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宴给予她的美梦,全部都想带走。可是她知道这些都从未真正的属于她。 收拾好重要的证件和几身衣服,闻欢忍着手腕上皮肤被拉扯的痛,摘下价值上百万的手镯,和那条‘玫瑰奇遇'项链一同放在桌布上,扶着行李箱走出房间。 刚推开门,闻欢就被强势的身形挡住去路。 男人夺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推回房间,把人一把抱起丢到柔软的被褥上,嗓音沉冷。 “病成这样还乱折腾什么?” 64 “去治疗” 闻欢被男人强势的话语吓住,躺在床上不知为何眼睛开始发酸。 娄京宴意识到自己刚才着急时情绪过于激动,放缓了语气说道:“欢欢,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要赶你走……” “你现在生病,又没有找好房子,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和我待在相同的空间,就让你那么难受吗?” 闻欢咬着牙说道:“娄京宴,我们分手了,你知道分手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她若是还继续留在娄京宴家里住着,那到底像什么样子? 说的话稍微多了些,闻欢撇过头开始猛烈的咳嗽。 男人将她从床上扶坐起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没再继续争执下去。 “要走也把病养好再走,阿姨在厨房炖了驱寒的红枣桂圆汤,下来喝点。” 娄京宴把话说完便起身,将她的行李箱放回了衣帽间,离开房间之前,他的余光瞥见桌上闻欢归还的两件饰品,指尖有些僵硬。 闻欢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两只手搭在被子上泄了一口气。 为什么又突然要对她好? 明明那些让她疼到无法呼吸的话,也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闻欢抱着身前的被子把脸埋进去,这荒唐的一切到底该怎么收场? 餐厅。 一直坐在旁边沙发等待的娄京宴,迟迟不见闻欢下楼。 餐桌上盛好的热汤逐渐凉了下来,娄京宴握紧了手中的貔貅,深不见底的目光瞥向站在身后的管家:“重新盛一碗给她端上去,不喝的话就全倒了。” 没过一会,管家阿姨盛汤送到二楼,敲了敲主卧的门。 身上又开始有些轻微发烧的闻欢,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睡过去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刚打开房门就闻到扑鼻的香气。 管家阿姨说道:“闻小姐,红枣桂圆汤我给您端过来了,现在温度刚好也不烫口,放桌子上可以吗?” 闻欢点点头,确实也有些想吃东西了。 分手归分手,她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管家阿姨确认她开始用餐后,走出房间小心的关上门。 娄京宴站在二楼书房门口,看着出来的阿姨问道:“她喝了吗?” “闻小姐正喝着呢。” 娄京宴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只是不想下楼见到我,影响食欲。” “先生您别这么想……” 娄京宴抬了抬手示意她不用继续说下去了,转身进了书房。 知道暂时无法搬离的闻欢只能先把病养好,她感觉身体好一些之后,忽然记起还有负责的设计图没有完成,可是电脑在娄京宴的书房。 闻欢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拿,书房的门是敞开的,娄京宴正坐在电脑前开视频会议,男人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出现在门口的她,手中旋转钢笔的动作停了一下。 闻欢避开他的眼睛,轻手轻脚的溜进来,想要把电脑拿完就走。 当手伸到娄京宴的办公桌上时,男人手中原本攥着的钢笔被突然收到手心拍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压在钢笔和她的笔记本电脑上。 视频会议中,刚才还在汇报项目的高层管理顿时不敢说话,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闻欢咬牙瞪着他,强行要把娄京宴手底下的电脑和画本抽出来,可是只要娄京宴稍微用点力按住,她两只手都抽不出。 闻欢累得呼了一口气,瞪着娄京宴的眼神看起来骂的很脏。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了,幼不幼稚啊? 闻欢就这么一直和他僵持着,娄京宴不让她工作,她也不让对方专心开会。 大概几分钟之后,发现对娄京宴完全毫无影响。 闻欢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抓着男人的手,低着头用力的啃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娄京宴皱着眉,放松的间隙,手底下的电脑和设计本就已经被闻欢抽走。 闻欢把电脑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 娄京宴抬起被咬的右手,手背上泛起青筋,上面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他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盯着那抹泛红的牙印。 也算是他和闻欢闹别扭以来,闻欢对他的第一次肢体接触了。 视频会议那头的股东们,看着投屏上阴晴不定的娄京宴,身后直冒冷汗。 闻欢回到房间开始工作,他要尽快把答应给到G·R的设计作品完成,这样就可以去寻觅下家。 有了之前在G·R累积的作品和知名度,她在珠宝设计界是非常好找合作伙伴的,除非娄京宴从中阻挠。 闷在房间里画设计稿的闻欢,完全可以做到一天都不见娄京宴。 而在这扇房门外,走廊,客厅,天台时不时都会出现男人的身影。 娄京宴听到身后传来一点动响,他极度镇定的转过头看去,却是管家阿姨路过。 娄京宴摁着生痛的眉心,分明闻欢也有错,造成了他的腿伤,现在还一心想要逃避,甚至和他分手,他为什么要在乎那个狠心冷血女人? 在他还苦恼于此的时候,闻欢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见站在走廊上的男人,她也有些意外。 闻欢收回目光说道:“最新的设计图稿已经发你邮箱了,有空的话看一下。” 娄京宴看着眼前女人说话时目中无‘他’的样子,眸子轻蹙。 “没空。” 现在的闻欢无非就想着能尽快交稿,然后彻底摆脱他。 闻欢捏了捏手心,直接往楼下去:“随便你。” 经过娄京宴身边时,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 “这么晚去哪?”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轻轻皱眉:“娄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娄京宴没打算和她讲道理,就握住她的手不放,让闻欢无法离开。 贴着她的皮肤娄京宴明显能感觉到,闻欢身上还是有些发烫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闻欢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她只是低声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让我出去一趟。” “谁?” 面对男人这样刨根问底的问法,闻欢默不作声。这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如果她什么事情都顺着娄京宴,那分手还有什么意义? 两个人的问题就这么得过且过了吗? 以后必然还是会爆发出来,所以她不能让这段关系继续。 娄京宴盯着她的眼睛:“男的?” 闻欢还是不说话,通过她目光的闪烁,娄京宴已经猜到了答案。 他强忍着心中的烦躁,有一种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关起来的冲动。 娄京宴咬牙切齿的说道:“闻欢,冷暴力真是被你玩明白了!” 无论他怎么试着重新接触闻欢,这个女人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一切都是他的错吗?只有他一个人错了吗? 分明他也是受害者,他每时每刻也倍受折磨。 为什么闻欢还能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 闻欢按住他的手背:“娄京宴,我们之间的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等你的报复欲又开始作祟的时候,和重蹈覆辙有什么区别?” 娄京宴内心的心结一天不解开,她永远都没有办法了解到,娄京宴对她的真实情感是否掺入杂质? 他们的感情本来就是在畸形的目的下产生。 娄京宴握着拄杖的手用力收紧,指骨有些泛白。 “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闻欢平静的说出口:“去治疗。” 65 “宝宝” 娄京宴的心结是腿伤,闻欢的亦是如此。 只要这个男人一天没有恢复到与正常人无异的状况,她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心中的愧疚感消失。 娄京宴沉默的看着她。 在他选择认命接受这样过一辈子,闻欢却不停的想要打破他心底的防线。 闻欢说道:“我只是一个建议,娄先生的确没有必要为我而尝试。” 她没有资格干涉娄京宴的决定,来填补自己心中的亏欠。 说完,闻欢就直接出门了。 她来到一家港式茶餐厅,梁宥津已经等在位置上。 见到她过来坐下,梁宥津说道:“你家人的事情似乎有些眉目了。” 闻欢激动的看着他:“真的吗?” 梁宥津:“现在只是有个方向,还不能完全确定。首先需要验证一件事情。” 他拿出闻欢之前交过来的戒指,“这件信物应该是假的。” 闻欢拿回那枚戒指看了看,目光逐渐变冷。 就知道张华红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拿到信物,偷梁换柱简直是恶心至极。 她担忧的说道:“那如果真正的信物被毁了该怎么办?” 就张华红那样的性格,想必也不会帮她保管。 梁宥津翻看着资料,一边开口:“以现在的线索来看,基本能确定东西已经不在你养母手上了。” “还记得前几天宴会上的戴的那颗宝石吗?我的父母都认为那才是你原本的信物。” 闻欢怔怔的呆滞在原地,听着梁宥津继续说道: “二十多年前我父亲曾是在南非做矿产生意,当时那边几乎没有华夏人,所以他对一对夫妻印象尤为深刻。” “认识的那会儿,对方的妻子已经怀孕,几个人在酒桌上聊到过小孩的取名,其中就有类似‘欢’的字眼。不过具体已经过太长时间,我父亲也记得没有那么完全,很快他也回国了。” 闻欢的嘴唇有些颤抖:“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梁宥津犹豫了一下说道:“目前还在调查。” “‘玫瑰奇遇’是娄京宴买来的,如果确定当时的卖家是你的养母,也就能断定我父亲见过的那对夫妻就是你的父母。” “京宴是那家拍卖行的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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