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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君戾。 他穿着一身高定的深蓝色西装,颜色浓至发黑,只有在强烈的光线下才能看出点蓝色。 像断崖式的海水,有种幽冷的意味。 一张脸,全然就是君衍的长大版。 眉目深刻如画,五官俊朗非凡,加上浑身凛冽的气质,全然就是朵孤长于寒山之上的高岭之花。 瞧见她,这朵冷酷的花,突如被阳光温润过般,笑着绽开了最柔软的花瓣。 “阎小姐,好久不见。” 君戾很想喊她的另一个名字,但念着阿星失去了不少记忆,现在的她看到自己,无异于看一个陌生人,便不敢说过于亲密的话,以免让对方觉得不适。 行事分寸间,却仍是化不开的暖意柔情。 这份表情,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喜欢眼前的女孩。 包括阎月清自己也察觉到了! 竟意外不反感这种情愫? 下一秒,回过神的她在心头疯狂质问自己:啊啊啊怎么见到美色就堕落了!这种动心的情绪不应该有啊! 可眼神还是止不住地停留在他身上,客气回应:“君先生,好久不见。” 君衍正皱着小脸坐在老父亲身旁,气鼓鼓道:“爸爸,我要喝水。” 一来就跟妈妈说话! 没安好心! 君戾失笑着伸手,替儿子倒了一杯水。 动作流畅的很,仿佛在自己家一般轻松。 君衍咕咚咕咚喝完,小跑到妈妈那里,阎月清顺势接过儿子,抽了张纸巾替他擦了擦水渍。 气氛和谐的跟一家人似得。 阎妄看看君叔叔,又看看妈妈,脸上渐渐浮现起温柔的笑意。 “阎小姐把小衍照顾的很好。”君戾真心道,“他在君家时,还从没这么随性开心过。” 君衍一听,跟吃了炸药包般,咬着牙开口:“我跟着妈妈,当然什么都好。” 那态度,不知情的,还以为老父亲把他抛弃过一样! 苦大仇深的很。 阎月清笑笑,替衍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其实,他在君家的几年过的也还不错,是你悉心照料的缘故。” 孩子的来由,她或许还未弄清楚。 不过,阎妄与君衍,均是她跟君戾的骨肉。这一点,她清楚,君戾就算不清楚,回去后这么久,木管家也该跟他沟通过了。 两人就算没有感情,对孩子的付出却都很一致。 尤其是君戾,能将来历不明的亲骨肉当作君家唯一继承人来培养,这份勇气和果敢,就不是普通人有的。 阎月清心里明白,谈及此事,对他还是充满了感激。 君戾微笑着摇头:“我再怎么用心,也不如你好。” 这是实话! 君衍噘着嘴点点头! 我妈妈可是天下第一好! 君戾瞧儿子那副不待见自己的模样,心塞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以后若是方便,就让两个小家伙一直留在你的身边吧!我这里……他们什么时候愿意了,再回君家也不迟。” 阎月清也舍不得两宝贝啊,闻言高兴道:“好啊。” “真的么?我可以一直跟着妈妈?”君衍一秒钟之内看顺眼了老父亲! 可以! 给爸爸的光辉形象加一分! “当然。”君戾点头,“不过,一些培养还是要从小抓起,我会请老师来给两个孩子量身教学,希望伱不要介意。” “不会!我这两天也正在愁这件事情呢!”阎月清感叹道,“两宝贝都太聪明了,要送去和同龄孩子一起学习,肯定不适合!若是不断跳级的话……我又担心他们在学校里和大龄孩子处不习惯。” 尤其是宝贝! 五岁的年纪,见识和学识都到了一种离谱的程度! 阎月清本打算送他去上小学,后来见儿子各种神童操作…… emmm……她怀疑直接送宝贝去高考,他都能考个985、211之类的学校回来。 儿子太优秀怎么办? 她是真的有些苦恼啊!难不成要送回姜家去培养?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一回姜家,她就要被抓去当家主了…… 阎月清对家主之位,不仅仅有些抵触的反感。 她向往自由不被约束,这是其一! 其二,则是她非常清楚,以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承担姜家这样的庞然大物…… 硬上位是没啥好结果的! 在陪伴儿子长大的过程中,她也想不断地充实自己。以免未来真要坐上那个位置,啥也不会,岂非会有更多姜柯类的人物跑出来? “不必担心。”君戾瞧出来她的愁苦,安抚道,“君家有自己的老师,会根据孩子的性格、认知能力、教养进度等多方面制定学习计划,小衍以前跟着老师学,成果一直很不错。” 说到这里,君戾主动对着阎妄问道:“小妄愿意跟那位老师一起学习么?” 阎妄清冷的脸浮现起了一丝诧异。 原本以为爸妈会直接安排好他跟弟弟的学习计划,没想到他跟妈妈一样,凡事都会来征求自己的意见? 不免好感+1。 他认真想了几秒钟,才点点头:“可以。” 君衍哇了一句,坐直身体,跟哥哥窃窃私语道:“你真要跟我一起读书么?哥哥那么聪明,会把我直接压下去吧?” 岑老师严格的很,从小把他当作未来君家主一样培养!试图将他同化成爸爸那样的大冰山,疯狂压抑自己孩子的天性。 现在来妈妈这里这么久,君衍算是看清了。 他,最适合呆在妈妈这里了! 无忧无虑的环境,才是他最渴望的! 相反,哥哥天生性子清冷,简直就是岑老师做梦都想教的娃娃! 以后老师给两个人一起上课,对比起来不得抓狂啊? 阎妄哪里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面对眼巴巴的弟弟,他勾起唇角,颇有些腹黑道:“那弟弟可要更努力才行。” 君衍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肉眼可见地焉了下去。 君戾没想到两个孩子处的这么好,徘徊在心里的担忧总算消散干净:“既然两个孩子都愿意,那就等T国之行结束后,我便派岑老师过来阎家。” 阎月清怪不好意思的。 从君九、君池……现在再来个岑老师…… 君家都快被自己搬空了吧? 君戾看出她有些脸红,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阎小姐,关于T国之行,能跟我讲讲具体情况么?昨夜小衍说的不清不楚,我只晓得此事或许跟一些违法交易有关。” “事情是这样的……” 阎月清既同意了君戾一起去,自要把情况说明白。 杜宋两家的事情,本为私事,但宋青龙沾了D品,这事就有点大了! 阎月清对毒枭还真没什么好的处理办法。 涉及犯罪的人,明明知道被发现了会是什么后果,却仍要为了那些诱人的利益,伸出肮脏的黑手。 欲望的深渊,不断朝他张开大口,前脚已是万丈深渊,依旧选择孤注一掷! 所有在这条道路上拦住他的人,无论亲人、爱人、恩师……皆是可以被抛弃被利用的对象! 若谁挡住了他的路,用来披荆斩棘的刀子,便会狠狠刺入那人的脊骨,搅得血肉模糊…… 宋青龙便是如此狠辣的人物。 他如果刚刚接触D品,阎月清或许还会换个思路与之沟通。 但从账务情况来看,宋青龙在这里面浮沉了太长时间!现在的他,就像个红了眼的赌徒,根本不会停手! 君戾听完,眉头深深皱起:“他这次带宋筱筱过去,恐怕是有其他原因的。” “嗯。”阎月清点点头,“我查过宋青龙的账务情况,在与杜满笙离婚后,他没有后续补给的资金,在M国那边的几笔生意受挫,没能结到款,现在经济问题挺严重的。” 君戾伸出手,在茶几上沾水而画:“打个比方,这是宋青龙在华国的皮包公司……” 他画了一个小圈,接着在它的左右两边各画了一个三角形和X。 “三角代表T国的黑三角,宋青龙在里面至少混了四五年,才到今天的规模。” “你也知道,咱们华国是禁毒大国,他的小伎俩在这里很行不通,想要维持生意,便只能从海外想办法。” 说着在X形的水痕上点了点:“可去海外冒的危险同样很大,那边都是跟些真枪实弹的人抢生意,要用钱去敲开关系,又要用钱去买通门路,估计前几年赔的比赚得都多!直到这两年才稍稍缓口气。” “嗯嗯。”阎月清很佩服他的敏锐,“他的公司我查过,跟你所说的情况相符,如今就剩个空壳了。大部分资金应该都在海外交易……我猜想,他估摸想等在外面立足后,搬到那边去生活。” 君戾深吸一口气:“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怎么?” “你说他这次带了宋筱筱前去,对不对?” “是啊,若不是担心筱筱安危,我也不会亲自前去了。” “问题就在这里。”君戾坐直身体,替她分析道,“宋青龙的钱大头在海外,小头在华国。今年年初的时候,海外有一批物资被恐B组织劫走,参与这条线的商人亏的血本无归,听说他们接到了通风报信,知道这是许多商户赌上身家的一单。” “你的意思……宋青龙也参与了?” “不然的话,他不会那么着急要资金。”君戾算了算,“走私的盈利是巨大的,宋青龙既然开始回本,就说明这两年赚得还可以,否则他不会耗尽心思要在海外发展。不过……杜满笙也跟你说了,今年从年初起,他接连向杜家借过两笔大额资金。一次是五百万,一次是前不久的八百万。” “对,但那八百万被满笙姐拦了下来,并没有打给他。” “这便对了。”君戾道,“他借钱的时间,和我得到某些消息的时间非常一致。海外为防止再被那群人劫,自己请雇佣兵成立了一个商会组织,自此以后运输货物开拓线路,至今没有遇到麻烦。而入会资金……正好五百万!” “我猜想,宋青龙还是不肯放弃那边的生意,咬牙入会后,又倒卖着赚了点钱。上个月,商会决定再次集资,参与新一批货物的运输交易,分红利润极大!” 阎月清明白了:“这次的价格……是……八百万?” “嗯。”君戾点头,“宋青龙没有从杜家拿到这笔钱,自己零零散散凑了还不够。眼瞅着参与集资的时间快到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前去T国冒险再运一批物资了!” “八百万?他家里住的房子,公司,哪怕抵押出去,也不止八百万了啊……非要铤而走险?还带着宋筱筱?” “因为宋青龙是不会轻易拿出最后的底牌。”君戾对他这样的人很有了解! 毕竟当初S组织的老大,也是这样的人。 “于他而言,钱权最重要,其他的都能舍弃。房子、固定资产,都是属于他的,轻易不会挪动!但是人际关系,亲戚朋友,乃至妻子骨血,都是可以利用的存在。” “如今在海外,自己跑单子会被劫,参与商会本钱又不够,他只能想其他办法,走老路子,冒险从T国运一批货来华国解燃眉之急。” 说到这里,君戾严肃了语气:“我怀疑的是……他带筱筱,是想用小孩子来藏毒。” “什么?!” 这种猜想简直突破了阎月清的认知。 “和那些人打过交道,才晓得他们究竟有多么的狠辣无情……”君戾的眉锁的很深,“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原因,会让他非带着女儿去那种地方不可!” 利用孕妇、小孩藏毒的事情,阎月清在了解缉毒时听说了不少。 但没想到,宋青龙会有此打算。 君戾见她神情愤怒,安抚道:“当然了,我说的也未必全对,只是前往T国,咱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阎月清和君戾沟通着宋青龙的事,压根不知道,网上对另一件事情炸开了天! 秦悠然跳河了! 昨天是诽谤案开庭的日子,从姜家深造了一圈的钱律师,在法庭上慷慨激昂,加之证据确凿,黄珍作为诽谤案的主谋,利用此事非法盈利几十万,被判三年。秦悠然则被判一年有期徒刑,缓刑一年。 庭审采用了直播的形式,对那些网络黑子给予了沉重的一击! 许多喜欢偷偷躲在屏幕后面造谣的人,在得知黄珍与秦悠然的刑期后,很是提了些心起来。 网络对此议论纷纷。 “我的妈呀,有钱是好办事啊!我们这里连家暴都判不了,她俩诽谤了阎月清,居然一个三年一个一年?留有案底,这辈子都难过了吧?” “笑死,看到了她俩的结局,楼上还敢诽谤‘有钱好办事’?不要命啦?!下一个就是你信不信!” “这场判决是跨时代的,意义重大!现在隔了根网线,有些愤青啥都敢在往上说!还有发起网暴的那些人!你们记得粉发女孩的案例嘛……全都是血淋淋的事实……钱律师不愧是行业精英,一出手便能把造谣的送进去。” “有钱律师开拓先河,后面的律师会紧随其上,合理维护公民的基本权益。我觉得这事的走向很好啊。” “可三年是不是太长了些?黄珍还是个大学生啊,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以后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案底,估计出来了连工作都不好找……” “这么心疼她?要不你去替她?” 网络上大部分人还是站在正义上的,但总有些圣母喜欢发表些劝和的想法,引得诸多人不适。 黄珍被判后,颇有些不太服气,决定申请二审。 听闻她找了许多关系,想要在官司上赢过钱律师,可惜行业里一听对方律师的大名,基本没人敢接。 秦悠然倒是消停了下来。 安安静静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认了。 可没想到,今早忽然有人爆料——她跳河自杀了! 事件发酵的很快,有许多营销号都搬运了她跳河时的监控视频,还有秦悠然父母的无奈哭诉。 她父亲还好,说话挺有分寸:“我家悠然是做错了事情,也不该去寻死啊!犯了错,好好改造,出来后又能为社会做贡献,怎么会想不开呢?” 她母亲是个拎不清的,摇晃着秦父的胳膊:“还不是网上骂的那么厉害?她是造谣了,可也不至于被判一年啊!要按这么说,村头那些传人家闲话的老太太,不都得关进牢子里呆几年?” 秦父怒道:“让伱听党的听法官的,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 秦母哭的更厉害了:“还不是对方有权有势,否则怎么会被判这么厉害?她才多大啊?有了案底,一辈子都得为这件事情买单?!” “你——” 秦母对着镜头下跪道:“我们说带着悠然去给阎小姐赔礼道歉,给她磕头认罪,做什么都行,她却连我们的面都不肯见……现在直接把悠然送上了法庭,还判这么久……” 视频一经发出,顿时抢占了今晨的热点。 微博、某音、各视频网站的头条,几乎都是这段视频。 网友们原本就对这事争议纷纷,现在被带节奏后,一批批新的圣母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说实话,判得确实重了点,黄珍主谋这些,搞了什么AI去黑阎月清,判一年得了。秦悠然的事情我也看了,没黄珍那么事大吧?判一年太夸张了!” “确实有点,毕竟两个都是年轻女孩,这么一进去,出来背个案底,后面想考公的路子就断了……实在有些遗憾。” 当然了,更多的是正常人: “你们怎么了?没事吧?就她爸妈哭这一顿,你们三观就变了?她们能有多小啊?都成年了好吧?希望你们明白,所有人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不可能说做错了事情,就拿年轻作为借口吧?” “秦悠然罪还不大啊?如果不是她买通黄珍,要去诽谤造谣阎月清,压根没这档子事情!无非是秦悠然运气好,黄珍凭借这些获得盈利了的,而她没有。所以黄珍才被判得重些,秦悠然只判一年。” “秦悠然是始作俑者啊我敲!我甚至觉得她那一年太轻了,应该跟黄珍换换!” “没办法,现在法律对造谣的还不太完善,尤其是取证那些,打起官司来麻烦。阎月清这事证据确凿,如果还输,那我感觉大家要小心了!” “是啊,别总拿月大佬有权有势说事,这庭审可是全程直播的。有问题的话法律界的人士怎么不提?何况,证据确凿都能输,以后造谣就更加不需要成本了!看谁不爽,是女的造黄谣,是男的造经济纠纷谣,你一天天也别干事了,光是辟谣都够喝一壶的!” 不管网上吵成什么样子,秦悠然住在哪家医院的事情很快被扒了出来。 许多离得近的圣母表示——要去看看秦悠然,毕竟不能真为了此事,连命都不要了吧? 此时此刻,躺在病床上小脸惨白的秦悠然,心里却高兴得很! 阎月清不放过她,非要送她进监狱! 可天降贵人,与她不谋而合,以跳河之事瞬间炒起网络波涛。 加上那些舆论运作,已经有不少人站在了自己这边! 是啊,她秦悠然是做错了!但罪不至死啊。 阎月清步步紧逼,不就是想逼着她去死么? 众星传媒的唯一形象代言人,对外宣称友好温柔的月清妈咪,其实心狠手辣,非要逼着做错的人去死! 许多人没有吃到完整的瓜,也不在乎究竟谁对谁错。 只要知道:她阎月清,利用权势打赢了官司,现在还逼得自己跳河,搅乱她的美名便行了! 阎家。 阎月清正在和君戾一起整理去国外要带的东西,君衍突然愤怒点着平板:“不会吧?她还敢出来作妖?” “怎么了?” 君衍气恼地抓着平板朝她跑来:“就是那个叫秦悠然的家伙,居然自己跳河自杀,用这件事来把舆论指向妈妈?!” “啊?”阎月清意外抬睫。 时间过得太快,她近来沉浸在陪儿子的快乐中,早忘记了秦悠然这个人。 没想到,这女人还在作妖啊? “我看看。”她伸手接过平板,大致看了下视频和评论。 好一会儿,才感叹道:“不愧是钱律师出手,网上就算有带节奏的,大部分人也没有被洗脑。” 君衍有些恼怒:“她为什么非要抓着妈妈不放啊?!烦死了!” 阎妄闻言若有所思。 阎月清是知道内情的,但又不可能说出真相。 毕竟,秦悠然是重生的,她原本只需要等到冒牌货死后,便能通过阎妄入主君家,走向人生巅峰……谁知重来一世,自己竟抢先回来了? 计划落空,自然会恼羞成怒咯! 可一想到秦悠然居然嫁给过君戾,阎月清心里又莫名堵的很! 气恼的情绪忽然从心里蔓延,迅速抢占了她的理性思考。 几乎没有犹豫的,阎月清突然白了君戾一眼。 背过身,神情淡的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君戾:??? 阿星咋了?! 自己刚刚是呼吸的姿势不对么? 君衍抱着她一条大腿,小脸往上一贴,软糯的语气故作凶狠:“妈妈,我真讨厌她!” “在路上行走,总会有泥巴溅起。”阎月清直接把儿子捞在怀里,“避开就好了,不用搭理她们,免得惹一身骚。” “就这么放过她?”君衍不解气。 “当然不是。”阎月清笑笑。 君戾为了刷刷好感,主动开口解释:“你妈妈的意思,不管秦悠然再怎么作妖,法律的审判不会变。她无非是想摆摆弱者的姿态,逼你妈妈出来表态罢了。” “我妈妈已经表过态了,不会放过造谣的人。”君衍撇起小嘴,“再说了,当初又不是没给她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 “所以啊……”君戾笑的温柔,“不搭理就行了。她闹得再厉害,该走的司法程序一样不变。有钱律师在,就算打再多次官司,结果也是一样。” 阎妄点头:“闹得像小丑一样,仍会维持原判。” 君衍这才释怀了点:“那好吧,一切就交给钱叔叔了。” 阎月清贴了贴儿子的小脸,心情极好:“衍宝关心妈妈,妈妈很开心呢~” 君衍一听,立刻捧着她的脸,目光炯炯道:“那是~我可是全世界最爱妈妈的人!” “嗯?” 君戾与阎妄异口同声地发出问号。 君衍咯噔一下,勉强加了一句:“我和哥哥都是!” 至于老父亲? 那不可能的! 加不了一点!!! 君戾还想说点什么,阎月清已经抱着两个娃走花园里玩去了,压根没有要带上他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阿星了,就差没在脑门上写问号了。 待走出客厅,阎妄才小声问道:“妈妈为何不待见君叔叔?” 啊?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阎月清轻咳一声,遮住心头的那点慌乱:“emmm想到了一些事情吧……” 君衍捏紧拳头:“一定是爸爸欺负过妈妈!没事的妈妈,我一定替你报仇!” 阎月清把两儿子放在吊椅上,心虚的笑了笑:“没有,衍宝误会了。” 阎妄认真地看了看妈妈,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些深究的神色。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扫描机扫过一样…… 阎月清连忙打断道:“别多想!” 阎妄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扬起唇角,低沉的笑了一声:“哦。” 阎月清总觉得有种被宝贝看透了的感觉…… 但是…… 不至于吧?宝贝能看透她的心思?!太夸张了。 阎妄不紧不慢:“妈妈,人的固有印象是很可怕的。” “哈?” 阎妄平静地感慨:“要亲自接触以后,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阎月清:??? “我虽然不知道爸爸是谁,但以妈妈的性子,当初一定很爱很爱对方,才会选择和爸爸在一起,继而生下我跟弟弟……” “听祖公说过,我原本应该叫苏妄,可有人给我改了姓,让我随妈妈一起姓……那个人……是爸爸么?” 他漂亮的眼,静静盯着她的脸,如一块纯净透亮的琉璃。 幽黑的眸子深处,溢出的温柔,就跟君戾之前看她的神色如出一辙。 “爸妈的事情,我不太了解。现在他突然出现,又跟妈妈一样都失去过重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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