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拿着小粉镜涂唇膏,再推门而入,满室吹拉弹唱的热闹溢到了过道上。 英珍走到挂雅阁牌子的门前,举手要叩又缩回,呆呆站了会儿,转身打算走了,忽然门由内被打开,一只胳臂伸出来,揽住她的腰肢迅速带进房内,“砰”的一声重重阖上了。 第69章英珍惊呼着被他抱到桌子上,房间里的壁灯似乎坏了,要亮不亮的,墨绿丝绒窗帘未遮掩实,霓虹灯光顺着缝隙溜进来,恰巧映在她白晰的胳臂上,泛起了桃花红。 姚谦迫不及待地亲吻她,大手摸着她纤细的小腿,他的手很炽热,愈发衬得她的肌肤若凉玉,还在瑟瑟发抖,却不碍那暗含的销魂蚀骨。 “很冷么?”他语气模糊地问,也无需她回答,脱下花呢大衣披在她的肩膀。 她被推倒在桌面上时,至少身下柔软且温暖。 或许是因昏暗作祟的缘故,英珍睁圆眼睛盯着大动的姚谦,霓虹灯光落在他的面庞、双眸里,沉溺[yù]望的神情被淡化了狰狞,额头淌下的汗珠滑过鬓角,多情的滴落在她的唇瓣,她[tiǎn]了[tiǎn],是咸涩的滋味。 “你完了么......”英珍想着新人行礼快开始了,他俩双双缺席,于有心的人来说,很难不猜到点甚么,虽然在她们看来,他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 “快了.....”姚谦嗓音暗哑,不满她在此刻还有闲情分神,俯首亲她的嘴,她把脸一偏,一串钻石坠子划过他的面颊,闪闪发亮,是他前时送她的。 “你戴着真好看!”他忽然气吁吁笑起来:“你这里.......有些不一样。”很含蓄的说法,是怕她恼羞成怒。 英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衣襟被扯开了,颈子下像大鹅挺起的肥白胸脯,满满胀胀的,她怀疑是那事儿快至的缘故。 她隐约听到入场曲的音乐声,伸长胳臂搂住姚谦的脖颈,拉低到嘴边,咬住他厚实的耳垂,咬出红红的牙印儿。 这是姚谦的软肋,在粗喘难抑中,顺遂了她的意。 英珍从桌上下来,腿一软,趔趄着差点摔倒,姚谦眼明手快的扶住她,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 一直黯淡的壁灯发出嗡嗡的轰鸣,急烁两下,忽然亮如白昼。 英珍不惯他这副得意嘴脸,系好旗袍的盘香纽,在从手袋里取出粉镜涂[kǒu]红,余光瞟见他倒茶喝,想想说:“我们断了罢!这是最后一次。” 姚谦喝[kǒu]茶,方简短道:“她没怀孕!”再看向她:“吃醋了?” 吃醋?!英珍冷笑:“并不是只为这个!” “那为了哪个?”姚谦放下 分卷阅读76 茶盏,走到她面前,他很高大,低头垂眸地看着她:“你说清楚,我才知道。” 英珍闷不吭声儿,把粉镜唇膏塞进手袋里,拎起转身要走,姚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微笑道:“这辈子都断不了,桂巧可是我们的女儿。”他把女儿二字咬得很重,以至于英珍没听清他后面的话:“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你说甚么?”她要他重复一遍,他却不肯说了,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塞进她的掌心:“你上趟提到喜欢蒲石路的闹中取静,恰好有处公馆在售卖,现在是你的.....”他顿了一下:“和我的家!” 英珍抿抿嘴,一齐丢进手提袋里,先出了房,走电梯下到一楼,侍应生故意捻灭了顶上的吊灯,让硫黄的探照灯对准搭起的半高台,新郎新娘男女傧相还有双方父母就站满了,英珍悄无声息地挪进众人堆里,望见聂云藩也立于台上轧闹猛,她哥哥在板板正正的致词,好歹是有出身的,虽然如今落魄了,并不妨碍他说话大方得体。 美娟蹭到她身边:“姆妈哪里去了?方才要你上台,遍寻不着呢!” 英珍淡道:“我故意躲开了。”望见姚谦被请去说了一段贺词,掌声雷鸣,台上众人与有荣焉。 行礼仪式毕开始吃酒席,特意安排了桂巧娘家人坐主桌,时而有人过来敬酒,她哥哥已许久不曾如此荣耀,自是来者不拒,三巡后面[sè]酡红,乜斜醉眼地看向英珍,打个嗝道:“你虽是我的妹妹,但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我们得好好算笔帐......” 英珍心一沉,不理他,自顾挟菜吃,聂云藩[chā]话进来:“你们有甚么帐要算?” “桂巧......桂巧.....”他哥哥指着不远处的新郎新娘,呵呵大笑起来:“她是我的摇钱树!” 她嫂子连忙端茶往他嘴里灌:“一吃酒就瞎三话四,那不要理。”又朝英珍道:“不过确实有话同你讲,待他清醒后寻你去!” 英珍听此话意,十分已猜出八九分来,恨得直咬牙根儿。 姚谦并未待多久,就和范秘书快步往门外走,遇见姚太太和李太太也没缓下脚步,只略微点点头。 待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姚太太蓦得抓住李太太的手,低声嚷嚷嚷着问:“你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看见甚么?” “他的耳垂有牙印,被女人咬过的牙印!” “喛!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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