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所以她不爱他,因为他不值得她爱。 …… 站在席家大门外,轻轻体会到人算不如天算的况味。 才感冒一天,哪需要探病?她想也没想过要上门关心一下,这是女朋友的工作,并非秘书的分内之事。 可是,下班之前,沙震却拿了一份档给她,请她一定要交到总裁手上,他今晚要代老板出席一场慈善宴会,分身乏术,请她跑一趟。 来到杨府门前,真正见识到所谓“豪门”的气派,这附近全是欧式庭园建筑,美丽的花园,漂亮的洋房,幻想王子、公主便住在里面。 可惜里面没有王子,只有魔头一名。 轻轻按了门铃,由管家确认身分之后,穿过庭园,嗅着淡淡的花香,心想,也难怪连续剧里面的豪门婆婆跩得二五八万,对麻雀女主角想摇身变凤凰百般刁难,冷眼冷语免费大放送,换了是她,也会怀疑女主角是为了荣华富贵才勾引她的儿子。 古人讲求门当户对,说白了,是希望双方都自在,价值观不至于差太远。 管家将轻轻经客厅引进书房,这里是席近绥在家里最常待的地方。 看习惯了西装笔挺的他,穿着家居服的男人看起来比较不那么威严冷酷,只是一样面皮冷冷的,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露出高兴的表情。 幸好她一点也不会自作多情。 第13章 你担心吗? 轻轻沉着有礼的说:“总裁的身体好点了吗?大家都很担心呢!对了,沙特助吩咐我一定要将这份档交到总裁手上。”双手奉上。 席近绥顺手接过。“你担心吗?” “欸?” “如果不是沙震派你来,你有想过要来探病?”面色不善。 圆滑一点保平安。“总裁家可是戒备森严的豪宅,我不敢乱闯。而且,我相信总裁明天就会进公司了。” 他目光炯然地看着她。“一句话,你没想过要来看我!”早上她打来的那通电话,他没接,因为正在打针,以为她很快会再打来,结果连通关怀的简讯也没有。这个冷血的女人! 她笑笑。“秘书该做的我都做了。” “情人间最基本的问候呢?” “总裁爱说笑,你的身分地位何等崇高,只要放出消息,问候的电话一定接到手软吧!你明天再不进公司,你家的门铃肯定要被按坏了。” 席近绥暗暗咬牙。很好,她狗腿地说了一堆好话,其中就是没有她。 他知道她不爱他,更不会迷恋他拥有的好条件,纯粹只是不讨厌,彼此之间够熟悉也够信任,相信对方不会太黏人,才便宜了他有一位固定的床伴。 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当她答应他提出的所有条件,他差一点要将她抱起来欢呼!他实在没办法花钱买一夜情,他怕得病。 只是,他同样无法接受,她如此不在乎他。 “你坐吧!” “不用了,我马上……” “坐!” 席近绥站了起来,慑人的气势使得轻轻不得不服从,小屁屁往英式真皮沙发椅坐下,心里偷偷揣测他在发哪门子神经? 他坐回原位,往手边茶几上的电话按一个钮,那位管家先生立刻端来待客茶点,整套的描金雕花茶组,精致高贵。 一般人如果买这种进口的名牌茶具,哪舍得拿出来用?都嘛是放在柜子里向客人献宝。轻轻无聊的想,这便是阶级差异呀! 席近绥吩咐道:“岳小姐今晚和我一道用餐。” “是的,先生。”管家得体回应。 轻轻连忙回神,“不,我……” “嗯?”席近绥威胁的语气,像在警告她不准在佣人面前反驳他,教他脸上挂不住。 轻轻懊恼的噤声,这里是他家,他最大。 管家出去之前好奇的多看她一眼,家里难得来一位女客人,先生还主动留客,比阳明山会下雪更稀奇。 轻轻真搞不懂,不过是感冒而已,会改变一个男人的情绪这么大? “总裁不先看文件吗?听沙特助的语气,应该是非常紧急的事。”她决定稳住自己,公事公办。 “不必。” “不必?” “不是什么重要的公文,我只是交代沙震要你来看我而已。” 沙震和高泰,是少数几个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嗄?”阚轻轻傻眼。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不在乎我,可是,我一定要你在乎我。” “你什么意思?”她惊讶的挑起眉。 “你非在乎我不可,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就这么简单。” “你是小孩子吗?耍无赖啊!” “无赖?”他微皱眉。不曾被人如此评价。 “对,无赖。”轻轻有点上火,豁出去了。 第14章 谁在乎? 他点点头,同意道:“无所谓,反正我只对你耍无赖,谁在乎?” “我在乎!亲爱的总裁大人,我在乎。” “那很好,我就是要你在乎。” 真想巴他一掌。 轻轻端起茶杯喝一口,冷静,冷静,这家伙只是发烧还没好而已。 “总裁……” “这里不是公司。” “好,近绥,席近绥,请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有哪里惹你不高兴吗?不要突然改变这么大好不好?”轻轻动之以情。 席近绥诡谲的扬起英眉,“昨晚和朋友出去玩得愉快吗?”而他却懊恼得一夜难以成眠,清晨才会发烧生病,结果她连一句问候也没有,他气得快得内伤,决定不放过她。 难不成?轻轻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你因为我昨天晚上拒绝你,所以才使性子耍无赖?” “我像是那么没风度的男人吗?”威胁性的一瞥。 绝对是。 轻轻识时务的没明讲,眼神却不服气的瞪着他。 两人就这样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服输,真个无声胜有声呀! 不大的客厅突然显得好安静。 轻轻心里其实对范湉湉热情奔放的爱情观有着无法形容的钦羡,可惜自己永远不是那块料,没法东施效颦。 席近绥略微沉吟,“我没听过你用撒娇的口气对我说话,你曾经对某人撒过娇吗?”他并非不满,纯粹好奇。 “当然有。” “也对,女孩子都会跟自己的妈妈撒娇。” “不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那是什么意思? “我妈当然很爱我,但是她忙着赚钱,回到家里都不说话,在外面说太多了,我没办法对她撒娇。”有点苦涩。 “那你是跟谁撒娇?” “湉湉啊,还有前男友。” “前、男、友?”语气有说不出的怪。 “瞧不起我啊?我当然交过男朋友。”轻轻自卫道。 席近绥不是在乎那个,而是她竟然可以对别的男人撒娇?! “其实怎样的动作或行为才算是撒娇呢?我搞不太懂。” 轻轻神情复杂。“我只知道跟湉湉在一起很轻松、很自在,两人互相呛声、搔痒、滚在一起,依然是好姊妹,湉湉说她跟她的阿娜答也会这样。 如果这算是撒娇,我的前男友也让我觉得如沐春风,可以……” 席近绥低头,毫无预警地吻住她的唇。 女人,你的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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