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呢?咱家这天天伺候陛下哪有时间练功,活儿都干不完。” “不过我记得乾国的皇帝都有两个贴身大太监,有一个会武功专门保护皇帝的。” “咱们陛下本身就武艺惊人,咱家哪配保护。” “再说咱家真会童子功你也练不了啊...” “莫非....?”郭天养突然一脸暧昧,“贤弟你还是童子?” 死太监又调侃我? 方正一淡淡道:“我今天还是童子。” 郭天养:“.......”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跟在景帝身后很快走到了宿舍区。 离的最近的就是阳光小区。 栅栏口守卫的差役见一群人来,立刻满脸紧张。 厉声道:“什么人!!报上名来!” 方正一立刻窜了出来:“快开门,这是...” 景帝低声道:“不要声张,让那些商贾都散了吧,人太多了惊扰到百姓,朕要好好看一看。” 差役见是方正一讷讷道:“呃,见过方大人。” 方正一回头先安排了商贾回城,转头对差役道: “嗯!这都是本官请来的贵客,赶紧开门让贵客们参观一下。” 接着对景帝解释道:“陛下这是其中的一个宿舍区,叫阳光小区。” “小区里配了不少差役,各个武艺高强,一个能打三个业..罪犯。” “管理是严了些,出入还需凭证,但是特殊时期加上人员混杂,臣觉得还是慎重一些好。” 景帝满意道:“嗯,方卿真是越来越稳重了!” “嘿嘿,臣其实没做什么,这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劳。殿下每日天不亮就....” “好了,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必替他解释。” 李元照闻言整张脸皱成了一朵菊花,委屈的看向方正一。 方正一叹了口气:“陛下,臣从不敢欺瞒陛下,其实臣真的没做什么,每日就是吃吃饭,喝喝酒,听听曲什么的....” 纯洁的太子看向方正一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感激。 这才是真兄弟,可惜父皇还是昏庸啊!!我的努力都看不出来! 群臣听着都是满脸不屑。 你方正一以退为进差不多得了,大家又不瞎!还在这做戏帮太子揽功! 景帝也听不下去方正一的碎碎念,怒道:“够了,朕心中有数!” 说完向里走去。 方正一凑到李元照耳边低声道:“别急!陛下这不才来么,殿下,我绝对不能让陛下冤枉你!” “父皇冤枉不冤我无所谓!我现在怕晚上他要打死我啊!!怎么办,老方。”李元照满头大汗。 “放心!我早有准备!”方正一信誓旦旦。 闻言,李元照松了口气,心里全是感动:“老方,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以景帝为首,一行人开始慢慢深入宿舍区查看。 一栋栋建筑有规律的坐落在小区内,房门外,墙上到处贴满了大红色的条幅。 杜顺跟在景帝身后,看的是步步惊心。 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妈的!还以为是什么铮臣,纯纯的马屁精! 恶心!真他妈恶心! 不行,云卢的口号一定得写的比他这个好,否则自己真是没脸做官了! 郑桥等人倒是神色如常。 这是方正一的常规操作了,实在没啥新鲜的。 景帝看着各种条幅倒是显露了极大的兴趣。 转头对方正一道:“这个搞得不错,以后要多搞一些,不过...百姓识字吗?” 方正一满脸笑意:“不识!不过没关系!” “臣已经命人开展爱国教育,工人们每天下工回家,到了晚上还能免费听到课程。” “小日子别提多美辣!” 李元照已经不忍直视了。 不住的摇头叹息,这些个课程刚搞了几天,每天就是学一些墙上的标语。 他是经常往这边跑,工人们都把课程骂翻了。 大家累了一天回来就想一块躺在床上吹吹牛逼,睡个觉,结果生 生被扯到外面上课。 还要跟着喊口号。 不过后来方正一也给出了解决方案。 每学会写一条口号并解释其中的含义,奖励一袋大米。 小区里顿时掀起了学习热潮....虽然是边骂边学。 “逆子!你摇什么头!”景帝见李元照这个表现顿时勃然大怒。 李元照没说话,默默缩在了方正一身后。 景帝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方正一见状连忙打圆场,推开了最近的一扇门,说道:“陛下,您看,这里是宿舍内部!” 这门不打开还好,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 众人忍不住纷纷掩住口鼻。 方正一瞬间梦回大学宿舍。 妈蛋!这帮人不勤洗澡,屋里都什么味了,熏死个人! 得亏打了隔断,要是八十个人那都不敢想象! 好在景帝见多识广,淡定的走了进去。 方正一作为粪帮终结者自然无所畏惧,紧随其后。 其余人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方正一如数家珍,一一介绍着宿舍内部。 景帝对此自然无一处不满意,全部看完过后,问道:“这花了多少钱?” 杜顺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没花钱!这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由城内的商贾集资建立的,官府承诺免费提供十年的土地。” “灾情早晚有散的一天,等人撤走后,那群商贾可以在这片土地建立货仓或者种植作物都可以。” “臣也是实在没钱可用,才出此下策。” 景帝面露笑容:“方卿做的已经无可挑剔了,走,朕再看看别处......” 第261章 景帝看学堂 一群人从宿舍出来,立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那屋里的气味实在是不像能住人的样子。 方正一脸色也不太好看,对着身边的谢闲低声道:“安排下去,以后给工人安排澡票,每个月免费洗几回澡。” “至于次数回去找澡堂的人商量一下,不能少于四次!” 谢闲点点头,拿出纸笔开始记了起来。 景帝侧目看向谢闲,拿着一根细长的炭笔,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的全是字,字里行间还插着点图。 看他认真记录忍不住开口问道:“此人是....” “哦,我来给陛下介绍一下,此人名叫谢闲,桃源县民。” “谢闲是臣手下最能干的,臣忙不过来便把他从桃源县叫了过来,他还是举人呐!” 谢闲收好笔本立刻行礼:“学生谢闲,见过陛下。” “平日里大小事务,都是谢闲在帮臣记录,没有他只怕建江的工作难以展开。” 景帝笑道:“看来桃源县出了不少人才啊。” “那你来给朕讲一下这里的情况吧。” “是,陛下。”谢闲面色如常的掏出小本。 很多东西他都记在脑子里,但是有个辅助的工具显然错漏会减少不少。 景帝边走边问着各种问题。 “整个宿舍区的灾民到底有多少?” “回陛下,共有三万七千八百五十二人,其中男两万六千五百四十一人,女......” “六旬老人占一千八百九十人。” 一个简单的问题,谢闲哒哒哒回了一大长串,巨细无遗。 景帝有些没反应过来,继续问道:“那有多少人在城内做工呢?” “城内共有两万七千八百九十五,其中力工有一万九千二百三十六,篾匠...” 又是一连串的回答,没有一个数字是模糊的。 而且对于工人数量的记录似乎十分熟练,完全没有看那本笔记。 可见是用心记的了。 景帝看向方正一,指着谢闲惊喜道:“此人!是个人才!” “你想做官吗?” 方正一默然不语。 谢闲是想做官的,当初人手太缺直接就给他截了回来。 虽然问了几次谢闲都说不想做,但是方正一不这么想。 这次机会给到他面前,让他自己选吧。 也算补偿他了。 谢闲犹豫片刻,答道:“回陛下,学生在桃源县乃是书吏。” “呵,书吏算什么!你这样的本领当个知县,朕看不在话下。” 谢闲恭敬道:“谢陛下夸赞,不过,草民当个书吏已经很勉强了。” 景帝有些意外,这样的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竟然拒绝了。 还真是有趣。 他凝视着谢闲,突然笑了:“看来...在桃源县生活要比给朕当差好得多。” “那不能!那不能!”方正一连忙窜了出来。 “陛下!冤枉啊!谢闲不是不愿意,他是真干不了。” “他肾虚!站一会儿就累的不行,干不了知县。” 谢闲愣在原地,满脸憋得通红。 这么多人呢,老爷一点不给面子,谁肾虚了?! 景帝微笑道:“好了,不必解释,人各有志,朕不强求。” “朕刚才听你说学堂,难道小区里还有学堂?” “有!不过不在小区里,我带大家去看看学堂!”方正一自告奋勇。 这可是加分项目! 百官最看重什么呀?教化!我这教化他不就来了吗? 还有营养餐吃呢,圣人从坟里跳出来都挑不出毛病! 一行人有紧急转往学堂,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屋里的孩子们扯着脖子猛喊。。 到了学堂跟安排的一样,读书声震天响! 一行人在各个教室不断巡视着,方正一跑在最前面,生怕有学生不努力读书。 但凡听到哪个教室声音小,立刻跑到后门,脑袋从后门小窗上探进来。 对着孩子们直接就是一发死亡凝视,音量立刻上来了! 一众大臣听的热血沸腾,乐不可支! 妙!太妙了,这学习氛围,京城他也没有啊! 景帝更是满脸通红,激动道:“方卿!这学堂也是商贾出资建的?” “对!房子他们建的,先生也是他们请的,连饭菜都是他们负责。” “每天吃的都是干饭,炖菜什么的,隔三差五吃一个鸡蛋!学费,吃饭,全免费!” 景帝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学生要花多少钱?” “算上初期建设费贵一些,都是按照最好的标准来的,大抵是不到两万两吧!” “什么!”所有人都惊了。 两万两,商贾有这么好心,每年两万两供着这群学生? 景帝也面色严肃起来对方正一道: “你已经向百姓承诺过免费,若是商贾不愿意出钱,这笔钱就要由府库承担。” “每年两万两的支出,花费太过巨大了。” “等你走了,这个烂摊子留给下一任知府么?” 方正一自信一笑:“陛下放心!这一所学堂规模极大,等灾民退去,一所就可以满足建江所有适龄孩子的教育。” “但是臣建了两所就是为了解决此事。” “刚才进入校门时不知陛下有没有注意,上面挂着孙家跟刘家,两家的招牌。” 景帝眉头一皱:“看到了,又如何?” “另一所学校挂的招牌乃是王家,跟周家。” “这四家乃是全城最有实力的几家,而且主营都是布业。” “这学堂乃是臣建好后撮合他们筹资入股的,两家为一组,将来从这走出的孩子,可都记着他们的好呢!” “但凡有哪一家学堂对学生不好,对他们家族的生意都是巨大的打击。” 众人恍然大悟。 平衡手嘛,不算什么高明的手段,也未必好用,风险还是大。 紧接着就听方正一继续讲着:“除此之外,还不够。” “臣把四大家族祖宗灵位抢..请到了学堂,每个学堂两个荣誉校长!” “学生每日早课,都要拜校长!” “如此...为了学校他们也就不敢不尽心尽力了。” “但凡有人敢在学堂里动手脚或者撤资,臣就公布他家祖坟坐标..哦不,是位置。” “让那些学渣们,疯狂偷吃他家贡品!” 第262章 你以为入城仪式完了吗? 除了跟方正一亲近的几个人。 其余人下巴已经快掉到地上了。 方正一你还算是个人吗?做事一点都不择手段,别人家坟头儿的主意你也打!? 那可是人家祖宗啊!!再没底线也不能干这种事! 特么的,你这样的人也配当朝廷命官吗? 众人的反应全在方正一意料之中,不过他早有解释。 面对众人开口说道:“诸位,刚才都是玩笑之语,大家毕竟都是讲文明,有道德的人,尤其是我方正一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 所有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 讲文明,有道德?跟你有什么关系? 郭天养心中不断咂摸着,咱家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可你这样的变态还是头一号。 你可千万别进宫啊... “陛下,其实臣在决定此事之前与商贾们商议过此事,大家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原因无他,这所学堂里未来不知会走出多少人才,到朝堂到地方。” “商贾们名义上是为了教育,但是本质上是在投资未来。” 当然虚荣这部分也有,不过方正一没说。 那些大商贾听到能把自己祖宗灵位摆到学堂供读书人每日参拜,高兴的要飞上天了。 还生怕抢不上这个名额呢。 抢灵位?方正一当然不可能抢,那是本能冲动! 冲动过后当然还得坐下继续聊,四个荣誉校长的位置最终以四千两的价格卖出。 这笔钱也成功变成了学堂的伙食费。 至于这群人的反应方正一打心眼里不屑。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多读了两本书装什么纯洁小绵羊。 一旦触及到了根本利益,朝堂上这帮人心比谁都黑。 拿着天文望远镜都看不到底线在哪。 还敢瞧不起我道德君子方正一? 我明明可以直接抄家的,却还坐下来跟他们谈合作共赢.....大家不知道有多开心,多满意。 “当然了,除此之外也有其他原因。” “这次救灾商贾在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城内的那些商贾也想趁着这次机会发出一些声音,让朝堂看一看。” “他们也是我大景的一部分,为国为家做出了贡献。” “所以..臣想以后哪怕这四家就算撤资了,也会有后续的商贾愿意加入进来。” “就看当时在任的官员如何跟商贾合作了。” 景帝听完忍不住开口赞叹道:“方卿深谋远虑,朕没想到你竟然连走之后的事情都想到了。” 方正一连忙答道:“陛下,这只是一部分,还有绝大部分灾民早晚要回家的。” “臣心里已经有个想法,只不过干系甚大还需要陛下圣裁。” “呵呵,好!先不急,这里看的差不多了,咱们先进城吧。” 杜顺咽了口苦水,心里难受的要死。 差距啊...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这小子明明一件人事儿都不干,胡说八道。 跟商贾瞎勾结能有好结果吗?纵使一时糊弄过去,以后怎么样谁说得清呢? 你嘴上说的挺好,可是一切都是猜想! 学堂这样大事,将来建江教出来的读书人岂不是满身铜臭,只为商贾说话? 可恨的是陛下竟然就被这样糊弄住了。 要不...我也不做人了? 杜顺满脑子想法不断翻涌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跟人群走到了城门附近。 方正一向后退了两步。 向天一招手。 “轰”的一下,布置在城门楼的乐队开始齐鸣! 一首被方多芬歪改的欢乐颂演奏了起来,虽然只有高潮部分,而且乐器完全对不上! 但总体来说大差不差!有内个味儿! 无数彩带,鲜花伴着音乐从城门楼上飘飞下来,下了一阵花瓣彩带雨。 众人一阵错愕。 景帝看完了宿舍区跟学堂,此时心情大好!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方正一。 你小子竟然还有新花样? 随着花瓣雨不断飘落,一大群鸽子从城门里扑扑楞楞飞了出来。 翅膀被漆成了五颜六色。 每只鸽子的两只小细腿儿上还拴了两道红色小条幅。 写着万寿无疆,江山永固之类的话。 卧槽!!! 众人此刻彻底傻眼了。 郑桥看着方正一突然有种心痛到无法自拔的感觉。 妖怪啊!!你他妈到底是不是臣子啊? 你搁这变戏法呢?现在拍马屁都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了吗? 太子,太子跟着他该如何是好!!? 郭天养看着带着小条幅漫天飞舞的彩色鸽子,突然惨然一笑。 看陛下这表情又被破防了。 咱家努力了一辈子,也没成功几次... 就这样吧。 这辈子追不上了。 方正一也是比较满意这个效果。 不过心头略微有些遗憾。 啧,这些花招出的太早了,以后可别再外派啥的了。 新节目不好弄啊。 接着方正一凑到景帝身旁:“陛下,请入城吧!” 景帝面色微红,尴尬的咳了两下:“咳,胡闹!朕刚说完你稳重,以后不可再搞了。” 方正一歪嘴一笑。 懂了!以后还搞! 进入城内,两排站的齐刷刷的商贾立刻跪了下来。 个个都是满脸激动,齐声呐喊道:“草民,叩见陛下!” 接着又整整齐齐磕了个头。 这个环节本来方正一最初是没想安排的,有些事过犹不及,玩多了就变味了,力度不好拿捏。 但是为了提高一下工人伙食,他特意找一些小商贾们开了个会。 交换条件也没别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正式的机会看一眼皇帝。 见皇帝,方正一倒不觉得怎么样,毕竟想见随时能见,甚至景帝都邀请他吃过几次饭。 但是这种事儿放在普通百姓心中,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能看一眼当今陛下,那就是毕生炫耀的资本啊! 说出去家族脸上也有光啊! 多花点钱,值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景帝显然对这个环节不是很满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平身,随后便让商贾散了。 接着转身对着身后伴驾群臣道:“你们都散了吧,都去城里各处看一看,学一学!朕有话要跟方卿聊聊。” 众人闻言立刻散去,尤其是李元照一溜烟的功夫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郭天养还在原地陪同。 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离开这个马屁精,我多他看一眼怕长针眼啊! 听景帝这么讲方正一倒是十分意外。 找我私聊?这是有啥大事要说啊! 难不成...我跟公主的事儿被陛下发现了?! 第263章 君臣相谈 三人继续走着,方正一等着景帝开口。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景帝左右观察了一阵才缓缓说道:“方卿,朕不得不承认,你在这做出的成绩已经大大超出朕的预料。” “朕应该好好奖赏你才是。” 听景帝这么讲,方正一心里有了一种似曾相闻的感觉,心里忍不住开始想。 如果没有意外,陛下下一句会说:你现在太年轻,朕以后定有重用。 “不过,你现在还太年轻,朕以后定有重用。” 呵呵,这饼噎人啊,我都吃好几块了。 景帝自顾自说着:“朕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把刘洵揪了出来。” “看来朕赠你宝剑是一个正确决定。” 提到尚方宝剑,方正一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这茬咱就别说了!剑坏的不成样子,现在还断着呢,您要哪天收回去我还活不活了? “那把宝剑就连朕都没用过,以后你就好好收着吧!” 嗯?! 一听这话,方正一精神了,好奇道:“陛下也没用过那把剑?” “朕的剑多了!若是每把都用,还不知道要用到什么年月,怎么,为何突然说起这个?”景帝突然站定看向方正一。 “难不成那把剑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方正一闻言心中大喜,满面悲愤道:“陛下!那把剑臣说实话,不堪一用啊!根本就是仪仗用剑,华而不实!” “那刘洵不但作恶多端,为祸百姓,更是脑生反骨,骨质增生!” “臣斩他的时候,那把乾国的剑竟然断了!” 断了? 景帝眼角不自觉的抽了两下。 乾国皇家的仪仗剑砍人也不至于断吧? 反骨是长在后脑...砍头不应该是砍脖子么? 但这是小事一桩,景帝没放在心上,淡淡道:“断了就断了吧,朕回头再送你一把。” “谢陛下!” 幸好,陛下没多想,又圆过去了。 景帝继续说道:“刘洵背后干系甚大,朕没想到。建江府库竟然被搬空,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头绪?” 方正一想了想,答道:“没有,臣若有能力查出来肯定就先查出来再禀报陛下了。” “此事,已经超出臣的能力,还是请陛下圣裁!” 景帝看了一眼郭天养,淡淡道:“朕已经交由东厂查办,但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还在一边摆烂的郭天养,听到景帝说这话立刻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又绕到我身上了? “东厂这些年已经是越来越让朕失望!” “朕已经不得不考虑再新起一股力量,替朕巡视天下,监察百官。” “不过朕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 “方卿,你是有能力的,而且朕很看重!但是...资历尚浅。” “你要好好表现才是....” 方正一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道:“锦衣卫?” 景帝也是一愣,哑然失笑道:“锦衣卫?好名字,不如就叫锦衣卫。” 方正一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要真干这活儿了,那在百官面前就彻底坐到对立面了。 人人看见自己就怕,我还怎么跟人打成一片啊。 那名声不更臭了? 连忙推辞道:“不不不,臣还年轻,这个活儿臣干不了。” “依臣浅见,郭公公知人善任,朝廷没必要再支出银子另起锦衣卫。” 郭天养站在一旁也是失了神。 心里哇凉哇凉的,看来这回咱家是真是失宠了。 陛下现在已经不是想让方正一把自己替换,而是直接把整个东厂丢在一旁了。 好在听见方正一说话,郭天养才回过神来。 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这个贤弟啊....还是会说点人类语言的。 景帝淡淡的瞥了一眼方正一,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怕得罪人?” “行事无法无天,太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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