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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很早就睡了,也照常服药,没人来看过他,也没人与他说过什么,这里围得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飞进去也要经过他们的视线。 谢兰池看着殿外守着的侍卫,这宫中全是他的耳目,没有他的允许,确实无人能接近新帝。 那新帝突然而至的叛逆,是怎么回事? 他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如今朝中局势未稳,李容修的党羽又未全部铲除,他还需要这个傀儡,不能杀他。 他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昨夜他找了一晚上人,也没找到他那位继母,她又一次跑了。 又一次。 她一剑杀了他的画面,还清晰地停留在他脑海里,他如今何止是恨她,还想知道,这一次的“重生”到底是为何? 她杀了他和李容修,然后,他再睁开眼,又重新活回了他还没抓到她之前。 这是为什么?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豁出去杀了他和李容修? 她是不是也带着过去的记忆“重活”了回去?所以她才会在逃去济南的路上,临时改道逃了。 还和李容修逃到了一起。 她想做什么? 太多的问题绕着她展开。 脑海里,她一剑捅穿他时的表情如此冷淡,眼神也是冰的,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她应该恨他才对。 “厂督大人。”有人低低唤他一声,“顾将军和其他大人,在等着您议事。” 他“嗯”了一声,松开眉心吩咐小太监:“请赵太医来替圣上瞧瞧,记着往常的药要继续服侍圣上服用。” “奴才晓得。”小太监笑着应是。 谢兰池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离开了,暂且不管他,先除掉李容修的党羽和李容修要紧。 ----- 送走谢兰池之后,小太监福禄,命人去请赵太医来,又命宫女送热水进去,伺候圣上洗漱。 哪知今天圣上脾气坏得很,宫女送了热水进去后,就被赶了出来,不许任何人进去伺候。 只许赵太医一人进去了。 福禄只当是新帝生了病,脾气差。 赵太医提着药箱进了寝殿。 新帝已坐在桌边等着他,看起来脸红扑扑的,像是用热水刚泡过一样,还冒着汗。 新帝却不许他诊脉,只与他说:“朕就是淋了雨之后病了,脸红恶心,头晕目眩,浑身酸痛,你就照着这个病症开药吧。” 赵太医呆了,不诊脉就这样开药,出了事可怎么办? 可新帝执意如此,他没有办法,只好按照这个症状,开了一剂治疗风寒的药,调理为主,不敢下猛药。 他提着药箱离开大殿,将药方交给小太监,想了想又去向谢兰池禀报。 ---- 等赵太医走后。 新帝插|上门,这一次连窗户也想法子插|了上,若是可以他真希望将门窗死死钉上。 他又回到内室,见她还趴在榻上昏睡,便蹑手蹑脚地将宫女新送来的热水,端到了榻边。 他拧了帕子,拉过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掌心。 她动了一下,睁开了眼困惑地看着他。 “我小时候在行宫,高烧不退,乳母就是这样替我降温的。”他记得这个法子,但又记得好像还得擦脚,和四肢内侧、脖子…… 她躺在榻上疲倦地望着他擦完左手,换右手,笑了笑,声音哑哑地说:“你记得不全,光擦掌心没用,还有脚心和其他的地方。” 他垂着眼,脸红红的也不知道答什么,他当然知道,但是那些地方总不会替她擦洗…… 她却撑着榻慢慢坐了起来,在他的面前,没有扭捏地将寝|衣去了。 他忙侧过了头,心突突乱跳,“你、你……” 寝|衣丢在他脚边,她如同一把柔软的绸缎又躺在了他手边,“又不是脱|光了。” 没有脱|光吗? 他脸红心跳,慢慢转过头去,脸更烧得厉害了,她确实只脱|了寝|衣,可是那、那寝|衣里面只剩下一件藕粉色的亵|衣,这还不算是脱|光吗?(审核员好,这里男主替女主物理降温) 他不敢看她,可她将滚烫的手臂软绵绵搭在了他的腿上,与他说:“劳烦圣上替我降温,让我不要这么难受了。” 他心噗噗跳,脸烫得厉害,一面与自己说:她病得这么厉害,如今自然是治病要紧,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高烧不退。 一面鼓起勇气,握住了她滚烫的手腕,尽量不乱看地替她擦着手臂,手臂内|侧。 可这怎么能不乱瞧呢,她就躺在他的眼底下,雪一样白,绸缎一样柔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思。 他擦到她的肩膀,瞧见细细的锁骨,和藕粉色亵|衣下的一点点春色,如同铺展开的柔软雪酪…… 他替她擦细细的脖子,她偏了偏头,那雪酪就也跟着动了动。 他热得很,脑子里晕乎乎得很。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声音哑哑地开口问他。 他心一慌,忙挪了挪眼,赶紧回答:“李容昭。” “李容昭。”她轻轻念了一遍,想起来李容修来,也不知他逃到了哪里,有没有替她好好照顾翠翠。 “你呢?”他下意识地跟着问她,伸手要去托她的脚来擦。 她自己抬了起来,踩在他的掌心里,滚烫的脚,又薄又漂亮。 “纱纱。”她说:“但你该叫我姐姐,你才十六是吗?” 沙沙? 他被她的脚轻轻踩住掌心,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悸动与沙沙的响声。 “你能比我大多少?”他红着脸,轻轻替她擦着脚心说。 “大七八岁呢。”乔纱笑着望他,“你不该叫我一声阿姐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抬眼在她脸上仔细看了一下,才说:“不像,你说不准是骗我。”她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 她轻轻笑了:“看不出来吗?我可还有个比你都大的儿子呢。” 越说越离谱。 他自是不信,又说:“即便是,我也不叫。” “为什么?”她问。 就是不想。 他将她当成他的兔子,他的私藏,怎么能叫阿姐,“因为,我是皇帝。”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她将脚从他掌心里抽走,轻轻地踩了踩他的心口,“可我就是想听皇帝叫我阿姐。” 他的心口被踩得酥酥麻麻,忙抓住了她的脚,抬眼撞上了她的双眼。 她发红的眼眶,脆弱又柔软地望着他,动了动他掌心里的脚说:“叫嘛。” 他的心一下子就酥掉了,从来没有人与他撒过娇。 他感觉自己又热又渴,前所未有的快乐,咽了一下涩涩的喉结,想俯下身去亲亲她。 可惜,殿门被人敲了敲,福禄送药来了。 他脸红心跳地松开她的脚,带着躁动的心快步出了内殿。 乔纱在榻上看着他的背影,听见101问她:“宿主,您好些了吗?您在这宫里养病,有些太不安全了。” 是,这样下去谢兰池很快就会发现。 但也差不多了,她望着李容昭小心翼翼地端药进来,知道他这条线可以收一收了。 “先喝药。”李容昭端药给她,吹了吹。 “我不想喝药。”乔纱已经服过101替她申请来的退烧药了,已不需要再喝这些中药,她只是想让李容昭为她付出成本。 他付出得越多,就会越不愿意她被别人带走。 他果然坐在榻边开始哄她:“不喝怎么行,你若把药喝了,我就叫你阿姐。” “只是叫阿姐吗?”乔纱得寸进尺。 “那你还想要什么?”他非但不恼,反而很开心,开心哄她,开心她对他的撒娇和玩闹。 “我还没有亲过皇帝。”她看着他的小表情。 他在愣怔之后,脸全红透了,和李容修那么的不一样。 他才十六,稚气又单纯的少年。 他连回答她都臊得脸红心跳,说不出话来。 乔纱撑起身,就着他的手将那碗药几口就喝掉了,又苦又酸,难喝得她皱眉,然后她又躺回榻上,皱着眉说:“算了……” 话还没落地,他忽然鼓足了勇气一般,俯下身来,一鼓作气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第一下又快又轻,乔纱还没感觉到什么,这个吻就结束了。 然后她看见没离开的那张脸,少年人的脸喝了酒一样红,一双眼赤|裸|裸地展示着他此刻的情绪。 他撑在她的身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呼吸一下快过一下,低下头来又亲了第二下。 这一下他亲得结结实实。 乔纱抱住了他的脖子回应他,他在瞬间得了鼓励一般,丢下药碗,将她搂进了怀里,冲动地吻她,手指抚摸着她背上的一寸寸肌肤。 她该叫[纱纱],柔软的纱缎、绸缎。 他快要失控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她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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