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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烫到了,打了个小颤,吃力地说,“寻,洲。” 季邈不答话,抵着司珹的颈厮磨至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 “不是想着接近我、利用我吗?” 他手缓缓上移,逐渐覆盖住司珹露出的侧颈、脆弱的喉结,感受那突起在自己掌心无措地滚动。 “利用完我就想抽身。”季邈快将每个字都咬碎了,他覆在司珹耳边,将支离的话与心一起捧给司珹。 “天下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 “不是……我没有!”司珹被烫得再难忍耐,奋力挣身中喊道,“季寻洲!你又发的什么疯!” “是季寻洲还是阿邈?”季邈严丝合缝地接上话,迅速道,“你究竟在问谁呢折玉。” “如今在你心里,我又究竟算是什么?” 司珹这两句后如遭雷劈。他方才挣得太厉害,这会儿襟口全开了,却没有丝毫心思再顾及。他喉结急促地上下滑,浸在季邈掌心的温度里,却像被浪潮堵住了。 他实在惶惶哽涩,难言一字。 可季邈仍贴在他耳边,低声喃喃着。 “旁的怎样都好,骂我,推我,拒绝我。只要你还在,什么都可以。” “只要先生不离开我。” “爱我、恨我、利用我吧折玉,但再也不要不辞而别了,好不好?” 司珹心脏又酸又软,季邈将脆弱这样剖出来给他瞧,可怜兮兮地求着情,叫他再难拒绝。 但他喉间犹堵塞,肯定的话也说不出,只好胡乱摸到季邈的后脑,揉了揉他的发。 这带着安抚意味的接触,却最终适得其反,叫此刻急切渴盼着的季邈会错了意,以为司珹又要轻飘飘揭过去。他在这动作里猛地埋首下去,咬住了司珹的耳垂,又恨又怜地磨了磨。 司珹呜咽声骤泄,本能地蜷起指,终于失声道:“季寻洲!” “在这呢,”季邈衔着他,恶声恶气地问,“你要季寻洲,是不是?” 司珹睫毛颤得厉害,同样恨恨出声,咬牙切齿地说:“季、寻、洲!” 季邈猛地屈膝撑身,迅速将司珹翻了个儿。司珹的浴袍堆在腰间,被他推了一把。 司珹骇然道:“不行!” “我说过的——季寻洲!” 他向前扑,意欲挣脱,尾椎最后一节骨却猛地被指腹抵住,粗粝地碾过去。 司珹霎时软下去,他腰塌着,像一泓弯钩的月,那背脊间盈盈盛满了夜色,浴袍便做了柔软的云雾。 “这是什么?” 季邈以指腹相碾,将小块肌肤蹭红了。润色中一点黑墨,他没能忍住,又磨了磨。 季邈声音喑哑,吐字沉而浊。 “先生此处……” “怎么还生着一颗小痣呢?” 第50章 小痣 “是折玉的尾巴么?” 痣小小的, 乖顺服帖,长在尾椎骨尖端,原本很不起眼,这会儿却被揉得周遭泛红, 连带墨点也微微肿起来。 季邈手上收回劲儿, 轻轻点了下。 麻劲儿从那一点开始腾升, 顺着司珹脊骨往上蹿, 叫他连跪伏的姿势都勉强, 前扑间溢出了声。 季邈瞧着他这副模样, 心脏又软又饱胀,他握着那腰压上去,附耳间问:“先生喜欢?” “什么?”司珹吃力地偏头看他,撩来的眼眸里满是水汽,他好像承不住这样陌生又鲜明的感受, 勉强闭了闭目,恍惚地问:“喜欢什么?” 这一眼看得季邈险些耐不住, 指腹很快顺腰窝摩挲下去,抵着尾椎时他说:“摸痣啊。” 司珹不可自抑地嗯一声, 腰已经彻底塌下去,微微蜷了小腿与脚趾。袍子乱堆,虚虚掩着肩,软韧的腹肉却像被揭起冷淡的鳞, 被迫展露出来。 连呼吸间的起伏都显得可怜。 “这么小的一颗痣,却偏偏长在这种地方。” 季邈啄了啄他耳垂, 在方才被衔过处。吐息像羽翅扇动间的小风,扑进司珹耳道中。 “是折玉的尾巴么?” 司珹浑身骤然紧绷,头脑一阵晕眩——他本能地想要逃开, 却又迅速重新坠入潮热的吻里。季邈一臂扣着腰,令外一手却准确捉到他的腕,不容分说地十指相扣。 司珹含糊地承着吻,感受到收在腰臀间的力度越来越紧,乃至于微微陷进去,双方或许都能感受到过分挤压所致的拥挤。 当另一种热硬隔衣相抵时,司珹终于得以瞬间重获清明。 “季邈!” 他奋力隔开一点点距离,又惊又潮地说:“还不行,季邈,你——” 季邈仍圈着他,喑哑地问:“叫我什么?” “季邈,季……”司珹呼吸乱掉了,腰间发力想拧身,季邈却在腰窝处牢牢卡着,居高临下地重复道:“叫我什么?” 司珹方才捱过一阵小战栗,敛着一双含水的眼望过来,可怜地改了口。 “寻洲。” “寻洲,季寻洲。”司珹脑子不清醒,红着眼低声喃喃道,“不要在驿站……不要,我还没……” 他闭了闭眼,软着声音示弱道:“好不好?” 季邈一时没答话。六月夜里暑气蒸腾,他虽刚刚洗完澡,这会儿又微微起了汗,隐约蒸在湿发里。季邈咬着绳要绑发,却在司珹这句后改变了主意。 司珹惴惴不安地等,眼见季邈不答话,他原本想要再说点什么。可话未出口,闷响就叫他大脑生生空白了一瞬。 司珹不可置信地扭头回望,还没瞧清自己臀上的红痕如何浮起,就被季邈捉住两只腕,挽了个漂亮的结,拎到一处去。 “依你。”季邈腿挨着他的,用力抵了抵,哑声道,“但先生也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司珹筋骨酸涨,还有些失神与惊疑,他在轻微的惘怔里,听季邈循循善诱地哄道。 “那就并拢吧。” 司珹终于被摆好,彻底失去了最后逃脱的时机。睫毛纤长,有些潮,模糊凝了小珠粒,随着幅度在晃荡,摇摇欲坠似的,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竹席冷硬,很快磨红了司珹的膝。季邈吻着他侧颈,问他要不要到榻上去。 “嗯……”司珹汗涔涔闭着眼,眼尾红透,连呼吸也可怜。他胡乱蹭着季邈的面颊,此刻礼义廉耻堪堪仅余一线,只好软着嗓子,隐忍又含混地催促,“寻洲,你快、快一——” 他话在此戛然而止。微凉的液溅醒了意乱神迷的两个人,季邈愣在原地,司珹的呼吸也停了。 过了一小会儿,他小心翼翼、稍显犹疑地说:“你……” “你也从来没有过,”司珹斟酌着措辞,“要不,现在把帕子拿过来,我俩先擦擦?” 季邈深深吸了一口气。司珹的声音滑进他耳中,分明还带着方才的沙哑,情|欲也没褪尽。那热潮的余韵正是方才让他失控的根源——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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