪着你呢。” 梁习荫问:“爸爸会抱我吗?” 电影已经结束了。梁宰平抬头看天花板,费力的咽了口唾沫说:“那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 梁悦没等到家长回房来就睡着了,抱着被子横七竖八的卷缩着,甚至还有嗤嗤的鼻音。谁都没有后半夜起来活动的习性,从梁宰平离开时他就开始担心着等待,跟梁习荫相处时又是高度紧绷着神经,近两个小时时间把他折腾够呛,所以一看到梁宰平回来,被搂在他的怀里感染了熟悉的气味跟体温,他便松懈了。身体的欲 念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况且在这方面,他觉得自己跟家长先生都不是贪婪的人,尤其是家长先生,简直可以用清心寡欲来标榜。 梁宰平跟梁习荫交待了去台湾的事,写湾字给他看,那小孩却说爷爷我知道,我在地理图册上看到过,宝岛台湾,1949年开始与大陆断绝往来。 这话让梁宰平都有些讶异,转念一想他都快六岁了,既然他学得快,就可以教他更多。于是他把恐惧跟耻辱两个词语写在纸上给他,说,记住它们。 一直等他裹着被子进了房间,他才起身回卧室,看到床上睡得肆无忌惮的自己的孩子,僵硬了的心才慢慢有些知觉了。脱了衣服上床把他搂在怀里,看他在睡梦中露出憨憨的笑容来蹭自己的颈窝,像小时候那样很习惯的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梁宰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化了。虽然连已故的老保姆都曾经说过他太宠孩子,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宠着梁悦了,孩子小的时候自己工作忙,动不动就要出差,医院里人手不够事情又多,常常半夜三更一个电话就得走人,被吵醒的梁悦眼眶含泪抱着被子目送他的场景多少年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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