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珏穿了一件透得不行的衣裳。俗话说, 最为诱惑的东西往往都是要露不露的。 申珏瞥到桑星河,扭过身就去咬手腕上的软绸。只是他被下了软筋散,浑身软绵无力,咬了半天,根本就没咬开。反而因为他扭身的动作,暴露出纤细的身条。 他宛如一张漂亮的弓,被拉到了极限。 申珏正在费劲地咬软绸时,脸突然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掰了回去。 “抱歉。”桑星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得罪了。” 不过一个回合,桑星河就感觉到体内重新有了内力,他惊诧天罗体的体质,动作不由放得更温柔些,甚至解开了绑住对方手脚的软绸。申珏一得自由,就用尽全身力气地踢了桑星河一脚,桑星河见申珏踢他,不由松开申珏,往旁边一躲。 申珏趁着桑星河这一躲,连忙往床下跑,只是脚刚落地,就无力地跌坐在地,他还未来得及往前多爬几步,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抱上了床。 蜡烛燃尽只剩残红,屋内香气四溢。 待到桑星河药性全解,天色已经透着蓝色。他翻身下床,看了下丢了满地的衣裳,眉目间闪过一丝尴尬。他走到屋里的衣柜中,从中翻了一件衣服穿上,又选了一件颜色嫩的衣服出来。 他拿着那件衣服走到了床边,轻轻吐了一口气,才伸手撩开了帷幔。 床上的人已经睡沉了,虽然面具覆面,但桑星河还是知道对方哭了,眼泪还从下巴流到了脖子处。桑星河将衣服披在床上人的身上,微不可闻地又叹了一口气。 昨夜终究是他过分了。 对方不会说话,哭都发不出声音,等他发现时候,眼泪已经打湿了半个枕头。 桑星河一向自诩稳重,但现在才知道,男人在床上几乎都一个样,即使怜惜,也不过是动作轻柔些罢了。桑星河此时是既难堪又失落,甚至隐隐有着一份恶心。 他现在的行为跟遇辞那些魔头又有何区别呢? 桑星河原先最看不起拿天罗体练功的人,而现在他也成了这样的人。这种认知让他不仅对自己有了恶心之感,甚至连带对床上的申珏也觉得恶心。 世上为何要有天罗体这种淫邪之族? 桑星河曾追杀过了江湖中臭名远扬的魔头,那魔头逃亡之际还不忘带上他的天罗体,甚至在路上还做出污人耳目之事。那时候,桑星河恶心得直想吐,但那魔头死到临头了,却还在惦记他的天罗体,还让桑星河把那个天罗体给杀了。 “黄泉路上没他陪我,我下地狱也不甘心啊。” 有人说天罗体就是一朵开在床上的花,靡丽到了极处的花。 桑星河这回是真真切切体会到这话的真实性了。 其实半夜的时候,他的药性已经解了大半,以他的定力,足以可以控制住自己,可是他控住不住,甚至根本无法自持。昨夜的他亦如天下所有被欲.望所惑的丑陋男人,桑星河嘲讽地想,也许他本就跟其他男人并无两样,只是床上的天罗体让他显出了原形罢了。 …… 遇辞目光不善地看着眼前的左护法,“事成了?” 左护法低着头,“成了。” “人如何?”遇辞又道。 左护法想了下,“若岛主问的是桑大侠,那人是再好不过了,我瞧着桑大侠此时生龙活虎,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遇辞哼了一声,“这种正派人士都是这样,多来几次,看他还满嘴的礼仪道德不?”他问完了话,也没兴趣跟左护法继续叨扰下去,便嫌弃地挥了下手,“下去吧。” 左护法嗳了一声,没走,“岛主,之前您吩咐的是每夜都给桑大侠喂药,现在要不要缓一缓?比如隔个一两天?那个天罗体第一次承.欢,现在还下不来床呢。” 他今早去接申珏的时候吓了一跳,没想到桑星河面上看起来是儒雅君子,私底下跟饿了二十多年的狼没啥区别。昨夜他把人香喷喷地送进去,接的时候,身上连块好肉都快没了,真不知道昨夜弄了几回。 遇辞听到左护法的话,眯了眯眼,“你心疼那个天罗体?” 左护法连忙摇头,“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桑大侠的身体天天下药,怕也受不了啊,毕竟才有了点内力。” 遇辞扯了下唇角,“行吧,就依你之言,不过你帮我盯紧点,若是……”他的话没说完,但左护法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岛主放心,小的一定会在事情发生之前杀了申珏。”左护法道。 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感情的事情怎么说得准呢? 两个人若是天天夜里呆一块,肌肤相亲,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对对方的感觉不一样吧? 左护法离开之后,遇辞就把手旁的茶杯摔了。 他看着碎成一地的茶杯,恨恨地咬着牙。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在意桑星河和旁人上.床,可刚刚听到左护法的话,知道那个叫申珏的小矮子现在连床都下不来,他就一肚子火。他几乎不用怎么想,都知道昨夜战况如何凶猛,桑星河怕是要腻死在那个天罗体身上了。 可这事是他做的,现在就杀了申珏,未免太打他十绝岛岛主的脸了,显得他是个连天罗体都容不下的人。 天罗体是什么? 不过是一个储存内力的武器罢了,他才不会跟一个武器拈酸吃醋。 遇辞是这样宽慰自己,但心情却实在很差,差到他连歌舞都看不下去了,看见左护法时,更厌恶得不行。遇辞跟暴躁的大狮子一般,见谁都怒意十足,他在岛上发了好一阵疯,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易水阁。 他深夜前去,谁也没通知,而左护法见遇辞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也没敢告诉他,今夜申珏又被送去了易水阁。 所以遇辞到的时候,申珏正躺在桑星河的床上。 章节目录 干掉那个君子(8) 遇辞到的时候, 桑星河那时正坐在床边。 今夜他被再度下了药, 但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 第二次便显得容易许多。 桑星河看了看床上被绑着的人,叹了一口气,伸手帮对方去解软绸,只是在解之前, 他先对申珏说了一句话。 “我帮你解,你乖乖地听话,别闹,可好?” 见人点头,他才动手解开软绸。 一解, 桑星河的头就往旁边一偏,伸手抓着了申珏攻过来的手。 他就只知道申珏会打他。 桑星河目光不变, 只是夹杂着一分无奈,“你要跟我打, 也没关系,只是你怕不怕被罚?” 这话一出, 申珏的手不由卸了一半的力气。 上次遇辞差点废了他的手,就是因为他砸了桑星河的脑袋。 桑星河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你不愿意, 但现在也别无他法,我……”剩下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自诩光明磊落的桑星河从未想过自己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今夜会尽量温柔一些的。” 他就像个诱哄良家少女的浪荡子。 申珏看了桑星河半响, 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抱膝坐着,头偏向一边,是一个防备的姿势。桑星河看着他,不由觉得尴尬,他往申珏那边挪了一下,抬起手想搂住对方,但又觉得不对。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桑星河深呼吸了好几回,药性渐渐上头,他才握住了对方的肩膀,只是这一握,申珏就往旁边躲去,似乎极其排斥他的接近。 桑星河想接近,申珏不允,等桑星河终于把人压在身下时,床上纱幔都被扯下一角。他看了眼披在他二人身上的纱幔,为此荒唐的一幕摇了摇头。 而身下的人还跟暴躁的小兽一般,努力想从他的身下钻出去。 若不是桑星河有了些许内力,怕还真的制不住他。 左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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