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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你也在我面前,可我还是想要知道,你好不好?有没有在难受,这真不公平……” 真不公平。 乔纱贴在他怀里,手掌撑着他的肩膀,那么近地听着他说话,气息的浮动全在她起起伏伏的胸口,他说真不公平时,真可爱。 可爱得她心软意动,她捧着他的脸颊,鼻子就蹭动在他鼻尖、唇边,喃喃与他说:“谁让你爱上我,爱本就是不公平的……” 她全都知道,她对他的心意一清二楚,又得意洋洋。 他无奈又气恼,抓着她的手,泄|愤一般咬上了她的唇,又舍不得用力,只变成了轻轻吻她。 她却捧住他的脸,热烈地回应了他的吻,被他抓着的手掌从他的黑发下摸进去,摸上了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抚摸。 奇异的感觉从后颈一下子涌进四肢百骸,他被揉捏得浑身战栗,欲|望和脑子里混乱的记忆一起将他淹没,他好像、好像在哪里就被她这样抚摸过…… 他本能一般托起她,让她坐进他的怀里,仰头望着她,脑子里全是关于她的画面——她趴在他怀里哭着说:“……我把我献给你,你要吗?” ——她狠狠咬住他的后颈,托起他的脸来吻他…… ——温泉之中,她就这样坐进他怀中,趴在他颈窝里低低喘|息…… ——昏暗的浴室里,湿淋淋的她抱着同样湿淋淋的他,趴在他怀中低低叫他:“容隐,轻一点……” 那许许多多的画面,不知从何而来,乱糟糟地出现在他脑子里,他心跳得飞快,身体掠过一阵阵的酥麻,只听见她在耳朵低低笑着说:“没想到,你还能立……” 后面的话,被他堵回了她的唇齿里。 他托着她,混乱又着迷地仰头望着她,她散开的黑发,发红的脸颊……交织成他此生最难忘的、快活的绮梦。 他此生的快乐,全来自于她…… ------- 长守守在小屋外,听见里面的动静,先是惊了,随后面红耳赤地挠挠了鼻头,不是吧?这、这……贵人他不是正在养病吗?? 这能行吗?他的身子,他的腿,这怎么能行啊…… 贵人是不要命了? 长守越听越脸红,禁不住地抬头望天叹气,他真的觉得,有一日他们贵人死在谢夫人手上也不奇怪。 他们贵人怎么碰上谢夫人,就变成了个,痴情脑呢? 明明该去报仇,夺回皇位,却为了谢夫人一再地逗留犯险,若是谢夫人说,不要做皇帝了。 他想贵人,说不准真就不做了。 这怎么能行啊! 长守一遍一遍地叹气,里面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 太阳一点点地高升,眼看快要正午了。 长守急坏了,马上就要下早朝了,谢兰池随时会回来,人不能再留了。 好在里面没什么动静了,他轻轻敲门,提醒谢夫人该走了。 谢夫人倒是很快出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同他一起回了谢兰池的卧房里。 却没想到,半路正好瞧见回府来的谢兰池。 长守暗叹不好,掠上屋脊,几个起落率先带着乔纱回卧房,才推开窗将乔纱放进去,外面的暗卫却听见了。 “什么声音?”暗卫在外轻轻推开一线门缝,一眼扫见了窗下的长守。 登时便推开了门。 长守来不及思虑其他,立刻松开乔纱跳进了池塘里。 暗卫冲进来,乔纱拦在了窗户下。 当前的暗卫伸手要将她拨开。 背后谢兰池的声音传了进来,“青松。” 他叫了那暗卫的名字。 青松慌忙伸手,屋子里的几个暗卫跟随青松一同跪了下来,尊称了一声:“厂督大人。” 谢兰池走进来,目光看着窗下的乔纱,她脸色看起来红扑扑的,比他走时好了许多。 他没看见方才的事情,只看见暗卫冲进房间,便问:“出什么事了吗?” 青松如实回禀道:“方才瞧见,一个男人在夫人房中,那人跳进了池塘里。” 谢兰池顿在桌子边,将手里拎着的几包黄纸包裹的东西,慢慢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下去找。”他对青松说。 青松带领其他暗卫退出了房间。 ---- 房门在身后关上。 乔纱已走到了桌边,坐下来,伸手将那几包东西拿过去,“是什么?” 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闻了闻,将那些包裹解开,一包铺着糖霜的糖果、一包桃酥、一包点心,还有一包酸梅杏脯。 谢兰池也不答话,只解了冠放在桌子上,目光落在了手边的一枝石榴花上,他走的时候房中并没有这枝花。 “你喜欢石榴花?”他问她。 乔纱顿了一下,看着他拿起了那枝石榴花,无意似的问她:“谁替你折的?” 谁替她折的? 伺候她的丫鬟是谢兰池的人,门被谢兰池的暗卫守着。 她被囚禁在这里出不去,自然不可能自己折的。 正好。 乔纱捻起了一粒糖果放进嘴里,漫不经心地与他说:“我的情郎,方才跳进池塘里的那人。” 他掀起眼帘看住了她,“情郎?” 她尝着甜的糖果,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我的情郎可不止你杀的那一个。” 谢兰池拿着那支石榴花,喉头紧了一下,心里竟在想:她又在做什么?哪里又让她不如意了? 明明在他离府之前,她拒绝了去顾府,乖乖地待在他的房中,他以为……他以为她是高兴的。 他甚至为了她没有去见顾泽而高兴,他迫切地想要回府来看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有人在府中等着他,他在回府的路上会想,她喜欢吃这些吗?她怕吃药,买些糖果她会开心吗? 如今想来,他真可笑。 她不去顾府,是因为她的情郎要与她相会吧? “我自然知道母亲是何等下|贱的女人。”他控制不住用最冷的语气,最恶的话语来讥讽她,让她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母亲被关在这里,还能有人来与您相会。” 她却不生气,托着腮看他说:“旁人自然进不来,但外面不都是男人,日久生情,我不能看上你的暗卫吗?” 谢兰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情郎是门外的暗卫? 这才几日的时间,她竟然勾|搭上了他的暗卫? 他的继母,真是不叫他失望。 窗户外传来,暗卫在池塘里搜找的声音。 他盯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颈上,那细白的脖颈上露出一点点红色痕迹,那是…… 他朝她伸出手,要拨开她的衣襟去看仔细。 她却躲了一下。 这一下顿时将他的怒火全部点燃,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将她按在椅子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衣|襟,她的脖子和肩膀颤抖着露在他眼底下。 白生生的脖子上、肩膀上,是红色的印记。 他即便再不经男|女|之|事,也明白这是什么印记,是吻|痕,是咬|痕。 她那样白,显得那痕迹那样明显,明显到他喉咙里又干又涩,手指也是僵冷的。 “他是谁?”他问她。 她靠在椅子里,在他的手掌下胸|口起起伏伏地呼吸,望着他说:“我忘了问他的名字,反正不过是个陪我玩乐的男人,今日是他,明日或许就换了,问什么名字。” 她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这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吗? 他被她气得喉咙里涌着什么吞咽不下。 可她却干脆靠在了他的手掌下,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你的继母,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父亲死了那么多年,我难不成要为他守寡一辈子?” 谢兰池像是被她戳透了一般,他为何这么气恼?她只是他的继母而已,从前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他还会为了她与其他男人如此愤怒? 不,他这一刻比从前更愤怒。 他恨不能,恨不能……将她剥光了,仔仔细细清洗干净。 她现在,脏极了。 他那股情绪充斥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椅子里扯起来,几乎是拖抱着将她带进内室的屏风后,将她抵在了浴|桶上,疯了一般去剥下她的衣衫,惩罚一般要将她丢进水已经冷透的浴桶里。 “谢兰池!”她忽然连名带姓叫他,在他的拉扯之中,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他被扇得右耳一阵阵耳鸣,只听见她有些生气地说:“你抓疼我了。” 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指在发抖,陷在她的皮肉里。 “放开。”她冷声对他说。 他不想放开,不要放开。 她忽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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