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妻_第47章_韶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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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余老夫人的手背，“娘，您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答应，答应。你只要上进，娘什么都答应你。”余老夫人架不住他哀求，只好点点头。第29章重新开张苏灵雪虽然答应了余子城自掏重新开张的本钱，但她想的是去别的地方把钱弄回来，反正自己总能弄到。可万万没想到，余子城竟然把算盘打到她头上。余老夫人端着架子，斜眼看她，“子城都跟我说了。想要重新修缮胭脂铺和绸缎庄的门脸，倒也不是不行，钱就从米铺那边支取。” “可是——”苏灵雪急忙抬头，想要解释米铺的收益不能用来修缮店面，谁知却被余老夫人摆手阻止。 “就这么定了，要想修缮店面重新开张，就用米铺的收益来。除此之外不用想了。” 苏灵雪暗自咬牙，该死的余子城，竟然暗中摆她一道。余子城站在余老夫人身后，幸灾乐祸地看着苏灵雪吃瘪的表情，直至从余老夫人处离开，余子城更是嚣张不已。 “怎么样，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我连后路都替你想好了。” 谢你个头！苏灵雪在心里暗骂，面上却不显，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哈哈过去。她直奔米铺支取银子，余老夫人默许她插手生意后，各个铺子的掌柜看到她比看到余子城还频繁。得知她是来拿钱的，米铺掌柜的脸一下拉得老长。 “二少奶奶，您怎么动不动就来拿钱，我们是开米，又不是下单的鸡，哪里经得起您三五日就来一遭。” 虽然苏灵雪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三五日就来一遭？前几日我可没支钱。” “是今儿一早，大少爷来取的，说是您要用。” 掌柜的不知苏灵雪在套话，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说了个干净，丝毫没注意到苏灵雪的表情已然不对。这个余子城，在余老夫人那儿害了她一次还不够，还在下面的人面前抹黑她。偏偏现在她还不能跟余子城撇清关系，只好咬着后槽牙说：“许是大少爷记错了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成日吃喝都在府里，哪用得着钱。” 掌柜的听出她的意思，连忙改口，“二少奶奶，我去账房给您拿钱，您且等等。” 不管是大少爷拿钱还是二少奶奶拿钱，都是余家人使钱，他们做伙计的拿钱就是了，其他的话可不敢多说。掌柜的匆匆从账房上支了钱，交给苏灵雪。苏灵雪特意找了城中最好的泥瓦匠，与他们商量了一整日，反复敲定自己想要的效果。 “这是定金，若是你们办得好，事成之后还有奖赏。” 苏灵雪放下一锭银子，泥瓦匠们还没见过哪个雇主没干活先付钱的，顿时觉得惊奇，表示一定把活干好。 “不仅要干好，还要快，我等不了那么久。” 抢占市场就得快、准、狠，万一他们修缮门面花上十天半个月功夫，客人早就光顾其他胭脂铺和绸缎庄了。不仅如此，苏灵雪还把隔壁连着的店面也租了下来，将三间铺子一打通，直接成了超级豪华大铺子。苏灵雪抱着胳膊，看着工匠们哼哧哼哧地干活，满意地点点头。 “钱被余子城昧了，活都是你干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也笑得出来？” 萧瑾学她抱着手，靠在墙上，不解地看着这个笑得一脸傻样的女人。 “为何笑不出来？”苏灵雪挑眉，“放心吧，福气在后头呢！” 做生意本就不能看一时的得失，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跟以后的大钱相比，余子城从中抽走的又能算什么。萧瑾觉得她过分自信，却也不由得想知道，她到底能做成什么样。在金钱的加持下，工匠们只花了七天时间就将三个铺子改造成功，整个门面焕然一新。苏灵雪让他们打通完铺子后，地方顿时宽敞许多，苏灵雪却不让摆过多的商品，而是直接请了醉仙楼的姑娘们来当‘模特’。她们本就‘小有名气’，又长得漂亮，穿上苏灵雪亲自设计的衣裳，抹上胭脂，顿时美艳不可方物。原本她们是不愿意来干这活的，毕竟这活挣得不多。可苏灵雪一番话却点醒了她们。 “这钱虽然不多，但是却不用卖笑讨好男人，这都是靠你们自己挣来的，也不用看男人脸色，还能被所有人羡慕。” 醉仙楼的姑娘们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动起来，即使苏灵雪给的价钱并不多，也都乐此不疲。她们本就生得美，一番打扮后更是明艳动人，开业第一天走在店铺里，简直就是金字招牌！不仅如此，苏灵雪另外找了一批女伙计，只要是口条顺的，长相小有姿色的，即便已经成亲育子，苏灵雪也愿意请她们干活。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店里开工时必须上妆。店里的女伙计还可以穿店里的衣裳，一时间附近的女工都抢着来余家的胭脂铺。可苏灵雪不是谁都要的，她精心挑选了十个女伙计，人不在多，而在于精。重新开业那日，苏灵雪还特意请了舞龙舞狮队，弄得声势浩大，几乎全城百姓都来围观。看到店里一水的美人，男人心动女人更心动，悄悄讨论着她们穿的衣裳和用的胭脂水粉。余家胭脂铺前挤满了人，将整条街都占了，其他铺子的掌柜看了眼红，对余家嗤之以鼻，却又想偷师，不甘心地一天打探好几个来回。苏灵雪顾不上那些想要偷师的人，她见造势造得差不多了，立刻站在余家铺子前，对乌泱泱的人群说：“今日余家胭脂铺重新开业，今后我们为来本店的客人推荐独属于客人自己的胭脂水粉和衣料，从胭脂到衣裳，我们都包了，还会专门叫你们如何搭配。” 女人们都听得心动不已，可是这样一串出来必定很贵，她们望而却步。苏灵雪再加一剂猛料，“来我们铺子买东西的，都有专人陪伴，放心，在我们店绝对是客人至上。” 虽然大家听得云里雾里，但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不由自主地往店里走。店里挤满了人，当初都充满了推销声和惊叹声。苏灵雪已经提前跟店里的伙计们说过了，每卖出去一盒胭脂水粉，就给她们五文提成，因此她们更加积极地推销。第30章火爆全镇整整三天，余家的胭脂铺都没有空下来过。尽管苏灵雪已经提前让人备好了货，但还是供不应求。有些人来了之后发现价格远超她们的预期，正要放下胭脂，苏灵雪立刻上前说道：“姑娘想买这盒胭脂么？其实这盒胭脂不适合你，您肤色这么白，适合这种淡粉色，更衬得你气色好。” 苏灵雪特意用棉纸给客人试了色，掏出一把随身带着的铜镜给客人看。姑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惊呼，“好美！” “这还不是最美的，您再搭配这件衣服才是绝色。” 苏灵雪指挥伙计却拿一件珍珠白云锦纹的小褂来给姑娘试，姑娘一穿，被眼前焕然一新的自己惊艳得说不出话。一看她的表情，苏灵雪就知道她很满意，心里又满足又自豪。客人一番纠结之后还是掏钱买了，实在是喜欢得不行。除了一般的客人，苏灵雪还专门针对城中的有钱人进行了一番研究。别看这里地方小，有钱的还真不少，不过因为长久以来的消费观念已经固化，他们舍不得花这么多钱来买胭脂和衣裳。苏灵雪立刻放出消息，店里的衣裳样式和胭脂水粉除了普通的，还有更好的货，只不过不能轻易对外展示，只对部分客人展示。没过多久就有人要求要看那些‘好货’，苏灵雪刻意拿乔，高声说那可不是谁都能看的。因为那些胭脂和衣裳价格更贵，必须有一定的产业和购买力确认能买得起，她才会拿出来。久而久之，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便以能买到余家的‘好货’为傲。渐渐的，一些有权势的也派人来问，不过问得十分隐晦。他们不便露脸，苏灵雪立刻说她可以上门送货，也可以上门展示，专门挑出那些价格高昂的货，又挑了几个长相出众的模特，一起送过去。那些权贵们见到模特展示的胭脂水粉和衣裳，都喜欢得不得了，没一会儿就掏钱全买了。余家的胭脂铺从早到晚不得空，人来人往好几拨，赚得盆满钵满。他们越是火热，就显得其他铺子冷清，周围几家胭脂铺气得牙痒痒。他们试过许多法子想要破坏苏凌雪的生意，譬如往他们店里放老鼠，让老鼠咬坏衣裳之类的。但她苏灵雪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了对方伎俩。主要那几个老货也太显眼了，每天贼眉鼠眼地在自己店门口走来走去，想不知道他们要搞事都难。所以苏灵雪直接交代好伙计们，每日要把没卖完的货收进箱子里才能离开。如若是谁没干好，导致老鼠咬坏了东西，那必须照价买下。她这么一说，再没有人敢马虎，必定仔细检查才敢离开。那些商户们见害不了她，便纷纷效仿起她的经营模式，也找了人来当模特，企图分走一些客人。哪成想隔天就被通知，苏灵雪加钱要了他们的店面，他们必须尽快腾出店面。萧瑾看苏灵雪一口气盘下五家店，皱着眉头说：“你这样太冒险了，盘下这么多店面万一后面生意不好，岂不是亏得一塌糊涂。” 苏灵雪打着算盘，头也不抬地说，“这就是做生意之道，现在我们如日中天，有大量客户，我们必须扩张店面，跟上客人的需求。” 她停了停，对着单子看了好几眼才继续说：“更何况，镇上的胭脂铺就这么几家，我们开得多了，把店面全占了，以后谁要买胭脂水粉都只能来我们店里，不是赚的更多么。” 即使是说话的功夫，苏灵雪也没停下手上的活，俨然一副老成熟手的模样。萧瑾不禁怀疑她的出生，真是哪个商贾之家的女儿？可如若苏灵雪真出自商贾之家，也不必被余老夫人抓来配阴魂，早就回家通风报信求助了。想来应当是在做生意一事上颇有天份吧。 ........ 苏灵雪大刀阔斧地拿下五间店面，将整条街都盘活了。店里的东西从平价到贵价都有，客人一但减少，她一边开始创新花样一边雇人来充场面。其他人一看这么久了人还这么多，东西又琳琅满目，就坚信他们的东西出类拔萃，又引来更多客人。但一个孤女能把生意做得红火不但惹来其他商家的妒忌，也引起余老夫人的注意。原本把胭脂铺和绸缎庄交给苏灵雪只是想打压一下她，没想到苏灵雪真的能一下把两个铺子给救活了，甚至一度超过米铺。余老夫人看着账本，再三问掌柜的，“你们没做假账吧。若是被我查出来，我必定严惩！” 掌柜的连忙说，“夫人，有了钱掌柜的先例。我们哪敢做假账。这些账本都是货真价实的，且二少奶奶最近要求我们将供货的单据也贴在后头，您仔细看看，都有计数。” 那些单据余老夫人自然是看见了的。只是她越看越沉默，怎么也没想到苏灵雪能干得这么好。好到让她有些忌惮。这还不止，余老夫人查账的功夫，已有好几个人送来拜帖，想请苏灵雪去府上坐坐。只因苏灵雪不在，拜帖便送到了余老夫人跟前。她随手拿起一个看了眼，竟然是城北何家。何家做的是船运生意，从前跟余家也合作过，何老爷为人桀骜不驯，鲜少有他看得起的人，这回却主动给苏灵雪送来拜帖。余老夫人心里警铃大作，他们必定是想让苏灵雪去给他们的生意出谋划策，要是苏灵雪翅膀硬了之后和别人合谋吞掉余家怎么办？！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可余老夫人觉得不得不防。 “来人，将这些拜帖全都丢了，以后凡是送给二少奶奶的信，都必须先送到我这里。” “是。” 下人们隐约察觉到老夫人对二少奶奶的忌惮，却都不敢多说，反正主子说什么他们照做就是。光是这样还不够，余老夫人始终放不下心，另外安插了两个丫鬟在苏灵雪院里。等苏灵雪精疲力竭地回到院里，突然发现幽暗的院里多了两个人杵在房门前，差点吓得跳起来。苏灵雪指着两人颤声问。 “你们是谁？！” 第31章老太婆转性了？丫鬟们连忙说：“二少奶奶，我们是老夫人指来伺候您的。” “哦？” 老太婆转性了？苏灵雪摸着下巴，直接pass掉这个不可能的选项。苏灵雪的多年工作经验告诉自己，这两个丫鬟说话时眼珠子四处看，这是典型的心虚表现。她们来这里的任务绝对不止伺候她这么简单。丫鬟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还得等着苏灵雪的指示。 “我院里有巧绣一个伺候就够了，我平日都在铺子里忙，不怎么在家，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明日我就去回了娘，你们哪来的回哪去。” 苏灵雪正要关门，两个丫鬟却跪下道：“二少奶奶，求您让我们留在这里吧，老夫人说了，要是我们不能伺候你就把我们赶出去，我们家里都指着我们挣钱呢。” 她们求得情真意切，眼眶含泪，看得苏灵雪直皱眉。 “留下你们也行，不过不要进我的卧房，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 丫鬟们对视一眼，忙说：“可若是不进去，我们怎么打扫呢？” “你们收拾院里，我的卧房不用你们打扫。” “是……” 苏灵雪关上门，已经猜到余老夫人送她们来的用意。隔天她在去店里的路上对萧瑾说，让他多注意这两个人。萧瑾轻笑，“你倒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看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有问题。” “那可不。”苏灵雪轻抬起下巴，眼里流露出一丝骄傲，“我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 尽管余老夫人从中作梗，拦下不少送给苏灵雪的拜帖，可架不住苏灵雪名声在外，拜帖如雪花似的落入余家，余老夫人看一封撕一封，恨得牙痒痒。 “打她从墓里爬出来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可也没想到这么麻烦，竟然暗藏这么多小心思。这要是让她结识了其中一个权贵，还不想方设法让我们余家倒台。” 余老夫人气急败坏地把一大摞拜帖都扔在地上，江嬷嬷连忙递上一杯参茶劝道：“老夫人，事已至此，您得保重身体，为大少爷多多筹谋啊。” “那是自然，如今我只剩下这一个儿子，无论如何我都得为他打算。” 余老夫人喝一口参茶，压下心头的火，“先放着她给我赚够钱，等赚够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夫人英明。”江嬷嬷又为余老夫人添一杯茶。等余老夫人睡下，江嬷嬷悄悄关上门，吩咐丫鬟看好余老夫人，她则去了林芳如房里。林芳如这几日身体不适，正在房里休憩，不知外头已经天翻地覆。见江嬷嬷来了，林芳如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江嬷嬷，你找我有事么？” 江嬷嬷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大少奶奶，这半个月你卧病在床，苏灵雪可谓是出尽风头。” “我知道。”林芳如攥紧被子，“外头风声那么大，我能一点听不见么，我没想到她还能真干起来，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她杀了丢进棺材里。” 林芳如一双眼眸里满是滔天恨意。江嬷嬷压低声音说：“现在也不迟，老夫人已经对她起了杀了，只是差个动手的时机而已。” “哦？娘也不想留她了？”林芳如琢磨着，若是余老夫人可以助她一臂之力，那苏灵雪就很好铲除了。江嬷嬷点点头，“老夫人早就不想留着她了，留到现在也不过是看她有点本事。可她居功自傲，不懂功高震主，现在需要大少奶奶来做点事情了。” “我明白了。”林芳如郑重点头，“我要思索一下，怎么办这件事。” 江嬷嬷离开后，林芳如左思右想，余老夫人只是想解决苏灵雪，却还没动手，那就说明还没彻底下定决心。既然这样，她不介意帮忙再添一把火。林芳如叫来心腹丫鬟，在她耳边耳语几句。余老夫人看苏灵雪每日早出晚归，心里越发不喜她，再加上江嬷嬷在一旁煽风点火，好几次险些藏不住厌恶的神情。林芳如找人分散谣言，说苏灵雪撑起余府，而余家正经的一把手余子城脑袋空空，完全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只能靠女人吃软饭。谣言一传出去，便如同星星之火，瞬间传遍大街小巷。林芳如本来只想添一把火，没想到添猛了，谣言愈演愈烈，林芳如担心余老夫人知道之后追查谣言来头，连忙去找余老夫人商量。这边江嬷嬷已经成日地给余老夫人灌输苏灵雪要夺余家家产的念头，那边林芳如就找上门了。因着对苏灵雪不满，余老夫人看林芳如的眼神也满是不快。 “你若是个聪明的，能帮得上子城的，现在也轮不到苏灵雪管那几家店。真是一个都指望不上！” 林芳如委屈地低下头，怎么又怪上她了。江嬷嬷连忙说：“老夫人，大少奶奶虽然于生意上没有助力，但是对您一片孝心，不曾想过害您啊。” “那倒是。”余老夫人脸色缓和些，“就这一点来说，你比苏灵雪强百倍。” “多谢娘夸赞。” 林芳如轻轻给余老夫人捶腿，“对了，娘，今日我总在思索，苏灵雪管着店里的事情，我怕她管着管着就当成自己的生意，忘了那是余家的家产，也是夫君的家产……” “这哪是说忘就能忘的。余家家产必须是子城的，苏灵雪一个外姓人还想要财产么！” 余老夫人满脸厌恶，提起苏灵雪就一肚子火。 “可苏灵雪现在不就是这样想么？她霸着生意上的事，不让夫君过问，夫君为人老实，哪里经得起她哄骗。我只担心余家多年基业，要拱手让人了。” 林芳如长吁短叹，满眼都是忧心忡忡。余老夫人早有这个担心，听到她这么说，更加火冒三丈。 “早知道就不应该留着活口下墓，要把她直接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余老夫人怨毒地看着窗外，苏灵雪管余家生意便也罢了，若是敢动属于她儿子的一分一毫，她绝不姑息！见余老夫人的恨意已经压都压不住，林芳如忙说：“所以啊娘，我们得想个办法阻止她继续管家里的生意。” “光是阻止她打理生意有什么用！得把人也除了。” 余老夫人嫌弃地看着林芳如，“你要做余家的当家主母，这点成算都没有么？” “娘，我有的，只是我不敢，我与她是妯娌，我怎么能……” 第32章销冠林芳如佯装胆小，连连摇头。余老夫人更加火大，儿子指望不少，儿媳也指望不上！ “你和她名义上是妯娌，可她一个孤女，我们想要弄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都容易。你竟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见余老夫人已经下定决心杀苏灵雪，林芳如安了心，假装顺从道：“虽然我不敢，但是为了夫君，为了娘，也为了余家，我愿意一试。” “这还差不多。”余老夫人冷哼。苏灵雪还不知道余老夫人和林芳如正商议着如何除掉她，她正在店里应付着几个千金小姐。 “余二夫人，你上次推荐我买的雪珊瑚就很不错，还有没有新货？” 李家小姐李月吟带着两个打扮清纯的女孩走了进来，苏灵雪连忙放下手上的活，笑盈盈地上前迎接。 “李小姐，又来光顾我的生意了。今天用的就是上回买的吧？可太衬你的肤色了。” 李月吟娇笑一声，“是啊，正是因为你上次推荐我的胭脂太好看了，我的小姐妹们也说要买呢。” 李月吟指指身后的两个千金小姐，介绍起来，“这是徐韵竹，这是江晓晓，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是顶好的姐妹。” 她说完，便让到边上，示意徐韵竹和江晓晓自己跟苏灵雪打招呼。 “见过余二夫人。” 徐韵竹声若蚊吟，江晓晓就大方多了，大大咧咧地跟苏灵雪打招呼。 “余二夫人，今天可得推荐些好货给我们。” 苏灵雪一眼看出这三人的性格，李月吟温柔，徐韵竹害羞，江晓晓爽朗。不过她们一口一个“余二夫人”，听着十分别扭，她一边给伙计递眼色，一边笑着应下。 “我看你们年纪都比我小一些，也不必叫我什么夫人了，就叫我灵雪姐姐吧。” 李月吟之前光顾过两次，和苏灵雪的关系还算熟络，立刻挽着苏灵雪的胳膊说：“那敢情好！灵雪姐姐，你快看看有没有什么胭脂适合我这两个姐妹的？” 伙计送来茶水和糕点，苏灵雪带她们去了侧边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