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了宫城重地。 前后一炷香的时间,刚刚轮到张潇换班,他接过榕宁的腰牌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躬身道:“正如娘娘所料,许答应今早敲鸣冤鼓了,此番被人架进了养心殿。” 榕宁点了点头,随即回到了玉华宫。 刚一进门,兰蕊便迎了出来 “主子,您可回来了,双喜公公传皇上口谕让后宫几个位列妃位的娘娘速去养心殿。” 榕宁淡淡笑了出来:“该来的,终于来了。” 萧泽的后宫人少,来往也简单。 本以为处死温清那个贱婢也就算了,这件事情揭过不提。 没想到倒下了一个温清,竟是牵扯了这么多陈年旧事? 冷宫里的那个女子,萧泽几乎都已经遗忘了。 如今另一个被他忘了的许答应,居然一大早干了一件如此惊天动地大事。 直接将三年前轰动整个宫城的纯妃谋害皇子案,重新翻了出来。 即便此时的萧泽心力交瘁,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许答应很聪明,直接敲了鸣冤鼓,若是这事儿闹不大,纯妃娘娘可能就再也不会从冷宫里出来了。 要知道当初景丰帝一气之下,将纯妃的腿都打瘸了。 此番再翻案重审,打的是萧泽的脸。 只有闹大了,整座京城人尽皆知,景丰帝才会好好复审。 因为牵扯的人太多,索性将宫里头的嫔妃们统统宣到了养心殿。 一来是做个见证,二来便是萧泽最拿手的震慑。 接二连三后宫出了这么多的破事儿,萧泽心底的火气早已经压不住了。 况且他最忌讳的便是皇嗣传承问题,谁要敢在这个上面出什么幺蛾子,萧泽绝不姑息。 榕宁在兰蕊的搀扶下进了养心殿,她在宗人府耽搁了些时候,她进殿的时候其余人都已经来齐了。 榕宁上前一步同萧泽见礼:“臣妾给皇上请安,臣妾许是累了,起迟了,还请皇上恕罪。” 萧泽看向她的视线多了几分温柔:“你怀了身孕,自然比旁人精贵些,无妨的。” “来人!赐座!” 榕宁也不客气,转过身坐在了萧泽的下手位,看向了刚刚从宗人府拖出来的温清。 温清抬眸死死盯着榕宁,突然高声道:“皇上!臣妾冤枉!昨天夜里是沈榕宁这个贱人做局陷害臣妾啊!” “这个贱婢居心叵测!” 第221章 116 温清此时恨毒了榕宁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不禁疯了般的朝着榕宁扑了过去,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儿肉来。 “皇上!”榕宁脸色吓得煞白,忙惊恐的起身却是藏进了萧泽的怀中。 她本来生得娇俏可人,此番更是楚楚可怜。 “发的什么疯?来人!拿下!”萧泽忙将榕宁护在怀中,不禁怒斥温清。 温清本来就是代罪之身,此番这么一闹,左右护卫直接将她按倒在地,温清顿时动弹不得。 她死死盯着藏在萧泽怀中的榕宁,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她就走错了,一直错到了现在。 事情本不该是这样的,她也曾经被萧泽紧紧护在怀中,她也是萧泽喜欢过的女人。 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背叛皇上!都是她!” 温清抬起手指向了榕宁的鼻子哭道:“是这个贱婢设局害臣妾的!” “她给臣妾和李公公灌药,还喂我们五石散,让我们变得神志不清,甚至将我们反锁进了船舱里。” “皇上!都是她!都是她啊!” 榕宁顿时红了眼眶,纤白的手指紧紧拽着萧泽的衣襟,带着几分温侬软糯的哭腔道:“皇上,臣妾如今怀着身孕,一心只想好好护着皇嗣,将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臣妾怎么可能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臣妾躲着这些事非还来不及呢!” “况且福卿公主殿下已经替臣妾佐证了,童言无忌,温氏想赖罪也不能拿臣妾做筏子,臣妾万万不能苟同,遭受此等不明不白的冤屈。” 萧泽忙安抚道:“朕信得过你!” 萧泽一句信得过,让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几分。 温清抬眸死死盯着萧泽,眼底的绝望更深了几分。 他竟是连最后一丝的信任都没有给她留着吗? 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又到底算个什么? 一边脸色同样苍白如纸的许答应却冷冷笑道:“温氏,你如此胡乱攀扯妄图掩盖罪行,这都是无效的。” “你以为将宁妃娘娘拉下水,你就能逃脱过去的罪责?” “三年前你是怎么用一个死胎陷害纯妃娘娘的?你当真忘了不成?” 许答应如今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今日若是给纯妃娘娘翻不了案,她只有死路一条。 果然许答应的话音刚落,四周人人变了脸色。 萧妃下意识看向了王皇后,当年的纯妃娘娘一曲霓裳曲,舞姿名动天下。 她当初最得宠的时候,便是那时的萧贵妃都要避开她的锋芒,王皇后在她面前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如今沉案翻起,这事儿波及到了冷宫那位了。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许答应成功的将话题从榕宁身上引到了纯妃的身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泽将榕宁送回到了座位上,随后坐下冷冷看向了许答应。 “你既然以命相搏,敲响了鸣冤鼓,朕便给你个机会。” 第222章 许答应忙红着眼哭诉道:“三年了,皇上,这件事情压了臣妾整整三年,臣妾一直没敢说出来。” 她看向了温清道:“就是温氏当年为了掩盖孩子死胎的罪孽,故意陷害纯妃娘娘掐死了她的孩子。” “可那个孩子根本不是皇上您的,是太医院已经失踪的江太医的孩子。” “你说什么?”萧泽一下子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许答应道:“你最好给朕说清楚!” 萧泽眼神冰冷,气得浑身发抖。 若许答应说的是真的,那眼前这个温氏不是他的嫔妃,怕是他的瘟神。 同一个嫔妃两次给帝王戴绿帽子,还是不同样式的,当真是闻所未闻。 萧泽死死盯着面前瘫在地上的温清,磨着后槽牙道:“说!三年前究竟怎么回事?” 温清顿时吓得向后缩了缩,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仰起头道:“臣妾是被冤枉的,是纯妃!是那个贱人杀了臣妾的孩子!是她啊!” 榕宁反而默默坐在那里,微垂着的眉眼间掠过一抹嘲讽。 果真是慌了,还有更加重要的东西尚未展示,不晓得你撑不撑得住? 许答应如今已经是豁出去了,抬眸看向萧泽道:“皇上,当初臣妾曾经亲自听到温氏和江太医之间的闲话,说温氏肚子里的孩子是江太医的,江太医还要带她走!” “可温氏为了荣华富贵,强行留了下这个孩子,甚至还杀父留子!” 四周一片哗然。 “什么?杀父去子?” “江太医不是说给后宫嫔妃们诊治的时候,用错了药,便畏罪潜逃至今未归。” 许答应冷笑道:“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江太医没有办法逃,毕竟人已经死了,怎么逃?” 陈太后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你一个小小宫嫔休得胡言乱语,凡事讲究一个证据。” “许答应,你可有证据?” 许答应强行忍住身体得战栗,因为太过紧张,她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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