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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现在,死亡更久的白骨的数量反而远多于近期被害的尸体,也就是说,对方的胃口不仅没有撑大,还变小了,这就很反常了。” 这人,认真起来的时候,倒也有不是一个满脑子只有男欢女爱、百无一是的草包。 谢持风的目光在她耳垂上那点胎记处停了一停,心想。 事情总算有了一点眉目。 比起在大禹山漫无目的地大海捞针,沿着李四失踪前走过的路去找,应该更能找到线索。 因为人命攸关,再在义庄这里拖下去,最后那个失踪的村民恐怕会凉。于是,两人在义庄留下了给同门的密信,交代了前后发生的事,就动身赶去张三所说的那条商道。 来到了商道的起点,谢持风一手背于身后,另一手二指成诀,令他的佩剑凌空出鞘。 谢持风的剑名唤“月落”,是仙门中有名的兵器,可以追索方圆十里内的邪气。其剑身泛银,秀美潇洒,仙气飘飘。在灵力流经时,剑刃银光熠熠,犹如月光遍洒在水面,故得此名。 一出鞘,月落剑铮铮嗡鸣,流矢一般,疾飞而去。 两人追着月落,一路前行,来到了大禹山的一处阴坡。月落剑忽然停了下来,剑尖指地,悬停在半空这意味着邪祟就在这附近了,无法再缩小范围。 此时黄昏已过,天色渐暗。山中渐渐升起了雾气,万籁俱寂,远方隐约出现了一些微弱的灯光。 穿过白雾,走近了一些,他们看见了一条稀稀落落的村子。燐灯鬼火,不闻犬吠,静得出奇。 周围都是荒野密林。这个任务是初级难度,一定会有一个指向性很强的目的地,左看右看,都只可能是这条村子了那邪物要么现在就藏在村子里,要么,就是在村子里留下了很重要的线索。 不管是哪个可能,都绕不开“进村子”这一步。 这时,谢持风忽然闷哼一声,身子微晃一下,半跪在了地上。 嗯?哦。 桑洱懵了一秒,瞬间了然这是炙情那时缓时发的副作用来了。 但她佯装不知,满脸担忧地扑了上去:“持风,你怎么了,难道是昨晚没休息好,灵力又不稳了?” 谢持风脸上血色褪尽,深吸一口气,忍着眩晕,道:“没事。” 说着,他就想将自己的手臂从桑洱的怀里抽出来。 “你别乱动了,我扶你吧。你看你,一个人连站都站不稳。”桑洱将两人的剑都放入了乾坤袋,再将乾坤袋塞入袖子,空出了手,准备去扶人。 就在这时,树后忽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嚓”,似乎是有人藏在后面,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桑洱蓦地抬头,扬声道:“谁?出来!” 半晌,树后才冒出了一个怯生生的脑袋。 那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小姑娘,十一二岁的年纪,背着一大筐柴枝,眼睛在桑洱和谢持风身上一转:“你们你们是迷路了吗?” 半小时后。 桑洱将谢持风扶到了村头的一个房间里,让他躺在床上。 刚才的小姑娘就是这条村子里的村民,瞧见桑洱两人这么晚了还在树林里,似乎以为他们是迷路的人,就将他们带回了家。 小姑娘称家里只有一兄一父,还有一个空房间可以借给两人。 谢持风这种情况,确实需要一个地方休息,躺在床上总比躺在四面漏风的野外要好。况且他们本来就想进村子。故而,桑洱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道谢以后,将柴门关上,落了锁。 狭小简陋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谢持风。 桑洱吁了口气,有点儿烦恼。 横看竖看,这里都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两张凳子。谢持风都这个样子了,她总不可能抢了病号的床来用。 难道说,今晚她又得打坐守夜了? 这时,桑洱的脑海里,突然弹出了一段新的原文剧情 桑洱:“???” 哦草,这什么鬼剧情。 怎么偏偏在这时候要走剧情! 第4章 系统:“叮!请宿主立刻填补这段剧情空缺,完成后将” 桑洱:“先打住,我觉得这段剧情非常不合理!” 系统:“怎么就不合理了?” 桑洱据理力争:“我这角色的定位不是舔狗吗?按理说舔狗在前期都是走苦情内敛路线的吧,霸王硬上弓这种桥段,也得是追求未果、爱而不得的后期才干的吧?” 系统:“那是你高估了这个角色的道德水准,又低估了其禽兽程度。舔狗只不过是你退而求其次、掩饰色批本性的保护色,一旦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你这层皮就会自动脱下。” 桑洱:“” 系统:“当然,你可以放心,为了不让读者萎掉,最后什么也不会发生。” 没错,根据“所有帅哥都是正牌女主的合法资产”这一黄金定律,炮灰顶多只能小小地骚扰一下男主,是绝无可能真的吃到他的。 这里也一样,根据剧情的安排,在桑洱念完台词,并即将扯下谢持风的上衣之际,谢持风就会勉强恢复一点灵力,狠狠地将她打开。 桑洱:“” 也就是说,在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后,她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还要挨上一击,让本就不富裕的雪上加霜。[蜡烛] 这也太难了。 清凉的春日夜,桑洱的后背却慢慢蒸腾出了焦灼的热汗,盯着柴门,做了片刻心理准备,才视死如归地转过了身。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谢持风的状态就肉眼可见地差了很多。他侧蜷在床上,眼梢泛着秾丽妖异的潮红,喉结处水光涔涔,诱人得紧。 嗯?冷汗? 桑洱本还骑虎难下,见状,却突然灵机一动。 有了! 谢持风正合着眼,咬牙忍受着绵长不断的折磨。这时,他听见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了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声。 睁眼一看,他的瞳孔遽然一缩。 桑洱正面对着他解衣带。 先是腰带,随后,半纱质的罩衫,外衣,中衣,一件件地落地,堆叠在她的脚边。 没过多久,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雪白微透的丝绸里衣了。被烛光一透,妙曼玲珑的身体线条隐约可见。 面对此情此景,再迟钝的人也很难不往那方面想。更何况,桑洱早就有了骚扰他的前科,谢持风眼皮一颤,果然如原文所写的那样,露出了警惕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桑洱随手抛开了一件衣服,硬着头皮念台词:“我都脱衣服了,你说我想做什么?” 谢持风的脸色猝然一黑,涌出了深深的嫌恶与鄙夷。 今天中午,在义庄的时候,他竟还对这个人有了一点改观,以为她终于不再痴心妄想那些双修之事了。 如果她改过自新,今后不再触犯他的底线,那么,他也会念在彼此同门一场,既往不咎,当做以前那些事没发生过。 但原来,这人一直贼心未死。这一路上,表现得那么正常,竟都是在装模作样,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相信她真的没有了歪心思。 更可恨的是,这么寡廉鲜耻、恶心不堪的小人,偏偏长了和那么像的一张脸。而他现在还落到了她手里。 抬目,桑洱已经逼近到了床边。威胁临头,谢持风捏紧拳头,呼吸急促,厉色道:“你敢乱来?” 他的眼睛,平时就像清凌凌的秋水。此刻,却仿佛月射寒江,冰冷蚀骨。 说实话,桑洱不敢。 被本尊用这种要杀人的眼光盯着,还要对他乱来,还是很有压力的。 但没办法,已经开了个头,硬撑着也要完成。 桑洱将心一横,如剧情所说的那样,一屁股坐在床上。 床板传来了“吱呀”的摇曳声。 她俯身,顶着谢持风惊怒的目光,手指抚上了他平整的衣襟,嘴上道:“我当然敢了。叫吧,你的声音这么小,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但一摸上去,桑洱就觉得衣服的手感不太对:“?” 原文把原主描写得很有经验。一撩谢持风的衣领,他的衣服就自动打开了。 但现实和文里写的不同,谢持风的衣领上明明有扣子,还不止一颗。 桑洱:“” 原本很丝滑的剧情,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卡住了。 单手捣鼓了好一会儿,还是解不开。她有点急了,怕谢持风恢复灵力,顾不上优雅,两手齐上,开始和他的衣领较劲。 又扯又解,像个猴急的色鬼。半天了,终于开了一颗。 好难脱的衣服,差评! 不过,或许这就是禁欲系男主必备的衣服吧。 从桑洱动手扯他的衣领开始,谢持风就合上了眼,不看,不动,不听,不回应,实际正咬牙在体内冲破阻遏灵窍的关隘。 哪怕这样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得逞。 就在这时,他的锁骨处,忽然传来了轻微的痒感,仿佛是被头发搔到了。他呼吸一滞,蓦然睁开了眼。 桑洱现在穿着的衣服,说白了就是睡衣。不仅薄、凉、软,领口还特别大,腰部只有一根细带子绑着。只顾着扣子,桑洱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衣领越敞越开,肌肤成片露出,仿佛象牙白的瓷器,白皙莹润。 谢持风一睁开眼,就恰好看见了这一幕,霎时,仿佛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脏到了眼,眼睛微红,忍无可忍地哑声骂道:“你这个人,简直不知羞耻!” 桑洱懒得管他,跟扣子奋战了半天,终于都解开了。 她如蒙大赦,以两倍速念完了最后一段羞耻台词:“我早就想狠狠地办了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而已。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上这种事的。” 说完,不等谢持风出手打她,她立即大声补充:“我一早就想狠狠地给你擦掉身上的汗了!” 谢持风:“?” 他冰冷又恼怒的表情凝固住了。 “现在的天气这么凉,你有汗不擦,穿着湿衣服睡,对身体很不好,知道吗?”桑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给谢持风擦了擦汗。那情真意切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对瘫痪儿子不离不弃的慈母:“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擦完汗再睡觉这种事的。” 谢持风:“” 在谢持风古怪得难以言喻、仿佛有些惊疑的目光里,桑洱强装淡定,演完了全套戏,再将纽扣一颗颗地重新扣上。 两害择其轻。被谢持风当成戏精,也比继续扣好感度要好。 末了,桑洱好心地将衣服盖到了谢持风的肩膀处,笑眯眯地说:“这里太简陋了,被子也没有。你就盖着我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将就一晚上吧。” 系统:“叮!恭喜宿主完成剧情任务,炮灰指数40,实时总值:4900/5000。” 全靠机智,又顺利地混过了死亡一关。 桑洱背过身,悄悄擦了擦汗。 刚才捡衣服时,她意外地发现床底下放了一张多余的木板,将它拿出来,手指在上面一抹,没什么灰尘。看来,她今晚不用坐着睡觉了。 桑洱心中暗喜,把木板打横,平放在那两张板凳上。 做这些事时,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疑惑地回过头去。 谢持风在看她。 但一和她的眼睛对上,他就移开了目光。 桑洱:“?” 莫非是她刚才的举动太反常,谢持风在担心她绕了这么一大圈,其实只是在玩“狼来了”的把戏,以麻痹他的警觉心、好在半夜袭击他? 不得不说,以原主的性格,还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但桑洱不同,她对谢持风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桑洱铺好床,就主动躺下,笑眯眯地说:“持风,我很困,就先睡了,你有事再叫我吧。” 虽然很想洗澡,但这里不比昭阳宗。在危险未知的陌生地方,还是别乱跑比较好,只能暂且忍一忍了。 临睡前,桑洱检查了一下的进度条,发现进入村子后,进度条变成了35%。 这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展了。看来,杀人的妖怪是什么、失踪的村民在哪里,这两个问题,九成九可以在这个村子找到答案。 明天一定要好好探查一下。 模模糊糊地想着明天的事,桑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从她那边传来,谢持风无声将早已聚拢在手心的一团灵力收回在桑洱说出“狠狠擦汗”那句话的时候,他已冲破了灵关阻遏。 但凡她刚才有任何不轨的举动,这一掌早就打出去了。 他觉得自己不算是冤枉了她。明明是这个人表现得太奇怪了。 哪有正常人在帮别人擦汗的时候,会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再说那种奇怪的话的? 谢持风忍不住又望了那边一眼。 她将唯一的床和保暖的衣服都给了他,自己只穿着单薄的一层衣服,蜷在脏兮兮的木板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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