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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我黄昏时候去请安,他便连个好脸都没了!诶你说说看,他心思怎么会如此难猜?” “常言道君威难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天子喜恶不可太过袒露,以免叫承恩者失态,有心者拿捏。”季瑜体贴地说,“这也是殿下日后所需修习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季朗呼出口气,嘟囔道,“我还以为父皇突然就又烦了,我最近也没做什么事啊。前几日三司会审,那谷茂延进行得很顺利,这里头可也有我的功劳啊!” “殿下进来言行举止愈发得当,又积极参与朝政,陛下也定然看在眼中。”季瑜犹豫一瞬,“可到底是父子而非君臣,陛下就算有心克制,私下也不该这般冷漠。既如此......殿下,陛下近来,可曾私下召见过什么人么?” 季朗刚舒展的眉头倏忽拧起了。 “你是说有人给我父皇吹了耳边风!”季朗怒道,“好啊好啊,我就说怎的突然成了这样!他这几日甚至不宣我进暖阁同看奏折了,我想想——” 季朗握紧茶盏,恨声道:“就只有那个大理寺卿楼思危!近来只有他朝会后去暖阁见了我父皇。” 他嗤笑一声:“听谷侍郎说,三司会审当日,他还给同僚甩脸子呢。可到底能做主的不是他,孤想让这案子怎么判,这案子就得怎么判。” “殿下自是英明神武。”季瑜也啜了口茶,似是无意道,“楼思危是怀州楼氏第二子呀,前太子也......许是他心中愤懑,故意要给殿下使绊子吧。” “他好大的胆!”季朗骤然摔了茶杯,霍然道,“孤乃天潢贵胄,这大景的天下姓季不姓楼!楼家仗着先太子,把持朝政这么多年,真当皇室无人了吗?” 季瑜瞧着他,柔声问:“说得好,殿下将来乃是一国之君,君王何必仰仗臣子鼻息呢?” “楼思危、楼思危......”季朗阴恻恻道,“好个楼思危!胆敢离间孤与父皇,孤必叫他以命相偿。” *** 四月入中旬,暑气就隐约露了头。日头西斜后热意犹在,夕照自竹隙间洒下,斑驳又赤红。 元凝着人在后院摆了瓜果清茶,放纱帘燃香以驱蚊虫,一家人坐在水榭八角亭中闲聊。月上中天时温宴玩儿累了,两位女眷便要带他洗澡睡觉,先行离了桌。 余下的四人却没走。温秉文携其两子,和司珹一起等季邈。二更天将近时竹林轻簌,里头钻出个人。 季邈一一打了招呼,在司珹旁侧蒲团落了座。 “要不,”季邈从后脖颈间摘出片竹叶,说,“要不那竹子还是修修吧,毛刺实在扎得慌。” “突然修剪未免刻意。”司珹倒着茶,闻言轻飘飘看他一眼,说,“将军下回自己小心些吧。” “折玉这话说得在理。”温时云接过话,问季邈,“前几天三司会审那事,你清楚了吗?” “先生已经同我说过了。”季邈说,“大费周章将人弄来了衍都,最后就审出和蓬州长赫州府衙门一样的结果,可偏偏还是新党内部大员下的令。受了自己人的闷气,就连国子监的学生们也再闹不得,近来郁闷着吧?” “国子监最近是有些躁,”温时卓剥着颗莲子,想了想,“不过最郁闷的其实不是这个,而是五月一日,学生们便得起身去安州雾隐山庄,去忙十载名册核查的事情。” “原本应当三月初就该启程。”温秉文抚髯道,“可惜遇着太子丧期,便往后推迟了两个月。” 季邈微微前倾,伸手勾来司珹刚倒过的小茶壶,问:“舅舅和小表兄皆去吗?” 温秉文一点头:“我与时卓均得到。我们一走,衍都便剩下你、折玉和时云。” “六月初时我也要回阳寂,”季邈声音低了一瞬,“我......” “你走不了寻洲。”司珹斩钉截铁道,“何止你,小郡王也回不去。” 季邈闻之侧目。 “折玉所言甚是,陛下疑心既起,除非西北战事告急,否则阿邈决计回不去。”温时云思忖片刻,补充道,“说到疑心,我便又想起一件事。” “今晨宫里咱们的人传回消息,说是近来陛下私下也对二皇子颇为冷落,却新提后宫一位孟嫔升了妃位,往她宫里去过好几回了。四月末时南苑夏狩,听闻陛下也想带她同去。” 司珹闻言动作一滞,他刚抬首侧目,就同季邈四目相对。 “长治帝想做两手准备吧。”司珹没躲,他迎着季邈的眼睛,缓声说,“季朗这摊烂泥难扶,但他这些年里久病,身子早坏了吧,当真还能再有子嗣?” “这谁知道,”季邈说,“最坐不住的人不是咱们。一朝得权,骤然有了拱手让与他人的可能性,依二皇子的性子,恐怕难忍吧?” “可惜季朗近来毫无异动,很是沉得住气。”司珹颔首垂眸去捞茶盏,轻声道,“这得多亏了二公子吧。人就在王府别院里,将军怎么不再看管得再严实点?” “我近来忙于吃酒看戏,同新党官员互打照面混眼熟。”季邈挑了挑眉,说,“夜半还得翻墙来见人,哪儿有闲工夫时刻盯着他?” 温时云转头看弟弟:“他怎么会常翻墙呢?我可没碰着几回。” “他是常翻啊。”温时卓眨眨眼,附到哥哥耳边小声道,“只不过世子一来府中,就往折玉先生的阁楼......” 温秉文咳嗽一声,四人便都坐直了,齐齐看向他。 “今夜相聚于此,还有正事得商量森*晚*整*理。”温秉文瞧着司珹,神色如常地问,“折玉,依你对二公子的了解,南苑夏狩之时,他可会有所动作?” “自然。”司珹颔首,恭声道,“百官随行,猎场旷达。这时候发生的意外最容易被遮盖。” “陛下素来谨慎。”温秉文说,“他若要出宫,必然有锦衣卫时时随行,这点于孟妃也一样。毕竟他若真带这位同去,既是为表明自己仍当壮年龙体康健,也是为警示季朗,安抚朝臣,斩断好些非分之想。” “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司珹思忖片刻,又说,“小郡王习惯于隐藏幕后,又擅嫁祸栽赃。他若指导季朗行事,多半也是这种行事作风——只怕季朗直到现在,都还没明白长治帝态度转变的真正原因。” “毕竟眼下就剩就这么一个儿子,长治帝不得不耐着性子,再观望观望。”季邈说,“南苑夏狩若要出事,必然事关皇嗣,可眼下谁又能被拉出来当替罪羊呢?” 司珹脑子里一时全是人,却又好像均对不准号。四人倏忽都沉默了,庭院中流风不止,却半晌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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