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着臂弯里熟睡的祝奕奕,把玩着她细软的长发,柔情满满。 也就是祝奕奕了,自己分明无名无分的,还要端个正宫架子,找她麻烦非让人吃醋。 换别人,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子。 看着寡淡平和一个人,对自己倒是很纵容。 这种不易察觉的区别对待,也就他本人能发现又悄悄暗爽了。 但也正是因为祝奕奕,江青怀有些时候自我惯了,也愿意在意她的想法和情绪。 江青怀低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 半夜醒来,江青怀发现祝奕奕不在身边。 他有一瞬间的心慌,又在看见蜷缩在窗前凳子上的祝奕奕,整颗心安定下来。 “祝奕奕。” 她应声回头,眼睛亮亮地看向他。 江青怀顿时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软了,更觉得祝奕奕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人捧到眼前来。 祝奕奕重新钻进被子,她浑身冰冰凉凉的,在江青怀的怀里缩紧了。 她有些困了,精神却很清晰,轻声说道。 “从前我就感觉祝山辞,也就是我那个哥哥,和许玥那个养女之间有什么,你帮我挖挖吧,真有什么的话,就当作回礼好了。” 江青怀搂紧了她,想赶紧让她暖和起来。 他阖着眼,轻轻拍了拍祝奕奕:“他又不是我大舅哥,当然得要替我们奕奕出气。” 没几天,祝山辞和许玥的桃色新闻就漫天飞了。 许玥的演员生涯就此停步,祝家集团也因为这件秘密曝光,而股价大跌。 祝山辞约祝奕奕到一个咖啡店谈谈。 江青怀送她来的,车就停在不远处,能够清楚地看见祝奕奕的情况。 咖啡店内,祝奕奕静静地看着祝山辞。 集团的麻烦事让面前的男人很是憔悴劳累。 “奕奕……” 他先开了口。 祝奕奕想起他和许玥的事情,就觉得一阵反胃。 “祝山辞,你知道吗,开始读研的时候我没有钱,就去申请了助学金,学校调研了我的家庭环境,领导说你这样的姑娘,会没有钱吗?” 面前的祝山辞看着她,一双眼睛通红。 祝奕奕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都把我当成了那种申请补助买奢侈品的人,然后我说我和我哥哥已经断绝关系了,也没有人相信。” 祝山辞通红的双眼沁出泪来,声音低哑:“奕奕……是哥哥对不起你。” 祝奕奕只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对他竖起一堵高墙。 “其实不是很苦吧,就是发现18岁才开始打工赚钱,还挺不适应的,你以前一个人带我,有多辛苦,我也是知道的。” 她面前的祝山辞泣不成声,愧疚终于压垮了他。 那些他一直逃避的,终于明明白白地摊在他面前。 祝奕奕情绪依然平静,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想说,没有哥哥我就活不下去或者活得很艰难。” “但是我总会想,为什么那时候你会那样对我,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吗,其实你一直在恨我?” “祝山辞,那时候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祝奕奕仰起头,双手交掌,罩住了鼻子,嗅到了一口手中的香水味。 是江青怀的。 这味道莫名让她心定一瞬,祝奕奕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 “唯一的亲人。” 她不愿再说什么了,眼眶里的泪也迟迟没落下来。 “这些都是你的伤害,带给我的余痛,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祝奕奕站起身,垂下眼看着这座曾经在自己眼里无比高大的山,轻声说:“永远。” 说完这些,祝奕奕没再管他,快步走出了咖啡厅。 道路的尽头,是江青怀靠在车旁等她。 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身体颀长。 两人一起上了车,祝奕奕眼眶红红地问他:“江青怀,你说爱情可以永存吗?” 是头脑的激情,还是身体的激情,还是能过过日子的合适? 或者,是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仍然想把日子过好。 江青怀擦去她的眼泪,说:“是我们两个人的合适,我会永远爱你。” 此时,祝奕奕脑袋里忽然响起一声许久未听到的提示音。 再之后,无论祝奕奕怎么呼唤,都再没有动静了。 她忽然释怀,笑着说:“江青怀,我有勇气,用时间来求证。” -番外- 结束了繁忙的拍摄工作,江影帝应邀去参加大型的唱演节目了。 其人经常穿着件黑色的宽松外套,里面是工字白色背心,锁骨分明,很是勾人。 江影帝凭着出色的外貌和知名度,每次的人气总结都稳居前三。 爱好八卦的关医生问祝医生:“有江影帝这样的老公,是不是很省心?” 祝医生沉默片刻,有些苦恼地回:“没有,以前他在剧组,都不用天天打电话,现在到节目里,每天都不落下。” 关依悦:我就嘴贱问。 某次唱跳舞台的训练后,江青怀和祝奕奕卖惨。 “今天跳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呢!可累了。” 祝奕奕已然对他的撒娇免疫,敲着电脑回道:“是吗?那你腰还好吗?” 江青怀眨眨眼睛,呈娇羞状:“我腰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 祝奕奕面不改色:“……你骨头脆,当心一点。” 两人聊了几句,祝奕奕打算挂电话。 “奕奕,亲我一口。”江影帝如是说。 祝奕奕被他的直白闹了个大红脸。 受不了,以前没在一起还是闷骚,现在成明骚了! 于是,祝奕奕直接摁断了电话。 听了全程的节目组的小姑娘也红着脸,犹犹豫豫地问他:“江老师,这段能播吗?” 江青怀长得冷,待人接物却还体贴。 他收起手机,冲人随意笑笑:“你们觉得合适就行。”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瞒着自己已婚的事实。 (全文完) 1 宋锦书重生了。 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 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 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 “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 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 重生后,她决定了。 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 “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 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 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 “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惹人心疼。”宋锦书缓步走出扶苏阁,已是深秋,院前梧桐叶翩翩落。 她踩着枯叶至前院,庭院中的八仙桌,摆着香坛。 老侯爷在世时,邑柏侯府便是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小侯爷江欲行完美继承了老侯爷的衣钵,素来骁勇,此番收复蛮夷,斩杀敌将二十八人。 按照规矩,侯府点香接风去晦,一家人再聚一起吃个团圆饭。 宋锦书向来没架子,跟女婢一起忙碌,撤下香坛,摆上一碟碟珍馐,前庭月洞门传来轻呼声。 她循声望去,女子弱柳扶风地崴了脚,万幸身旁有江欲行搀扶。 大嫂秦知燕,自幼身子骨不好,药不停口,常年守寡,在那四方院子里,足不出户。 也就是江欲行亲自去请,这才请来。 他们二人依偎,秦知燕过分白皙的脸庞爬上绯色。 宋锦书心无波澜,垂眸放下包金的筷子。 “夫人,辛苦了。” 江欲行片息后到了宋锦书身侧,语气像是公家的寒暄。 宋锦书抬眼,眸子清澈,眉眼淡然,“分内之事,应该的。” 前世望眼欲穿、喜极而泣的宋锦书不会有了。 江欲行未觉不妥 ,手里变戏法般,多出一枚翠珠发簪,“南夷盛产玉,两年来,夫人操持家业任劳任怨,我是个粗人,不会挑,望夫人不嫌弃。” 说着,他将簪子插进宋锦书乌发之中。 宋锦书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味,那是大嫂屋子里经常用的香氛。 再看一旁温温笑着的大嫂秦知燕,她的仙螺髻之上,赫然也是只翠玉朱钗。 只不过,秦知燕的簪子,玉比她的还要大,茵绿莹润,乃不可多得的料子。 前世她未注意过这些琐事。 而今看来,江欲行的偏心,如此明显,对秦知燕的爱意,点点滴滴有迹可循。 2 宋锦书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事无巨细的摆放。 这团圆饭也是有讲究的,长辈坐主位,自然好菜放跟前,也不能薄待了来客,站着夹菜就不像话了。 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 老夫人落座上首,宋锦书和江欲行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大嫂。 “这次小侯爷南夷一战,又给侯府增光,朝廷的封赏,怕是不日就要送府上来。” “如此喜事,今儿不醉不休!” 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 宋锦书倒是没喝多少,反倒是秦知燕被偏房的婶子连番灌酒—— “你啊,本是许配给小侯爷的,就因老祖宗定的规矩,长子不娶,次子不可成家,让你嫁给了长公子,哪晓得天意弄人哟,这长子无福,剿匪送了命。” 秦知燕手边搁置个空位,那是亡夫之位。 婶子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 江欲行探出修长玉白的手,夺过了秦知燕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 宋锦书瞥了眼那杯沿上,秦知燕残留下的绛红胭脂。 她默不作声往嘴里扒饭。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家宴结束,送走了叔伯们,宋锦书收拾完残局,就见月影星疏下,男子着束口的藏蓝锦衣,一声不响站在院门前,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宋锦书神色终是淡淡的,无喜无悲。 “夫人是何不快?莫不是他们多嘴......” 不等江欲行说完,宋锦书牵了牵唇角打断,“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嫂今日饮醉,恐是身体吃不消。” 后半场,江欲行挡下了秦知燕所有的酒,这会儿,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3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爱的女子献殷情,她的相公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弟妹,你怎来了?”秦知燕在房门口捕捉到了宋锦书的身影,小碎步近前,拉起她的手,“这一场雨,天气又凉了些,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知燕身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 宋锦书怕江欲行在外受冻,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秦知燕拉着宋锦书坐在轩台旁,丝娟掩着嘴角咳嗽,女婢娴熟地送上温水。 她顺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副身子不争气,光是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嫂子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宋锦书体贴的安慰,想起扶苏阁,江欲行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相公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一个遗孀,生死无所谓的。”秦知燕瞥了眼窗外的江欲行,笑问宋锦书,“这次小侯爷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江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宋锦书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软垫的边儿,“嫂子可不兴这么说自己,至于延续香火,有情有爱生的孩子,那才是家门之幸。” 她上辈子跟江欲行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若非那般,江欲行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碰她吧? “我看侯爷对你很是上心,都怪边陲挑事的蛮夷,否则你们的孩子,都能唤我声婶婶听了。”秦知燕笑起来,明眸善睐,温婉清雅。 她像是种在温室里的玉兰花,在冬日里独具柔弱的美。 宋锦书有一丝丝嫉妒,可惜她不是秦知燕,也永远取缔不了。 4 “嫂子无事就好,明日祭祖,穿厚实些,当心着凉。”宋锦书不再逗留,离开时,她又看了眼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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