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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千里迢迢背井离乡随我来了这里,不就是指望着帮我种下根基,立些功劳,好在来日给父母兄弟一些荫佑。大好机会摆在眼前,我都想通了,你怎的还犹豫起来?” “莫非你也想通了,不再管家里那些人的死活了?” 她的笑容天真艳丽。 白蕊瞧着,却无端生寒。 明明眉眼如初。 却又好似脱胎换骨。 但其实白蕊并没有选择。 她奉命而来,万千干系。 从不是她能决定。 她点了点头。 缨徽灿然一笑。 吩咐她把红珠也唤进来。 她身边只余这两个心腹。 红珠心思单纯,向来唯缨徽马首是瞻。 痛快答应。 只是不无遗憾叹了句:“可惜七郎了,他对姑娘真挺好的。” 缨徽一怔,随即摇头笑了笑。 露水姻缘,合则聚。 她也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是他过分纠缠。 合该被摆一道。 也不知是不是感应。 李崇润很快结束议事回来。 主仆三人达成共识。 白蕊倒是沉得住气,如常伺候在侧。 怕红珠漏馅,特意寻了理由差遣她出去做杂活儿。 缨徽仍旧合衣卧在榻上。 思虑万千过后,不免疲惫。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李崇润轻手轻脚进来。 坐在榻边,摸了摸她的手。 刚想躺在她身边。 谁知她猛地惊醒,甩开他坐了起来。 她脸上带着初出梦魇的迷茫。 额头上渗出绵密细小的汗珠。 如误入密林惊慌失措的小鹿。 瞪圆了眼睛戒备地看着周遭一切。 李崇润的胳膊还维持着被甩开的姿势。 站在榻边愣了片刻,才坐下。 从袖中摸出手帕,为她擦拭汗珠。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温柔地问。 他在来时默默告诫自己,以后绝不能再像今夜这般与她疾言厉色。 认识她时就知她温良的外表下是何等恶劣性子。 总要让一让她的。 缨徽任由他照顾。 歪头仔细端凝他。 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那双眼睛上。 他好脾气的时候最像阿兄。 除了眼睛,还有一种神韵。 清澈又温暖。 也许不清澈,也不温暖。 只是阿兄如此。 不自觉认为他也是如此。 让她有种被爱的错觉。 当然是错觉。 真正的爱该是堂堂正正在阳光下的。 怎能是阴暗角落里种出来的畸形花朵儿。 过去她可以阴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阿兄来了。 如此,那残存的一点点愧疚也消散了。 她毫无负担地虚情假意。 端起李崇润的下颌,嗟叹:“七郎,你最近一定有很多烦心事,你都瘦了。” 李崇润不期她突然如此。 本能觉得她又想差遣他做什么。 但还是享受短暂的温馨柔情。 侧过头,将脸贴在她的掌心。 乖巧地说:“心烦,看到阿姐就不烦了。” 缨徽挪了挪身子,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扣进自己怀里。 温声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而心烦。我总是给你惹麻烦,总是为难你。” 李崇润卧在她怀中,只觉馨香满嗅。 勾唇微笑:“这怎么可能?我恨不得卸下所有担子,只专心为阿姐鞍前马后,听你差遣,讨你欢心。” 勾出什么。 倒是真情实意地叹息:“天知道,我可真是太害怕你不高兴,更害怕我猜不出你为什么不高兴。” 缨徽抚摸他鬓发的手微顿。 随即笑说:“七郎可聪明极了,我在你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有什么可猜的。” 李崇润紧贴着她的衣衫。 不由打起呵欠,瓮声瓮气:“阿姐这种没甚章法的人,聪明有什么用?” 听着像句骂人的话。 偏偏说出了无限哀怨。 缨徽忍住不打他。 耐着性子把话往轨上引:“那我如今将章法主动告诉你,今夜本来兴冲冲出去玩,结果落了一身不愉快回来,真是没趣儿极了。” 李崇润仰起头看她。 黑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 像是无声地问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想过了,你要是不想我出去,那也成。” 缨徽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但镇日里实在无聊,不如叫些人来庄子里热闹热闹。” 李崇润警惕地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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