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只处男鬼追着操的日子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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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却见江粟直直走进了宿舍楼里，她慌乱地回头看了眼楚云衍：“等到了老君山再说吧，我先去看看江粟。” 见楚云衍点了点头，陈禾茵马不停蹄地跟着江粟走进宿舍楼。江粟洗完澡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中黎煜言的身影却一闪而过。刚刚奶茶店里，他离开的背影。一段时间没有仔细看他，他好像更瘦了，脸庞的轮廓更深邃冷峻。她掐了掐手指，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多想。江粟，不管发生什么事，别问，别管，别看。宿舍的暖气开得很足，热意上涌的时候，江粟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也是一个冬天。以前梦里的小江粟似乎长大了许多，到了初中。江粟身边却不像小学那样身边还有人，她面色通红地捂着裤子后面。身后的人却嘲笑她说：“江粟好脏。” 她慌乱地往家里走，却在走廊上被一个男生推倒在地：“滚开，谁叫你靠近我的？” 江粟腹部的绞痛，唇色煞白地盯着面前的人，她却看不清对面男生面貌。下一秒，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却挡在她面前，语气淡淡。 “浩子，带他去校门口。” 男生挣扎喊道：“你放开我，你凭什么……” 江粟呼吸一窒，凝神却听不清那人的名字。她下意识喊住他，那人也只是脚步顿了顿，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回头。不知为什么，他身上那股异常的熟悉感却让江粟感觉到钻心的疼。疼到她从梦中睁开双眼。江粟坐起身来，看着窗外的冰雾，深深吸了口气。考试周。期末考试结束后，江粟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明明已经穿得很厚了，但因为体弱，她还是感觉到外面的天气冷刺骨。她到话剧社的时候，人来得还不多。江粟的鼻头已经被冻得发红，她双手拍去头上的雪，将相机参数调好。舞台上却还有一群人在排练。江粟坐了下来。整整一个学期，她都没有闲暇下来，台上不知道在排练话剧。她却看得入神。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忽地想她走近。随后坐在她旁边，饶清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恋爱的犀牛》，学妹也喜欢？” 江粟转头看过去。饶清怡，刚入学的时候是她接的江粟。只是后来话剧社招摄影的时候江粟刚进去面试的也是她。半晌，才开口：“刚刚才看，挺有意思的。” 话剧中，男主人公马路对女主人公明明爱而不得。脑中响起话剧里的台词。 “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可我决定不忘掉她。” 里面的男主人公，像她。但又不像。江粟笑了。饶清怡将红色的围巾在脖子上重新绕了圈，没有多说，只是笑了笑：“走吧，他们都在外面。” 到门口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话剧社大坪前白茫茫一片，江粟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却见一个黎煜言走了过来。江粟心头一惊，下意识垂下头。饶清怡却走到黎煜言，调侃道：“我们请了好久，终于愿意来了？” 黎煜言没有说话只是瞥了眼江粟，随即收回视线，语气淡淡。 “快点，我还有事。” 饶清怡走过来拍了拍江粟的肩头：“麻烦你了，小学妹。” 江粟微微点头，整理好情绪后朝大家喊道：“大家可以往旁边的雪人靠近，手捧雪球也可以。” “不用太注意镜头。” 等大家进入状态后，江粟连拍几张后，检查成像。她抬头时却见黎煜言只身一人，站在雪地里，深邃的星眸微垂，手里捏着什么。江粟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快门键。 “咔嚓” 她心头猛地一惊，快速放下相机。等她回过神准备删除时，却见黎煜言缓步走了过来。江粟下意识转身离开，却被他叫住。 “江粟。” 江粟身形一怔，半晌才转过身去。黎煜言沉默地俯下身，将一只雪兔子放到她的手心上。江粟喉咙干涩，脑中一瞬闪过一幅模糊不清的画面。画面里的男孩也捧着一团雪放到她手心上。 “江粟，给你，别难过。” 一瞬间，画面里的男孩和眼前的黎煜言重合。江粟呼吸一紧，瞪大双眼看着黎煜言，低声问：“黎煜言，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是说在高中以前。” 黎煜言闻声顿了顿，刚想开口就被饶清怡打断：“江粟待会我们一起下馆子，你也辛苦了，和我们一起吧。” 江粟微微点头，没有拒绝。饶清怡又对黎煜言说：“你也去。” 黎煜言轻声‘嗯’了句。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了江南餐馆。饶清怡将菜单递到江粟面前，开口：“江粟，你有什么想吃的？” 江粟摇摇头，开口：“我都可以，没有忌口。” 饶清怡又问了一圈其他人，随后朝服务员喊道：“点好了，再上几瓶啤酒。” 包厢里氤氲着热气，一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一杯啤酒摆到江粟面前，江粟僵硬地接过。 “喝，感谢我们大摄影师，往后你的约拍我给你宣传宣传。” 江粟笑了笑，刚抬杯却被黎煜言拦了下来。 “她不能喝酒。” 饶清怡蹙着眉：“一杯而已，度数低不会醉。” 黎煜言想拿过江粟手里的酒杯。江粟却举杯，一饮而下。她的脸霎时满是酡红，一股热意冲到脸上，脑袋晕成一片浆糊。她耳边好像被隔了一层薄膜，周围的声音都隔绝在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冷风灌进江粟的脖颈。她睁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黎煜言？”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要出国了吗？” 黎煜言身形一怔，拦了辆车后，转身对饶清怡说。 “我们先走了。” 随后就将江粟拉进车里，转头对司机说：“清华园。” 江粟却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将他推开。她醉眼朦胧：“黎煜言，凭什么你能把我的心弄得一团乱。” “你是坏人，你走开。” 黎煜言身形僵了僵，喉头微堵：“对不起。” 江粟却乖顺地窝在他怀里，喃喃：“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你们每个人……都是这样……” 黎煜言一瞬间像是被利箭刺中，声音干哑道：“以后不会了。” 江粟却倚靠在他怀里没有再说话。下车时，雪还在飘，星星点点。黎煜言解开围巾围在江粟身上，江粟呆呆地站在原地。也许因为酒精，她的眸子显得异常清澈，又异常迷离。黎煜言牵着她的手走进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