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重重地给了他两拳:“左傅两家联姻的报道,网上到处都是,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单纯。” “我不是傅脂那个蠢货,好好伺候你的金主,要是再敢来招惹我,可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了。” 傅母打来电话:“少祈啊,西装送来了,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吗?” 我松开林宇赫,拿起西装外套朝外走:“伯母,我现在过来。” “该叫妈了,脂脂都和我说了,早点领证是对的。” 我乖巧地喊了一声:“妈。” 她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妈把城南那套别墅过户给你,就当妈给你的改口费了。” “谢谢妈!” “城西那套妈也给你!” 到地方后,婆婆看见我烫伤的手,喊了起来:“这是怎么搞的啊!” 我故意没擦药,任由伤势越来越重,就是为了给傅母看,让她去处理。 我不想在她女儿的烂摊子上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我的工作多如牛毛,我一点心思都不想分给这对狗男女。 “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没事妈,我们来看结婚礼服吧。”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傅脂寒着脸在房间的阳台打电话。 她咬着烟:“林宇赫,你他妈脑子坏了是吗?那么烫的咖啡你敢泼他?” “他打你?” 她笑得凉薄:“他打你你也该受着啊,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少他妈在老子这立牌坊。” “他是我合法的丈夫,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月给你三百万还不够,你还想进入傅家?你脑子里有水吗,你配吗?”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她回头看见我,冷厉的眉眼缓和了起来,挂了电话,摁灭了烟:“我让人来扫,手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妈让医生擦过药了。” 她向我道歉:“林宇赫的事情是我处理不周,我……” 我打断她:“你的确处理不周,我不想再有下次,不管是我的脸还是我的手受伤都会影响我的工作,这个责任你和他都负不起。” 傅脂薄唇抿了抿:“你早点休息吧,婚礼的事情最近我会筹备。” 我打开电脑继续办公,眼也不抬地说:“一切从简,我没时间筹备,麻烦你全权负责。” 她冷了声音:“左少祈,我也有工作。” 我笑了:“找小男友有时间,办婚礼没时间?别办了,反正证已经领了,办不办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她沉默下来,周身气息瘆人,压抑着自己的火问我:“你这是气话,还是认真的话。” 我抬眸没什么感情地看向她:“我认真的,我没时间和你赌气,你不配。” 她转身摔门离开,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第5章 第二天一早,秘书开车来接我:“左总,钱都提出来了,已经通知下去八点开会。” 我刚到门口,就看见林宇赫这个不速之客。 厌烦的情绪彻底点燃,我拨通傅脂的电话,骂道:“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你养的什么货色,一次两次在我工作的时候出现,傅脂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一样闲!” 林宇赫听见我的声音回头哭着走了过来:“左总,对不起。” 他的两只手都被绷带缠上,傅脂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看见了吗?这次你解气了吗左少祈。” 我无语点评:“两个精神病。” 花钱将公司这群蛀虫的股份买回来后,秘书按照我的要求开始招聘。 晚上我忙着加班的时候,傅脂来了。 “婚事有些细节要去和你父母商量,今晚我陪你回家。” 我落在键盘上的手指僵硬,嗯了声,拿了外套跟着她上车。 后座和后备箱都装满了补品和高档烟酒,我皱了皱眉:“有必要吗?我不想给他们花钱。” 傅脂望着我,无奈地哄着:“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父母。” 一路无话,院子里没人。 当提示指纹无效时,我一直压着的火烧开蔓延起来。 我不顾傅脂的阻止,找人来撬开了锁。 入目就是我妈正笑吟吟地和我爸的私生子说话,无比关心地问他工作累不累,有没有好好吃饭。 真挺可笑的,我成年离开家后的这几年,她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转头在这,对着我爸和别的女人生下的私生子嘘寒问暖。 太他妈操蛋了,这就是我亲妈。 我看着傅脂,一个字一个字地朝外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丧家之犬。 “走吧,没什么好和他们商量的。” 傅脂拉着我的手,目光森冷:“这是你家,要走也不是你走。” 我妈脸色有一瞬的难堪,我爸看气氛不对,把人送了出去。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窒息想吐,我艰涩地拿开傅脂的手:“我在车里等你,有什么你自己和他们商量吧。” 傅脂下来时,我已经和我爸的私生子左淮安厮打了起来。 外婆外公就我妈一个女儿,她放着好好的白富美不做,一心要嫁寒门,找了我爸那个凤凰男。 她为了这个男人要生要死,气死我外婆。 公司的事情她一概不管,脑子好像被狗吃了一样,活着仿佛只是为了求我爸爱她。 好好的一个家族企业,被她毁于一旦。 要不是傅脂妈妈和她是多年好友,在我家资金链断的时候帮了一把,我家早破产了。 我中考那年,家里鸡飞狗跳。 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我爸把握公司,架空了我妈一大半的权力。 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带着和我一般大的儿子,想要登堂入室。 我妈天天在家抱着我哭,问我爸爸不爱她了怎么办。 我烦得厉害,索性发疯。 我连夜翻墙暴打小三,拿刀直击我爸命根子,骂我妈是个窝囊废。 事后,我妈不仅不站在我这边,还打了我两巴掌,压着我去医院和我爸道歉。 “他再怎么对不起我,也是你爸爸啊!你居然敢拿刀砍伤他!” 我却疯得更加厉害,脸被我妈扇肿也死不道歉。 我憎恶地问她:“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抱怨他,既然他是我爸,既然你们的事情是大人的事情,为什么又要来和我抱怨。你自作自受,你活该!” 那天,我差点被我妈打死。 左淮安几次三番等在校门外挑衅我羞辱我。 “这是爸爸给我新买的衣服,你没有吧。” “这是我生日的时候爸爸送我的东西,专门从国外带来的。” “你知道为什么你生日那天爸爸没有回家陪你吗?因为爸爸在陪我。” “左少祈,爸爸特别讨厌你,爸爸说了,左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什么都得不到。” “迟早我会把你从左家赶出去。” “……” 他得意地朝我笑,我愤怒地打伤他的脸。 他比我高一个半的头,我每次和他打起来,都是完全被压制地挨打。 我妈从不关心我身上的伤。 她只知道一味地伤春悲秋自怨自艾,哭着让插足者把她的老公还给她。 我骂她窝囊废一点儿都没骂错。 后来,左淮安自己把自己弄得满脑子的血栽赃我。 我妈不信我,哭着和我爸一起办把我送到精神病院的手续。 我有时候快活不下去,就会想他们这些人还好好活着,我凭什么要死。 我就要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是苟活,我也要长命百岁。 我还没给他们送终呢。 第6章 左淮安被我掀翻在地,痛苦呻吟,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我死死地盯着他:“在国外这几年,我每天都会去练拳击健身,就是为了今天。” 我毫不留情把他的头磕在地上,就像那个时候,他仗着身高体型优势揍我一样。 傅脂慌张地把我拉到怀里,擦掉我手上的血迹:“好了,好了,不气。” 她将我安放在车里,拽着左淮安到了楼道里。 我只能听见左淮安的惨叫声。 傅脂回来的时候,我的手还在发抖。 我在脑子里预设过很多次今天的场景。 真正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会发抖,还是会恐惧。 我远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冷静,那样云淡风轻。 傅脂紧紧抱着我,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安抚我:“好了好了,有我在呢,没人再敢打你。” 我的心忽然抽疼了一下,痛苦的记忆接踵而至,那时候我妈不管我的伤,傅脂管。 她找人打断了左淮安的肋骨,扇掉了他的牙齿。 她骂左淮安:“敢碰我的男人,我废了你!” 那时候,我们没有婚约,关系一般,她却挺身而出。 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摁着自己流血的伤口,朝我笑:“别哭啊,是谁我都会这样做,别太感动。” …… 傅脂抱着我的手力度收紧:“怪我,我不该让你一个人下来的,都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别害怕少祈,有我呢。” 我突然狼狈地落泪。 发麻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我用尽全力才推开她的怀抱,恶狠狠瞪着她:“傅脂,我恨你。” 对我行凶作恶的人太多。 可我最恨的,还是你。 第7章 我和傅脂的婚礼办得很大,魏欢是伴娘。 休息室里,魏欢拽着我的手问我:“怎样做才能选我。” 我无比冷漠刻薄:“等你什么时候能继承魏家所有的产业再来和我说这句话。” 她松开我的手,垂眸,忽然笑了一下:“果然是个只认钱的男人。” 我不置可否。 她不顾一切地抱着我:“还好,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要,我去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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