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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复苏,可还是唤不醒蜷缩在角落里的男人。 夏是炎炎酷日,骄阳似火,可却还是让陆斯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秋,叶黄吹落,凉风习习,陆斯延难得在角落里掀起眼皮,望着这种苍凉。 冬。 他很喜欢、很喜欢。 因为在白雪皑皑中,爱人正光着小脚丫一步步朝他走来,陆斯延他高兴到是连滚带爬的,往顾嘉怡身边靠近着。 可哪曾想,他刚爬到女孩身前,女孩便在他心窝处踹了一脚,娇气的低头望着他说:“真笨!我都等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我错了,我错…了。”陆斯延边道歉,边将上衣掀开,把女孩那只小凉脚塞进胸口给她暖着:“老婆,我找不…到你,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该去哪找…你回来?” 顾嘉怡则是动了动脚,示意他松开,等站稳后便缓缓俯下身,笑着看向男人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缅甸和老挝,我不是之前就告诉你了么?” “快点来找我吧,我肚子饿、头疼、手也疼,我们的宝宝他也不开心。”女孩拉住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委屈巴巴的说道。 而陆斯延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幻想,却还是在配合着‘顾嘉怡’,痴痴的望向爱人的眉眼,一刻也不敢眨眼。 直到女孩又再一次消失不见后,跪在地上的男人这从轻声嗤笑,缓缓演变成疯狂大笑! 随即,陆斯延脸上的癫狂与阴郁之色愈发浓重,甚至可以这么说,他现在比千年厉鬼还要恐怖骇人…… 当然。 此番言论,并非是胡言。 因为陆怀礼和陆意年两兄弟便是目睹者。只因陆斯延睁开双眼那刻,他们正好站在床边对上了,那双阴鸷冷漠到极致的眸子。 与此同时。 房门从外面猛的被推开,陆老九气喘吁吁的扶住门框,欣喜的说道:“三叔在楼下,他说他或许知道是谁干的。” 可惜都等他说完话了,陆怀礼和陆意年两人都没有转头…… ——————————— 缅dian医院。 晚上十点半。 护士刚查完房离开,顾嘉怡她便坐起身要从病床上下来。 沈言之见状,则是靠着窗沿淡淡问:“去哪?” “卫生间。” “我送你。” 然而顾嘉怡只是穿好池邹拿来的新拖鞋,站到地上什么都没说。 医院走廊里,灯光忽明忽暗,设备老化严重,就连墙面上都能看出些许脏污。 去往卫生间途中,路过的病房大部分都空着,应该是大病看不了,小病也不用过来看所导致的。 “十五分钟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沈言之在女卫生间门口停下脚步,看向旁边的顾嘉怡说道:“乖一点儿,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联系陆斯延。”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背影。 然而顾嘉怡进女卫生间后,她便往里面走去,在靠窗边第二个位置才停下…… 啊! 女孩的一声痛呼,以刺耳的方式传到门外沈言之的耳朵里,只见他面色一冷,连忙冲了进去。 “顾嘉怡,你怎么了?”男人边往声音来源赶去,边急切的问道。 可女孩却没有再回答了。 直到沈言之打开厕所门,看见顾嘉怡正倚靠着抽水桶踮起右脚,他这才隐隐约约间明白发生了什么,问着:“崴脚了?” “嗯。”女孩答道。 听到这话,沈言之连忙朝她伸出右手:“过来点,我抱你回去。” 可顾嘉怡却连动都没动。 似是疼的没法动,又似是有所顾忌。 蹲坑空间狭窄,而顾嘉怡的位置又十分靠里,可要眼睁睁看着她疼,沈言之他又做不到。 所以,他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便走了进去,一八八的身高以及强壮的身躯,将二人所处的空间填去一大半。 就连沈言之与顾嘉怡的间隔,也只余一掌。这刻,沈言之他的心又开始不听话起来了,他低头望着女孩觉得愈发口干。 心跳加快、大脑空白。 明明厕所不应该是个‘好’地方。 却又成为了令他意乱情迷的地方… 男人在心神荡漾的时候,就连呼吸声都重的响亮,听的顾嘉怡她愈发恶心。 随即,她目光一凛,将带着水珠的匕首从左袖口里掏出来,寒光反射那刻,沈言之便腹部一痛… 可低下头的男人,却迟迟看不到她的脸,更看不到她的恨。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 整整五刀。 顾嘉怡她才因着又累又痛停下了手,从始至终,沈言之没有拦过她,更没有开口哼过一声,一直都是不动不语的姿态。 见状,女孩虽有惊讶,却还是狠狠推了他一把,将完全处于失神状态的人推翻。 只见沈言之他从厕所门方向,后仰倒在地上,腹部的刀伤处鲜血涌出,可他却还在望向顾嘉怡。 他眼里的那种不可置信与悲伤难以言表,或许还有更多的情绪藏在其中,但顾嘉怡她却不想读懂。 女孩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在蹲到他身边还想给出致命一击时,竟被沈言之抬手握住了锋利的刀刃。 两人互相望着,谁也不肯放手。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配么!! “为什么?”沈言之眼尾泛红,紧紧盯着顾嘉怡:“你为什么想…杀我?” 女孩不语,她只是用力拽了下刀柄,任由刀刃摩擦划伤着男人的掌心。 沈言之寒心一笑,猛的将刀刃用力一拉,彻底把匕首从顾嘉怡手里夺了出来,语气凄凉的再次说道:“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 “我想让你死。”顾嘉怡站起身,俯视着他,一字一句的挤出。 谁料话音刚落,沈言之他便崩溃了,他心痛的厉害,明明刀伤未伤到那里分毫,却疼的要命:“我不信!!!” 顾嘉怡可没心思看他发疯。 她还要按照计划逃出去,哪有闲心再磨叽,既然杀不了他,还不如早点跑。 想通这一点的顾嘉怡蹲下身,从沈言之右裤兜里掏出手机,可也在这一刻,男人竟还想要拦住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别走,你别走。” 还好顾嘉怡手快,将手机快速取了出来,起身便要离开。 但事情又哪有那么顺利。 沈言之死死抓住她的脚腕,仰头哽咽的问着:“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我真的会比他更…爱你…” “呵…怎么爱?” “你配么!” 女孩出口的这两句话语,令男人手上的力道为之松了分毫,全身上下都微微发着颤。 可就这般,顾嘉怡她还是挣脱不开那只大手,继续讽刺道:“你说这些可笑不可笑啊?是你杀了那些保护我的人!也是你想要把我的丈夫赶尽杀绝!更是你企图派人来lunjian我!!这每一桩每一件,我都恨不得亲手将你活剐了!” “不是,不是。”沈言之嘴唇泛白,眸子却在泛红:“那是我没动…心之前,以后我真的不会…再伤害你了。” 可顾嘉怡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没有理会他,反倒是试着打开沈言之的手机。 但结果很显然,无用。 她不想多问,因为问也没用,这人也不会告诉他。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医院果真按照顾嘉怡得来的讯息停了电,她心下一喜又动了动脚踝。 与此同时,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嘉怡她连忙蹲下身,将沈言之腹部溢出的血渍涂到脸上。 “在这么?”说话的男人缓缓走近,他拿着手电灯照亮。 可又在将光照到顾嘉怡满脸是血的时候被吓一跳,不光是他,他身后的三个男人都有被冲击到。 毕竟他们除了有点怪癖以外,可没有杀人的经历啊,虽不是个好的,但却又没坏到彻底。 “他,归你们。”顾嘉怡伸手指向地上有些茫然的男人。 听到这话,那人则是用手电筒,照了照沈言之的脸。 这一看,四个男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色心大起到早已忽视了沈言之腹部的刀伤,迫不及待的问道:“要是玩死了,也没关系么?” “随你们。”顾嘉怡边说着,边握紧垂放在腿侧的手。 可下一秒,便被刚松开她脚踝,反而攀上她手的沈言之给抓住了。 旋即,就听到男人脆弱且伤心欲绝的颤声说着:“顾嘉怡,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让他们…走好…不好?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那我该怎么对你?”顾嘉怡用力甩开他的束缚,往洗手池走去:“莫非说lunjian没成这件事,还要我来感激你么?如果那天没有我决心求死,你怕提前失去筹码,我会经历什么,我想你作为主导者应该比我更明白。” 躺在地上的沈言之痛到极致,他窒息到大口喘着粗气,偏头望向将自己手机扔到水池里浸泡的女孩:“你怎么报复我都…好,但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 “不可以。”顾嘉怡头也不回的往洗手间外面走去,话声也慢慢的飘了过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会,我来教你。” 音落那刻,女孩便彻底离开了。 看啊。 明明他都接受不了。 又凭什么要求顾嘉怡她感恩戴德呢… ——————————— 再快点儿… 顾嘉怡,你再快一点儿… 此时,女孩边摸黑往楼下‘跑去’,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试图重新唤醒那开始涣散的神志,以及早已失力到快摇摇欲坠的身体。 刚才的机会。 是顾嘉怡她赌来的。 代价是一条蓝宝石坠子和求婚钻戒。 下午,顾嘉怡在那人手下的护送下,来过一次卫生间,也是在那时她和一个陌生女护士搭上的话。 顾嘉怡她本来是想借手机,给陆斯延打电话的,但那个女护士却很警惕,似是不想惹上麻烦。 所以最终,顾嘉怡用一条吊坠换来,暗中藏在厕所抽水桶里的一把匕首,又用钻戒换来那四个变态同性强J犯,以及晚上会停电的时间。 这种收获,顾嘉怡还算满意。 毕竟她早已无路可走,又怎能心甘情愿的坐以待毙? 可以上这些小动作,并没有让顾嘉怡踏心,因为那人还有一个手下,也在门外守着。 但要顾嘉怡她放弃这次机会。 她又做不到。 赌。 赌一赌命。 赌一赌,那人晚上会不会亲自看着她。 再赌一赌,他的手下会不会离开。 纵使赌输了,她亦无怨,因为她拼尽全力,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而现在命运啊,终是眷顾了她一次。 此刻,顾嘉怡她要做的就是去一楼接待室找到座机,给陆斯延打个电话,把医院的名字告诉他。 至于等待爱人来接她回家的时间里,顾嘉怡她没想过要离开医院出去躲避。 这点,至关重要。 不出去,要躲在医院里的原因:一是如果那人他没死,想来他会派人去外面找她,所以顾嘉怡才会在离开前,把他手机泡在水池里。 但要是他手下来的及时的话,应该也会认为她会往外面跑,毕竟没有哪个人质会在逃脱后,还傻傻躲在想要摆脱的地方隐匿。 而第二点则是,缅dian外面太危险。 顾嘉怡刚才之所以用鲜血涂满脸,就是害怕那四个强J犯对她色心大起,还好他们果真像女护士保证的那般,只对男人感兴趣。 但外面呢? 她一个女人。 真有把握可以在逃跑、等待陆斯延救援中安然无恙么? 这点,顾嘉怡她没把握。 只因这里是作恶众多、无视法律的缅bei…… 所以。 她谁也不敢全信… 第二百六十八章 顾嘉怡黑化了。 可当顾嘉怡她走到二楼楼梯拐角处,便听到了楼后下方传来低声交谈的声音,因着漆黑,那帮人并没往楼上望去。 “猛哥,这回悦子她给咱们的货要卖多少?” “先别急,一会儿先看看模样如何,再定价也不迟。” “行吧,就是那人手下,不会过后查到咱们身上吧?要真有问题,我们倒不如先……” 然而就在这时,楼下交谈声却停了下来。 此刻,顾嘉怡她正蹲在窗沿底下全身发着颤,一股儿凉气也从脚下向上涌动。 “一会看见货,你就先把悦子给做掉,就算这伙人想查也查不到我们。” 悦子?货? 顾嘉怡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也在她小心翼翼移到一楼楼梯拐角处得到了落实,只因有一个算是熟悉的女人,她正在医院门口站着。 丝丝缕缕的月光照在了地上,同样也照在她的眉眼上,以及那颗眼尾下的黑痣… 悦子是她! 是那个收了她吊坠和戒指的女护士! 那么,刚才那两人说的货,就是顾嘉怡她了!! 这刻,顾嘉怡她将微微探出的头收了回去,紧紧握住了楼梯扶手,咬着唇飞速琢磨着。 黑吃黑。 怪不得女护士不肯借她电话,怕惹上麻烦可能是有,但更多的还是想将她给卖掉。 但为什么,刚才他们不直接上去抓她呢? 莫非是怕暴露?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的矛盾点就都可以捋清楚了。 女护士想把顾嘉怡她卖掉挣钱,但又可能看出那人不好惹,所以她让那四个替罪羊先去牵制住他。 而她则亲自站在医院门口等待,确定一下顾嘉怡她下楼后,身边有没有那人手下跟着… 如果有的话,女护士大概率要装作刚来接班,或者以一切正常的行为来瞒天过海。 但要是没有人跟在顾嘉怡身后,那女护士她应该会立即装作帮助她的姿态,叫那伙人出来后从而卖掉她… 忽然。 顾嘉怡她竟有些想笑。 想着人啊… 是真他妈复杂啊… 可这又该怨谁呢? 是该怨她轻易信人?还是该怨坏人多于好人?又是该怨她在无路可走的境地里,非要搏得一线生机!! 此刻,顾嘉怡她被无形的负能量包围着,这是她对总是不公的愤怒! 既然谁都不让她活! 那就大不了一起去死好了!!! 两分钟。 在这两分钟里,门口等不到她的女护士应该不会怀疑,而那个正对着女护士接待室里的座机,顾嘉怡她也非要打不可!! 只见顾嘉怡她轻手轻脚的转身,佝偻着身体顺台阶重返二楼,用那透过敞开窗户溢进来的月光,来寻找趁手的工具。 第一间,是空病房。 第二间,也是空病房。 第三间不算空,因为里面有顾嘉怡她想要的东西。 没一会儿,楼道里便响起了女孩大喊的呼救声,以及摩擦声响,有时是诡异的邦邦邦敲击声,可有时却又像是在怒砍着什么… 吵的二楼最靠里的三间病房内的病人心慌到不行,但却无一人敢出来查看。 同样不敢查看的,也包括正站在医院门口的女护士,只因她在月光下脸色突变。 几秒后,当她转身想要离开之际,两个壮汉已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她身后,只见一个岁数略大的男人,正用手枪顶在她眉心处。 虽是话都没说一句。 但女护士她明白,猛哥他们这是不愿到嘴的鸭子飞了,想让她进去看看情况,看看那个女人身边是否有旁人。 与此同时。 顾嘉怡她站在二楼拐角处握紧水果刀,一颗心重重提起,可突然,下一瞬走廊里端的病房门便被轻轻推开。 女孩连忙转头望去,虽是看不清什么,但还是在模糊间看到有人出来了。 这应该算是,顾嘉怡她今夜看到的第一个病人,眼下她没有犹豫跑了过去,就在那人听到声响后,想要转身回房时早已来不及了。 顾嘉怡不想伤害他,但又不得恐吓一番,她在走廊过道用刀尖轻轻抵住男人后背,低声威胁道:“手机拿出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身上开始有些发抖,似是被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掏出了裤兜里的手机。 随即,顾嘉怡又在威逼下,亲口说出了一串号码让他打过去。 此刻,男人除了配合别无他法。 而这通跨国电话也随之被陆斯延他接起,可顾嘉怡比他开口还要快:“缅dian仰光人民医院,你多带些人过来,我一会儿离开后,会去有我们第一次养在卧室里那盆花的地方。陆斯延,你来了以后用心去想一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好。”电话那头的风很大,可陆斯延说话的声音却很清晰:“注意安全,等我。” 通话内容很简单,是顾嘉怡让男人挂断的。 花。 在卧室里,他们就从来没有养过花… 现下联系已经取得,只剩顾嘉怡她制造出早已离开的假象了,至于楼下那个女护士看不见她下去怕是要上来。 正好可以给她做…… 然而就在这刻,一阵枪响从楼下传来,顾嘉怡心下一惊,连忙将挟持的男人推开,转身想要往别的地方躲避。 可也是在这时,整个医院瞬间恢复供电。 当顾嘉怡她转身那刻,便看到沈言之他已换了一套深灰色套装,正站在楼梯口冷冷望着她。 而他身后的池邹则拿着手枪往顾嘉怡方向走来,这一秒,顾嘉怡她大脑空白。 想不通为什么那人中了五刀,却仍完好无损。 不对,他是有伤。 但好似只伤到了左掌心,这是他们夺刀时所造成的,而现在那人左掌已被绷带给包扎上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护士不是说停电的时间是一晚么。 可现在为何又有了变化? 就在顾嘉怡她拿着刀柄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池邹已然掠过顾嘉怡,走到刚才被她挟持的男人身边。 随即,池邹从口袋里掏出一捆钞票,将它递给男人,而男人则是在收到后不停的道着谢…… 第二百六十九章 千算万算,全是空! 此刻,顾嘉怡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她被耍了。 千算万算,全是空! 然而沈言之他似是不太满意顾嘉怡的淡定,只见他轻轻用指骨敲了下楼梯扶手,随即,四条被折磨到血淋淋的尸首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头颅、断指、还有生zhi器官,遍布在二楼。 “怎么样?”沈言之看向顾嘉怡开口问道:“我的杰作怎么样?” 成王败寇,顾嘉怡无话可说。 但她不说,沈言之却没想过要轻易放过她,这时,从楼上下来了近三十人,其中一人将沾上鲜血的匕首递给沈言之,而他则是在接过后用修长手指把玩着。 咔。 沈言之他将染血的刀尖扎进了楼梯扶手,几秒后又拔了出来,但扶手却完好无损。 匕首有机关!!! “想让你亲自骗他过来可真不容易啊。”沈言之随手扔掉匕首,迈开长腿朝顾嘉怡走去:“你说是不是,顾嘉怡。” 与此同时,女孩手里紧握的水果刀也被池邹夺走,她心死大于失望,问出不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那多没意思,不妨告诉你,我从来要的都不是轻易搞死他,而是一步步玩弄他,一步步看他崩溃,让他每当有了希望,便要被迫享受失去,这些才是我想要的。” 说完这番话,沈言之已然来到顾嘉怡身前,他笑着俯下身看向顾嘉怡:“你说这里面,怎么可以没有你的存在呢?” 听到这话的女孩,她已有崩溃 、破防之意,往日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也没了光亮,整个人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 可沈言之却满意的笑了笑,抬手捏住顾嘉怡的下颌用指腹轻碾着,又道:“我给你个机会,你还真不会让我失望啊。虽然女护士放的匕首是我换的,但你让他们来轮我,可是实打实的。” 顾嘉怡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无比心累。 怎么斗? 这种计中计,让她怎么斗! 全是假的。 这个医院,就像是专门来吞掉她的猛兽,无论她怎么逃、怎么想办法,都摆脱不了。 停电是假。 眼前这人手下消失是假。 女护士帮她是假。 匕首是假。 捅伤是假。 就连她刚才挟持那个男人,也都是他们特意安排出来给她‘送’电话的。 全部都是假的。 她又能如何? 可她只是想回家啊,只是想回到爱人和两个姐姐身边,为什么就这么…难啊…… 此时,沈言之他也在望着顾嘉怡,看到她从眼角溢出的泪,感受那泪珠顺着惨白小脸而落到手背的触感。 不可否认,他的心痛了一下,但还远不及明知道她要做什么,配合着被‘捅伤’时的痛。 五刀。 这是沈言之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的。 而顾嘉怡有多恨他,他也是在那刻知晓的,可更痛的却还在后面。 轮jian他。 纵使沈言之明知这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可那一瞬,他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求着她。 但结果呢?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更恨不得他被那回旋镖给扎死!! 沈言之他承认,他对顾嘉怡会动心的原因里,有一部分是因为她是陆斯延的女人所导致的,但那剩下的欣赏与吸引也决不是假的。 她的聪明、勇敢、不轻言放弃,这些都是沈言之从未在女人身上见过的,尤其她身上的那股儿犟劲,令他心动不已、难以自拔。 可就这般恨不得时刻都想要他命的女孩,他还真的要继续下去么? 许久后,沈言之望着眼前的女孩,低声道:“顾嘉怡,我对你的喜欢,就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吧。 爱又有什么好谈的。 世间女人那么多。 他何苦要非她不可。 然而在话音落下那刻,男人又清棱棱的说了一声:“沈言之,记住这个名字,因为我以后会亲手杀了你的。” 可真当他松开了顾嘉怡,转身离开那一秒,深邃的碧眼里竟涌上了一股儿热意… 与此同时,他的手下们拿着绳子,去把早已绝望不堪的顾嘉怡给绑上。 在拽着她走出医院时,顾嘉怡她看到两男一女的尸体倒在血泊,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就被池邹押上车了。 逃亡。 又开始了。 顾嘉怡她看着窗外的黑色,却已累到无力再斗、无力再算了。 ———————————— 次日上午。 老挝境界。 坐在车里的女孩一夜没睡,只是还在痴痴望着窗外,似是看风景,又似是在透过这些看别的。 给旁边看守她的男人都看犯愁了,可眼看又要快到老巢,只好忍下向前方车里沈言之汇报的想法。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十辆豪车驶进庄园内。 只见庄园四周被青山环绕,云雾缭绕其间,是一幅天然的水墨画。 而路过的大片咖啡树、茶树则是整齐排列的,枝叶也在微风中轻舞。 等车子熄火后,沈言之他们便率先下车,未曾理会顾嘉怡她的存在,缓步往木建的房屋走进去。 而被绑住双手的女孩,就这般靠着车窗失神,可能是旁边那人实在是看她情况不对劲,连忙和车上同伴说了一声,便下车往屋里跑去。 没一会儿,就见沈言之他快步走了出来,刚到顾嘉怡所坐车旁便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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