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你好。”穆昀燊插兜站着,不太熟练地说着开场白:“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然而,在说完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他认识这个男人。 蹲在地上的人侧头向上看,从站立的角度能看到他下颌线和鼻梁骨凌厉优越的弧度,“……我好像迷路了。”叶响说。 他没有认出自己? 前两次相遇经历都称不上良善,叶响不认为一个普通人几次三番撞见“骚扰对象”还能如此淡定。 穆昀燊没有马上回应,像在思考,或者检索着什么。他本不擅长记住陌生人的脸,因为通常情况下,那些脸上都不会有好颜色。特殊情况除外。 半晌,他漠然的表情突然绽出一个浅笑,扯过狗绳边走边说:“跟我来。” 叶响愣了几秒,很快起身跟上。 枯枝败叶被踩得沙沙作响,此外除了风声就是呼吸声。白发青年单手插兜在前面走着,肩宽腰窄把简单的衬衣称得很好看——似乎就是他在文印店上班穿的那一件,只不过那时还披着滑稽的工作马褂。前后交错的长腿和有节奏摆动的胯部,看得叶响偷偷吞咽口水。 好想触摸布料下面的好风光啊…… 然而,变数也恰巧发生在这一刻。 小狗不知听到什么号令猛地狂吠起来,一团雪似地向前飞奔,穆昀燊被拽得一个踉跄,绳子脱手后也紧跟着追了过去。 叶响一惊,眼睛紧锁着昏暗中的白影,可是碍于树丛太茂密,一人一狗的脚步声和着马路上喧嚣的鸣笛,像雨滴落进幽深的古井,很快没了踪迹。 叶响刚要张口叫人,却可笑地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他茫然地站了一会儿,随后狠狠地跺了跺脚。 他朝着一大一小消失的方向往前走,速度慢得堪比老头遛弯,一边竖起耳朵听动静,一边嘬起嘴唇吹了段曲调轻快的口哨。 无人应答。 树林里起夜风了,吹得人后脖子上汗毛起立,叶响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刘海刺痛眼睛,明知这不是通往马路的方向,可他就是忍不住着魔一般往前走。 香樟林深处的排布逐渐杂乱了起来,万年生的灌木阻隔了林荫道,因为人烟稀少,几乎不再适合通行。叶响走到一棵格外挺直瘦削的树边上,撑着胳膊喘粗气。 手掌接触树干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香樟的树干是粗糙的竖排纹路,而眼下这棵树的表皮光滑,有点像梧桐。借着西下的余晖,叶响绕着树转了一圈,竟然又在头顶上五寸的位置发现了一瓶正在注射的营养液,这是……有人在维护吗? 就在纳闷的时候,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他敏锐地听到一阵绳索牵拉的声音,可来不及反应左腿脚踝就猛地一紧,随之而来的巨大拖力一下子把他向反方向拽去。 叶响不及出声就被拽倒在地上,胯骨和手腕传来尖锐的钝痛,整个人被脚腕上的圈套粗鲁地拖行了七八米,飞起的枝杈石子把脸颊和手背划出细小伤口。情急之中扭头往后看去,机关尽头隐没在杂草之下,看不清深浅。 听说每年郊区丛林野兔泛滥的时候,会有维护人员安插捕兽夹和坑井,专门扑杀繁殖过剩的兔子,这段时间蛇类捕食也会比较频繁,如若果真如此……他很可能踩中了其中一个陷阱。 几秒内大脑急速运转,周围没有攀附物,眼看就要被拖入不知深浅的坑井后事未卜,腰间蓦地感到一阵紧缚感,紧接着脚踝上的绳子被一把斜出的飞刀死死钉在了泥土里。 不要命的拖拽停下了,叶响有三四秒忘了呼吸,随后猛地大口喘息起来,胸肺被震得生疼,他煞白了一张脸,全身的血液跑向紧握的指尖和发麻的腿,身上反而冷得打抖。 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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