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车。 顾泽站在那里,手中还残留着她的香气和触感,他不明白她怎么会愿意回谢府?是因为……顾府让她觉得更不安全吗? 是因为顾安,因为老太太,因为顾府没有人接纳她,对她好吗? 顾泽多想再上前和她说,他会将她留在他的院子里,没人会再骚扰她。 可是他知道,他不该如此,她是谢兰池的仇人,他不该为了她和谢兰池对着干。 谢兰池跨下了石阶。 顾泽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到底是说:“她对你我还有用,不要伤了她,至少现在不要。”他说出口,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荒谬可笑,一枚棋子而已,留着命就好,可他却想要谢兰池不要伤害她。 谢兰池看了他一眼,拨开了他的手,走到马车前,翻身上了马。 他们就这样从顾府离开。 顾泽站在门口,低头看着他的手掌,掌心里只留下她的气味,她不像绸缎,绸缎抓得住,可她抓不住。 ------- 马车才驶出没多远。 乔纱就掀开了车帘,对骑马在车旁的谢兰池说:“谢兰池,你进来。” 谢兰池顿了一下,看过去,她已放下车帘。 她又想做什么? 茫茫的夜色里,谢兰池叫停了马车,翻身下马,钻进了马车里。 乔纱靠坐在马车里,吩咐车夫继续行驶。 马车摇摇晃晃重新行驶。 谢兰池就坐在她的对面,等着她说话。 她靠在软垫里,细白的手指里把玩着一对耳坠,是她之前戴的那对石榴红耳坠。 “我的耳朵很痛。”她垂眼玩着指尖的耳坠与他说:“我现在心情很差,突然又不想跟你回去了,我要去顾府。” 谢兰池反而觉得,这才是她,她怎么可能乖乖的跟他回府,她跟他回府,一定是打算了什么。 如今才对,为了折腾他。 “要么你送我回顾府,或者我现在喊顾泽,让他来接我回去,他现在应该还站在府门口。”她抬起眼来瞧他,“要么呢,你让我出出气。” 她算计好了的。 谢兰池望着她,慢慢的重复她那三个字:“出出气。”他的语气冷了一分,“乔纱,你清不清楚,我随时可以要你的……” 命字还没出口,她便已倾身上前来,坐在了他的眼前,伸手托住了他的脸颊。 她的手指是温的,托在他冰冷的脸颊上,令他一瞬的愣怔。 只是愣怔之间,她已伸出手指捻上了他的耳垂,温软的手指捻动着他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触感火苗一样窜涌在了他的身体里、小腹里、胸腔里…… 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她的手,耳垂就猛地一痛,钝钝的针尖生生扎入他的耳垂里一般的痛。 他痛的颤了一下,一滴血珠坠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又痛又酥麻的耳坠上,挂上了一粒石榴红的耳坠,在她的手指间摇摇晃晃。 她重新又托住了他的脸,瞧着他,又温柔又满足的问他:“痛不痛?” 谢兰池看着她,耳垂热辣辣的痛着,可身体里那股酥麻的火苗还在,这感觉交织在他身上,令他无法开口。 她的手指好温柔好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每一次的抚摸,都令他浑身酥麻,那些早已不存在的欲|望一点点被勾出来,被火苗点燃,烧在他的心脏里、小|腹之下…… “谁让你弄伤我,你弄伤我,我只能对你坏一点。”她离他那么近,那么近的喃喃对他说:“其实我想跟你回家的,我不想拿不回谢府来要挟你,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回家,她认为,谢府是她的家吗? 马车晃晃,他在昏暗之中,仿佛坠入梦里一样,脑子是昏沉的,身体的滚烫的,她说,她想跟他回家。 “下次不要这样了。”她的手指抚摸着他还残留着巴掌印的脸颊,叹息心疼一般的对他说。 仿佛,她这么做,是不得已,才让他痛苦。 谢兰池在这车厢里,在她的抚摸和疼痛下,无法令自己清醒起来,他吃了药,是这药在作祟。 他竟然,沉沦在她的抚摸下,柔声细语下,不觉得疼。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的抚摸过。 作者有话说: 101:不敢说话,但宿主和谢兰池,真的变|态到不相上下。 感谢在2021-08-20 21:54:31~2021-08-21 21:27: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弹弹弹弹棉花呢 50瓶;雪落香杉树 22瓶;小满 14瓶;我爆灌,你爆更、是狗 10瓶;唐辛夷 6瓶;折枝不悔、兔子抽死胡萝卜、沈霁 5瓶;琳琳吃土了、拥有Charon的Pluto 3瓶;江一若、睡觉、Anonymous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04.[太监的恶毒继母] [VIP] 他出了许多汗,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发热引起的,他在她的抚摸下越来越昏沉虚弱。 “谢兰池, 你怎么这么烫?”乔纱的手指捧着他的脸颊, 凑到她脸前, 她垂首将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她没有闭眼。 谢兰池却在那一阵阵的冷热交替之中, 闭上了眼,他闻到她的气味, 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肌肤、她的……温柔。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声音喃喃的问他,气息就在他眉目间, 浮动的他像在做一场温柔又痛苦的梦。 他不舒服,他很痛苦,身体痛苦,脑子痛苦,那颗心也被她煎熬的痛苦不堪,他厌恶此刻的自己, 厌恶的想吐。 他那么恨她, 可他在这一刻又无法让自己推开她。 他太不舒服了,他多么想要把这当成一场梦, 休息一下。 “你想要我,抱着你吗?”她这么问他,手掌却已落在他紧绷着的脊背上,环抱住他, 轻轻的抚摸他不舒服的身体。 他颤抖了一下, 明知道自己该抗拒她, 挥开她的手, 可是他太难受了,他连在梦中也不曾得到过这样的拥抱、抚摸。 她的声音像梦,她的怀抱也像梦,拥抱着他,一点点抚摸平他的战栗和抗拒。 一定是药的原因,他的身体无力挣扎,任由她抱着。 他没有睁眼,他一直不敢睁眼,仿佛睁了眼,“梦”就醒了。 马车辘辘,摇晃着车厢,也摇晃着他。 那么静的车厢,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抱着他,一动不动的抱着他。 他越来越昏沉,越来越不清醒,将汗津津的额头慢慢埋在了她的肩膀里,他嗅到她的气味,那气味熟悉又陌生,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就闻到过,久到是上辈子闻到过的一样。 他彻底的靠进了她的怀里,像陷进一场梦里。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在外回禀说:“厂督大人,到了。” 他才恍然醒过来,睁开眼看见被风吹起的车帘,这么快就到了。 没等他推开乔纱,抱着他的手臂先一步松开了他。 冷风吹进来,像是梦醒了一般。 他冷的出奇,下了马车头晕脑胀,险些站不稳。 背后马车里,乔纱掀开车帘,看着地上的积水,叫住了他:“谢兰池,你背我进去。” 他在夜色下,昏昏沉沉的回过头看她,见她扶着车夫的手,还坐在车厢里,又娇又不容商量的说:“地上太湿了。” 车夫看了一眼谢兰池,怕他恼怒一般,忙先对乔纱说:“夫人踩着小的膝盖下去,或是小的托您过去。”哪有敢让他们厂督大人背的啊。 她却将手抽走,看着谢兰池说:“谢兰池你过来,我只让你背我。” 只让他背。 谢兰池看着她,心中竟可笑产生一种纵容,被需要的纵容。 他朝她走了回去,对她伸出手,想扶她下车。 她却抱住了他的脖子,从马车里挨近他的怀里,让他抱着。 他下意识的从扶变成了抱,将她抱下马车,抱进谢府,一路抱着她,进了他的卧房里。 卧房里没点灯,他头重脚轻的有些看不清路,找不到放她的地方,将她抱进内室,放在榻上,却站不稳的和她一起栽倒在了榻上。 他似乎压着她了,她在他手臂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喘的他心跟着颤,慌忙挪开手臂。 她却侧过身来抱住了他,在昏暗之中摸了摸他的脸,“你这样听话,就很好。” 她在夸奖他? 谢兰池汗津津的脸,被她托在掌心里,头晕目眩之中只看见她笑盈盈的脸和双眼。 她在注视他,开心又满意的夸奖他说:“你不惹我生气,我也会对你好点的。” 是吗? 她替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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