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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忘记,抬手去推季邈的胸膛。可惜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抵着对方的掌心徒劳感受到潮湿, 分明是他自己泅出的泪。 不行。 司珹逐渐感受到失控, 失控旋涡一般卷涌全身, 带来了被侵占、被主导的恐惧。季邈缠着他的舌, 湿热软滑的触感叫两人均是一声闷哼。司珹混淆的头脑在这霎那清醒——他究竟在同谁接吻! 司珹头皮发麻, 手上没有力气,就只能抬脚去蹬季邈。可费力抬高、足尖抵到对方大腿内侧的瞬间,他就被季邈握住了小腿。 司珹模糊地呜咽。 他双目含水、眼稍赤红,已分不清是哭泣还是亲吻所致。 临到他快要晕厥前,季邈才终于善心大发, 稍稍将唇分离开来。 司珹立刻急促地呼吸。他在狼狈里,听见季邈也微微喘着气。 “脚踝伤着了还要蹬。”季邈说, “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你、你放开,”司珹立刻挣扎, 胸膛剧烈起伏间沙哑道,“你放——” 季邈又吻了上来,托着足踝的手依旧很稳当。 司珹气急了,去咬他的舌, 却连闭齿的力度都是软绵绵的。季邈受了这一下,呼吸反倒更重。 他又将司珹吻到连砸胸口的力气都没有, 方才勉强分开。在口涎轻微的牵扯间,季邈闭了闭眼,嘱咐说:“不许再激动, 放松点深呼吸,慢慢平复。” 他将司珹的脚放到地上,细致地感受了一番。脚踝确实肿了,可幸好骨接得及时,皮肉养上小半月,应该就无大碍。 司珹蜷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被包裹住。季邈拍着他的背顺气,瞧司珹红透的眼、湿漉漉的睫毛,喑哑地问:“好些了没?” 司珹转头瞪他一眼,似乎又要急。 “着急我可就又亲了,”季邈喉结滑动,问,“先生怎能哭得如此可怜?” “季邈,”司珹闭了闭目,潮哑道,“你好意思叫我先生。今日你唤我一声先生,便是这样对待心腹谋士的吗?” “只有对折玉,”季邈轻声说,“我对其他心腹不这样。” 司珹道:“你这个——!” 司珹迎着对方危险的目光,在这瞬间学会了审时夺度。他眼睛往旁处瞟,瞧了圈周遭,后知后觉地问:“楼大人呢?” “已经被戚川接回去了。”季邈起身,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得尽快回府。” 司珹默不作声地以掌撑地,也要跟着爬起来。 可他身子倏忽一轻,下意识环臂,惊觉自己竟被季邈打横抱了起来。 “季邈!”司珹惊疑道,“你今夜没完了是不是!” “你想什么呢,”季邈大步流星般往马边去,“折玉伤着脚踝,难不成还想自己走?” 司珹咬字虚弱:“我可以当跛子。” 季邈微微一笑:“你想想就得了。” 少年人个高腿长,先将司珹抱到马上,再自己跨坐上去。司珹依旧被圈在他怀中,山道间夜风泛凉,吹拂过两人发间眉梢。 季邈有意制造出一点动静,司珹却压根儿不搭理。 司珹脑袋一点一点,季邈倾身侧首去看时,才发现他虚虚阖着眼,在过度困倦中睡着了。 *** 子时二刻,温府院内犹有烛光。 季邈将司珹抱回阁楼后召了府医,匆匆赶至中堂时,温秉文正同楼思危共饮茶,后者捏着茶盏,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岱安何必忧心至此?”温秉文说,“你还有什么顾虑,大可通通讲出来。今夜我们救你,他日便必不会抛你弃你。” 楼思危拱礼,沉声道:“温大人,在下并非因此神伤。只是……” 他顿了片刻,心一横道:“只是这世道荒唐如厮,太平治下尚且伤痕累累。遑论乱世逐鹿、争权夺位?” “世道不公,何以开太平?”温秉文说,“许多事情不破不立,岱安应当懂得这个道理。” “旧制不除,新天地便未可知。”楼思危应声说,“道理写在书卷上,人人都可以说,人人也都可以奉为信条、捧为圭臬。今世子同温家欲谋大业,冒险救我,我当报之以琼瑶。可波澜若起、四野破乱……” 楼思危深深地看着季邈,说:“世子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季邈颔首,只道:“必不叫先生做杀人刀。” 楼思危定定瞧着他,没有移开目光。 “这世间万千事,总有人要去做。”季邈说,“有人做忠臣,便有人为奸佞。有人循教条,便有人破樊笼。他日我若为主君,虽无法叫天下人皆忠义、皆良善,却定使能者有所为,仁者有所安,天下苍生有所定。先生若入我帐下,不必曲意逢迎,亦不必抛却心中所守。” 季邈朝他举起茶盏:“先生从前如何为官理政,今后便也当如是。” 楼思危沉默须臾,同他碰了杯。 他仰头饮尽后闭了闭目,问:“今日劫狱一事,如何善后?” “锦衣卫自然会替我们隐瞒,”温秉文说,“岱安大可放心。出了这样大的岔子,陆承平若真如实报上去,陛下的怒火谁来平?恐怕整个北镇抚司都得跟着遭殃。如今衍都多风波,正是须得处处谨慎、恐生事端的时候。这事陆承平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恐怕第二日,你的死讯便要传遍京城了。” “委屈先生在府中暂住,”季邈说,“待到风波过去,我们想请先生往越州。” 楼思危一怔,问:“越州?” “是。”温秉文已经向他解释过肃远王府中情形,这会儿说,“岱安早年轮值地方,待的正是越州吧?如今我们欲谋大业,粮草、钱财、军士,便是缺一不可,有劳岱安代为奔波。” 片刻后楼思危颔首,他像是从某种遥远的回忆中挣脱,却只说:“在下定不辱命。” 谈话至此已经足够,季邈拜别舅舅,又将楼思危送回客房后,终于得以踏着月色,缘梯攀上了小阁楼。 临到卧房前时,屋内匆匆出来个人,见季邈便拜,大汗淋漓道:“世子!司公子他、他不肯涂药啊!” 季邈面色一怔,问:“他不让你碰脖子?” “正是如此,世子真当料事如神!”府医急忙道,“司公子人一直没醒,额头却有些烫。鄙人方才已经施了针,眼下理应他睡得正浓才对。却不知为什么,鄙人一碰他脖颈间淤伤,公子便要躲要蜷缩。世子您看,这……” “药留下。”季邈言简意赅道,“我来。” 府医如蒙大赦,忙不迭出了房带上了门。他前脚刚走,季邈后脚就绕屏风掀垂帘,到了床榻边。 司珹果真还在昏黄里睡着,姿势却不不怎么踏实。他蜷曲身子向外,将后背与颈部都藏到毯子里,只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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